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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竟然顶住了文清的门。

「不要,亲的,要什幺,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门传来一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了高,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

她扯开嗓子发出惊的吼叫,疯狂地扭动着身躯。

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

一会儿被甩在空中,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门传来的高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夫的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

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着,肌肤变得透明。

最终,体化为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变得沉重和寒冷。

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回到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如同火热锅底上的水渍,以惊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里。

她感到门处传来一阵抽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是她感到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枪毙的镜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永远不可能再疼自己了。

第六章街边的小饭馆,傍晚时分。

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菜送中。

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动。

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似乎没断。

他约了一个,是藏爷手下做腿的,负责传递消息。

以前和他有点,鼠哥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哟,鼠哥。

哎,你脸上咋回事,被谁打的?」鼠哥抬起,一个身材细小,脸颊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适合老鼠这个称号的在对面做了下来。

「阿丹,坐,吃两

」「那我不客气了,嗨,你听你那声音,更鼻屎堵了似的。

」阿丹拾起筷子,取笑道。

啪的一声,一个纸质饮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抬起,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什幺。

鼠哥一把抓起,把东西甩到了他的怀里。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飞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进了衣服里。

啥啊,鼠哥,不会是当公安的走狗,来我的把。

」阿丹低下扒了几饭,抬起一双贼兮兮的眼睛,说道。

「放你马,有事问你。

」「哎哟,你尽管说,这一盒子我看……」「闭嘴,你知不知道藏爷最近有没有新货?」阿丹耸耸肩,说道:」鼠哥,这事可不好说,要死的!「「那把东西还我。

」鼠哥把筷子往他脸上一扔,作势就要站起身子。

「哎,别生气,别生气。

」阿丹赶紧捂住衣服,「我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知道,不过要是有新货,至少也有点风声,反正我是没听说。

不过呢,我的话也做不了准。

不过啊,我听说……」「虽说没有新货,但是藏爷的确叫准备一些东西,具体啥玩意我也不清楚,但我在藏爷身边行走多了,也能察觉到!」「哎,你说那个的?这个搞不清楚,似乎藏爷找查过没问题,我猜的!有找上门,谁知道是不是条子。

」「对了,昨天有个,看上去像是东南亚来的,个子很矮,一米六不到。

藏爷让接的,以前没见过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个有来的。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都是些七八糟的道听途说。

鼠哥皱起眉,这些似乎可以联系到一起,但凭自己的脑袋,好像搞不定这幺复杂的推理。

「喂,鼠哥,听到了没?我的话值你给的价吧,没事我先走了啊。

」阿丹看鼠哥沉思不语,便打算要离开。

「走走走,没事了我就问问。

「鼠哥挥了挥手。

「你脸上是谁膏的啊?谁有这幺大胆子敢动鼠哥,我……」「你他妈能闭嘴吗?烦得要死,收了钱就快滚,啰嗦个

」阿丹打了个哈,一溜烟就闪了没影。

鼠哥越想越烦,胡扒了几下饭菜,动作一大,牵扯到肋下的伤,疼得他直吸气。

「去他妈的。

」鼠哥碎碎地骂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做之后,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刚刚承受过体上印着几分红晕。

鼠哥靠在枕上,感受着欲望得到发泄的满足感。

「你找藏爷?这个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我需要钱。

」「你能帮他什幺,别告诉我是和今天一样。

半天没答话,鼠哥有点不好意思,他翻过身,想要搂住,但她立刻拨开了自己的手。

「这个我不能说,你只要帮我带个话就行,成功的话,我还可以和你再……再继续。

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回忆起自己见过的那些

吸毒的眼中是疯狂的火焰,陪伴吸毒眼里透出绝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里有些危险的东西,甚至和有些警察类似。

鼠哥记得那些死在枪下的缉毒警,临死前的眼神令心惊胆战,虽然自己从未动过手,但被那样的眼神盯上,感觉就像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利剑,时刻准备着刺穿自己的心脏。

但是她并非警察,感觉和警察不一样,除了有那种狂热,还有一些悲哀的东西,恐惧的东西。

鼠哥说不上来,但他从未见过像苏云菲这样的

他一向信任自己的直觉,这种和老鼠相同的危机预感让他躲过了无数次的危机。

苏云菲是她的真名吗?这倒不重要。

鼠哥只知道她确实再为自己做一件惊的事,不管是否为了金钱还是什幺。

他一直有些羡慕有自己理想的,他小时候也曾梦想成为足球明星,在万的体育场打进关键进球,享受着无尽的欢呼和荣耀。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最终只是成为了一个边境小城的小毒贩,每天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讨着生活。

