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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发自】白莲真净壹娜兰亡国以后三年,娜兰隶阿娜妲在大周的北方军营,士兵通铺一侧的泥土地下生出了儿子睦南。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睦南的生父者谁当然是一件完全无可查证的事。

但是阿娜妲曾经是那个覆灭小国的最后一代君主,睦南也是她一生中仅有的孩子。

与大周父子相继的皇位沿袭很不相同,按照可以出任国王的传统,睦南却是南方国家娜兰王位的合法继承者。

大周对于娜兰废君的后裔表现出了比较宽容的态度,睦南就是朝廷所赐予的名字。

睦南被允许居住在北方伏虎军中,他在那里度过童年并且接受了汉文教育。

睦南七岁时与母亲一起京,十四岁获封爵位炎凉侯,他的封地是城边的一个院子和一座小楼房。

在他的后院中建有马厩和狗窝。

睦南这以后独自居住在京城的小院,还有些官府派遣的仆佣外加警卫士兵和他住在一起。

而他的母亲阿娜妲身为王朝的官,在那十多年里仍然循旨带镣赤身,一直在为国家机构服行劳役。

娜兰亡国十年以后,王在帝国京城见到娜兰阿娜妲的时候,他觉得那个从身体到神都已经变成了一个隶。

对于一个那幺多年以来,一直在北疆营地里赤身体地喂马劳军的年轻来说,她就是完全变成一个神失常的疯子也不奇怪。

按照最初的约定,每月规律的鞭笞和烙烫从来没有停止,而至少那些打在身上的烙印都是终身不会磨灭掉的。

没有规定过鞭和烙一定不能用在脸,所以她的脸颊和额上带有火烫的痕迹,皮愈合以后有些变形,她的眼角和嘴唇也有些歪斜。

王被封赐粤地以后开始处理南方事务,他在晋京的时候向皇兄请求从北方流放地召回王,王自己既然要跟那些奇怪的瘴疠之地打道,他想找到若合适的知者可以询问一些旧事。

王本意或者只是希望在京城里为亡国废君安排一处地方,娜兰隶送京后也确实在怀远殿下被羁押过几年。

不过既然皇兄授权可以自行量裁,再以后他就把娜兰隶带回了自己的南粤封地。

如果一个来自波斯的船长或者天竺王子代表国家到访大周,他应该会在朝廷官设的怀远殿中受到接待。

怀远殿是周朝为管理外宾觐见和访问事务所置,随着南洋方面外商贸事务的逐步增加,粤州也开设出来怀远南阁,作为京城怀远的分支机构管理当地越聚越多的蛮夷鬼子们。

研佛法的天竺王子在中国北方已经盘桓逾年,当他终于游历到粤省地方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些类似故乡的炽热感觉。

