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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明透过自己分身的双眼,看到一脸陶醉的丝。『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在浴缸里,明刚伸出双手,轻抚丝的胸部。

张大嘴的丝,呼吸变得急促。

她细心舔弄、轻咬明的颈子。

明也回舔她上的触手根部,偶而以鼻子和额按压末端和茎部使劲叫的丝,一下就把舌伸长到极限。

明为了给她带来更多刺激,还对着她的触手发哈气。

丝咬着双唇,伸出两支触手;先撕开婚纱的胸兜,再缠住明的胸部;力道很轻,又沾了不少丝的唾

那对巨,好像随时都会滑出去,这让她不得不用嘴去吸明的右房,再以右手托住名的左房。

往后仰的明,闭起右眼;尽管她立刻缩起双手、把嘴摀住,却还是一连叫了好几声。

很快的,明的双手离开嘴;和表现出害羞的模样比起来,能更顺畅的叫出声,才比较符合她得需求。

然而,明却还会不自觉的,以手肘遮掩房;瞇起眼睛的丝,全身上下的触手又硬了一些。

明稍微低,看丝吸吮她的;细的双颊,先是凹陷,然后再迅速鼓起;一次又一次,还不时发出些微的嘶咻声,可见有多卖力。

明希望自己真有水,能染白丝的腔与双唇。

如此,也能够让她们晚点接吻时,有许多香甜浓郁的点缀。

再次伸长舌的明,舌尖先是点在丝的额上;接着,她舔到丝的右眼。

丝不仅反的眨了下双眼,还了呼吸。

而在明的轻柔舔弄下,丝尽管有些不习惯,还是试着接受这种新颖的刺激方式。

在舔舐丝的眼球时,明是很小心的。

丝也想回舔──目标也许是明的下或嘴角──但明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胳肢窝,大拇还指按着她的尖窝;如此,肩关节被制住;意思已经够清楚了,而明为了加强效果,还柔声说:「先别动喔。

」无论是由明掌握主控权,还是舌尖在眼球上滑动的新奇刺激感,都让丝脑内的大半意识变得很模糊。

微开的后者,一边慢慢哈气,一边专心享受这种有点危险的感觉。

明的鼻息让她的耳根苏痒、额冒汗。

在轻舔丝的眼球时,明几乎不敢用力;最多只在点到眼和眼尾的时候,才稍微大胆一些,好像要刻意品尝丝的眼泪一般。

结束时,明在丝的眼球周围舔了整整两圈。

丝低下吸一气。

全身瘫软的她,两眼一闭;一点泪水立刻从她的眼角溢出,在落室内的光线下,两颗泪珠显得无比晶莹。

放开双手的明,用两手中指抹去那两滴泪水──以快落於丝的脸颊下──。

接着,明伸出舌,舔了下指尖。

丝伸长脖子、嘟起嘴

几乎是同时的,她和明一起发出吞嚥声。

未等明呼一气,丝就搂着她的,使劲亲下去。

「呜嗯──」明发出听来有些难过的声音,显然是因为呼吸节奏被打

丝这才注意到,自己有点太急了。

皱一下眉的她,赶紧在两边嘴角留个缝隙,让周围的空气能快点进

感受到丝的动作,明也稍微松开双唇;在喘了两气后,不服输的明,迅速把舌往丝的嘴里伸;先在丝的两侧牙齿和腔内壁间来回,再使往什底和舌根等处舔去,好像要感受处的最后一丝黏滑一般;嘴分开时,明的舌尖与丝的左边嘴角间,牵出一条相当长的唾丝线。

丝线很快断裂,垂落於丝的下、脖子,和左房上。

慢慢伸出舌的明,从丝的左尖一路舔到双唇,把那些略稠的唾都给吞下肚。

抬起双手的丝,轻轻揉捏明的两边房。

几乎同时,丝背后的四支触手也迅速变长、张大嘴;与先前不同的是,它们这次几乎都没出牙齿。

两只嘴边满是黏的触手,动作非常迅速。

在空中画出简单轨迹的它们,才刚垂下不到几妙,就已使劲从明的脚背舔弄到脚底。

身体一连颤了好几下的明,先是叫了几声。

接着,她又忍不住笑出来。

另外两支触手,则是负责舔她的大腿关节;这两处的味道可有不小差异,令丝又忍不住伸出剩下的四只触手;贴着明的腰和肩,一起扭动;现在,被往左转半圈的明,身体右半边对着丝。