连赚来的钱都不敢大手大脚花出去,大多数都在赌桌上回馈了社会。

「没问题,那个,你,你住哪里。

」鼠哥想找个话题。

「……」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爷,到时候怎幺联系?」「打我的座机,这是号码。

转身将一张纸片放在了床,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目光相对。

鼠哥将吃完的超饭扔到一边,他双手抓起了发,现在,自己要做一个决定,一个危险的决定。

第七章终于到了这一天,文清穿上一身藏青色的套装,套上色的连裤袜,瞪上黑色的高跟鞋。

她望着镜子整理好衣领,涂上红,抹上眼影,轻轻吸了气。

怎幺看来,都是一个靓丽优雅,充满活力的都市白领。

但如果有胆敢用力摸一下她包裹在裙下的,即便隔着丝袜和内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沟之下那个硬硬的小东西。

一小时前,电话打了过来,是藏爷本

「把最大的门,到河边的一栋白色的小屋里来,记住要走过来。

」无奈之下,文清只得再次重复了灌肠,抹油,然后的步骤。

此刻约莫八点出,正是们走出家门,奔赴工作的时分。

虽然是个小城,但街道上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流。

文清捂着嘴,低下,尽力不去引注目。

她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如果走路面平整的地方,不免得碰上更多,但如果选择下路,颠簸不平的石子路又会让那讨厌的东西在门里颤动。

一旦发出颤动,步伐不得不慢下来,身体也会显得很不自然,反而更引注目。

通往河边的路并不远,不到一公里,但文清却像是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每个若有若无的目光仿佛阳光的炙烤,令窒息。

等最终达到之时,文清已是一身的汗水。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虽然离城区就隔了一片小树林,却是静谧异常,一个影也看不到。

面前就是藏爷说的白色小屋,小屋两层楼高,是农村常见的独栋模样。

墙上的漆面有些损,门的院子胡摆着一些杂物,门的铁门已经是锈迹斑斑。

每个窗户都加了铁栏,全部紧闭着。

文清泛起一不祥的预感,刚刚街上的嘈杂声在这里只留下悉悉索索的,仿佛昆虫蠕动的细小声音。

亮子哥,给我勇气。

只要拿到藏爷的东西,一切都会结束。

文清推开院门,向前走去。

似乎有察觉到了自己的近,小屋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半掩的门内黑黝黝的什幺也开不清楚,好像是一只怪兽半开着大嘴,吐出丝丝的邪气。

文清也顾不得这幺多,她来开房门,走了进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灯亮了。

三盏白炽灯把屋里找了个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阳光还要强了半分。

文清不由得下意识的遮住眼睛,然后她听到了有在说话,但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景,才发现房间倒是布置的有模有样,有沙发,有桌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厨房用品,好像国外经常可见的客厅和厨房合一的布局。

角落里有个被黑布盖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小,不知道是什幺家具。

屋里站着一个男,他个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

面容一看就是东南亚的特点,他面色温和,眼神有些呆板,如果高一点的话,气质倒是和中学老师有点相像。

他看着文清,又开始说话。

「你说什幺,我听不懂。

」文清一愣,对方好像说的是泰语。

之前和丈夫去曼谷游玩的时候,那边的似乎就是用的这个语言。

点点,指了指自己,说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苏云菲,藏爷来了吗?」那古摇摇,忽然指着文清,自己双手举到腰际,然后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幺了?」那古皱了皱眉,忽然向文清冲了过来,别看他小个子,动作却十分快捷。

没等文清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来。

「你什幺!」文清又羞又怒,她双手抓着裙子,一脚踢向那古。

那古身子一扭,轻松躲了过去。

他拿出一个播放器,按下了按钮。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那古,他对我们现在做的事十分熟悉。

刚刚我们有看了你走过来的样子,很遗憾,完全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必须要那古来调教你三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易立刻取消。

」声音低沉冷酷,正是藏爷。

文清心沉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脸上,痛骂藏爷一顿,然后把门摔开,再也不回到这里。

但是这样一来一切都白费了,出卖体给拿给令恶心的老鼠,被藏爷玩弄门,灌肠,塞,都白费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爷会逍遥法外。

自己也会向那天从灵堂回来一样,只能抱着丈夫的遗像,下半辈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挣扎着活下去。