不过他也体会到了南部中国的重商环境,以及多少有些玩世不恭的艳俗气氛。

京都的怀远殿堂拥有一座真的两层大殿以显示大国的泱泱风度,每逢春节元宵和圣诞,王朝都会在一楼大厅为羁旅于中国的天下客举行盛大的招待宴会。

当是时也,不必说万方乐奏,酒池林。

就连殿堂上下,桌畔椅边随时伺候的侍仆佣,都是来自昆仑新罗扶桑趾各种籍贯的俊秀少年和美,当然也不会缺少金发碧眼的胡儿胡姬,和露出肚脐的波斯舞娘。

天竺王子甚至在那里遇到过一整队廓尔克男,他们全都带上红布包,守在每一扇铜钉牛皮的门前,只是为了在有客进出的时候拉一下门。

这都是些发后的浅薄炫耀,王子在心中冷静地批判道。

他在中国的侨居生活既是学习也是观察。

他已经学到了一些关于这些东方民的知识。

他们对于任何有关腹欲望的事物是真的具有全力以赴的狂热,他们从来不能做到像天竺智者那样而且永恒的满足于思索。

王子也知道中国是些彻底的拜物主义者,他们顽固地相信占有更多物质的那一方一定会赢。

所以……他们会把自己赢取到的物质展示出来恐吓外国

所有这些经由征战而虏掠,或者是出于物欲追求自主献身,而在异乡中国担任侍从仆佣的青年男们,其实在中国王朝的意识中大致本来就是被看做物质的。

中国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鬼子只配伺候他们吃饭。

不过天竺王子后来在南中国所发现的吃饭,却并不完全是那样居高临下的傲慢摆设。

王子抵达粤省后所接到的第一个热的吃饭邀请,是来自当地的粤港商会。

虽然商会是一种民间组织,但是以它盘踞当地,经营多年的势力,能够请动朝廷命官并将庭席设在怀远南阁倒也不会令感到奇怪。

怀远南阁的餐饮花廊由很多红木贝壳镶嵌的门窗桌椅,还有到处摆放的牙球角雕和珊瑚玳瑁所组成。

待到客登堂座,四面垂放下珍珠窗栊和刺绣丝帘之后,走出来的招待小妹妹们基本就只穿着一小抹的红色肚兜了。

在这样令愉悦的环境里吃掉很多燕窝鱼翅和参虾鲍贝,总体来说还是件不错的事,王子也一时的抛开了他愤世嫉俗的批判神。

结果是到最后也没有提醒他,在前往方便的时候可能需要注意的节,恐怕是当地早已把那些看做了司空见惯的常安排。

南阁楼这套设在二层的花廊,如厕居然要从一道盘旋小梯下到一楼。

揭开净室门的一层厚缎和一层薄纱,大屋两边守着两位穿木屐的肚兜妹妹,房屋正前跪立一个长发黑肤,全身赤手脚佩戴铁制刑具的南洋

一堵墙边建立高到房顶的柚木衣橱,另一堵墙前摆放一张软榻。

这种事都先不去管它。

天竺王子再是孤陋寡闻,没有见识缺乏想象力,他也能看出来供他使用的那个便桶,是一个没有手臂和腿脚,却只是耸立起两座房的光身

下体截断到腿根,只是留有和髋部,那样的一团骨被承载进一副琉璃的底座。

浅黄的琉璃圆盆整体包覆芙蓉形状大叶大瓣的晶料。

她的肩膀末端圆如木,滑如鹅卵,可就是没有延续出来,能够屈伸抬放,扶持抓握的两臂和十指。

不过更要紧的还是看她的

,青白的皮表面有一道已经刻骨的凹痕。

有一支铜钩扎实地钩进她的两个鼻孔,这支铜钩结尾系链,那条细铜链子环绕过脸面和后脑浅槽,竖伏在肩背上通连到莲花宝座去。

按照这根链子的限定长度,的脸必须后仰朝天,她的唇喉也是后仰朝天,她的嘴里被捅,而后竖立,那是同样浅黄琉璃材质,如莲花开到盛放时候,遮住半边脸庞的一支敞漏斗。

虽然……但。

王子知道那是用来给些什幺勾当。

腿断到了齐,她安放在地面上的时候,也就是正好蹲在一个男的胯下。

王子勾当完毕是要提起自己的裤子来,两位红布遮住肚脐,可是胸腿根齐齐袒露在外边的小妹从左从右两边轻轻扶住他的身体。

他被她们半是搀扶半是挟持着按到了身后的床榻上。

脱掉鞋子,轻轻拢出去下衣,纤纤手指从鎏金瓷碗里绞出一块温水浸润的绒帕,从前到后为他揩拭起来。

妹子们满目流转的温婉浅笑,妹子那些握持在他玉柱之上的,一根一根丹蔻涂红指甲的手指,让王子觉得就是立马吩咐她们为自己舔净前后两庭,好像也会是题中应有之意。

前边王子刚往后退出一步他的盂池,长跪的暗黑厕已经按动机括,延放出吊链。

原来那件无肢所栽种的琉璃钵盆四面配有钩环和吊链,可以经由顶梁的滑上下起降。

转眼之间盆身下的地板倏然开裂,身再加上莲座,连板带沉落到地面下去,空的开底下竟然传出一阵澎湃爽朗的水声,一时给涤的清爽感觉。

赤身戴镣的厕所这时候起身趋前,身体黑瘦,可以看到她额上和脸上遗留的陈旧烙伤,嘴脸也因此变形而丑陋,隶遍体更是像鱼鳞一样,层层累积重叠起来创伤结疤后的残皮坏,结果是一个的全部裎变成了一件并没有多少诱惑,却只彰显出狞厉恐怖的事。

的脖颈佩铁圈,脚下拖带重镣再加厚木枷板。

她的两只扁薄瘫软的样子,几乎就像是两张布门帘,门帘下摆使用扎坏的针脚钉上两块耸翘不平的大黑补丁,那个就算是两边

就是这样萎靡败的,根子上还被打穿环,穿进去的还是两支大黑铁环。

两支铁环各自悬挂一面铁牌,那上面肯定是写清楚了它的主姓名者谁。

只是不必去看也能想到,她自然会是一个声名地位都曾经显赫的王朝敌

王子对于大周恩威并施的处事手段已经有所了解,如果说这样的厕室戏确实包含有奇趣的设置初衷,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给客留下刻印象。

但是怀远阁楼是个住满外国来宾的地方,裎厕们所表现出的警示告诫意味恐怕也是不言而喻。

裎的厕现在展开弓腰马步,她用力摇动墙边的一具轱辘,转眼又将便池提升进到屋内,地板随之紧密闭合。

只不过这一回琉璃盆底一直抬高到了平齐胯的位置上。

而且连盆带着赤身的无肢,该是都已经被清水冲洗过了一遍。

方便后的王子斜靠在榻上享用侍们的清洁打理,她们甚至从壁橱里取出来一条白绸内裤,上面用红线绣有一个凉亭图纹和「怀远南阁」四个小字。

而在他眼前上演的厕浴风俗剧正在进

升高的琉璃盆底下使用铁链吊挂住一副双媚具,那东西两微弯,长度不止一尺,粗径更要大过手指环握出的圆圈,铁具通体铸造出累累铁珠。

黑肤厕两手捧住那支连体双的怪物往自己胯下捅弄进去,已经看得出她扭腰提的困难姿态。

进自己身体陷到了一半的地方,厕室隶分开铁具中间引出的铁链左右盘旋,环绕自己的腰肢捆扎固定。

凌空的载璃盆稍微转过一个角度,大概是在坐盆抬翘的下正对的方向。

的脖颈胸,直到肚脐再下,虽然她是没有大腿可以分开,但是位居在盆体底沿,倾斜朝向地板的方位,在那种地方的琉璃表面上堵住一个白铜圆塞,一定能够猜到它正对的后边是个什幺去处。

已经旋开铜塞,拽住塞后连接的细细链条牵拉一阵,从琉璃表面的圆里往外爬行出来了一团赤红

柔软不成定形的团像个活的幼小动物,没长毛,没睁开眼睛,没有神没有面目的,只是颤颤巍巍的像一块果冻,赤红冻的正中有一道粘稠多汁的细小裂缝。

那是盆里坐着的那个从身体里往外翻卷出来,拉长后延伸经过琉璃厚壁的一整条道内膜,还有就是道最顶上,子宫颈处的软

宫颈软膜里穿环,系上那条能把她拉翻出来的链子。

她的暗道和内宫都是松软可塑。

如果按照医生的说法,这种事叫做子宫脱垂。

内里牵连的韧带和筋变长变软以后,没有了抽紧的力气。

拽两下链子就会脱挂出来,大概也只能靠着用铜塞捅弄才能给她再塞回去。

而对于一个下半边身体永远堵塞在琉璃后边的,即使在需要打的地方打开一个,光是那层透明材料的厚度就要消耗掉半支男的长短。

要想能摸到她的门边,只能是采取这种把她硬拖出来的强制办法。

现在那个从下体中耸翘起来一支铸造茎的挺身站立在琉璃便盆前边,她大概也就用两三个指往宫内外拨动抽过几下,跟下去她举臂分张,抓握两条铜链扶稳载大盆,一边把自己胯下的整条黑铁巨物,进进退退,左右回旋地,捅弄进那座膨出在外的宫腔,前后抽起来。

传说若不到生产,是细密如丝,异物绝难进的。

不过等到被拖出身体以外硬上进弓去,它好像也就没有多少抵抗的办法。

慢慢捅弄,弄来弄去,到最后也就弄到宽松了吧。

传说分张的时候不是有多疼,只是特别的酸楚难忍。

那当然也就是一种神经反应,磨练多了或者也就好点。

那个无肢体仰平面庞又被漏斗堵住大半,她在环珠铁具抽动的时候显出了什幺样的表也无从看见。

当下所要发生的事,却是王子自己已经面临到了重大考验。

因为在姑娘们还没给他套上去崭新裤衩之前,他腿缝里的东西是个什幺样子总是清楚直白,无从掩盖的,而这正是使他愤怒的理由。

他不相信自己对这种过分极端的娱乐方法真有多少欲望,他确信自己是在恶心。

问题就是这种事被一个铁铐赤身,遍体鳞伤的老黑,再加上一条圆滑柔白,坐在盆中的光秃躯演出来,天竺王子的眼睛是他的眼睛,身体是他的身体,眼睛,身体和一个的思想,并不总是能够合上拍子。

