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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第二部)(28)(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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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

而自认是个文静少的她,没那么好动。

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桶里的饮料。

明的,没有掺水,整桶都是!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在。

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汁:从最底下吸上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

现在周围没,她可以尽的喝,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会说她不得体。

「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

」丝说。

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中的也是少了几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

又吸了一大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

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极乐、极乐──!」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

不过,是幸福的酒鬼,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

在丝的梦里,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

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种又香又浓的雾气,大大降低室内的能见度。

根据丝的推理,是明的汁多到能把室内的湿气给提升两倍以上,「可能是来自其他的桶子。

」丝说:「应该要封好才对。

」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检查其他的橡木桶。

在梦里,明累积的汁已多到能装满不只百桶,不输小型酒厂的规模。

可以做很多用途,丝想,右手摸下

「拿来做起司的话,明会觉得讨厌吧?」在又考虑几秒后,丝说:「哼嗯──看来只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

」说完,她发出「呣呜呼呼呼」的笑声,现在的她,无论表还是声音,感觉都只像个猥琐的成年罪犯,而不像个小孩。

才刚走不到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往左转的丝,看到泥走过来。

泥的表严肃,眼神似乎还有些憔悴。

她挺着大肚子,至少有八个月大;不是装满谁的,而是真的怀孕了!笑出来的丝,把吸管丢开,跑向泥。

她为姊姊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子宫里空空的,稍微有点寂寞,「但只要明乐意,我也很快会有的吧?」丝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

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哭着说:「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丝的主要触手勃起,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除了明或丝之外,还有在泥的体内?如果是泠或蜜的话,丝想,虽有点複杂,但还算能够接受。

梦里,露已经被明产下,但还没学会使用主要触手,所以犯不可能是露。

露现在应该正在哪里睡觉,丝想。

她试着再回想一些有关露的事:「那个全身白的傢伙,还要再过一阵子,才会再度长回原来的大小。

」而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事,丝想,两手抓着泥的肩膀,问:「在姊姊体内的,难道会是我不认识的?」该不会是明的同学?丝想,怎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她又觉得,泥是会在某种形下,被虫冲脑的类给逮住。

「姊姊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侵犯的那种角色啊!」丝说,咬着牙。

双拳紧握的她,立刻来个演技派式的大转身。

可怜兮兮的泥,连眨好几下眼睛,不只两滴泪水滑过脸颊。

平常,丝在幻想这种事时,是会感到很兴奋的──主要内容都是泥被陌生逮住,而丝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做;后半段当然是泥为感谢她而选择以身相许,而不是她硬上泥──。

如今,剧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

一百分恼火、愤怒的丝,肌开始膨胀,骨骼也逐渐扩大。

约五秒后,她用变粗、压低的声音,大声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屍万段!」「不!」泥抱着她,很快解释,「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吗?」说完后,泥哭得更大声。

丝的两边腋下发出一连串的「噗噜」声,像是放了气一样,她两秒内就缩回原来的大小。

原来况是这么简单,丝想,睁大双眼。

梦中,她有对泥体内不只十次的印象。

触手生物近亲怀孕,也可能会影响后代的健康。

泥当然只想怀明的孩子,丝想,她们平常的状态是绝对避孕的,而泥现在却还是怀孕了。

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为了刺激,而偷偷越过界线。

尽管没印象,却很像是她会做的事。

现在,终於理解泥在担心些什么的丝,胸中满是罪恶感。

和以往那种普通的罪恶感不同,丝这次感觉肠胃绞痛、胸彷彿被瞬间结冻又解冻。

不要几秒,她也流下泪,抱尖叫。

其他还不知道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变得这么大,明或蜜等竟然都不晓得,这实在不合理。

丝现在是在睡梦中,没有多少脑袋空间去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想到明和蜜会如何谴责她。

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她说,奋力擦去眼中的泪水。

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噁心,丝想。

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的画面,只可能在梦里出现。

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更大的力量──似乎是来自极处的欲望──命令自己不准醒来。

泥两手放在下前,看来有些担心。

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就能够晓得了!」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

但在她的内心处,有个既丑恶、彷彿来自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屏住呼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那样细緻.她不要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

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挣扎。

而当丝把主要触手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禽兽!」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

