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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只能扭动娇喘。

胡蓉道:「我料那二必定回山救,不如你在此多住几,再调些手来,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做侧室,岂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说得甚是。

」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是你夫脱不了系,得罚她在此赔罪。

」胡寨主踌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从,只是.....」胡蓉笑道:「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

」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

又见众挺着棍上来,只好等待着再被惩罚,她早有准备,倒也并不慌张。

第六章匠铺文若兰领着上官燕,两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镇上。

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身被锁着两支皮,这刑具毒之极,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不停的,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敲门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反锁双手的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便去准备了一器具,替上官燕解锁。

先替她将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套。

却又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

帮把她眼睛和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的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强用的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高举起来。

他手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裤裆里一根巨物高高顶着裤子,兀自强忍着。

见他忍得难受,也知道他是好

心里寻思,两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不如帮他倾泄一番。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边在地上摸索寻找,一边问她:「妹子你可莫要玩笑。

」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在他身边说道:「我们俩个承蒙大哥搭救,小妹无以为报,只好欠债偿了。

」李铁匠听她这幺说,又见这绝色美撅着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颤抖着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

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

缠绵了一阵,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解开束缚,我去你房里等你。

」铁匠闻言一怔,强定了欲火,暗笑自己失态,放开她,转身寻到了工具,先去将上官燕的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及待的去寻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是被粗略收拾过了,那如花似玉的美正在他的木床上,缩在被褥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李铁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听他这幺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由他摆弄尽兴,当下点了点

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

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环。

被她一双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那眼罩给她戴上。

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若兰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大色狼。

又觉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软的腰肢款款扭动着。

李铁匠早已怒张挺拔,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房和,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妹子,我来也!」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硬生生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环,此时却先玩菊孔。

那巨根粗大挺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

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进她菊孔的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起来。

被他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核,上面又揪住,使劲拉扯揉捏。

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扭着。

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眼中一顶,一滚烫浓烈的便在文若兰的菊中炸裂开来。

文若兰娇叫着,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水四溢的户,上下猛的套弄起来。

这样的体位让得更,文若兰感到自己的户简直要被了,被的仰起不住的叫。

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

合得浑身不住兴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了一肚子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核,将一根筷伸进蒂下的尿门之中。

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核。

最要命的是进她尿门的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

早已三度怒张挺拔,那沾满的巨根来粗大挺直,色的发着亮光,将这美的帕子取出,将那根棍猛送进她撑开的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

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脸不放,扭动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弄,在的刹那猛的将阳具抽出,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

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将他上的舔吃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幺。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

」说罢将两张桌子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

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

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

侠被折腾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

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

醒来时床上放着两套净的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想必是那铁匠替她们筹备的。

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足了神,便求她去搭救姐姐。

侠沉思半响,却道:「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他有一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不成,反又被徒所擒。

」文若兰听她这幺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侠道:「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都是侠义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

」文若兰问道:「那紫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路程。

」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意。

又想对方天姿国色,自己不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

他生开朗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幺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好啦。

」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索讨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二说笑一阵,心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也不知她要问甚幺,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幺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幺说,抬起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

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对我们还好。

后来父母在路上生病,这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听到此处将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若兰接着诉说:「.....有一回我们得他急了,他便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做赚钱。

他发了一阵火,终是舍不得。

第二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去买了药回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雪地里百般折磨,又强迫我父母旁观,二老又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装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会,将这恶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后,姐姐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

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和她亲吻起来。

」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多少次,昨在那猎屋里被辱,雪兰姐姐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却也认出我来。

」二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迎上去,只听他说:「二位姑娘,路上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脚力。

」文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

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

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愣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燕不通俗务,看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东西却是他一个寻常铁匠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伏了一会儿,抬向他嫣然一笑,李铁匠却看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第七章使者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独骑一路西行。

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烦

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一个小包袱,里面却是两条配着皮带的皮

这是她和叶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时,从侠身上取下的具。

她自少时,有一次练武骑在杆子上,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从杆上栽下来。

后来回味这种滋味,常常去骑杆子,那感觉时有时无,白玉如也不敢去问别,只能自己摸索,经历了几次,也寻出一些规律。

自己小腹尽似是个快感源泉,那尿孔上一个核更是无比敏感。

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骑杆子,尝试用手指去轻抚那核,便能重温那令震颤的绝妙滋味。

那一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男,看见两支黑赤赤的棍在她间进出,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灼热空白。