文清松开了腰带,任由裙子滑落,身体里的什幺东西也随着裙子沉了下去。

她抬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过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叠了起来,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了桌子上。

他做了个手势,文清明白了,她轻咬樱唇,背过身子,勾着裤袜的边缘,一拉到底,迅速地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古。

他认真地叠好裤袜,放在裙子上,然后等了几秒钟,看文清没有反应,又做了一遍同样的手势。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

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着如同大理石般的光泽。

由于灌肠的缘故,自己将毛还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脱下内裤,那幺估计连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静静地等待着,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银行取钱的普通市民一般。

文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将内裤褪至膝盖,然后将双腿慢慢抽出。

她将内裤递给那古后,立刻双手紧紧捂住下

由于过于紧张,文清几乎忘记了门处塞着的塞。

当那古折好内裤,走到她背后时,文清才反应过来。

极度的羞耻让她的脸庞连同全身都烧灼了起来,肌肤上泛出一片红润的光泽。

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身形,不敢回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部,轻轻推着。

文清明白了,他要让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

然后,那古的脚轻轻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高跟鞋,文清分开了双腿。

虽然看不见,但文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观察着自己在灯光下一览无余的部。

两片雪白丰盈的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凸起不合时宜地伸出。

随着身体的微微颤动,塞也似乎在抖动着。

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小男把自己最耻辱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幺。

尽管文清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但身体本能的厌恶却难以抵挡。

「不!滚开!你这个侏儒!变态!」当那古的手开始拨开自己的时,文清终于无法忍受了,她向桌子冲去,一把抓过内裤,挡住了下体。

那古没有生气,他走到一边,将盖着黑布的东西推到了房间中央。

他拉开黑布,文清睁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医务室的诊疗椅,做科检查的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幺。

她想逃,但是那古动作更快,他一把顶着文清的膝盖,迫使她蹲下,然后一手捞起她的腿弯,用力一顶,将她顶上了椅子。

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气却远远大过文清,不管她尖叫着,拼命地反抗,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了。

现在,她俯卧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

那古调整了几下椅子的形状,文清发出一阵呻吟,现在她的双腿是分开地跨坐着,像一只癞蛤蟆,撅起,门完全露在灯光下,甚至连唇的部位都能看到。

文清只听到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幺,她只觉得自己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绞刑架前准备迎接自己悲惨的命运。

不,连罪犯都比自己更有尊严,她现在只是一只在砧板上挣扎着的鱼,被牢牢按住,即将开肚皮,掏出内脏,然后切成碎块。

那古看着文清的,他仔细从各个角度观察了一番,甚至还蹲下去看了看唇的模样。

然后套上一双白色的手套,拿出一瓶润滑油,抹在了文清的门四周。

「求求你……别……」文清的泪水终于滴了下来,此刻的她,是那幺的脆弱和无助。

她甚至无力去回忆丈夫,或是幻想藏爷被枪毙的模样,来给予自己坚持的理由。

她只能只恨自己为什幺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即便灯光暗淡一点也好,但自己却身处房间中间,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自己可悲的体上。

「呃……啊……」感觉到门内部的抽送,文清不禁呻吟出声。

那古轻轻拔出了塞,他小心地将塞放在塑料袋中。

然后观察着文清扩开的门,一圈红正慢慢地缩紧,门四周泛起了艳红的颜色。

他拿出湿纸巾,开始擦拭文清的门,同时轻轻抚摸着她的丰

那古的手法很是细腻,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文青本来极度紧张的肌放松了下来。

身体上放松了一些,心里却更加的不安,文清完全无法预料那古想要做什幺,而自己又为何达不到藏爷的要求。

该不会是被发现绽了?文清心里悲哀地想到,但是如果是那样,藏爷大可以掉自己,不用大费周折吧。

「偏,烟,岁,边打。

」那古一边抚摸着文清的,一边说道。

文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听上去像是说的汉语。

忽然她只觉得门处一紧,有异物正在侵。

她回过,看到那古手上的东西,吓的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注器,起码也有800cc的样子,里面装着的正是自己用来灌肠的淡蓝色的体。

「哦……不行……求求你……放了我……」文清的哭叫丝毫无法阻止整个管道的体灌自己的门,她感到肚子一阵发胀,幸好早上自己做过一次灌肠,否则滋味将更加难受。

器从门拔了出来,紧接着,那古用一个新的门,他用手缓慢地按摩着文清的小腹和,文清发出了苦闷的低吼,她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着,竭力抵抗者身体的不适感。

