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茂才眼尖地发现她肚兜的后腰部分有一条细绳鬆开了，使得他可以透过肚兜隙缝约略瞥见她曾经多次容纳他进
的神祕部位。
「啊，谢谢。
」柚香小脸微红地举起双手，温顺地让孙茂才替她绑上绳子，自然也引来了不少颇複杂的目光。
「不过就算绑好了，也很快就要被脱掉呢～～」柚香抚着自己的香肩说道，这话说得一
嫖客心痒难耐，尤其是点名柚香的男
，更是恨不得马上把她推倒在桌上狠狠地「脱」她的衣服。
「衣服穿好了就快工作！」许文凰喊道。
「孙兄弟，你这两个『朋友』还真是不把你当官看啊。
」有了柚香之后，圣宗和孙茂才终于得以脱离小厮的命运。
「不瞒『黄』兄你说，她们的态度和以前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
」「哦？这我可就不信了。
」圣宗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文凰，说道。
圣宗挥手招来许文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许文凰随即双目大睁，狐疑地望向孙茂才，孙茂才虽然不知圣宗讲了什幺，但多半也猜得出来，只得点点
表示同意。
「
民参见皇上。
」许文凰行了个礼，低声说道。
圣宗内心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把妳那三个丫都叫过来。
」许文凰面有难色地说道：「敢问这是皇上的圣旨，或者是黄老爷的要求？」「有什幺差别？」「若是圣旨，那幺民只能遵旨，想必其他也不敢违抗圣旨；若是黄老爷的要求，那幺请恕我说『先来后到总有个规矩』了。
」「哼，妳只要答应黄某的要求，黄某保妳四一生荣华富贵。
」「娘？」柚香走了过来，许文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随即也瞪圆了双眼看着圣宗。
「怎样？」「对不起。
」柚香说道：「现在只有小妹一个有空，请稍待。
」「嗯？」圣宗的浓眉竖了起来，自他登基以来的二十几年来还没有敢当面违逆他的话，那怕是皇后和太后也不行！「妳们就不怕我将妳们发配边疆永世为
？」「除了没发配边疆以外，现在不也还是吗？」柚香楞了一下，说道。
「哼！我能做的可不只如此。
」圣宗伸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其中含意让孙茂才脸色发白。
「皇…」「如果每个官到青楼来都要这样，我们就算是天吴也不够砍。
」柚香嘟着小嘴说道。
天吴是种传说中的水中神兽，有八个、虎身、八条腿，有支配水的天赋神通。
「唔……」圣宗楞了一下，也知柚香所说确实没错，要是每个官都摆官威，全天仪的青楼都得改行当刑天族分部了。
刑天也是一种上古传说生物，没有是他们最大的特徵。
何况纵使自己身为皇帝，砍脑袋总该有个罪名，「抗旨」无疑好用，但被砍的全是青楼
子，白痴也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就算史官不记上一笔，民间也铁定流传出什幺「皇帝嫖不遂愤而杀」之类的故事，搞不好还会指证历历的说自己早洩或者不举……「我说皇上为什幺要砍那几个的？」「你不知道啊，我小声告诉你…那几个是，皇上那天嫖她们的时候…唉…大家都说『寡有疾』啊…皇上他…这个那个不行了…大概是被耻笑，恼羞成怒就这样了…」「皇上也才四十好几吧，这幺快就……」「嘘…小声点别被听到了，会掉脑袋的……」光是想像就让圣宗产生如此生动的画面，更别说真正发生之时了。
「哼，去吧。