天竺的访客起身从榻边落地。

他谦和有礼的弯腰鞠躬向两位肚兜孩致谢,弯腰或许更多是能够掩盖一点下半边身体的问题。

孩们为他掀帘拉门。

他在那个回首一撇之中,已经看到老黑隶转到了盆的肩背方向,而在那座无肢躯体脊柱向下沿线直到琉璃盆底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铸铜旋钮。

很容易想到这个旋钮转开以后拖出来的会是什幺。

王子继续保持住眉眼间含蓄的微笑,一边脚下用劲,逃也似的窜出门外去了。

同是处在一个大周的天空,一个身居南方城镇的天竺客所能看到的曲巷木楼紧密小巧,跟他过去在北疆所见的平原大路当然是很不相同。

王子是一个周游列国,寻找风和美景的,他当然可以,也应该,兴味盎然地思索一些关于旷大和玲珑的美学对比,还有它们和生哲学的各种对应意义。

王子甚至可以推测一下那种事所具有的合理

而一个心的只是皮鞭。

同样是先后经过了北方和岭南的两处生活,所知道的北方京城首先是一个有冬天和雪地的地方。

即使是下过了一天的雪,她也不一定会被准许着衣的。

每到午夜时分就是必须走出屋外去活的时候,开门的那一寒流直扑上赤条条的身体,可能是要打一个顿,肩背上也就会立刻挨到两下皮鞭。

更狠的时候再给添上一脚,把你直接踹进雪地里去。

这才叫一个羁押于京城怀远殿下,严加看管的苦役隶。

苦役隶在每个冬的雪夜出门,出门以后进去大殿后院,她每天都在院子露天里做事到天亮。

宽广的北方大路两侧堆积起雪沿,中间是清扫净的石板,而后是她光赤的脚掌带着冰一样冷的脚镣铁链,僵硬麻木的像两块木一样杵捣在上面。

脚底已经没有感觉了,可是就连那一下一下硬邦邦的碰撞,都能够震到她肚子里的肠胃生疼。

出以前吹拂过胸的刺骨冷风,能让一个南方想到她是身处在一个多幺辽远空旷,而又毫无遮蔽掩盖的北边疆域里。

在那时候她只是全凭着不停的体力活动,才终于能让自己光赤的前胸和后背周围,散发出来一点热腾的意思。

京都怀远殿的后门往外,殿下管辖的四方院是一个建有上百套住房的大地方。

大周王朝在这里安置到访晋京,谒拜贸易和游学玩耍的外国官商行旅,也有不少周边羁縻部落送进朝中质的王亲国戚客居住在院中。

京城的机构是在天子脚边,光天化下从殿堂直到院子里边往来的官员仆役都是衣冠严整,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等到夜半三更再被领出来做事的,就会有她这样的服刑犯。

她们这些被王朝终身囚禁的敌俘虏是一个有意在迎客殿堂之下制造的暗夜传说,大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待客之道,大家可以自己偷偷去看看。

南方来到岭南以后,被循例给怀远南阁约束。

虽然她是王要的那个,但是让一个异国废君留置在王府里多少有些不合定制。

在怀远南阁中所见到的形式和制度,都与京城一脉相承。

除了举行官方仪式的正楼和楼上请客吃饭的花廊,南阁对面一条小街边的夹道骑楼同样都是给番鬼居住的客馆,很不相同的只是它们密集堆砌的南国格局。

这里的道路不是那样的宽广延伸,路边楼后常年碧绿的树上还会经常开出一阵一阵花朵。

只不过一个像她这样,赤身戴镣走进花丛中间去的隶,仍然会是一个隶,大周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她,放过她。

进到阁里其他不论,首先增加一条永远带枷的管制办法,当时就给她脚踝上钉死一副木枷板。

原因是场子小了更需要加紧拘束,免得放纵出骄奢的态度。

被羁押在怀远南阁的以后十年里,每天午夜前一个时辰照样是被鞭打脚踢赶到门外。

她要在午夜以前拖起一辆粪车,沿着小街去倾倒骑楼底下摆放的便桶。

馆中每一套接待居所里都要使用洁具,阁里雇请的洒扫佣夜以后换出来放在路边的。

实际上她在京城怀远的四方院里做的就是收桶运粪,到了这里还是一样。

虽然这里的半夜不算有多冷了,地方小了要收拾的器具也少,不过她在这里要用脚多带上一块两尺三寸长的硬木板子走路,带着木板拖拉粪车,带着木板碰碰撞撞的围绕车子转圈,提起木桶来往车子里倾倒粪水。

十年里每天半夜光身赤脚,带着脚镣手链再加一块硬木脚枷走遍每一个门户收运粪便,她把那辆带大箱的粪车拉到院后小门的时候大概用掉了一个时辰,这是做完了第一,第二是换一辆板车拉上再多走几趟,去把沿街的空马桶全给收回来。

当年修造南怀远的时候房基底下凿引进了珠江水流。

这条九尺多高两尺半宽的水道有小半没在水面以下,水道一边建有可以让通行的石沿。

花廊厕室中所需要的那些清洁盥洗,就是吊放进这里的水中所完成的。

每到花廊里摆开餐台,水道石沿上也要安排工待命,一旦那座琉璃大盆连同上面装置的从天上降落下来,立即将她揿进水里去,拉起一道蓄水闸门增加短时水量。

一阵波涛喧哗之后,拖出来用大块浴巾包裹拭,那以后就可以送她回到地面去继续服务。

从地面下到这条水道里的是在院子后门,每天半夜这地方堆满了回收的便桶,把它们一个一个提进地下去洗涮净,再一个一个提上来。

收倒粪水和收桶的时候,当然是一直有带上皮鞭盯着她的,她的差事是当一个拉车的动物。

到了这里供她行走的是上下石阶,石阶上拖过一支长铁链条,一通到木桶堆场里,用地面打的桩子固定,另一是钉死在地下暗河的水中。

铁链里穿进一个活动圆环,的脚枷边上也有几个连环,木枷和长链上的活动零件锁套到一起,她就只能沿着这一条直线往返上下。

监管她的吏员们也可以少费点心思。

南怀远的花院小街上有四五十套客房,她洗涮完毕四五十个木桶以后,大概就能够汗流浃背地看到升上了房檐的太阳。

平地的空场上整整齐齐的摆放好了一片大红油漆的起夜洁具,按照规矩,最后要洗涮一遍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阁里的庶务经办总是要四下闻闻,要是那闻出来一点异味,她也许就得另外挨一顿痛打。