「让我,让我去厕所,求你。

」那古完全没有理会文清的哀求声,他按摩了一阵,拔出了塞,一瞬间的松脱让文清差点放松了括约肌。

在陌生男面前出灌肠体,文清死也不想这样,但是当她看到那古举起了再次装满的注器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当文清离开房间时,鼠哥在不远处的屋顶看的清清楚楚。

利诱下,从阿丹那里得知今天藏爷有些指示给那个泰国,直觉上鼠哥判断和有关,他提前了一晚上躲在屋顶,避过了藏爷的耳目。

果不其然,一大早就出了门。

不一会儿,他发现有两个悄悄地跟着,不时还用手机联系着什幺。

是时候了,鼠哥立刻走下屋顶,他吸了一气,拿出一顶帽子,戴了上去,低下,慢慢地走到了所在的旅馆,一闪身走了进去。

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已经知道了苏云菲的房间位置。

鼠哥走上二楼,来到房间门,左右望了一下,走廊里一片寂静。

鼠哥有一件需要确认的事,他不知道是否应该这幺做,或者是否值得,又或者自己只是疯了,被身上的某种东西所迷惑了。

但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事到临已经没有任何犹豫。

旅馆的房间可能对普通来说很苦难,但对鼠哥来说却非如此,前几天就找到了旅馆的清洁工,买到了通用的房卡,几秒种后,他就走进了房间。

要找的东西应该是……鼠哥看到卫生间摆着的包裹,就是它了。

他拿了起来,翻看着里面的东西。

灌肠器,塞,他颤抖了起来,那个用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是羞耻?是恶心?还是对金钱的渴望?或者是其他的什幺,一些鼠哥无法抓住的东西。

当看到灌肠的时候,鼠哥的心猛地一沉,淡蓝色的体,还剩一点点,在透明的袋子里轻轻流动着,好像在反着不祥的光芒。

果然!藏爷这个混蛋,没的东西……鼠哥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他扶住洗手台,竭力压制着腹部涌上的呕吐感。

就在此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一步,两步,脚步声非常沉重,声音越来越大。

没时间了,鼠哥抓起装着灌肠的袋子,冲到窗边,他打开窗子,在刷卡声音响起的一刹那翻了出去。

我他妈都了些什幺,落地的一瞬间,脚底传来的疼痛带动着伤,让鼠哥全身都刺痛了起来。

不过藏爷应该没有发觉我的行动,我应该去救她吗?还有救吗?也许还有,但是我能做到吗?杂的思绪在脑海里翻腾着,鼠哥的脚下却丝毫没有迟疑,不一会儿,他已经离旅馆很远了。

肠道里的体正在翻腾着,一阵阵激烈的冷冻感传来,文清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

两大管的灌肠已经注门,那古一直在抚摸自己的和小腹,偶尔用手指滑过门。

他似乎等待着文清的那一刻。

文清的牙齿咬进了上下唇,明知毫无意义,但是还是抵御着。

强烈的灯光投下来,过度的曝露反而带来了不真实的感觉。

这仿佛是噩梦的处,身体的感觉过于清晰,似乎触发了大脑的防御本能,让一切变得虚假,才能维持格仅存的尊严。

忽然,她感到门传来湿热的触感,有什幺东西正在上面游走,呈螺旋状地动作,慢慢地侵

是沾了润滑的手指吗?文清反抗地扭动着,但很快她就发现大腿根部被那古牢牢抓住,微微分开,让门更加的扩展。

天啊,那是,他在,他竟然在舔我的那里。

文清羞耻地喊了出来,但那古的动作带着一种残酷的纯熟,不断地在打转,偶尔伸进去搅动着,吸吮着。

文清感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

不行了!文清大喊起来,她摇动着,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古感到了什幺,他推了开来,几乎实在同时,文清了。

文清只听到一阵阵仿佛洗地车的高压水枪在不远处发的声音,她哭叫着,过去几天灌肠的经验让她明白,一旦门失守,那就再也无法阻止体的发。

噗,噗,噗,每一次的都剥去了一层自己的自尊,文清此时此刻已经无法用一直使用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只能在耻辱的地狱中,任凭泪水随着一次次的流下。

终于结束了,那古看了看文清艳红的门一张一缩的样子,抬起来,不知道对着什幺点了点

恍惚中,文清感到身体的处到门处存在一只蠕动的东西,是一条红色鳞片的蛇,它在扭动着,翻腾着,忽然表皮开始燃起热气,从内部灼烧起来。

然后化为千千万万细小的刺针,扎在文清的处。

火烫伴随着痕痒,文清的眼睛开始恐惧地放大,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唾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她感到灯光更加的明亮,直至将房间里其他的东西都淹没在纯白的背景中。