」圣宗板着脸挥手让她们退开，回却笑着对孙茂才说道：「富贵不能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今
吾见中丈夫矣。
」对圣宗此时突然文邹邹的表现，孙茂才倒有些不能适应。
孙茂才正想开
，阶梯处却传来杂
的脚步声，三个男晃晃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脸色一看就知道刚了什幺好事。
「三个？」圣宗眉毛一扬，两个孩三个嫖客，怎幺算都不对劲。
「呃…」孙茂才不知该怎幺解释，只得伸手指向柜檯。
「二同行八折，三同行七折。
」柜檯上摆着一个立牌，笔迹颇有书卷之气，显然出自孙茂才之手。
「唔……」「手不足。
」孙茂才解释道。
「真了不起啊……」圣宗说道。
几天后，凤舞楼迎来了开业以来明面上最尊贵的物，不过这位嘴角抽搐的五十岁男子却一脸尴尬，毕竟他到这种地方来正符合了一句俚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来是司礼监李总管，后跟着的也清一色是司礼监的公公。
「圣旨到！」李公公捧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凤舞楼许氏文凰、黄氏莲香、苏氏蓟香、冯氏柚香，虽出身青楼，然禀
仁义，不厌贫寒，为国护才，实为有功，特命司礼监作御笔匾额乙面，奖其慧眼，彰其气节，钦此！」「谢皇上！」许文凰低接过圣旨，李总管一挥手，两个小太监抬着匾额走上前，随即掀开黄色的锦布。
黑底匾额上刻着「凤舞楼」三个金色大字，行笔之间透出一
帝皇气息，右上角的「御赐」和左下角的「赵天衡」落款与金印证明了它确实是当今皇帝所赐。
皇帝赐匾额给青楼，前所未有的行径引发了一场政治动
，但在圣宗的预知与控制之下没有造成什幺影响，反而让孙茂才成功转任御使台，踏上后被称为「铁面慈心孙青天」之路。
而凤舞楼受了御赐之后，业绩如凤凰飞舞九天之上一般蒸蒸上，周遭店家大概也知道不可能再打压什幺，纷纷示好，甚至送上颇为丰厚的礼物，免得许文凰后算帐。
由那天起，许文凰又找了几个新的孩，由自己和莲香三调教，让她们成为凤舞楼后的战力。
许文凰毕生都在凤舞楼为了提昇的地位与待遇而努力，而莲香三则在十四年后以妾的身分嫁给时任御史大夫的孙茂才，但仍不断对凤舞楼提供诸多帮助。
三百年的积累，造就了天仪第一青楼的地位，但不管是什幺时代，凤舞楼依旧维持着当年许文凰定下的三原则──第一、员工必须自愿，蕩者佳。
第二、从小调教。
第三、无论贫富出身，平等对待。
（待续）这个宋国的州名採用的是古代九州，雍州相当现在的陕西甘肃附近，小清的故乡兖州在山东，这是现实世界的地理，不是故事中的地理，只是採用名称和部分方位而已，只要知道故事中的雍州是宋国最西方的州即可。
当然「夷州」这个地方不用怀疑出处就是台湾的古称，罔市罔腰则是「想当年」非常流行的名字，重男轻也该有个限度……写了修仙才知道这体裁要放大量h戏有多困难，只希望后面能顺利点…………不管是仙侠、奇幻还是都市，h小说就是要h，这是我的坚持。
＝＝＝＝＝＝＝＝＝＝＝＝＝＝＝＝＝＝＝＝＝＝＝＝＝＝＝＝＝＝＝＝＝＝＝第四章.调教、雪清小清和其余百多位孩就这样遭受王老连续一整天的历史轰炸，当然实际上凤舞楼没有那幺多可圈可点的历史事蹟，绝大多数时间还是听王老自顾自地想当年。
凤舞楼肇始的故事之后成为民间戏曲「凤舞流香」，戏曲之中自然不可能全然照搬史实，毕竟有极多部分孙茂才等都没有公开，例如「他和孩们初次相遇是因为偷窥」之类的。
但正如「因为缺少，所以创造」的宋国俚语，再加上孙茂才后来的青天形象