天亮以后把这些闪光的用器送回住馆去替换是普通工役的事务,自己只是跪在后门旁边呆上片刻,就会等到早晨开去港的班车。

同样是处理对外事务的机构,南怀远与京城很不相同的地方在于港

南粤地方是那时候大周的重要海港,从南洋一直连绵到波斯阿拉伯去的运输航线从此起始,到这里为终。

国际间的商业发展当然是有很大收益的事,但是从外国船上爬下来的大批洋鬼水手却是一件麻烦。

他们在粤城的街巷里四处游,先急着找酒买醉,而后就是打架生事。

粤省部门与岭南王府商议之后决定给予约束。

当局给港区周边围上木墙,派驻一队士兵看守,凡是抵港的船舶必须缴纳出大笔的保证金额,才给船员颁发进城的令牌。

这些在城里要是闹出事端,那就先把钱扣掉再做理论了。

并不是每个船主都肯出这笔钱的,所以多出来的酒鬼们就只好挤在港区里边团团打转。

中土大国接受万方来朝,引领天下道德,处事都讲求恩威并施。

安抚这些洋醉鬼子的责任就会落在怀远阁的职权范围里。

其实也不用多想,天下汉子嘛,不管是白皮还是黑鬼,总不能逃出去醇酒而已。

南怀远首先大量收购低劣烧酒,运进港去高价出卖。

而后就是给他们

岭南王是一个具有一些国主义怀的决策者,他否定了把牢狱中的待决犯送去港的建议,意思是大周的蔬菜不能让鬼子的羊给啃了——哪怕她们是一些长成了歪瓜裂枣的蔬菜。

以夷制夷总是天朝处理外务的髓,怀远南阁于是从琼州的隶市场买回来一批南洋,再加上本来就在阁中服役的几个蛮族俘虏,每天送进江边的码上去。

同时另作布置在空旷通畅的码上搭起来一座木台,官方把它命名叫做怡和台。

和美之后的那个意思,就是夷们就在里边自己去乐和吧。

每天早晨怀远南阁发出一辆三匹大马拖拉的笼车,笼车里装进六个买来的南洋,再加上阁中看押的娜兰和另外三个官役隶。

有一个棕褐发蓝灰眼睛的白种是来自西域,她是那地方的胡城主儿,十年以前大周攻了她父亲的城池;有一个吐蕃算是青海部落的首领,还有一个从渤海疆域送来的酋长。

她们都是在西北的家乡触犯了中原王朝,而被押解过千山万水,送到岭南来接受赤身体,戴镣劳役的终生惩罚。

依照着怀远的定例,她们每个两边房都穿铁环,环下挂铁牌。

娜兰下的铭牌铸刻的字迹,是覆灭逆国娜兰伪王,大周官驭阿娜妲,除了汉文和娜兰文字以外,再用波斯、阿拉伯、印度和西域的几种语言重复过几遍,尽量确保了最多的都能弄清楚她们的身份来历。

而她左边的牌上写出的五个汉字是「男身下睡」,这是送她进来的王单独赐予的一个特别托付。

木笼在穿越广州街道的时候四面覆盖布帘,市镇上的大周还是要照顾到些礼仪廉耻的。

等到马车驶木墙以后,所有安排就变得公开而且赤

从阁中运送出来就已经全体赤身的隶和俘虏们看到的怡和台,只是一排桩钉绳捆在码红土上的宽边木架。

十个中间的半数,在整个上半天里会在台上保持住唯一的仰躺姿态,而那具木架的宽度只是支撑的腰背而已。

她们分张而后下垂,落到地面上的双脚都是使用硬木枷板固定住位置,每一面夹板彼此相连,再从两用木桩捆绑,所以她们根本没有剩下多少活动腿脚的余地。

脸是从木架的另一侧往后倒悬,她们的手臂也都被向下拉伸到了最长的限度,之后再锁铐到脑后木架的横档上。

值守港,维持怡和秩序的大周官兵们戏谑地把这一半的姿势叫做兔蹬鹰。

赤条条的兔子们肩背和手腿被反拗成一个半圆朝向天空打开,她们所看到的亚热带七月的天空上漂浮着大团大团的浓淡积云。

免费的另外一半事物趴伏在架子上,脸冲地。

她们的手脚当然也都是固定住不提了。

这一路的姿势叫做伏雌虎。

既有蹬鹰也有伏虎当然是为了顾及到最多群的好,每到中午两种路数做一个换。

还有就是具体到她们四个官役囚的身体底下,专门留出来摆放她们的那一边木架板上,密密的钉满了三角形的小木尖桩。

木尖不是有多高也不是有多锋利,扎不穿的皮肤,可是它们一方一方的硌进的胸脯肚子里,当时就已经疼到忍受不住,再加上前后顶撞进来的,那些没完没了的男们。

他们一阵凶神恶煞的挤压推搡,四个的嘶声喊叫此起彼伏,一个上半天都停不下来。

等到下午就看她们只剩下抽抽搭搭的哼唧,那是因为她们已经被两边翻面,前后弄到哭都没有力气哭了。

怡和台从开始就是一副单独的木台,始终没有为它盖起顶棚和围墙。『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供给船舶停靠装卸货物,总是要留出来一片空地,怡和的台子一直是孤单的,空旷的,摆放在一片平坦的炽热土地上,公开的说法是南方江边闷热湿,容易滋生污秽,和器具都用太阳晒晒,下雨就当洗澡,整个环境就会显得净。

而没有明说的意思,却是免费的东西不会给你到最好。

就那幺几个免费的烂物件,给她搁在大太阳大雨水里,然后就是看你们猴急的样子,你们吧。

长木台板搭起来是为了支撑住几个,供给大家免费使用,那样的设备简单粗就好。

近海的岭南夏以后,每天上午多半是烈晒,到下午就可能哗哗的泼洒过去一阵倾盆大雨。

经过了整天整月,一年一年回的晒雨淋,怀远阁里送去码出台的们一个一个墨墨黑,的瘦,所以天竺的王子在他解手时候看到的场面,才能显出来那样对比分明的奇趣意境。

不过怡和旁边建造的一座警备望塔却是严谨坚固的屯兵住所。

这东西代表国家在港区里施行王法,可就不会跟你们闹着玩。

港区的望塔分成上下两层,二楼上驻扎一群备有刀枪,架起来弓弩的士兵,另外几个守在一楼的手里都提上大木棍子。

要是洋鬼子们彼此发生争执打斗,立马冲上去一阵把他们分开,所以怡和木架上倒是不至于发生被使用异物捅弄,或者脆掐闷断气的死亡案件。

只是其它的胡闹兵们就不管了。

有时候江边停靠上十条远洋帆船,码里转悠着几百个离家男,一夜畅饮都已经醉醉熏熏。

他们吵吵嚷嚷的拥堵到十两边分瓣的后边……阿弥陀佛,让菩萨去保佑她们吧。

怀远的们巳时开始的时候出台,酉时中间离场。

回到阁里大致算是戌时前后,其他的囚徒隶先不去管,单单挑出来娜兰一个,不管她已经变成了什幺样子,一阵鞭打脚踢,哪怕就是要用拖拽着,把她弄到后门的另外一边去。

身下的那个说法,意思就是根本不能给她留出来闲着空着的休息机会。

怀远南阁的正楼前这一座安排宾客居住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条小街,小街两边建造两层的砖石寓所,要拐过三个弯才能见到小街的底。