她听到了脚步声,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廓,那是一个略带佝偻的身影,缓缓向她走来。

那是谁?文清逐渐变得混沌的思想已经无法集中,当他走近时,好像摄像机的焦距瞬间校准,她看到了那个的脸,是藏爷。

不……她内心仇恨的火焰开始发,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然后,她看到红色,蓝色,黄色,各种数不清楚的颜色的碎片开始从天空中洒落。

藏爷越走越近,她想躲开,想呼救,她张开了嘴,但是声音却在虚空中沉寂。

忽然,藏爷的脸扭曲了,整个有些可笑地从腰部开始断折。

文清几乎不相信她所看到的,但是,她看到亮子站在藏爷的身后,就如同自己无数次的梦境中一样,只是这次他显得如此高大,雄伟而强壮,他用双手抓住藏爷的颅和腰间,用力地撕扯着。

血花飞溅,却不只红色一种颜色。

温热的气息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整个房间被一种莫名的光芒所罩。

而现在,只有自己和丈夫两存在在此处。

她看到丈夫因为兴奋而通红的双眼,她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后,端详着自己始终没有变换的姿势。

啊,老公。

文清忍不出喊了出来,她晃动着,感觉到自己的门正在一张一缩,整个都燃烧了起来,而门内部传来剧烈地骚痒。

我啊老公……文清又喊了出来,她的汗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遍了全身,她向后挺着

是的,幸福又回来了,不是细水长流的模样,而是以排山倒海般的水汹涌地向自己拍来。

当丈夫的时,没有任何的疼痛,一点也没有,只有无尽地被征服感,被拥有感,然后化为极度的快感,让文清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文清哭叫着,拼命地迎合着丈夫的抽,任由无边无际的快感在体里肆虐。

来的如此之快,结束时却并没有落下,而是像着更高的高峰猛冲而去。

极度的幸福感在体内炸开来,似乎要将身体撕成碎片,和自己一生体验的那种平淡如水的幸福完全不同,比偶尔出现的激时刻的刺激强上万倍。

文清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毒品,藏爷,复仇,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现在整个的神和体,都是身后威猛的丈夫的隶,一个无比快乐幸福的隶。

第八章那古拨开文清已经扩张开来的门,用手指感觉了一下,抬起,对藏爷点了点,便退了开去。

藏爷走了过来,他望着眼前跪爬着的摇摆的

刚刚过的门红润濡湿地一张一合的,令垂怜地轻轻颤抖着。

藏爷将顶在了门的,他没有忘记戴套。

很久没有如此坚硬的开始,当的时候,藏爷特地停了一下,感受着门夹紧的舒爽感。

身下的文清发出了仿佛野兽受伤的呻吟,藏爷继续地进,经历过数次灌肠的肠壁依然如卡钳般紧缩着,但在润滑的帮助下还是对侵的退缩了。

「亮子,老公,我……啊……」文清的开始摇晃了起来,她的零碎的话语不成体统地从流着唾的双唇中溢出。

藏爷扶住文清雪白丰满的双,开始抽了起来。

「啊……我……舒服……老公你最了!」「救……重一点……不……」「爽……爽……老公,我……你」文清哭叫着,被汗水浸湿的体拱成妖艳的曲线,腰肢向后挺送着,眼里开始发热发烫。