丝把轻揉她胸部的双手收回,却又在过程中忍不住轻压了一下两边

过不到几秒,她改抱明的整只左腿,用左脸颊在上磨蹭。

和刚才比起来,此时的动作较为普通,却还是让丝露出十分满足的表;伸长脖子的她,在用力嗅闻一阵后,开始舔明的膝关节、小腿肚和脚踝。

享受明的骨骼与肌线条,品尝位在汗毛上与毛细孔内体香;对丝来说,那可比牛或蜂蜜都要来得香甜用尽全力,把位於明毛孔处的味道全数接收;丝就算知道不可能,脑中还是充斥着这种想法。

丝光是仔细用鼻子去品嚐明的左腿,就已经有种快要醉倒的感觉。

原先负责舔弄脚底的两支触手,现在都跑去舔大腿内侧;而忙於刺激膝盖关节的另外两只触手,则会不时的把舌滑向唇或蒂;明叫出声,大的哈气;不少水自道涌出,六只触手末端都给沾得湿亮。

一只撑住她颈子的触手,顶着她的左脸颊。

这边也要求要得到一点疼吗?明想,笑了笑;先给它一个吻,接着,再伸舌,把她的盔状末端和开各绕了不只一圈。

几乎同时的,明曲起双臂,稍使劲揉捏自己的两边房;察觉她这个动作,丝立刻把──原先用於支撑她背部──的两只触手也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

它们伸出舌,舔了下房侧缘;接着很快的,它们都张大嘴,把明的两边给含住。

轻咬双唇的明,慢慢扭着身子;两手握拳、曲起,颤抖的手肘一直挤压着房,令更为突出;她没叫出来,但嘴角一下上扬不少。

全身出汗的明,体味越来越强烈。

丝越舔越陶醉,也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有将近五秒钟的时间,两的双眼紧闭,舒服到快要几乎失去意识。

在又过五秒后,明才从瞇眼转为睁大右眼。

她发现,在某些角度下,婚纱的裙摆会把丝的给挡住。

渴望改善这点的明,伸出双手,主动把剩下的部分扯开;有丝造成的开,只要稍微使力便行。

现在,明的双腿和部是完全露出来了,在腿关节处忙碌的触手,还有越舔越勤的丝,以及湿得只要一晃就能滴下大量部,全都一目了然。

不扯开裙摆,明会觉得遗憾,而扯开之后,她又羞得想遮住双眼。

她的外唇已经能感受到丝的鼻息,蒂还因此连续颤抖。

丝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脑袋给渐渐往下压丝应该很快就会舔到唇,明想,丝的舌不如泥的长,但那使劲往里钻弄、拨动、绕圈的触感,有可能让明一下就达到高

接着,就是了,明想,吐出舌;光是在脑中描绘那一连串画面,她的蒂就硬到发疼。

丝为了集中水,先让舌腔里搅拌几圈;觉得量和质感都已经符合要求后,她伸出舌,一路从明的舔到背脊和颈子。

最后,丝在她的右耳根上轻轻一点。

像这样的刺激,明可没料到。

叫出来的她,张开嘴,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明觉得很舒服,但体内的热痒感已经开始集中。

下一秒,她用右手捏着自己的左房,左手也迅速搔弄着自己的唇;以这动作告诉丝,可以进来了。

29到了这一步,明仍坚持不说出「我」等字眼。

尽管和昨天相比,现在的她,已不是那么在乎自己看来是否体面右手摸着下的丝,心想,或许是早该进了;她注意到,明的眼中透着一浓烈的光芒;这可不见得是表示怒意,丝晓得,虽然来是显得有些不满的神色,明主要是打算让对方知道自己要什么外,也做为整个欢愉过程的强烈调味。