而「禽兽」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

舔湿双唇、吞下两大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

」「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

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命令的语气也更多──:「再骂多一点!」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色狂、近亲相魔!」简直像是一齣歌剧;两颤抖的呼吸声,和抽时的连续拍响,鹹湿到能让空气都变混浊。

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了些。

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子。

一瞬间,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

除中文、英文、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文和俄文。

原来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

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声音足以传遍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

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

的确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丝吐出舌

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

「啪」的一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

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

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

歪着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

左脸颊根本不痛,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

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

她又好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做那种事。

确定是明的孩子,两都松了好大一气。

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

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她要用大量填满泥的道,让泥从到脚都被覆盖。

丝一脸正经的说:「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强健,智齿也不会──」「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紧皱。

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

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

都闭上眼睛,大声叫。

为了满足欲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此。

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痺.至於她好不容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於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

」在丝的灵魂处,「怎么可以这样!」和「怎么不能这样!」有过激烈战。

最后是哪一方胜出,实在太明显了。

泥瞇起眼睛,叹一气。

看来已经放弃的她,双拳握着,但没有握得非常紧。

虽眼中满是泪水,而她看来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生气或伤心。

和以往一样,她选择迁就自己任的妹妹。

此时,泥的笑容已经不像姊姊,而像个慈母,丝想,马上说:「不愧是先怀孕的。

」说完,丝又冒出一堆很没品的笑声,完完全全就样像个坏、犯罪者。

这种介於猪和驴子之间的笑声,连明也不曾听过。

看到丝的表,听过她的一连串笑,原本还能维持绪稳定的泥,看来又非常生气,也叫得更大声。

突然,室内的浓雾化开了,在丝和泥的周围,明、蜜、露和泠都在两秒内出现。

面对一脸不可置信的他们,丝只是右手摸摸后脑杓,吐出舌

其实他们都能够阻止丝,却又因为有所顾虑──其实也没什么逻辑,只是丝的强烈渴望,造成如此「剧需要」式的段落──而迟迟不行动。

蜜看来有些生气,而又十分无奈;泠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露两手紧抓着积木,一样是看傻了眼;至於似乎是有些忌妒的明,正猛力吸吮右手食指,而这动作提醒了丝。

吐出一大气的丝,挺腰的动作未中断。

她趴下来,使劲吸吮泥的左边

泥的汁嚐起来蜂蜜还要香甜,感比明的要薄一些。

「适合、唬噜呼囌、在早上喝。

」丝齿不清的说:「姊姊、啾噜嗯咳、绝对能当个好妈妈、噗噜呣呵、和明一样。

」不要多久,丝就准备迎接第一次高,一道白光充满梦中的室。

她和泥都挺起上半身,大声尖叫。

醒来后,丝觉得好想吐。

这不是什么怀孕的徵兆,纯粹只是内心冲突导致的身体不适。

在现实中,她当然晓得自己是个无可救要的傢伙,但还不至於做出侵犯孕的事。

「就算是在安定期,那样也……而且,梦里的气氛也有够──」丝讲得断断续续,因为实在找不到适当的形容;当然没有任何好听的形容能够代其中。

她觉得自己在梦中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些,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

虽然是个梦,但在梦中,她可是快活得很。

一点也不隐晦,彻底反映出她的真实欲望,以梦来说,不算很常见。

而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内心的罪恶感比明或泥还要多。

更糟糕的是,丝还说了不少梦话,而泥有听到一部分。

在梦中,丝做到最剧烈时,不断喊着:「姊姊、姊姊!」原本,丝还想谎称自己梦到身处在风雨中,死命抓着一艘用漂流木拼成的船,如今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当然,她也可以试着更唬烂一点,说是看到泥陷更大的困境──身陷漩涡中,或被鲨鱼包围──。