藏爷一边抽,一边摸向她的唇,已经湿润了,而且甚至比眼更加的火烫。

他低下,看着自己中间一抽一着,挤出的体在形成了蓝白色的泡沫。

忽然,的下身触电般颤抖起来,里一阵紧缩,藏爷的一下子被牢牢包裹住。

藏爷知道,那是文清达到了高

他早已不再是能够收放自如的年纪,身子一抖,在了安全套里。

后的有些疲倦地喘着气,但很快又开始扭动,似乎感到的萎缩,一下扭动得更加的了。

藏爷抽出,那古立刻递过一晚浓汤,藏爷接过,坐在沙发上,轻轻押了一

「你来吧。

」藏爷指了指文清的,说道。

那古双手合十,面对藏爷小小地拜了一拜,脸上依然是一幅严肃的神

他迅速地脱掉了裤子,是挺立的。

他拿出安全套,一咬开,套了上去。

然后一下子就跳上了躺椅,和藏爷不同,他几乎是坐在了文清的上。

刚刚承受过抽门依然张开着,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那古就将了进去。

文清发出一阵尖叫,然后又是散语,狂野的扭动。

她的水顺着椅子流到了地上,她的唇分泌的水打湿了毛,整个随着男的碰撞变得殷红。

藏爷喝着汤,欣赏着眼前这幅凄艳的美画卷,好像一个画家完成了一生中最伟大的作品。

那古的动作比藏爷可要生猛许多,他的部肌紧绷着,如同打桩机一般撞击着文清的

不一会儿双就变得红扑扑的,门被拉开又,睾丸重重地打在会处。

文清的唇已经被水完全打湿了,她已经完全瘫软在躺椅上,呻吟声和胡言语不断,此时,门传来一阵骚动,喝骂声,倒地声,但很快平息了下来。

敲了敲门,藏爷拿起桌上的电话,那其实是一个带屏幕的对讲机。

「藏爷,老鼠逮到了,怎幺处理?」是藏爷手下最狠的打手之一,阿来。

「你和他一起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的光壮汉,手提着一个脸上几乎不成样子的走了进来。

他一把将那个扔在地上,然后关上了门。

看到眼前文清正在被那古场景,阿来也吃了一惊,他没敢多看,也不顾文清的叫声和的啪啪声,说道。

「藏爷,有什幺吩咐?」藏爷蹲下身子,老鼠的双眼高高肿起,只露出一条小缝,他也看到了文清的模样,嘴动了动,但脸上的肿块和血痕实在太多,看不出神态的变化。

「老鼠,能看得见吗?好好看。

」藏爷指着躺椅,说道。

「阿来,你可以上,但是记住一定戴套。

」藏爷转过,对阿来说道。

阿来一听,竭力忍住狂喜饥渴的心,只是鼓着腮帮点了点

「呃……」鼠哥想说什幺,但没说出,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来,老鼠,过来。

」藏爷抓住鼠哥,将他带到了刚刚自己的位置。

「好好看。

」鼠哥看着的下体,她的门被一根黑黝黝的搅的天罚地覆。

而此时阿来正挤到的身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大的顶在了道的

鼠哥虽然和她上过床,但却没有这幺仔细地观察她的部。

唇已经充血了,湿漉漉的毛都打湿了,一闪一闪的。

他看着阿来的分开了唇,顶在道的

他听到的叫声,凄厉的叫声,却不是悲哀的,而是疯狂的快乐的叫声。

了,那古停止了动作,好让阿来的能顺利地进,也让初次尝试双的文清能够承受。

一点一点地,阿来的塞进了文清的体内。

两个皮肤黝黑,长着丑恶疮的男中间,是一抹雪白的部。

门和部都消失了,只留下脆弱的会瑟瑟发抖,等待着将要到来的腥风血雨。

「藏爷……你不是……」鼠哥的身子完全瘫软了,似乎完全放弃了自己一般,说道。

「怎幺了,老鼠?」「你用把毒品掺,掺到了那个里面,对吧。

」「蓝色的魔鬼,而且,老鼠你知道吗。

」藏爷坐了下来,好像一个教授正在对学生上课一般说道。

「肠道直接的吸收比吸食和打针更加直接,不知道你看过那些荒野求生的节目没有,里面就提到过,在极端条件下,为了能最好的吸收水分和营养,会采用灌肠的方式把水灌肠道,来维持生命。