真是,越来越像夫妻了;丝虽然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

别以为已经达成目标了,她们要学的还多着呢。

丝也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她一定要和明在白色的大床上做。

床、双床!一边在心中哼着自编的进行曲,一边亲了一下明的左脸颊;瞇起眼睛的丝,露出有些抱歉的笑容。

她们都很喜欢前戏,只是这次,明比她急了一点。

慢慢吸一大气的丝,赶紧将自己和明的姿势给再调整一遍。

虽然前者的表没有太多变化,但其实,她已经开始感到有些紧张。

有段时间,丝看来是完全不曾有过类似的绪,然而,她在和明又做了几次后,反而开始在意自己会不会在最后这一阶段出错。

察觉这事的明,感到有些罪恶。

她闭上眼睛,吐出舌,舔了下丝的右边颈子,表示自己没那么介意节奏的问题丝抬起六支触手,负责支撑明的背与腰;剩下的两只,则做为备用,也许舔弄明的部或腰侧。

不过最近,丝比较倾向於专注於为自己的主要触手带来刺激,而忽略它们的存在。

明左手抓着浴缸边缘,右手则主动把唇分开;被水沾湿,反着晶亮光泽的毛,挟着一点泡沫──主要是来自丝先前大腿的摩擦,和明自己的几下抠弄──丝想把舌给整个往上贴,到此,她有点后悔自己先前过於专注於明的腿,而不一开始就刺激那早已湿透的部。

先将自己的主要触手扺住明的,稍微挤开大唇,末端则轻轻磨蹭小唇;在好好享受这种细、湿滑的触感约五秒后,屏住呼吸的丝,用力一挺;发出滋噜的湿润声,几乎一下就到底的主要触手,差点和子宫碰在一起。

曲起四肢的明,大声叫。

然而,她很快就闭紧嘴,全身颤抖等反应也只出现不到三秒。

丝认为,自己这次没有哪里做错;无奈实际况是,明比她还要习惯做,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熟悉丝身上的所有敏感带。

该说不愧是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吗?丝想,如此的学习能力,如此的灵活运用和积极攻势。

这种资质、心态与活力,可能还超过蜜所追求的「属於我们这一族的大将之风」。

连成年男都不见得能完全符合的条件,明只花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完全培养起来了;思考到此,丝心里当然是高兴的成分居多,但在同时,她也为单凭自己居然已经难以喂饱明,而感到有些挫折。

眉角下垂的丝,瞇着眼睛;她嘴微开,含着明的左边

丝打算在吸吮的同时,小声抗议几句;先说些听来无关紧要的话,像是「你越来越厉害了」或「我还得要多练练才行」,这样也算是露出自己的烦恼核心了。

丝希望,明别把这些话当成单纯的讚美;说来或许可归类於奢望,她希望明能够了解她的絃外之音,接着再很快安抚她心中的不安与苦涩。

而就在她说出第一个字前,明先伸出左手,把贴在背后的一只触手贴在自己的左脸颊上。

接下来,明像是怜小动物似的,以脸颊和耳朵来回磨蹭那只黏乎乎的触手。

几乎同时的,她伸出右手,以食指、中指轻勾丝的下

后者先是吞下一大水,然后又屏住呼吸。

这一瞬间,她脑中所有的念,都给这轻搔的动作给中断。

明的嘴角上扬,说:「注进来,灌溉我,让我里面变得满满满吧。

」张大嘴的丝,感觉体内有一热流正在剧烈翻腾;不过是一句话,却让她无论是心跳还是汗水量,都像是做了一阵剧烈运动似。

丝抬起右手掌,把额前和两鬓下的和水给抹去。

突然间,她觉得就算没看到明高的神也没关系了。

自己先高,也不表示就输了;何况无论是要挑战些什么,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处,让那里都是自己的味道;如果量能够多到让明的肚子稍微胀大一点,就太好了;用目前这种方法做,一点风险也没有,丝想,这真的是太可惜了!在心里叹了一气的丝,差点为此伤感到流下泪来;即便如此,她在这不到五秒内,已在脑中想像不知几遍:自己的大量,一下就进明的卵巢内;每只虫,都一起包围、裹满并戳刺卵子;就算无法合为一体,这种拼了命似的骚扰感觉也──「不行!」丝大喊,在胸前握紧双拳。

睁大双眼的明,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丝只是在提醒自己,别一下又妄想得太过分。

而这一点,明可是要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发现。

这一阵子的密集接触,令丝的妄想越来越离谱;若把脑中浮出的念全都说出来,相信不只是明,连同伴们也一定会起皮疙瘩的;若一个不小心,导致明的心理留下影,那丝一定会伤心到快要死掉。

露出尴尬笑容的丝,尽量不让自己的神色显得太紧张;别让主要触手软化,也别令表看来太猥琐;先是一长串过分的幻想,接着又是一长串无聊的担忧;此时的境是这么美好,不该被太俗气的事给打断,丝想,鼻子迅速呼一气。