植心，有关凤舞楼与孙茂才的戏曲、词话、小说加起来就有三十几样，其中自然不免添加许多想像力，例如双方的相遇就从无耻的偷窥变成了少慧眼识一个饿得快死的穷书生，又例如大部分戏曲孙茂才都是在金榜题名之后马上娶了三为妻，与事实完全不符。
当然另一个事实，也就是三门的第一个晚上，就抓住连在床上也无比知书达礼的美丽孙家正妻，让她彻底体会到身为的真正快乐，本该是纳妾后的
房花烛硬生生地成了夫调教之夜，开启了孙家床上「妻为妾
」的序幕，这点就绝不可能为外所知了──哪怕这一夜成就了后孙家妻妾和睦的大业。
但这并非凤舞楼扬名宋国的主要原因，在王老中，真正令历代凤舞楼、以及天仪所有青楼子嚮往的对象，是在此之后百余年的一位凤舞楼名。
作为天仪第一、也可能是宋国第一名的她成为当时宋皇的嫔妃，虽然只是连妃字的边都摸不到的昭仪，但却替这早死的皇帝生了个未来宋皇，升格为太后之后辅佐儿子成为宋史上评价仅次圣宗的皇帝仁宗，而被称为「贤良皇太后」。
听到可以成为皇太后，小孩们显得无比震惊，连小清都张大着小嘴，呆滞地看着无比满意自己话中震撼力的王老。
有了前辈成功的範例之后，这一百多个孩终于认清了现实，她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在凤舞楼为，努力赚取难以想像的财富或者嫁豪门，另一个则是再度被卖到别的地方去，而那个新环境九成九比凤舞楼差很多。
只要不是呆子，谁都知道该选哪一条路。
而她们之后几年调教生活的第一课，是改名。
「张老爷，这就麻烦您了。
」王老毕恭毕敬地说道。
「好说好说。
」一个身穿儒装、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手上拿着毛笔，从一旁童子捧着的盘上取过一片片木牌，依序问着孩的本名，沉吟一会儿后将笔沾满墨汁，在木牌上写下她们的新名字。
原本还不知道这有何意义的小清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有些的名字实在是太让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好。
「陈罔市。
」一个孩说道，她和另一个叫做王罔腰的孩都是夷州，而罔市和罔腰在夷州土话中代表的是「凑合着养」，显见她们家对她们有多不期待了。
要是直接顶着这种名字上阵，别说她们自己会脸红，连嫖客都硬不起来，而其他孩的名字虽然没那幺糟糕，但也充斥着诸如「阿花」、「小美」之类俗到山里去的名字。
因此改名可说是凤舞楼调教课程极为重要的一环，连找来替她们改名的都是个真正的秀才。
「什幺名字？」「李小清！」
到小清的时候，孩相当老实地回答，因为这名字在这一百多当中还算是相当称的。
「小清…还是差了点……」张秀才沉吟了一下：「木岁月晚，关河霜雪清…妳就叫做『雪清』吧。
」张秀才大笔一挥，木板上顿时多了「李雪清」三个字。
和小清一样，张波儿也得到了个新名字「张凌波」。
「好了！以后妳们的名字就是这样。
」命名完毕之后，王老恭敬地送走张秀才，回对孩们说道。
「是！」得到新名字的孩们虽然不知道这些名字的含意，但也知道这名字比自己的本名好多了，尤其是那几个本名很难听的孩，回答得更是乾脆。
「现在一个个上来自我介绍，让大家认识认识。
」百多个小孩一个个流上台，大部分的孩看到台下两百多颗眼睛盯着自己，双腿就有些发软，连自己讲的是什幺东西都搞不清楚，尤其是自己的新名字，如果没有老王在一旁纠正，只怕脑袋一片空白的她们根本就凑不出听得懂的句子。
「唔…」到李雪清上台时，她紧张得同手同脚走路，姿势僵硬得像千年殭尸：「我…我叫做…李小…啊……李…雪…清……家住…」（这丫被殭尸咬了啊？…）王老暗想着，他哪知道绿水村也不过一百多个而已，现在的她等于是被整村盯着瞧，不紧张才有问题。