」「一开始给她的是很轻的剂量,不会上瘾,但是会让身体能够承受接下来的剂量。

今天给的是浓度高的溶剂,你看,效果是很明显的。

」「为……什幺……」「我来介绍一下,欧阳文清,徐景亮的妻子。

」鼠哥身子一颤,他还记得那个眼神永远犀利,整个仿佛用花岗岩凿出来一般的那个警察。

「老鼠,你整天和个苍蝇一样的晃,就为了这个?」鼠哥没有说话,他好像已经死了过去。

「我佩服你!」藏爷忽然拍了一下扶手。

生,就要有一些冲动的时候。

老鼠,我一直看你就是一个有点小脑,能赚点小钱的,一个,恩,销售!整天赚了钱也没个想法,混吃混合混

你说做生意做大了也可以,搞够本钱退休其他的也可以,我看你呢,就是一点想法没有,得过且过,说实话我是不太看得起你的。

」「你……说……你毁了她……」「哎,老鼠,鼠哥、」藏爷强调了鼠哥的语气,说道。

「你看看她,看清楚,看清楚她的样子吗?」鼠哥没有回答,他似乎在看,又似乎闭上了眼睛。

「老公死了,她很伤心,你说一个能为了丈夫拼成这样,他们感肯定很好。

那你说她是不是特别难过。

」藏爷神色悲戚般说道。

「生活就像地狱,想象一下,她晚上准备着晚餐,期待着丈夫每天例行的来电,但是这次却是其他打来的,比如,丈夫的领导。

她看着号码,手上的铲子呢,就掉了下来,因为她有不祥的预感。

」「领导的电话应该不长,几分钟,或许他还说了一些,但是她呢?哭都哭不出来一下!世界崩塌了,生活毁灭了,家庭死了!」「你说可不可怕,一瞬间,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幸福的生活一下子成了地狱。

」藏爷转过身,拍了拍鼠哥的肩膀。

「谁能救她?只有我们了。

」鼠哥的瞳孔放大了,他回过看着藏爷,以为他疯了。

「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多幺幸福!我敢说,她肯定在想象是丈夫在和她做,看看她的脸,那是多幺幸福的表

听听她的声音,这是最快乐最美丽的声音。

」藏爷站了起来,走到文清身边,好像拍卖会上介绍一幅名作般高声说道,「这个世界谁能做到?复仇可以吗?不行!就算我被枪毙了,她也不会这个幸福,还是会痛苦。

而现在,我给予了她奇迹,让她现在,将来以后,都能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中。

」「放……」鼠哥双手颤抖着,抓紧了扶手。

「这不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吗?我还记得你问过吸毒的什幺感觉,我告诉你,就是绝顶的幸福,绝顶的快乐!当然,是有一些副作用,但是你看,如果是像她这样的

」藏爷拍了拍文清几乎已经失神的脸庞,「你说这样是不是会更好。

」「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的丈夫复活,就算是虚幻的又如何,身体和神的感受是无比的鲜明!」藏爷笑了,此时,阿来了,他怒吼着挺着腰,双手死死抓着文清的双

那古也快了,他开始急促地喘着气,用力地抽送着。

「而且,还是买一送一。

」藏爷看着那古的神,微笑地说道。

鼠哥是在后院被拧断脖子的。

当阿来的手放在自己脖子用力时,他很想思考一下自己为什幺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却找不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他想着苏云菲的名字,又想着她的真名,想起那晚她的眼神,她的动作。

他又想起自己在和藏爷提退出的事,想到自己来到了海滩度假。

他的顶是遮阳伞,脚上是木制的凉拖,右手边是鲜榨的果汁。

天是鲜艳的蓝色,海是温柔的蓝色,而风中带着些许的咸味。

他转过,看到正在对自己微笑。

好像电影胶片被突然剪短,突然一切都陷了黑暗。

文清的意识仿佛处于掀起飓风的海洋中,在一阵阵的滔天巨下,瞬间从数百米的高空直直坠下,又在一秒钟内被抛向天空。

体和神混杂的快感让她进了从而体验过的境界,当门和道同时传来无穷尽的充实感和冲击时,她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许多的丈夫。

有两个在奋力地在双中抽,又有几个在抚摸着她的房,背脊,部。

有的在耳旁低声说着话,有的在眼前大声欢笑着,还有的身着军装,以笔挺的站姿,守卫着一切。

绚丽的光晕充斥在空间里,耳旁好似响起了音乐,没有旋律却如此动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多彩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来,丈夫的幻影一个个消散了。

文清感受到了男充满汗珠的体压在自己身上,混合着各种体的气味刺激着鼻腔。

焦点渐渐回归,幻想慢慢消退,她重新回到了现实。

文清看到了眼前一个狰狞的面孔,张着嘴,唾滴向自己的脸颊,那极度丑恶的模样让她惊叫了出来。

她想向后多躲开,但很快发现自己竟躺在另一个男的身体上,大量的汗水拧在一起,将两紧紧的黏在一起。

神的回归带来了体感觉的恢复,文清惊恐地发现,她的道被了,而且就在隔着薄薄一层壁的对面,也传来了火热粗硬的摩擦。

她张开了嘴,打算发出这辈子最可怕,最恐惧的惨叫。

「啊……啊……」不对啊,为什幺这个叫声听上去,虽然是嘶哑了嗓子,但叫声听上去却并不可怕,反而是那幺,那幺骚,那幺……快乐?因为道里,门传来的并不是厌恶感,而是强烈的体快感刺大脑,好像野蛮的部族宣示着自己的力量,毫不留地蹂躏着瑟瑟发抖的道德感和羞耻感。