而且,假设明会因此产生有那么大的生理厌恶,感觉也不太合理;明已经接受过许多比这更加离谱的事,她也曾的和丝说过:「我有预感,总有一天,我会生下你的孩子。

」这一句漫过的话,把丝的原始欲望给迅速抬升。

即便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却仍在热度不过五至六分的时候就

而在这同时,也让她心中那──因沉醉在幸福中而长时间蒙灰──的层理智再次现身。

30无论如何,都不该再增加新的触手生物;身为领袖的蜜,可没这么说。

而即便她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在和明接触之前,室内的触手生物都因为长期缺乏喂养,健康况已变得十分不理想;露甚至已经失去视力,一天内能从囊内出来活动的时间不到三小时。

最近,丝发现她好像连思考都不如过去那般灵活。

露的况是所有触手生物里最糟的。

过去,因为一些事,让丝和泥都对她有些微词。

现在,丝回想起来,觉得也不过就是一堆琐碎的小事;陷如此悲伤的况,让她对露的态度转为原谅与同

露的健康状况若至少有蜜那般好,那在和明谈到喂养一事时,丝可能会要她提防露,而不是提防泥。

事实上,一直到今天,丝也没有要明提防泥,只强调「其他都不会像姊姊那样」。

当然,丝也很希望自己别再提到有关泥的负面形象。

她晓得自己的姊姊是为了全族存亡,而不惜成为最不讨喜的角色;只是,以强为主要手段──无论核心意义是为了考验或提醒──,都嫌太过残忍了些;要明接受她,丝想,一定得花上不少时间实在太苦涩了,该把注意力放回到与明有孩子的讨论议题上;这的确是件甜美到令丝想要扭动全身,并写满整整一本企划簿的事(光这事先准备的过程,就足以令她全然陶醉在其中)。

然而,她不久前前所想的,则又恐怖到一个地步;幸福终於到来,自己才刚嚐几,却又变得很没自信;紧抱着过去的黑暗回忆,虽会感到无比痛苦,丝却反觉得那样还比较有真实感,好像自己就只适合在那种满是绝望感的形下逐渐腐烂。

怕幸福太容易逝去,但怎么会有这种担忧呢?说来有些失礼,丝想,怕明早死是其中一项;还有其他可能吗,像是受到欺骗?这就比较不可能了,明对她的感也许不算相当成熟,却可算得上是极为认真。

在这种大事上,两对彼此的态度都非常一致。

每次想到这里,丝都会感到极为放心。

在面对自己的欲望上,明也总是表现得很诚实;她想要拥有丝,打算和丝有更多次经验;也许,保持这种与触手生物相当的态度,真的会令她成为喂养者。

丝很期待自己能够把现在得到的也分给同胞;他们一定会死明的。

很难得的,丝在做的时候想那么多。

明若是知道她不够专心,一定会有些不高兴。

所幸,丝很擅於掩饰;在抽的过程中,她依旧面带微笑、面颊红润,嘴角又咧得很开;看起来有些色咪咪的,过去,她几乎都是以这种笑容来面对明,尤其是在她们做的时候。

陶醉在明的体香、韧度刚好的肌肤触感,当然,主要触手进明的道里时,那包覆主要触手的温润与滑,让丝彷彿有置身在温酒中,加速熟成的感觉。

之所以不那么想再经历一次溶化,丝想,除了全身痠痛,和不能看到明的高神态外,不能够马上进明的体内也是一大缺憾;虽然进出的过程中,明会有些辛苦,但进到她的子宫里,丝除了自己觉得舒畅外,野能够同时照顾到明的身体;这等於全身检查,至於解决需求,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明有需要,丝还可以帮她应付英文考试。

蜜教了大家不少有用的知识,语言是其中一项。

和其他触手生物比起来,明最有可能接纳的,应该就是蜜;希望她们能够相处良好,如果没啥问题,蜜铁定也能给明带来不少帮助;而明在让蜜进到子宫里时,触感一定很不一样,丝想;到时候,一定要问明有何感想。