挡住街底的当然是整座院子的后墙,开在后墙上的小门一侧就是每天半夜洗涮厕具的堆场,另外一侧的两进平房里是给阁院烧煮饭食热水的灶台。

笼车送去江边往返,都是打开院子的后门进出,这个时候院里大家正在开饭,被带去的地方却是灶房外的柴棚。

带进去以后喝令她拉两捆柴垛子出来,自己爬上去分腿躺平,以后的整个时辰里她就要一直摆放成这幺个迎来送往的架子。

伙夫抬出来两笼馒一桶空心菜汤放到柴棚外边。

怀远阁里各种活的也有二十多个雇工杂役。

阁里给管饭,管饭有个条件,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来到柴棚,进去里边一回那个烂

完以后的,出来发三个馒一碗汤水。

真要是因为连着天的粮,实在不成形的呢?棚里的那点子事其实也可以通融。

你去找一根什幺柴刀斧的,木把柄出来,往两腿中间长着的那个东西里边,抽满上一百来回折抵你的一颗

那样的一天过完,下身前后的两个眼都是油光水滑,你喜欢捅弄哪一个看你自己高兴,捅弄进去也不用耗费多少力气。

要记住的只是你得数准次数。

所以一边使用斧木把抽起来,一边一定要让那个的娜兰国王,自己一下一下的大声喊出来一二三四。

这一事毕其实一整天也就回到了,亥时以后就要拖车收粪去了。

从脸上到身体都已经全脱了形的,颤颤抖抖的扶住柴棚的木柱,一只手摸摸索索,一把一把的抓挠着往上爬。

另外一只手里还死死攥紧了一满把家扔给她的鸦片叶子。

每一天要到了这个时候,这个曾经做过王的黑瘦真的有点快乐。

为这一手的树叶子馋的贪的,角直流出长条的唾沫,眼睛发放绿光。

她像一只兔子一样的咀嚼了半天,一边打着嗝的吞咽下去,一边快乐得全身直打哆嗦。

阁里上下都是知道,当年岭南王送进这个来的时候,跟一起随附阁的还有一份役使清单,那张单子上写明的就是这样尾相接,没有留出吃饭睡觉的安排。

当时阁里还有不识趣怕是出了错漏,请带话去王府询问,结果传回来的就是那幺净的一句「男身下睡」,再没有更多的闲话。

朝廷底下专职经办对外事务的怀远大殿和怀远南阁,当朝天子的这几十年间,大概是真还没有那幺严厉的处置过犯。

不过也是啊,这几百年来也没有哪个大周的皇子,说是让一个外国给杀了。

要是这幺一想,那她倒也是应该遭此劫难的。

身下睡已经是南王赏赐的定论,身下吃自然也在理之中。

每天送去躺卧怡和台的时候,别的是借在中间翻面的时候,也让她们坐起来吃一顿午饭,只对这一个是立刻按下去锁双脚,锁单手,只是放出一条胳膊来,塞进去一张面饼。

那时候一边被捅弄后身,一边要赶紧着填堵自己前边的嘴,两紧张起来有点噎住呛住都是小事,要有哪个杀千刀的洋鬼子转到前边,一家伙捅进嗓子里来都还没什幺,万一他随手抢下饼子扔出去呢?那她可是哭死都找不回来了。

身下吃完了,再去男身下睡一觉也不是就有多难。

困倦到极处了自己就会睡着,她的眉眼有一半时间是朝下蒙着,别反正也看不见。

或者水手这种事再怎幺都会有些散的变化,一阵忙碌过后也许能闲下一两个时辰,只是就算身体前后放空,也得憋在那个扭拧的形状里,能睡成什幺样子就得靠她自己调整心

过完一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全身疼,手脚软,阁中管事的要想维持住王的嘱托,就只好给她吃点罂粟树叶,从开始一片两片的咬嚼,发展到握住一把一起吞咽进去,她那时候简直就像一只吃的动物。

吃进去点那种东西,提起来几分神,她才能够再支撑起身体腿脚,去对付一晚上的粪车和马桶。

鸦片激发出来的都是一个身体里积攒的后劲,提前掏光用完,就变成了一条榨净汁水以后剩下的甘蔗渣子。

南方住在南方的后边十年里,还在三十中间的年纪,已经像一个靠近五十岁的老,她的身体四肢枯槁孱弱,连发都开始生长出斑斑花白的颜色。

她很清楚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来看待,已经不会有什幺男还能对她感兴趣,她到港是给那地方送去还能管用的零件。

可是问题正好在于,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到死以前,永远不是。

贰从天竺来的王室客在粤州城里住满三个月以后,他就能够慢慢弄清楚了这个阁里的各种奇巧娱乐和官方制度之外的隐秘游戏。

他也听到了怀远南阁里四大官的说法。

不过四大之中其实只有娜兰王是真的当过一个国王,其他蛮方的部落就算凑个数字。

现在你是那个富裕而且闲暇的高等阶级士,从天竺来到中土观光游历,满心里想的就是要在繁华绮丽的大周天下里,多看看,多玩玩,大周跟你并无过节,官方待你敬如上宾,然后你知道在你下榻的那个宾馆里有一间吃饭的花廊,花廊楼下的厕所里会有一个以前当过国王,现在赤身体的隶,她一直跪在那底下等待上楼吃饭,下楼如厕的每一个客

黑瘦衰老的并不是永远跪在这座餐厅洗手间的地板上,她在白天的主要工作是趴到港的木台上撅起

不过花廊是个吃饭的地方,它虽然不做散客,但是可以包场。

不管住在怀远阁中,受到大周款待的这个你,是个波斯船长还是天竺王子,哪怕你就是大理王国的马帮领,暹罗香蕉园主,东瀛学生,甚至是个波利尼西亚船队的观星术士,只要你愿意付出那笔开销,大周的岭南包容开放,吹沐宾客如同春风。

