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但蜜离家，丝的底限就不断下修。
前阵子，我们只计画出游，没想过会有领袖超过一周都不在家的
形。
没看出我正在烦恼的丝，就然还问：「姊姊，蜜若在的话，应该也会想要一样的项圈吧？」瞇起眼睛的我，语气严肃的说：「听着，明的意见才是最要紧的。
」「我知道！」丝强调，嘴唇微微颤抖；感觉不太寻常，我想，马上问：「怎么了？」「我只是在想，这一点小东西，可能不足以让蜜转换心。
」丝低下
，说：「明应该不会对她生气，可她的
神状况，我一直都很担心。
因为，她不单只是『前去』欧洲，也是『回到』欧洲。
拍卖会场可能很接近她的故乡，我怕她会──」「泠要我们放轻松些，多关心明就好了。
」我说，右手摸丝的。
很显然的，丝在转移焦点；至少，我不相信，她一开始在思考项圈的设计时有想那么多。
尽管如此，最终，丝是有稍微顾及到蜜的心；就算再怎么微小，也足已让我刮目相看。
晚上，明在洗过一次澡后，和泠一起进到
室里。
过约半小时后，自脚跟到颈子都不断颤抖的泠，先直接
明在
道里；比稀饭还要浓的
，几乎要把周围所有的皱褶都给拉平；包围子宫
，甚至挤开子宫颈。
可能已经有不少虫碰触到露的脑袋了，我想，猛吞水。
接下来，再瞄准部；不要几秒，明的每一寸皮、每一根发，都沾满泠的。
不断喘气的他，立刻伸出两根舌；说是要替明清洁，却又在碰触的瞬间改变主意；先进行皮按摩，挤压出一堆泡泡。
当时的明，看来很狼狈，但也美到极点；好像长出不只一对翅膀，再把自己给整个包住；在一片白雾之中，我们的天使，总是充满光辉。
明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对触手生物来说，这应该是最
的胎教。
」「一点也没错。
」泠说，使劲舔舐明的肚子和
。
距离露出生还有九天纪录者：泥凌晨三点，蜜又再度和我们联络；她打到家里，而不是明的手机。
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我，很快就接起电话；听到蜜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
位於另一的她，以极为罕见的激动语气说：「我刚离开英国，现在跑到
本；这里也有很多好东西，而且还有一堆很的老玩具。
不好意思，我还要再过几天才会回来。
」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过分，所以她接着说：「我会记得带土产。
」然后，蜜跟我聊些有关
易市场的事，还要我代替她向明问好外。
除此之外，她还不忘提醒我：「去看看户多出的数字，很惊
喔！」蜜变得好俗气，我想，嘴角下垂到极限；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我曾听泠说过，蜜在年轻时有多么活泼；在一些故事中，她是很容易受到金钱或美食诱惑；但那时的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匆匆忙忙的离家，又专程打电话来炫燿自己的进帐。
在我心目中，她几十年累积的领袖形象正迅速瓦解。
因为得到幸福，又有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放心做自己；这应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毕竟，她也盼了快一世纪了。
明的喂养绝对是正确的，蜜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太多问题；可我心中就是有失落感，嗯──大概得要再过半个月才能消除。
没等我把「早点回来」说完，蜜就挂电话了；到底是在急什么？现在，本那边的太阳也还未升起啊。
我花一点时间，整理刚才得到的资讯：所以，蜜是准备要去易其他的古董？就因为在旅行的过程中难免有新发现。
话说回来，她有好好睡觉吗？过约半小时后，丝醒来了。
我和她讲完刚才发生的事后，也顺便把确认户款项的工作给她。
她懒洋洋的出门，回来后，却张大嘴
。
我们看到存簿上的金额，都吓了一大跳。
「这应该会上新闻吧？」丝说，两腿瘫软。
我立刻打开电脑，上网查；的确有不少消息，但多半都是英文报导；即便篇幅不小，却没登上各大新闻网站的首页。
我咬一下右手大拇指，慢慢开：「英语系国家的电视台大概也只会稍微提一下，国内的就更不用说了。