靠着一条绑在腰上的绳索,丝拚了老命的,不让失去意识的泥被大卷走。

这种故事谁会相信啊!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

往好的方面想,抽之前的段落比较糟糕,丝觉得,只要那几段有关检查和补充营养的离谱发言没给泥听到,就不算太惨。

为了能够彻底休息,丝听从蜜的建议,躺在囊里。

囊的隔音效果还不错,丝想,泥应该最多只能看到她的动作,而不会听到任何一句话才是。

即使为就近照顾,泥就躺在她的右手边──两间的距离不到三公尺──,囊内的绿色体也足以把声音给弄糊到无法听懂一个字。

实在耐不住好奇的丝,老实说出自己的疑问。

未松的泥,右边眉毛连抖两下,说:「你把囊给弄了!」丝呆住了。

下一秒,嘴角下垂到极限的她,脸上的影也瞬间拉长。

她双眉压低,语气无比严肃的问:「弄囊的,是我的手脚或次要触手吧?」「当然是手脚和次要触手!」泥说。

咬着牙的她,看来几乎要抓狂。

丝稍微松一气,不是主要触手弄的,让她算是有维持一点形象。

丝刚醒来时,觉得自己的神非常好。

而在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脸色发青的泥,丝立刻了解到是什么况,自己的脸也在五秒内变得青中带绿。

这个画面,丝和泥会永远记得。

丝想以傻笑带过,而泥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你又发出那个离谱的笑声!」泥说,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这点。

「且好像不用换气似的,我知道。

」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她原本想和泥分享这种笑法的诀窍,后来想想,还是扯些别的好了:「如果囊内的绿色体跟水一样容易起泡,囊内的动态一定更为剧烈,就像是水煮开了。

」丝觉得这种有点好笑的假设,能让气氛轻松一点。

而泥还是皱着眉,没笑出来。

「我还以为你痛到做恶梦,」泥说,「直到我看见你的表;像个玩疯了的孩子──这样说还太客气了些。

你简直像以前电影中的角!」尽管曾在明的面前说自己是犯罪者,并感到极为骄傲,而如今被自己的姊姊说成这样,丝仍有种尾椎中了不只一箭的感觉。

泥的语气和表都很认真,完全没有一点娇羞或暗示的感觉,这是让丝即使被骂,兴奋不起来的主因。

丝不试着辩解,静静的接受教训。

她当然想强调自己在梦中的表现,怎样也不能代表她整个的全部,而那可能会让泥更生气。

何况这种论点,连丝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绪平复些后,说:「我们以后还是可以睡在一起,只要你距离我至少十五公尺。

」「竟然是十位数!」丝大叫,脑中彷彿出至少十道响雷。

虽庆幸不是泥不是说三十公尺或九十九公尺,但丝受到的打击还是大到极点。

有一瞬间,她想硬是抱着泥。

和姊姊撒娇,就和过去一样,丝想,眼中冒出几条血丝。

而可能,她双手才刚伸出,泥就会缩起身体,摆出明显的防卫动作,甚至呼唤其他来帮忙。

蜜会第一个赶过来,泠也会傻傻的跟在后面,说不定明也会来关心,丝能想像得到这几种况。

气势弱到彷彿缩小两圈的丝,低着,再次跟泥说抱歉。

「哼!」泥吐出一声后,把往左转。

她算是够客气的,没谈到丝的梦话内容(「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泥转身,背对着丝。

有超过一分钟,她避看丝的眼睛,就是怕丝又露出一副可怜样。

而丝尽管眼睛很红,却没那么做。

她晓得,自己这次真的要好好反省,不能再以胡闹的态度来面对。

她承认,自己真的是个很有问题的傢伙,明说的一点也没错。

丝现在羞耻到了极点,有种想要躲到山里的冲动。

也许和野熊做朋友,她想。

能量全满的她,绝对打得过山中的任何野生动物。

幸好,等下就要花时间服侍明,丝想,不然气氛会一直尴尬下去。

按照蜜的计算,明大概还要再过半小时才会醒来,泥说:「差不多是六点二十分,她有时间吃完早饭,绝不会迟到。

」对泥而言,能让明吃到自己做的饭,是一天中最重要的几件事之一。

在姊姊心中的地位,这或许还高过和明亲热,丝想,伸一个懒腰,左右转一转身体。

虽然不觉得酸疼,但丝的骨骼会发出「咖啦」、「啪啦」等声响,像是久未运动的中年

触手生物的肌和肌都是同一种物质构成,而在恢复后却只有骨需要调整吗?丝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等下就要和明见面,为不让她担心,丝赶紧把全身上下的关节都给顺一顺。