虽然也曾听别说起过男之事,但亲眼看见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

此时她孤身一,又胡思想起来。

将这具摆弄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要偿试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拴,吹灭了油灯。

轻轻爬到床上,抬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核轻轻抚弄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只觉得下身都湿透了。

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对准,先在打转,偿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往小,那痛感便又传来。

白玉如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子,如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推进体内。

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体快感传来。

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满足感。

白玉如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只觉得内似有一处与蒂相连,也是快感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具上还有一支子,便用枕垫高了,手指摸索到菊孔,先用手指弄了一会儿,再将水抹上皮,对准菊门用力了起来。

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如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到底,却也把自己得死去活来。

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揉着自己丰满的企图解痛。

过了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将皮带扣到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将这具穿上,也已是满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拧了条手巾将身上汗水擦净。

她身子稍动,一运劲,便能感觉到前后里的两个孽物,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甚幺奇妙滋味,丢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

她轻轻扭动腰肢,抚摸着核和房,又体会着里侵具,此时方觉身子烫得厉害,快感在体内肆虐。

不一会儿高袭来,却比往的更多了一份特别的满足感。

看到床上有些血迹,心道,这就是别说的处血了。

瞧了那血迹一会儿,也觉得无甚稀奇,不过和月事差不多。

紫云宫禁绝婚嫁,她也并不如何看重这处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体会了一次双的绝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继续偿试,如此一路自慰,手和配合得越来越熟练,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有一晚竟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子连续高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有时竟冒出念,不知哪真正的男子是甚幺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想,暗骂自己,便绝了这个念

这一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欲之罪。

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是熟练异常。

忽见叶玉嫣的随身小侍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姐姐,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了!」白玉如忙问她缘由。

小侍一边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的轻功。

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正在见客,这玄衣正是紫云宫的代掌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

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太阳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

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

那秃子见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道:「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如见他猜错,便摇摇

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转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

」姓王的秃子冷笑道:「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主的死活了。

」代掌宫道:「我们自然关心宫主,然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白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

」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力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端上来的一般。

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时更甚。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

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这位师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

」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她回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来金顶门的这般不要脸。

」王秃子脸皮涨红,原来这秃子正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

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发便将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道师门,只觉得脸上无光。

又忌惮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待在这里。

当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后将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贝宫主的好看!」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

便去仔细端详起他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里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之外,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幺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心念一动,便答道:「他要紫云宫替他们搜罗绝色美,每月两名,倘若做不到,便要用酷刑惩治宫主。

」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她低寻思,哪里去寻绝色美?就算寻到,又如何能害了她们?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说。

那知转眼三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没有回来。

宫里众正在商议对策,忽然听见白左使开道:「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幺,把我送过去便是。

」众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又假意对白左使挽留了几句,便叹了气,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师傅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办妥差事,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此处地势开阔,绝难埋伏。

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笑道:「果然如此。

」遣了柳府的下上去观瞧,那下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喜道:「恭喜王师傅,果然是位绝色的美儿。

」忽然轿帘撩起,里面的走了出来。

王师傅定睛瞧去,那一张美到让惊叹的脸蛋,一对晶莹的大眼睛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只听她道:「我也寻不到甚幺绝色美,便自己来了,你觉得能否应付差事?」王师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

」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个下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

」王师傅道:「白姑娘但说无妨。

」白玉如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也不能找紫云宫的麻烦,那甚幺找美的差事就此勾销。

」王师傅笑道:「白姑娘,你一顶得上一百个美,王某立誓,再也不去找紫云宫的麻烦。

」白左使见他立誓,便点点,垂下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索绕到胸前勒捆起来。

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叹了气,心道:「上官姑娘,那问题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环,一件件与她戴上。

王师傅见这高挑窈窕的美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

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

他又惊又喜,笑道:「原来你和姓叶的小妞一样,都是极品骚货。

」白玉如听他说叶宫主是骚货,不服的扭动腰肢,被堵住的檀里漏出呜呜的娇喘。

王师傅一边抚摸一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不是好,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姓叶的小妞回去,这般威胁她全然无用,幸好你回来了,紫云宫终归还是有关心宫主的

前代掌宫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尚存的两位美给我,其中一是萧玉若,另一便是你。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动,一边运劲大力捏她的,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是不想再找紫云宫麻烦了,可是你们代掌宫要找你们麻烦,可怪不得我。

」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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