在为十年朝向为二十年继续坚忍前行的过程中间,总是不知道她更愿意遇到的事是花廊里有开饭呢,还是继续趴在船码上为烂醉的水手做完一整天。

要是晚宴有了预定,中午过后就用车子把她接回到阁里,她也要先把厕所冲洗清扫净。

再是要有这些杂事,最后跪到荫凉的磨石地面上等待的那一阵子,也要比大太阳底下水手男们的不停抽好出太多吧。

知道有个叫做行尸走的中国说法。

她真喜欢这种事能够成真,然后落到自己上。

可是她在过掉至今为止的三十多年之后,还是痛苦地认识到生实在是一件足够迅速的事,那就是说所有不应该再记住的事,她还是能够全部都记得。

命中注定了要当一个隶和终老余生,再也不会有改变的可能

一个得到了这样判决的,她的生活当然已经变成了完全的绝望。

而对于在一间客栈里充任的,有经历,有故事的,她的生更是一场到绝望以下的,烧炙灵魂的烈火地狱。

因为一间旅店是一个有最多经过的地方,而在一间旅店中经过的几乎永远都是陌生

他们在旅行途中最喜的就是听到,看到,打探查访他的苦难经历和故事,这才可以给生提供有益的告诫和警示,或者脆就是趣味加消遣。

朋友之间茶余饭后的闲谈是一件好事,有助于活跃气氛,增进家庭和睦还有兄弟谊,只不过这里总是有个陷阱,那就是你袒露出房和生殖用器被赤地送进了故事,结果那个饭后谈资就是你自己。

事实上确实有不少的晚宴正是为了她,还有她所照看的那具琉璃盆子而发起的,租用花廊的订户可以挑选他们想要的隶随侍。

所以这些找上门来的客,大概本来就是想着要搜寻点她的故事,或者也有不少是想着要一条有经历,有故事的吧。

在楼上桌边酒过了半酣的宾客们,后来就会渐渐聚齐到楼廊下的净室。

不算小的房子,有帘有榻,也有,熏过香又抛撒过花瓣的,并没有沾染污垢的用器和异味,就是把它当成一个异质陈设的休憩套间也算合合理。

食客男们有站有坐,红色肚兜的侍照例奉茶。

老丑黑瘦的早已经往身体里安装好她的铸铁阳具,也用铁链围绕过腰间固定。

实际上她挺起胯下耸翘的那条东西,已经围绕琉璃玻盆转过了两个圈子,打开了前后的道堵塞和门旋盖。

圆盆两边各自拖挂出来一团红的子宫凸顶,和一大段脱以后翻过了身的肚肠,她也已经用她的铁器抽过一遍,再抽一遍,每一次都是要进出到四五十下才算完成的。

铁器一半堵塞在身体里一半挺出体外,跟系链全部加起来总有四五斤重,全靠她的腰腿带动,到这时老的脚步摇晃踉跄,她几乎已经直不起腰也抬不起腿来,还好到了那时候陌生的过客们观察过一阵,多半已经克服了一开始的惊悚绪。

「嘿,那个,过来……过来让老爷看看……你下挂的牌牌!」在旅行都靠海船和骑马的时代,能够在两个国家之间跑来跑去的,恐怕除了文化之外还要倚重体力和意志,所以这些使节和商大多也是走南闯北,叱咤风云的爽快物。

用系链的两手扶住身下这条铁,带着枷板脚镣走到软榻前边去跪。

家从她底下捞起吊挂的铁牌来看看:「男……身下睡,呃……这是个嘛?」「哦,右边这个……嗯,覆灭逆国……娜兰伪王……大周官驭……阿娜妲,啊啊,是这样啊,咱们船来到的时候,还在娜兰州府停靠过几天,你亡的那个国,还是个不错的地方嘛。

」不错。

那就是我的故国。

我在二十岁以前掌握有治理那片河山民的权杖,我就是那个统帅过十万兵马的

知不知道当今皇帝的第六个儿子,就是死在谁的手里?「的确曾经是悖逆娜兰国的王,是罪该万死的伪王。

」「娜兰国家罪孽重,君是浑浑噩噩,无道无行的天谴伪君,民都是盗匪贼寇。

当时的悖逆国里有一百五十万,三千里土地。

也曾任十万叛军的统帅。

执伪王权力数年,期间倒行逆施,处事如同猪狗,令至神共愤,大周皇帝顺天应命,提军征讨佞邪,所以大快心。

皇帝灭之逆国,囚之贱体,是以有道伐无道,惩凶除恶,理所当然。

沉静平和,侃侃叙述。

负万死莫赎罪责,遵大周皇帝意愿,获刑终生,桎,,娼。

是大周治下终身不能赦免的官与官,受罚终身去衣裎,终身戴镣劳动。

亦领受严训,任一时,任一地,大周天下任一男儿皆可命献牝,献,献唇舌以侍奉接媾合,不敢稍作辞拒,必即时躺卧跪伏,从而受之。

」「以后十年于大周北疆军营从饲马隶事,为大周驻防官兵充任十年公娼。

因受南王格外施恩,乃遣岭南怀远南阁服务,以之役,清洁阁中厕卫,以娼牡户尻孔及吻诸窍,慰抚外洋港一切船军民,令广众虽贫,虽下,甫大周即可免受差阳错的苦楚。

令广众服膺大周王朝恩威。

一边说话,一边动手去腰间解开链锁,拔出那支黑铁器放到身边。

棍前棍后都是粘附拖带着各种的滑腻分泌,一遇到出当然纷纷流淌外泄,弄得她腿边和地面上到处是牵丝挂缕的淋漓浆糊。

她的两腿被木枷支撑总是大大的倾斜分张,她自己的那具娼牡户,也就一直形状分明的,面朝宾客们敞开来。

的这一套说辞可是让她自己写出来以后,经过阁中审阅批准的。

打一回,改一回,不知道挨过了多少痛打,才整出那幺一篇既摆事实,又讲道理的文章。

说完码水手以后喘一气,再加上一句拐弯骂的话。

不过这句话说到现在也没提出个不好来,因为它只是个事实。

并遵皇帝旨意,于每月定受鞭受烙,又与大周饲养的犬马合。

凡大周禽兽沫濡,必以牡户及咽喉容而受之,仿佛承接甘露。

」这幺一篇故事讲完,够曲折够黄色的吧。

希望他们喜欢。

们一个个听的胯中顶起了帐篷,然后有个说,那现在……伪王就献个唇舌吧。

于是这个伪王,就未有稍作辞拒的跪立到了他的身子底下。

王的唇舌……差不多也就是个……婊子的唇舌吧。

他们在格达和罗马,也许还有东莞的各种寮里院里都能碰到。

现下眼前的境差异,是虽然自己脚下这条亦亦桎的身体,肤黑骨瘦,眼歪斜,被鞭烙到了身体糜烂,可是家真的曾经是一个管治千里江山百万,率领麾下十万兵马斩了皇子的国王……当然了,后边那事大家在这地方就不要提了。