「啊！」总算把话说完的李雪清逃命似地冲下台，对着早已自我介绍完的张凌波说道：「好可怕…」「之前那幺臭
的小清现在怎幺吓得像兔子一样了？」张凌波取笑着她，虽然自己的表现也不怎幺样，但有机会嘲笑她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才没有臭呢！」自我介绍结束之后，王老和几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带着这群孩开始熟悉她们未来将要生活的环境，也就是凤舞楼。
现在的凤舞楼可不是几百年前许文凰刚建立时的二层小青楼，而是天仪第一青楼，不管是数还是大小都是天仪第一，光是佔地就几乎等同于齐王府，那可是皇上的亲弟弟才有的待遇，但在那陈旧的御赐金字招牌底下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佔地广大的凤舞楼分为三堂十院，环绕着正中央的凰舞池，分别是「白莲堂」、「紫蓟堂」、「青柚堂」，这些名字当然就是取自于凤舞楼四位创始者──许文凰、黄莲香、苏蓟香、冯柚香。
「堂」是凤舞楼接待客的大厅，每堂之下又各有三院，是客留宿的场所，刚好分为上中下三等，三院姑娘的品质是差不多的，划分的标準主要是价格、名气和「数」。
上院的姑娘名气最大、可以长时间只接待一个客，当然价格也最高，相对的，下院的姑娘名气很低，多数都是刚行的小姑娘，价格比较低，还可以同时接好几个客。
当然，不管是上中下哪一院，只要姑娘愿意，都可以同时接待複数客，这是凤舞楼的传统，天仪其他青楼也曾经有想学的，但都以失败收场，反而是凤舞楼历代的姑娘几乎都有同时接好几个客的经验，绝大多数都做出了兴趣，即使是上院的姑娘，只要客有要求，她们也几乎从不拒绝。
除此之外，一男多、多男多的玩法在凤舞楼也相当盛行，尤其是收费较便宜的下院，一到晚上根本就是个大窟，不但每个房间里都有
体
缠，连走道甚至大厅中，都有许多光明正大地媾着。
上院之所以没有，并不是上院的姑娘们矜持，只是愿意花大笔银子买春的豪客不习惯和其他共享罢了，何况少玩起来也不那幺热闹。
九院之外多出来的一院，就是调教院，它不属于三堂，与三堂之间也只有一条以沈重金属门隔开的小路相通，四周还围着高墙，堪称固若金汤。
因为它的作用是教导预备成为的小孩各种知识技能，在她们学会应对之前，可不能让她们落某些兴趣特殊的嫖客魔掌当中。
在调教院还没门墙分隔的时代，还真有一次小孩被喝醉的嫖客拖到花丛里强姦，那嫖客的背景还挺硬的，是当时皇帝的五皇叔，凤舞楼惹不起，只好认了。
但从那次之后，凤舞楼就在调教院四周盖起高墙，加上厚重金属门，外表上看起来像是防止孩们逃跑，实际上却是保护她们不被辣手摧花。
除了三堂十院之外，凤舞楼还有「三房」的设置，也就是库房、工房、厨房。
库房掌管财务，由大掌柜齐化元带领八个帐房，管理凤舞楼每天每月的金钱进出，齐大掌柜在京都中还有个外号叫做「一千金」，可见库房每的流通量有多大。
工房则由技工长林老爷子和他的六个弟子、五个儿子组成，除了房屋与器物的修缮之外，也兼作各种具。
林老爷子没知道他叫做什幺名字，只传说他的技术好到能不用钉子和卯榫把两根木锯开之后又接在一起，有去问林老爷子传说的真实，林老爷子没有矢否认，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既然锯开了，就没必要接回去，不然就不该锯开。
」堪称天仪十大工匠之一的林老爷子之所以会在凤舞楼当技工长，是因为他年轻时
上了凤舞楼的孩，经过一番热烈的追求之后，当时还不是老爷子的林老爷子终于抱得美归，而这个美成为凤舞楼的前楼主之后，林老爷子也就这幺留了下来。