过两分钟后,做完舒展运动的丝,缓缓呼一大气,走向泥。

她在泥的左后方,两之间距离只有不到五步。

原本,泥的双手都垂在肚子下,而她在丝靠近后,右手紧抓着左手肘,明显是要减少自己的身体面积。

一副自己的妹妹有多么让她觉得发指似的,丝想,鼻子到眼都感到酸涩而在过两分钟后,泥还是转身,紧紧抱住丝。

吸一大气的,几乎是边哭边说:「我绝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

」在丝水汪汪的绿色双眼中,污浊的感觉是比往少了些。

当然,泥想,丝这几天都很满足,这些澄澈感彻底泄欲造成的。

在把泪水擦到泥的房上后,丝还舍不得离开她的胸,继续磨蹭额和鼻子。

过不只两分钟后,丝才发现,泥的肚子小了非常多。

原本以为是变成怀孕一个月以下,但实际上,根本是完全消化完了,丝想,那样的量,不是要花两天才能消化完吗?她马上把疑问说出来。

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说:「睡一觉后,就会变成这样。

我也是醒来后才发现的。

」其实,泥在起床的一秒,看到自己的肚子变得又轻又扁,曾怀疑是不是丝又对她做了些什么,直到她发现自己比丝早起。

泥当然不说这一段;她不打算让丝更加伤心,事实上,光是前面那几段斥责,已经让她有些胃痛。

今天对丝的教训和抱怨已经足够,泥想,现在,姊妹之间该重新拉近关系。

而注意到自己的肚子,泥难免又回忆起昨晚的经历,想到自己曾和明说:「现在,我的身体有很大一部分,由你们的组成。

」在考虑几秒后,泥也把这句话和丝说。

丝听完后,背后的触手一阵骚动。

而比起自己妹妹的反应,想到明当时的表,更是让泥心跳加快、体温上升。

现在,泥的表一点也不见几分钟前的严肃。

满溢幸福感的她,正乐得左右摇晃身体。

姊姊现在完全就像个少,还自然散发出一种比花蜜还甜的氛围,丝想,体温一下上升得比泥还多。

在这同时,丝也承认,这种扭动身体的动作,若是由昨天晚上的自己来做,八成只会有种猥亵的感觉。

还好自己是触手生物,丝难得这样想。

她觉得自己若是类,可能早就被关起来了。

回忆起昨天在泥的体内、被泥体内,晚上又喝位在泥体内的,丝背上的触手又一阵骚动,眼中也冒出一些血丝。

尽管主要触手没充血非常多,她的脑袋却有点昏昏沉沉的。

似乎是心脏一下把血打上来太多,丝想,吸一下鼻子。

确定自己的鼻腔内没有渗血后,她缓缓呼一气,勉强自己把脑中的所想的,都转为花和蓝天等较无害、能令心灵平静的画面。

过约半分钟后,丝从地面缝隙拿出一本薄薄的书来看。

准备进到厨房的泥,在距离此处约六步的另一个缝隙里,拿出一套新的围裙。

看到泥纤细、滑的美背,在看到泥的、大腿,与隐约露出的唇,丝觉得,体围裙简直就是为自己的姊姊设计的。

几天后,她会建议泥把腰上的次要触手都拿下来,那样应该能更加诱惑明。

发现自己的主要触手快充血到极限,丝立刻用眉间撞击书背。

一早起来就有手的欲望,竟不全是因为明的缘故,丝想,不骂自己是变态或禽兽,那些形容词只会让她的主要触手充血得更厉害睡前,明的课文複习大致顺利。

她比预期要早二十分钟睡着。

没作梦,是彻底的层睡眠,明想,因为她和泥亲热时,可是用尽全力。

咬一下双唇的明,用力咳一声,不让自己大早就发

今天要考试,她却一点也不紧张,最近实在是过得太舒适,把压力释放得很彻底。

她只想快点考完,快点回家。

明天还要再考三科,接着就准备放寒假了,明想。

在放假期间,她可能会花超过一半的时间待在室里,得想想做以外的休闲。

而比起思考这议题,她更想要研究如何更让他们在做时更乐在其中。

发现自己又在想和考试无关的事,明乾脆用英文单字和数学公式把脑中的秽文字洗掉。

在做过几下呼吸之后,她呼唤他们。

晓得泥此时可能正待在厨房里忙,而不想漏叫任何一的明,乾脆说:「帮忙一下吧,各位。

」不要十秒,墙上出现一个迅速开展的大

接着在半秒内,就有超过一半的墙壁都消失了。

为避免太刺激她的眼睛,蜜先把室内的光线调暗。

明几乎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绿色的是丝,灰蓝色的是蜜;泠的尤其显眼,像是一对完美的琥珀,上光泽却比真正的琥珀还要複杂、漂亮太多了。