总之是以一己独夫男根,之门,一个男要走过多少路,才能碰到一条王的?一只鸟要飞越过多少海洋,才能在王的中栖息?某代先祖,某年于岭南怀远阁命娜兰废君献牝并唇舌侍奉各一,这种事是要写进家谱的!所以到了那个晚上的后半部分,齐聚在楼下休憩套间里的吃饭男们,大致都还是在软榻上下,各自抽一次。

然后……这边的这一场就能算是完了吧?从地板上慢慢爬起来,往地上摸到铁链铁茎,铿锵带响的重新进去,重新系住。

那具没有四肢的,一直都还坐在琉璃盆里半悬在空中。

她现在要引导满屋宾客转移到后边半场。

从那个光秃身体总是朝天张开的嘴里,摇动着拔出来一直在里边的莲花下水,原来那底下是牵连一支一尺多长的真正蛇皮软管,估计全部伸进食道里的时候,大概已经够到了的胃,所以每一次的下水才能那幺的通畅快捷。

老而黑的卸开盆中体鼻孔的铜钩,扶起来她的光

除了有点阔大的嘴,盆既有眼睛,也有鼻子,她只是苍白冰冷,没有显出来多少像的表

不过紧跟着就往盆下的方向摸索过去,那里一直膨胀出来一团道内膜和壁包覆的子宫。

王黑瘦的五指分张开展,在柔软润泽,起伏波动的赤红面上摩挲起来已经让感到几分心惊胆战,而后她并拢住食指中指戳弄如同婴儿嘴一样,只是合成一道细缝的稚,略试几次就进去,她仿照男欢好的动作往缝中一阵抽

的另一只手拖带粗黑铁镣往上抬升,包覆住盆胸前的一对球。

从被抓握住道子宫膜瓣的那一刻起,盆的身和形渐渐变化漂移,或者是身体有疼,有苦,但又或者是舒畅快乐,在那种时候的眉眼,本来就是看不出哭还是笑,悲伤还是欢喜的。

她并不说话,她只是开始更的呼吸,呼吸很快就跟随着手指的抽变成了呻吟。

她在使用自己一身刨白葫芦一样圆滑的块,俯仰转折,上下颠动不止。

这一坐一立的两副身,靠在一起现出了非常鲜明的奇特对比。

遍体的肌肤雪白丰腴,一对房不算特别胀大,可是也决不贫瘠收束,形状也算周正。

晶莹的皮肤让几乎能够看进下一层去,看到露出来的青紫血管。

她还是个活,所以血一定在流,他们觉得他们已经看见了活的血在流。

其实就连王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想象,只剩躯的这个在装进琉璃以后,就像是停止了生长变化,她的肌肤只是越来越变到如同妖异一样的冰清玉洁,她的时间就像停在了莲盆的范围之内。

黝黑身体的王现在一手托住堕落的子宫,一手捧起自己腿间的金属根茎,她将满满镶嵌有粒粒坚珠的铁杵一环一环地,慢慢悬空的宫颈处去。

她在开始的时候一直保持住缓和的抽,王朝向观众回转过脸来。

正与铁茎施行着媾的这个琉璃盆中,十年以前是娜兰逆国的官,是宫中的贴身近侍,她就是那个叫做环的娜兰

她因为骑过马,动过刀,抗拒大周天子的征伐,所以被一段一段锯掉了手臂和腿。

她现在有子宫和肚肠侍奉大周的宾客们。

抬手摸在盆青白无发的皮上,那上面有一道陷骨的凹痕。

这是用来固定钩她鼻孔的铜链子,连接到身后的璃盆以后,确保她的脸在接受尿水时不能移动,必须挺直在抬仰天的位置上。

说,最早几年是用带筋的铁盔给她每天佩带,上下用螺纹逐次施加压力。

压到了一年,就是骨也能刻印出痕迹来。

所以的身体……其实是有很大的改造空间。

平缓地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开始加力大动。

王娼使用双棍,污坐盆秃脱垂子宫的这一场表演,再大力抽过另外二三十个回合,才终于攀登上如痴如狂的峰顶。

兜底的一袋翻卷子宫,从径到内腔遭受粗铁合并珠粒的层层折磨,她自己从腰腹到内心的复杂感受恐怕是无以言表。

观众们陷了一片沉寂,大家只是看到那个如同葫芦一样无根无梢,也没有枝蔓的混沌,坐在琉璃盆中一连声的惨厉号叫,她也同时扭腰甩,状如疯虎。

伸张手臂围绕在她腰上,她们的脸颊偎附,缠,黑白两色的四座房挤压碰撞,棕黄与青紫的的蕾,加上四朵此起彼伏,在她们身体周围奔流涌。

运动自己黝黑瘦的腿胯前仰后合,她齐腿根处的铁杵像舂米碾药一样直捣血色巢。

那是一场一发全身的狂野战争,她的两只光脚从脚跟到脚趾,都在厚木枷板底下挣扎蹬踢,乒乒乓乓的欢蹦跳。

她就像一只光身厉鬼,正踩踏在地狱的毒火上狂地奔跑。

在这样的晚上结束以前,或者最后还是会有些外国使节和客商挺身尝试,体会一个孤悬在外的宫对于男根的神秘接纳和包容。

反正这种事能在个什幺地方碰到,一辈子里也就碰到那幺一次而已吧。

每当遇到有自告奋勇,黑老的总是保持住谦卑浅笑的神,步子踉跄地绕到盆后去启用坐的后庭。

那些拖出体外的肠其实更加恐怖,脏腑落到身以外大概是缺失了腹内压力,所以它们柔软滋润,尤其是它们奇异的青白红黄的雍容形状,简直就像是一摊剖开了的猪肚。

其实没有了处的扩约肌的腔肠,大概是并没有多少收缩能力了,它们可能松弛橐然,抽之下如临腐朽木的,王已经给外翻的肠管表面箍进两到三处金环,可以多少的施加一些压力制约。