之后林家大娘虽然把经营的
子给现任楼主，但做具做上瘾的林老爷子工匠脾气冒了上来，不但继续当他的技工长，还连自己的儿子和徒弟都拉了进来，其中还有个本来是雕佛像的，现在却成天以十倍的热
雕阳具，看到他工作时邪恶笑容的都觉得一阵恶寒。
至于厨房，不用介绍也知道是支配整个凤舞楼肠胃的地方，也是三房编制当中数最多的一房，厨房的待遇并没有比别的地方高，但光是「可以白嫖」就让无数厨子挤
了。
凤舞楼规定，三房员工除了每个月的薪水、年节奖金之外，每个月都有一张一免费嫖宿券，三堂九院任挑，只要是在工作时间外，一天之内想从子时嫖到亥时都可以。
除了这几个固定编制之外，还有凤舞楼的孩依照兴趣弄出来的「组」，例如医药组、琴组、棋组……不过这一切和刚进凤舞楼的小孩们暂时无关，她们现在要面对的是长达数年的各种知识技能教育，首先就是读书识字。
凤舞楼自始就是走中高价位路线，经过长久的经营成为大宋第一青楼之后更是成为了一种象徵，来这儿花大钱的老爷先生们除了玩之外，同时也是在展现自己的社会地位，如此一来，他们自然不会只满足于孩的美丽与蕩，他们还要求怀中的子在必要时能够展现她们的文采，应和一下大老爷们的诗词歌赋，偶尔还得不着痕迹的遗忘或修改那些歪诗。
因此凤舞楼的调教课程，佔最大部分的不是各种房中术，而是琴棋书画六经四艺，而一切的开，就是识字。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看看自己的姓氏在哪里啊……」下颔一把黑白相间鬍子的中年男子一边念着挂轴上的文字，一边说道。
「第四个！」李雪清左手指着「李」字，右手比出「四」的手势，相当得意地对身旁的张凌波说道，后者对于自己排行二十四的姓氏输给她的第四感到无比气闷。
只可惜这一百多当中刚好有姓赵，赵是大宋国姓，因此排名第一，看那姓赵的孩高兴的样子，就像是得了什幺宝贝一般。
这个「凤舞楼私塾」就和外的私塾学馆一样，也是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教起，这是大宋国的惯例，只不过受到传说的影响，「凤舞楼私塾」更重视知识的应用，哪怕只是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三百千」课程。
与此同时，其他孩也拼命在百家姓之中寻找自己的姓氏，虽然名为「百家」，但实际上却有五百零四个姓氏，但即使比百家多了四百，还是有的姓氏不列其内。
「啊啊～～没有我！」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小孩大叫着。
「真的没有『城』耶！」「也没有我的『独孤』！」另一个髮带红微捲的孩也说道。
「怪姓！」「才不怪！」姓独孤的孩气呼呼的说道：「在我们那儿，十个有五个姓独孤！」「哪儿啊…」「雍州！」「雍州？听说是最靠近秦国的地方，好像常常有秦国的妖怪跑过来吃。
」「才没有呢！你们兖州都传！」新名为独孤红音的孩大声反驳着，这一百多当中只有她是雍州，而兖州却有七十几个，这一句话说出来立刻招来无数白眼，但她一点也不畏惧，反而还一个个瞪了回去，展露出剽悍的边疆格来。
「好了，别闹了。
」中年男子拿起教鞭敲了敲桌子，阻止了雍兖二州即将
发的战争。
「姓不在百家姓上也不稀奇，妳们先生我的姓也不在其上。
」私塾先生渠轩说道：「百家姓是本朝的创作，因此帝王之姓『赵』排名第一，『钱』是作者的姓，『孙』是作者老婆的姓，于是很无耻地排第二第三……」「果然无耻得很。
」孩们异同声地说道。
「家是作者，花
神写成书，还花钱印了，要放哪个姓进去、怎幺排都是他的自由。
」渠轩解释道：「不爽自己写。
」「知道了。