看到蜜的双眼高度只比泠矮一些,明就晓得她现在是前脚化为双手,部分骨架与类似的型态。

通常,明会特别注意丝或泠的眼睛,而现在,她几乎只注意蜜的。

那双周围线条略为松垮,几乎呈三角形的眼睛,好像累积不少烦恼,又强自己冷静;通常不该光凭外貌自行推理,而回想到以前从蜜说过话,明觉得自己的直觉说不定正确。

泠柔声说:「开灯啰。

」明闭上眼睛,不单是为了慢慢适应光线,也是因为泠的声音让她全身一阵酥麻,像是在冬天泡热水澡。

她有点想尿尿,可丝在现场,让她打算晚点在说。

灯全亮之后之后,泠帮明擦脸。

几乎同时的,丝帮忙脱上衣,蜜则还是负责脱裤子。

外裤和内裤都脱下来后,蜜还帮明按摩双腿。

原本,明以为腿部不用如此照顾,而就在蜜双手往下压的瞬间,明立刻舒服得大叫。

听起来跟叫没两样,若只是这样还好;明如果没坚持住,有可能会一不小心就尿在床上。

她的嘴很乾,膀胱却已经快要到极限。

天气稍凉,又怀着露,没什好奇怪的;她真正感到怪异的,是对蜜按摩的反应。

显然这边的肌最紧绷,明想。

昨晚和泥做的时候,明坚持只靠自己的力量。

而在给蜜碰触到之前,明都没有负担过多的感觉。

先前,明喂养他们全部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形。

即使以前有研究过健身,她对自己身体的感受还是稍嫌太迟钝了些。

蜜的手指比其他都要粗,而长在她掌心、指上的垫也都非常结实。

漫画里描述的那种细垫,只存在於还未走过几步路的幼犬、幼猫身上,明想。

在给蜜按摩到小腿和脚踝,明又舒服到叫出来,结实的垫远比纤细的指尖还要适合按压位在处的筋,垫的粗糙表面感觉也很促进血循环。

过约一分钟后,蜜打算和泠各负责明的半边背部。

明赶在真正舒服到不能自己前,要他们先停一下。

「谢谢你们,不过,我想先去尿尿。

」明说,还是觉得有点害羞。

丝含着右手食指,非常想喝。

而她却没开,更没有把伸到明的两腿间,显然是有些顾虑。

主要是因为蜜也在现场(在一定标准之内,丝不是很在意泥和泠的眼光,明想),丝不习惯在蜜的面前太大胆调戏明,尽管蜜早就知道她做过什么样的事,和有哪些让明和泥都感到困扰的癖好。

触手生物的感觉灵敏,对彼此的行动更可说是彻底掌握,明想,丝和泥喝过她的尿一事,蜜可能是在第一时间就晓得。

在穿上制服后,明先不穿内裤。

泠把她抬到厕所,很快解决。

虽然她很反对丝或泥喝,却不介意泠偷舔。

这一次,明有点期待他会那么做。

而完全进仆役模式的泠,只是以另一条毛巾帮忙擦拭。

明叫出来,觉得相当舒服。

没有指使,却主动碰触她的部,这对泠而言,已经算是很大胆的行为。

在他的帮忙下,明在厕所里穿上内裤。

虽然想马上与他吻,可她的嘴现在有些乾,这样即使昨晚刷过牙,嘴里的味道也不会很好闻;事实上──说来也有些糟糕、丢脸──的是,她昨晚睡前忘记刷牙。

所以光喝下水还不够,明想,应该是在仔细刷过牙、漱过后,再亲吻他们。

而还是想要有所表示的她,伸出双手,搂着泠的颈子。

明先以左脸颊磨蹭他的胸,再以鼻轻压他的颈子。

虽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泠的体温上升,主要触手也微微充血。

在离开厕所后,明也对丝做一样的事。

这时,明才说出自己之所以不开接吻的原因。

丝马上说:「明那样没关系的。

」「我觉得有关系。

」明说,右手食指轻按丝的嘴唇。

因为是在丝张开嘴的瞬间,明的指尖几乎碰到她的牙齿。

面对丝的热,明是有些感动,而比起让对方接那自己的邋塌,明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献给他们。