」在上个世纪末，这类信息应该会被更多关注；真的，时代不同了。
前一阵子，我听到路上有个老
说：「现在能够吸引大家目光的，首推动物相关影音。
」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直到──「大狗和小猫玩耍的影片，竟然把反恐任务的相关报导给挤下去了！」我说，差点跌倒。
国内外新闻网站的首页，居然被一堆看来又软又棉的动物给填满；我不过是又隔了几年才触网路，现在却有种不小心来到外星球的感觉。
丝动一动眉毛，说：「姊姊，这是理所当然的。
大家普遍追求的，是治癒；除非有什么特殊癖好，否则没会想让自己的心郁闷一整天。
」居然被丝吐槽，呜──算了，这方面的事，她本来就比我擅长。
明醒来后，我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和她代稍早的事。
站在餐桌旁的泠，眼中的光芒缩小一圈。
明慢慢点一下，说：「蜜的确需要放长假。
」放假？这是最好听的说法了；我简直不敢想像，就只是为了给户多添几个零，牺牲和明相处的时间；即便有保存文化财产的意义在里，未免也太──可是，蜜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又确实肩负起照顾所有触手生物的责任；她所累积的压力，不是我能够想像的。
以后，蜜无论做出多少类似的选择，我们都没有至喙的余地；明不会喜欢这种说法的，而我也不想在早餐时提起相关话题。
下午三点，明把我叫到房间里。
双眼半睁的她，说：「这一次，我们试着在做
时别叫得那么大声吧。
」为避免惊动到露，而这是藉。
今天，明的爸妈都在家；和以往一样，我们不打算解除幻象，却也没进到室里。
明想藉着压低音量，来享受那种刺激感。
抬高眉毛的她，在舔过我的左耳后，说：「寻常年轻总会瞒着爸妈做一些坏事，而在十八岁前就做，是最需要偷偷摸摸来的。
」我记得，明也很喜欢在有观众的场合做；现在，要假装这一段不存在。
而明之所以那么提议，还有另一个原因：她想专心练习道吸吮时的技巧，所以要我别期待她的表或叫声。
低下的明，看着我的主要触手，说：「我不太会控制力道和时机。
」有好几次，她突如其来的吸吮，都差点让我出来；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我也没抱怨。
很快的，我就高
了；先把大部分的都在道里，再把主要触手拔出、往上抬。
最后，有不少都落在明的脸上，只有极少量是落在
房、肚子和腹沟等处。
慢慢哈气的明，伸出双手；先把位於房与肚子上的都给抹开，再轻掐自己的右边；「噗嘶」声响起，几滴汁落到我的触手裙中。
「好甜啊。
」我说，轻咬双唇；次要触手都张大嘴，并吐出舌。
接下来，明把位於自己左手掌上的都给吸到嘴里；动作比喝汤时还要高雅，让我看到
迷。
同一时间，她也用右手在背后摸索。
不要几秒，明就在自己的蒂上，与主要触手的根部进行连接。
原来，她早就把主要触手摆在身后，而我竟然没发现。
一开始，是明觉得我这样应付十多下的吸吮实在太辛苦；到了第二回合，应该换她使用主要触手。
明看着我，柔声说：「一下得太多，你肚子会痛的。
」可过约半分钟后，明又问：「你肚子若又大起来，做饭时会不方便吧？」我低下，猛吞水。
她亲一下我的额，问：「晚上要叫外送吗？」「不，让我做！」我说，握住明的双手；这样还不够，要更积极一点；我看着明，说：「尽管放心的──」接下来，必定是非常色的发言；选择词彙不难，可说出来却很不容易；事实上，光是让嘴唇嘟出几个字的大概形状，我的眼窝和顶好像就快要
烟。
已经理解我意思的明，正准备挺腰；若讲求场面的完成度，我就必须更有勇气。
这个时候，丝突然从明的身后跳出来，说：「用填满姊姊的子宫吧！」原来，丝一直躲在床底下，偶而还藏身在明的影中；也太厉害了，在这之前，我根本不晓得自己的妹妹能做到这种事！早在我握紧双拳之前，丝就先逃离现场。
「真是，就算我需要一点鼓励，也不要用这种方法啦！」我大喊，高举双拳。
明笑了，说：「泥真的好可！」下一秒，她抓住我的。
和蒂又硬到发疼的我，双腿打开至极限。
啊──吃饭时间又要延后了。
那天晚上，主菜在丝和泠的帮忙下完成。
没办法，我的下半身实在使不出多少力气；由此可知，设定在我们身上的融化机能，不单是为了避免喂养者消耗太多体力，也是为了强迫自己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