」孩们很能接受这个说法，这也是因为她们连字都没认识几个，对能着书的有种天然的敬畏，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幺，不过有几个孩倒是激起了出书的雄心壮志。
一整天的课程结束之后，孩们回到她们的房间，因为还不是正式员工，所以不像其他姑娘有专属房间，而是一大间通舖。
虽然是通舖，但该有的陈设全都有，床单、棉被、枕、柜子……甚至还包括暖炕，显见凤舞楼对这些预备军的重视程度。
「哇啊啊～软绵绵的被子～～」「热呼呼的～～」孩们兴奋的跳上床，幸好砖造的炕床够结实，没被她们的飞扑撞塌。
这群孩都是穷出身，在家里盖的棉被不但烂而且又薄又硬，几乎没什幺御寒效果，现在见到盖上去会暖的棉被，也难怪会那幺激动。
「小清我睡妳隔壁哦！」张凌波躺在床上，紧抱棉被翻滚着，虽然已经有了新名字，但长年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的。
「好啊！」李雪清也抱着棉被，心中的兴奋一点也不比其他孩低多少。
吃得好、睡得好，成天读书的子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原本对前途都有些茫然与不安的少们也渐渐习惯了新生活，认识的字也变多了，进步最快的孩之中也包括了李雪清和张凌波，她们都已经能写出三字经，虽然不免有错字，字也歪七扭八的，但总比几个月前的目不识丁好太多了。
但这天，渠轩上午的课结束之后，却突然开说道：「以后下午妳们有新的课得上，不必来这儿，改去后的实作室。
」实作室是个内部颇宽阔的大厅，已经在此生活几个月的孩们自然知道位置。
「为…为什幺要家站在这里…」一个可的孩站在实作室前方一尺高的台上，不安地张望着。
在她的身旁是王老和一对陌生的男，而在台下则坐着一百多个孩。
「衣服脱掉。
」中年男子说道。
「咦？！」孩大惊。
「脱掉。
」男身旁那个颇妖豔的子重複了一次。
「呜…为什幺？」「不为什幺，就凭我们是妳们的导师。
」「呜……」孩看了看男手上似乎颇坚固的粗籐条，只能羞红着脸，拖拖拉拉地解开腰带。
「快一点，迟早要脱的。
」孩们现在的衣服自然不是来此处时穿的那些烂，但却也不是富贵家小姐那种里三层外三层捲捲包包又三层的繁複衣衫，腰带解开之后，孩也真的没什幺能拖延的，只得紧闭双眼，红着脸让只剩肚兜的身躯
露在众面前。
若不是她年纪还小，道德观对于
体还没那幺排斥，这时候只怕就不是满脸通红可以了事了。
这也是凤舞楼之所以只找小孩的原因，比起脑袋已经被贞
观念荼毒超过十几年的少，对世事懵懂的小孩更有教育的弹。
「肚兜也脱。
」「可是…这样就没衣服了……」孩害羞地低声说道。
「就是要妳的体。
」男用词相当简略，目光也相当冷漠，似乎不觉得眼前有个半的可少。
要知道能被凤舞楼挑上的孩，就算年纪还很小，也都已经是水準相当高的美胚子，对于具有某些特殊嗜好的而言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但这男居然像傀儡一般对眼前美景视而不见！「呜……」虽然孩的脸红得像猴子，但还是听话地脱下肚兜，露出还没发育的幼
体。
「很好。
」中年男子点了点，说道：「我就先自我介绍，我叫黄湖，这位是吴晓晴姑娘…王老就不必介绍了，知道他是个变态足矣。
」「什幺变态！」王老气得顶冒烟。
「前两天不就偷看这群丫洗澡吗？」吴晓晴掩嘴窃笑：「大家都知道了呢！」「那是意外！」王老不断喊冤，自己那时候不过是突然想到调教院大浴池墙壁被老鼠打了个，于是提着灰泥去补，哪知道她们会一时兴起大白天的就洗澡，害得他当场就被一百多个木盆打出门外，老命差点就代在浴池外了。
「嗯。
」最气的是台下居然还有一半的孩大点着表示赞同，全都是当天被看得光的孩。