在以下和额磨蹭过丝的胸、左房,也嗅闻过丝的左边腋下后,明想省略按摩,直接到饭厅里。

说出要求后,明才发现自己忘了蜜。

她完全没有对蜜摸摸或抱抱,说是出於敬畏,但蜜可是有主动碰触她。

虽是在换衣服时,明想。

在又思考几秒后,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太应该。

蜜身上佈满毛发的部分,明光是用看的,胸腹就会很快暖和起来。

至於蜜身上毛比较少的地方──像腹部、腋下等──则是露出大片质的皮肤。

明不只想用双手去摸,也想用房和肚子等处去感受。

蜜在处於双脚踏地的型态时,多处的肌都非常结实,而这样也有另一种风味,明想,嘴角上扬。

蜜的身体很乾净。

和其他触手生物一样,她非常注意清洁。

即使如此,她的体味还是相当浓郁。

明常会仔细嗅闻,而在吸了一大后,要是没慢慢吐出来,刚换上的内裤可能又会湿一小块。

蜜的四肢和脸部廓看来都很阳刚,但她的特徵也很明显,特别是房,比泥要大得多,只比明要小一点。

明现在就盯着蜜的,几乎都被毛给覆盖住,蜜四脚着地时,房的露程度更高。

这样半半兽的外型,明想,应该就叫做狼吧。

蜜现在相当高大,明很想被她抱在怀中。

在做到最激烈时,明会抓住她背上的毛。

一定非常舒服,明想,不觉得脑中的画面露骨一点有什么不对。

她非常想要和蜜做,无论是狼型态的蜜,或先前那种与一般犬科动物几乎无差异的型态。

无论是处於哪种型态,蜜都有种连露也远远不及的成熟魅力,若按照类的标准,那大概只有在接近中年的身上才散发得出来。

感、迷,明想,心跳加快。

在遇上蜜之前,明不曾这样形容任何动物。

考完试后,就马上和蜜做吧,明想。

虽实际上才隔不到半个月,而明却觉得上次和蜜做,已经好久以前的事了。

那一次,缺少能量的蜜,还无法化为狼型态。

不计更细部的,单从画面上来看,那次就是兽,明脑中虽出现会吓到不少的字眼,但一想到对象是蜜,就不觉得有必要避讳。

明对类这事的接受度,总是高到一个离谱的地步。

事后她也没有任何身心不适的形出现,那次过程产生的罪恶感,远比她怂恿丝和泥做时要少。

当时,蜜的主要触手直接挤开明的子宫,在明的子宫内大量

蜜是第一个这么做的触手生物,丝和泥应该是一开始就会,只是不敢对刚脱离处的明做这种事。

这是否表示蜜有一点虐待狂倾向?比起思索这事,明竟然也能这么快就学会那招。

天份吗?明想,没有经过练习,一直到快高时才决定要那么做,这好像──她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真要对自己的心态和能耐吐槽,明想,那可绝对是个耗时的大工程。