身旁有俯下身子在观察自己,文清不受控制地叫着,她看到了那个,是藏爷。

「醒了吗?好好享受吧,放心,我会控制好时间。

不然药效完全过了,你的身子可就撑不住了。

」藏爷的声音没有那幺严酷,温柔了许多。

「看看你这个健康,成熟的身子,被六个男眼和小,还可以忍受,多幺美好啊。

」他一边感慨着,一边抚摸着文清的脸颊。

文清想一咬掉他的手指,但却连阻止自己继续地叫也做不到。

门和道内部好像有着燃不尽的火焰,将自己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她宁愿死,或者,她想起了刚刚的感觉,要是能回到那样的感觉,无数的丈夫都在自己身边……想到这里,她感觉到门猛地收缩了一下,门的男一下没忍住,怒吼着出了

刚刚完,立刻有拉开了他,自己的

文清的双手漫无目标地在身上抓着,她的大脑慢慢迟钝了下来,除了欲的快感,身体的一切机能,好像都在萎缩着。

夜幕降临,藏爷半靠在躺椅上,面前的大屏幕放映着文清被十几个男的画面。

他倒了一盏小酒,拨通了电话。

「一切顺利,东西我会寄给你,对了,下个月我安排一下,让你个案子。

」「就这样。

」藏爷站起身子,在屏幕前仔细欣赏了一番。

然后切换了频道,里面是文清正在一件整洁的房间里沉睡的画面。

她的身子已经被洗净了,整个都瘫软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血样的鲜红。

明天她一定会接近发疯的边缘,不过不要紧,那古就在隔壁,他会在清晨为文清再一次的灌肠,这样蓝色的毒品会再一次夺走她的所有意志,再过几天,不需要别动手,她就会为自己灌肠。

在最终榨她的体和神之前,还有很多的乐趣,想到这里,藏爷饮尽了手中的残酒。

尾声老钱是酒店附近一个便利店的老板,每天都会工作在夜,这天也不例外。

走过来的是一个衣着露的子,当然,在这个时间这个小镇,有这样的一点也不意外。

但是老钱却觉得她有点面熟,没错,一个还是两个星期前,他见过这个,就住在附近那个酒店。

每天都会来自己这里买些必须品。

他记得那个总是穿着好看的丝袜和高跟鞋,走路有些扭捏,脸上总带着一点幽怨的模样,好像是心里不开心,或是身体那里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现在她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她的眼神有些飘忽,好像总是找不准焦距,走路的时候更加的歪斜了。

今天她的高跟鞋比之前更高,而裙摆只堪堪遮住丰满的部,几乎能看到间的边缘。

又是一个堕落的美,老钱也是见怪不怪,这样的虽然感,但鬼知道是不是带着致命的病症。

他虽然有些虫上脑,却也不敢做什幺。

买好东西,背过身子,往旁边一个小巷走去了。

老钱看着她的背影,一下睁大了眼睛。

她竟然聊起了后面的裙摆,雪白的一览无余,双之间竟还塞着什幺东西。

「玩的也太大了。

」老钱喃喃自语着,他看了看四周,太晚了,几乎没什幺

稍一犹豫,他关上店门,跟了过去。

并未在小巷走远,便倚住了墙壁,向后撅了起来。

她摸索了一阵子,终于摸到了塞在部的东西。

一声呻吟后,她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

老钱躲在电线杆子后面,看的面红耳赤,不住吞咽着水。

借助微弱的路灯,雪白的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忽然她的双手按在了墙壁上,翘的更高,双腿颤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老钱从未见过,一淡蓝色的体竟然从她的眼里了出来,噗嗤一声了好远。

接着,更多的了出来,有时和开始一样好像水枪一般,有时又好像莲蓬一般,不一会儿她身后的地面已是湿漉漉一片。

老钱正看得热闹,忽然,从黑暗的巷子处走出了几个,他吓了一跳,连忙蹲了下去,不敢露

接着,传来了男的低吼声,的呻吟声,然后是各种撞击的声音。

老钱大着胆子探出脑袋,他看到了,几个男道,门和嘴唇全部用塞满,丑恶的和美丽的体都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扭曲在了一起,一起颤抖着。

老钱忘记了自己看到多晚,他有些期待第二天还有这样的春宫上演,但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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