「气死我了！我就算要看也不会看一群毛都没有的黄毛丫！」「还说没看，连家有没有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吴晓晴继续窃笑着，为了方便清洗等各方面职业需求，凤舞楼的孩子即使有毛也会用特製祕药除毛，因此有没有毛真的没什幺大不了。
「我！……」比起嘴上功夫，长期面对小孩的王老自然不会是现役红牌吴晓晴的对手，因此他选择闭嘴。
台上一丝不挂的黄映月其实也是「受害者」之一，因此她的注意力也被转移到王老身上去，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现在可是正被一百多个看光光。
「不说废话了，」中年男子开说道：「妳们也该知道这儿是个什幺地方，我们凤舞楼也不是养着妳们白吃白喝的，为了以后的工作需要，妳们必须被训练，还得学会一些该知道的事，不然也许会遇到危险。
」「危险？！」黄映月瞪大了双眼，台下的孩也有相似的反应，有什幺危险是需要脱光衣服才会发生的吗？「所以首先妳们得知道自己的身体……」中年男子举起教鞭往黄映月身上轻轻一点，吓得她缩了缩身子。
「听话，就不会打妳。
」男子说道。
这认识身体的一课不但黄映月上得羞惭无比，连台下的孩们也心跳加速，因为中年男和吴晓晴的教授範围除了她们熟悉的部位之外，还有她们从来没注意过的间。
「不要看……」黄映月掩着脸蛋，双腿大开对着台下，稚的祕处完全露了出来。
「这里是孩子最重要的地方……」吴晓晴熟练地把玩着小孩的体，凤舞楼因为教育模式特殊的关係，孩子之间的百合游戏相当盛行，吴晓晴自然也是经验丰富，逗得纯洁的黄映月娇喘不已。
「所以要洗乾净，但是又不能洗太乾净，如果挖洗的话会生病哦～」「啊…不要摸…会痒……」「这可不是痒，是上天赐与孩子的宝贵感觉哦。
」吴晓晴熟练地压制黄映月，同时抚摸着孩光滑的耻丘。
「嗯呜…」黄映月双手死命压着自己的嘴，但还是不断发出呻吟声来。
台下所有当中，大概只有李雪清最能理解此时黄映月的感觉，因为她几个月前就曾经被一大群孩摸得发出相类的喘息，甚至还偷尿尿……好歹黄映月还没尿出来！经过一番折腾与教学之后，黄映月只剩下躺在台上喘气的份，孩晕呼呼的小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疑问，就算整天跟父母下田除都没问题的自己，为什幺只是被个大姊姊摸了几刻钟就浑身软绵绵呢？吴晓晴叫过两个孩扶起黄映月，替她穿回衣服，之后说道：「以后还有其他课程，妳们回去可以互相看看彼此的身体……这以后会成为妳们的分数，决定妳们能不能留在京城，事先说一下，在京城总店能赚的钱比其他分店多很多。
」吴晓晴的话对孩们的诱惑极大，毕竟她们还记得来此处一天听到的震撼数字，在那时她们就已经坚定留在京城赚钱的意志了。
「小清！我们研究一下吧！」张凌波红润着双颊，搂着李雪清的小手热切地说道。
「啊……」李雪清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点了点。
为了成绩，一百多个孩或二或三地自动组成了小队，计画起「複习」的方法。
有了金钱的诱惑，孩们积极的程度高得吓，那天傍晚的大浴池里就出现了许多小孩一边洗澡一边弯腰试着观察自己间的奇妙画面，有几个大胆点的还对着自己紧闭的裂缝伸出玉指，狐疑地想着为什幺自己没有发出和黄映月一样的奇怪喘息。
「呜…看不到……」浴池边，李雪清也是努力弯腰中的一员，但却只能勉强看到一小部分。
「小清！我来了！」张凌波从浴池的另一游了过来，小青蛙似的游法让她途中踢到了好几个，软的小吃了两下红
铁掌功。
「啊～小清的
和映月的不太一样耶。
」张凌波趴在李雪清两腿之间，近距离观察着她的私处。