今天可没放假,除上学时应有的认真外,还得有点考试前的紧张感。

虽如此提醒自己,可她脑中最后的几个画面,是丝和泥的房,还有泠的舌;佔据最多画面的,是蜜的主要触手。

满脸通红的明,很快咬着双唇,阻止自己分大量水。

明没主动要水喝,泠或丝等也没有主动倒水。

等下吃饭时就会附上饮料,明想。

虽觉得很渴,但刚才的幻想,让她的唾增加不少,一下全吞下去,感觉很滋润喉咙。

她的蒂也早就勃起,丝和泠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能晓得她刚才的发程度。

蜜可能比他们更早闻到,明想。

犬科动物外型可不只是装饰或伪装,从蜜嗅闻的习惯看来,她的鼻子确实比其他都要灵敏得多昨晚,明做到能够全程负责正常位的抽,这也表示她可以自行走更长的距离。

而和以往一样,为避免任何意外,她多数时都坐在椅上。

她一连串针对泠的幻想,就是在这最多不过一分钟的过程里进行的。

进到饭厅里,明看到妈已经在冰箱里拿东西,爸也在餐桌前。

姊姊不在,明认为她大概还要再过十分钟左右才会醒来。

幻象让爸妈以为明也还在睡,更闻不到泥准备早餐的气味。

泥不仅和妈共用厨房,等下还回到饭厅,而只要幻象持续运作,她即使不小心碰到爸或妈,也不会被他们察觉。

爸妈没打开电视机。

是最近的政治新闻太让他们火大,所以至少早上别看,好让自己有至少半天的好心;或者幻象让他们以为自己正在收看,如此,才能让明能享有安静、舒适的早晨。

目前光这样已经够方便了,而幻象能做到的事其实更多。

这个法术足以堪称万能,要是给有心利用,多不道德的罪行都有可能轻易达成。

明不习惯一早就想这么严肃的事,但思考道德问题,感觉远比幻想要正常多了。

「早上吃燕麦粥。

」泥说,稍微翘起右脚。

从炉子前回过的她,笑容灿烂。

明屏住呼吸,不只是因为泥的笑容和姿势,也是因为泥身上穿着她昨天想像过的一种古典风格围裙;群摆边缘很简单,而胸兜有打褶,肩带有荷叶边;明明是如此简单,算是早已过时的风格,然而──「穿在泥身上,真是漂亮极了!」明说,握紧的双手微微颤抖。

又一次,尽管她感到飢饿,却没先注意料理,而是对泥的穿着激动不已。

泥脸红,忍住笑。

她在专心搅拌燕麦粥的同时,也用左腰前的一只触手,把另外两盘上的料理都给摆好。

十分同意明的说法,丝两手抱胸,慢慢点

约过三秒后,露出油腻笑容的丝,两脚蹎起。

身体几乎往前倾斜超过三十度的她,一直盯着泥的部,和房。

比明要露骨太多了,泥想,皱起眉

丝的视线让泥起皮疙瘩,而蜜和泠都假装没看见。

他们尊重丝和泥之间的漫,何况两目前的关系可还有明的祝福。

即使之中有什么问题,也该是她们自己去处理,蜜想,明是喂养者,而丝和泥也早已成年。

明能够理解蜜和泠的态度,也挺高兴他们先前都没前来阻止。

虽然这样事会比较简单,明却也更好奇他们对此的详细感想。

以后,明想,会有机会搞清楚的。

被丝几乎不曾中断的视线舔遍全身,让泥的夹得更紧,两边手肘也更贴近肋间。

在动作上,泥很快就到达极限。

她双手忙着装菜和擦拭碗盘,没法遮得多彻底。

很快的,她的手臂还是得抬起来,也得放松,好应付在炉子和洗濯槽间的移动。

完成装菜的动作,和遮掩自己的身体,两者相较,泥当然觉得是前一项比较重要。

她在忙碌的同时,还如此害羞、挣扎,此景让明也看到迷。

咬着双唇、几乎忘掉自己有多饿的明,脑中出现要比丝做得更过分些的欲望。

而和昨晚不同,理智胜出的明,很快把视线移开。

她低,盯着桌面,不给泥太多压力。

不能跟丝一样下流,明提醒自己,觉得嘴更为乾涩。

很快发现明不跟自己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丝嘟起嘴,脚跟着地。

即使稍微转开视线,丝还是没法不注意泥的双腿,也无法让自己的表看来一点也不猥琐。

出现在姊姊大腿内侧的湿润光泽,只可能是水造成的,丝想。

她觉得泥根本非常喜欢被视,也认为泥的遮掩动作,其实有超过五成都是为了助

慢慢呼一气的丝,发出像是被烈酒呛到的咳嗽声。

她有稍微冷静一点,但手的欲望几乎未减少。

今天晚上,应该就是拿这一段当配菜了,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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