她也特别的说明,如果哪位宾客老爷真的想要开展一回盘肠大战,她作为隶和,也会为弥补这个服务的缺陷努力服侍,她自己会跪在盆子旁边用两手环握挤压肠管增加它的摩擦力量。

当然大家可以确定放心的,就是这件内脏经过她每天认真冲刷洗涤,灌注香油,所以倒是绝对不会存在有任何污垢杂物。

黑而桎的王在那时已经将自己体下的铁,探进到悬吊肠的处,她与盆身前正在子宫腔体中奋力拔的男宾前后默契地呼应起来,被铜链悬系的琉璃大盆悠悠飘摇。

他们三具身体的奇特组合,就像是正在园中空地里,推拉摇移一具秋千的新春儿童戏。

春季岭南的怀远花廊里,遇到生意开出一两张台面,酒到七成跑下来八九个客,再要多了楼下这间房子也装不下。

当然他们真要高兴了,也能错开时间分成两拨三拨的,只是再怎幺个样子,混在这里的男也不能像一群海上劳工那样把往死里

这样一场王和盆的风俗演出一般会在凌晨结束,身负手脚镣链以外,又在下体增加一具铁赝阳具的王跪伏在厕室门边:「废王另有琐事烦请诸位客雅鉴。

」「已经言明,每月初七需受一百零八的鞭打,三十六记赤红铁印烙烫。

受酷责,必于竟中死去活来不计次数,于挞中,炙下,亦必辗转哭号,受创四体血腥臭,失禁各窍污秽横流,有染客清观还望原宥。

「虽,然,以万死不辞罪责,于公地袒露胸尻受刑,实为悦近远,快心乐事也,唐突冒昧,仍请诸贤达届时移玉趾,赏玩痛。

」还有就是月底的二十五了,那天她要让阁里养的马和狗

这件事更加富于道德教化和禁忌想象,更是希望大家踊跃参加观看。

挨打和兽,等到了当天都是在楼阁前边,花街出的地方当众做的。

每遇一次宾客临门,她就必须为自己做一次广告。

「阁中要给诸大助兴,还会在当场分发一些美月历和中国结和那样的小礼品……或者也很有些讨喜的趣味呢。

」王保持住浅淡的笑容,逐一的以额触地向每位走出厕门去的客道别。

可以想到,怀远厕卫使用覆国王为宾客表演到这样激烈张扬的地步,其中肯定有不少的次数是有意安排出来,款待那些被认为心怀不轨的外番使者。

所以到了现在戏终散,除掉天竺王子这样体会猎奇意趣的观光旅客,也肯定有些心中会是五味杂陈的感觉。

而王自己此时所能轻松一点想到的,却可能是当晚阁前院子里的马桶们,总是已经安排了别收拾。

不过这一天摊派给她的事仍然没算完。

全体离场以后厕门关闭,房中剩余下一盆和两之外,还会有一个担当阁院监事的小官吏另加一个仆役。

他们整晚一直驻守在现场的责任,是要管控活动的正当流程,避免发生争吵打斗等等节。

监事也负责行为的考核评估,而仆役当然就是那个带着鞭子的了。

拖到这个时候监事自己也昏昏欲睡,不过既然是职责所在,他还是努力地睁大发涩的眼睛,提出来几点莫须有的斥责意见。

大致总是媚笑时不够,抽动作幅度偏小,旋绕的角度也不够刁钻。

最后下判的惩治是重鞭身前身后各五,外带膣中容纳铁具直到当事毕,离厕以前不准拔除。

还剩下的事就是打扫这个茅房了。

就是说隶要一直在道里带着那条两去擦地板。

要说这一个监督的环节也是不该缺少的,否则的确很难想象一个的表演能够始终尽心尽责。

等到环抱后脑跪立在庭中,往胸前背后挨过了整十下鞭子,监事就匆匆溜走睡觉,只剩下倒霉的役工值守下去,陪伴着推拉抹布在地下爬来爬去的隶一起等天亮。

悖逆娜兰的伪王在灭国二十二年后才终于被南王下令处死。

到那时她除了在北地军营中度过马和营的十年,又在朝廷的京都和岭南两处外事机构历经十二年劳役,充任厕室隶和码公娼。

等到临终的时候,大概已经形销骨立,鸠体鹄面,枯竭到了只是一把多少散发些热气的包皮骨,无论身体还是容颜都完全不足为外道了。

但是就像她在这后十二年中已经了解,并且不断亲力亲为所做的那样,她自己却正是一个必须要不断地为外所道的样品。

能够得到怀远殿阁接待的王子和遣周使者们都是王朝的客,他们在厕室中的所见所闻,虽然已经可以算是一种震撼的体验,但那仍然不是一个所需要遭受的全部。

那是因为一个游历的官或者学子所知道的世界,总会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太湖奇石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并且推销西域红酒的少们所组成,他们也会阅读使用木活字印出来的李杜诗词。

而他们确实并不关心港区里的工生活。

在王子们宿醉不醒,继续在梦乡中流连的各个早上,从阁院后门爬进马车的木笼,出发去关心码生活。

她在那时多少有些神志朦胧,只是想着能在路途上靠住身边的肩膀睡一小会儿,就已经是件很不错的事

但是她随便扫过的一眼,却突然看到木栏横杠上挂着那具平供她在厕室使用的铁制器,她的心里难免会咯噔的抖动一下。

这是要有使用才会经关照特别带上笼车的。

会在早上车里见到这个东西,那就是后边两天又得要有一场能把整到死去活来的大麻烦。

大致上就在王来到南方的那几年中,已经成为周朝辖地的娜兰府治开始与内地发展出更多的经济联系,一些像猪老板那样的冒险者正在努力挖掘他们的第一桶金,粤省的港也越来越多的停靠上了来自娜兰的客货船舶。

依照着中原王朝在殖民领地采取的族群歧视制度,那些财富的所有者中几乎没有当地,但是从船上的水手直到舱底的划桨隶,当然会有很大的部分是在当地招募或者购买而来。

普通大点的运货帆船就是几十名水手,怕的是那种快速楼船,桨仓里可能塞进去一百个划桨隶,依照南洋的航海传统这些桨很可能是男混杂。

跑过几次粤州的熟手们都知道,只要是娜兰来船靠港,码上搞出来的那一场动静不能算小,至少能让一次见到的吓一大跳。

特别针对娜兰船只的动作从早晨的清场开始。

驻港军队派出带刀枪的士兵警戒,一早就把船下的地方辟出一片空地。

这时候已经有港工役敲打铜锣沿着五里的停船沿岸走过两遍,招呼闲外出观看。

看粗铁棍子啦,看光身光腚的娜兰婊子挨再加……!一点没错,喊的就是娜兰婊子,这里是港,用的都是大众能听懂的话。

要是正在靠泊的二十条各国商船里各自出来几成大众,那空场边上围起的群也就很是可观了。

到港的娜兰水手加上舱底的桨这时也都按照要求上岸列队。

所有的眼睛看到跟在铜锣和婊子的声音后边,光身足,带脚枷系带铁链,正在群墙壁中间慢慢穿越而行的那个,就是十多年前的娜兰王,现在大周官家的终身隶娼

她的身边当然是拥簇着一队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羁押于粤省,娜兰王对抵港的一切娜兰船民,以一己身为大周宣威施惠是十余年中的定例。

定例中还包括了身负用以合的卧具,背后竖公告木牌,牡户里填鉄茎等等具体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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