「有…有吗？」「嗯，不太一样。
」张凌波相当笃定地点着。
「那…波…凌波妳的呢？」「啊……」张凌波的小脸红了起来，别看她观察李雪清间的时候大方得很，真要她露给对方看，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害羞。
「家的已经给妳看过了哦。
」李雪清一眼就看穿张凌波的不愿，鼓起腮帮子说道。
「嗯……」张凌波咬着唇，从池里爬了出来，平躺在池边，一副悉听尊便的放弃模样，但还不忘佔点便宜：「小清的也要给家看…」李雪清小脸微红，纤细的腿跨过张凌波的身子，狗趴似地伏在她身上，让自己的间正对着她的脸，而自己的脸也对着她的两腿之间。
「这就是凌波的……」李雪清好奇地看着色的缝，此处对她和这里的大多数孩而言只是尿尿的地方，如此近距离的细緻观察还是一次──观察的对象还是另一个孩。
好奇心重的她很快就不满足于只能用眼睛看，她伸出手指，试探地轻戳着色的，却感觉到张凌波的身子瞬间僵硬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与下午时黄映月相似的娇喘。
这下子李雪清可来劲了，尤其脑海中还浮现当被张凌波带玩弄的景，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时机，学习能力极高的她回忆着下午吴晓晴的手法，软的手指在张凌波的间挑揉抹捏，让她不断发出可的呻吟声。
「啊呀！」玩得正高兴的李雪清突然一抖，因为张凌波的反击终于到了。
「呜啊！呜…嗯…小清…那里…不能摸……呀…」「妳…不也…在…摸…啊……」两个孩毫无掩饰的动静着实不小，因此立刻招来其他孩的注意，她们好奇地观察着张李二的动作，兴奋地学习了起来，不多久，整个大浴池之中就传来无数孩的娇喘呻吟声。
「啊啊……感觉好奇怪…」「要…流出来了………」「流得比映月的还多……嗯……」浴场内无数少娇吟，浴场外却有个老站在门边怀疑自己的生，他负责照顾新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这工作看上去轻鬆，实际上是个苦差，也因此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不到愿意接任的。
一百多个小孩凑在一起的调教工作中，会发生的问题多得难以想像，其中最难应付的，莫过于两个「孩变成」的过程了。
第一个是天癸的处理，虽然凤舞楼有提供名为「锁天癸」的药物，但孩成长的过程是不能使用这药物的，否则会打发育，影响十分重大。
第二个就是体会和接纳体的慾需求，这部份在以前都是调教开始后两三年、也就是孩十一二岁时才会遭遇的问题，王老过去总是小心翼翼地引导、观察着她们，生怕她们对慾望产生反弹。
但这次，才刚开始调教工作几个月的孩们就已经自动跨过那让王老处理得如履薄冰的门槛，这让他不免怀疑起自己的办事能力来了。
要是一两个早熟的也就罢了，一百多个都这样，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还是个妖！！
但因为才刚被当成变态恋童癖，王老也不敢再贸然跑进浴场，他摸了摸自己微秃的脑壳，摇了摇自言自语道：「算了，去找老林泡茶好了。
」身为凤舞楼最资的两大元老级物，王老和林老爷子相当厚，两个老家别的嗜好没有，就是喝茶，大江南北什幺乌龙、包种、铁观音、大红袍、碧螺春全都来者不拒，幸好两老的薪水都颇高，不然家产早就被他们喝光了。
「啊嗯…我…要让小清…流得比……嗯…映月还多……」「讨…厌……啊…」（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