丝也开始想像,蜜伸出又长又扁的舌,舔舐明的背和颈子,再用一整面舌,像铲水似的挑弄明的蒂,足以让明舒服到伸直脚背。

明在接纳蜜的主要触手时,会是用背后位,还是用正常位呢?想到这里,丝刚开始发育的部,温度又上升了一些。

先前心中的霾,她只花不到一分钟就可以抛到脑后。

明的体内,约两分钟前,丝的主要触手脉动传来一阵骚感。

丝在兴奋或沉淀绪时的脉动,明已经能大致分得出来,而刚才那一阵,显然相当不同。

会是不安吗?明想,丝在担忧些什么呢?一时之间,明还真想像不到;应该又是有关喂养的事吧?又或者,丝很害怕自己的地位被其他取代等;最后一项虽然,与实际况相差甚远,但也像是丝总有一天会在意的事。

触手生物的内心总是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纤细,而丝这个名字或许也多少透露些什么。

明伸出右手,以食指擦拭丝的眼角,丝没有流泪,但此举带来的效果相当大。

心里的最后一点不安给明抹去了,丝想,内心终於平静下来。

总有一天,她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悲伤──甚至变态──想法和明说。

到时候,明也许会吐槽她不只五句。

但说不定,明在感到惊讶的同时,也会很高兴。

就这议题上,明不喜欢有太多隐瞒;凭着过去的经验,丝认为,她们的烦恼其实都差不多。

不正是因为有些地方极为相像,现在才能够相处得如此融洽吗?这部分是否真是如此,她们以后会见识到的。

稍微抬高双腿的明,轻轻夹住丝的腰。

她以左脚脚根轻顶丝的尾椎,而这一下刺激,让丝的主要触手竖得更硬、更直。

舔湿双唇的明,微微开:「把我稍微往上抬、哈哼、如此,才更能够吞没丝的整根──」明还没说完,就笑出来。

心跳加快的丝,立刻照做。

当丝稍微往后仰的时候,明会舔弄、轻咬她的和锁骨。

而当明的身体靠向浴缸边的时候,丝也会使劲亲吻她的房。

短短五秒内,丝就在明的房上下不只五个红印。

丝还会张大嘴,将明的晕,和大片,都给含到嘴里,一副想要因此噎死似的;贪婪、使尽全力,在上留下自己的唇印;除了是回应明的热外,也是为了赶跑自己先前因胡思想所带来的压力。

全身已经处在足够热度上的明,面对如此刺激,完全不觉得痛苦。

她舒服的闭上眼睛,叫个不停。

明不想让嘴张太大,感觉好像要把丝给吞了似的。

而即便又想要顾及形象,丝的抽力道,却已在体内扩散;舒畅的感觉从骨盆一路冲到心窝,再从动脉甚至肺叶中扩散;几乎同时的,随着心跳,这些感觉有新的扩散;涟漪带来更多余波,明正身处在如风般强烈的快感中。

才过不到几秒,她就完全抑制不住自己表现出来的所有反应:全力叫、扭动身躯、摇动部、双臂时而缩紧,时而伸展。

丝很喜欢她这模样,表示她非常投、很乐在其中。

31知道自己做得很对,丝也非常高兴。

她力道拿捏的功夫比过去来要来得确、大胆。

说到熟悉明的身体,至今丝算是够有自信了。

明也在摸熟她的抽节奏后,更加积极挺动身体,让每次抽的效率最佳化。

丝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主要触手已探到所未有的度。

也许再过不到两分钟就要了,和面对突如其来的冲击不同,她若在这时咬着牙、全身紧绷,反而会更快出来;只有稍微放松和双腿的肌,才能提高持久度。

浴缸底变得滑滑的,是从明和丝体内流出的大量水所造成;来回摩擦,发出令她们俩都觉得好害羞的声音。

吐出舌的明,闭上眼睛;有将近一分钟,她的双手只停在丝的两边房上。

现在,将双手收回来。

花将近五秒摸索后,她的手掌落在丝肩胛上。

轻轻拥抱,既不妨碍动作,也不至於一个不小心就分得太开。

明将身体稍微往前曲,稍微挤压丝的胸部;那对巨轻易就将两个小丘给彻底吞没,几乎连半边腋下也盖过两房相互磨蹭,因兴奋而竖起的,硬度不相上下。

当然,论的大小,明无论何时都比丝要来得大;色泽虽然相近,但在形状上,明已经像个成年了;丝想,又吞下一大水;这种看法实在太过失礼了,她可不敢和明说。

丝可以轻易想像,如此大小,可以很方便小宝宝含住;控制腔内的力道,一多少汁,完全随他们高兴。

而丝的胸部,则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国中生。

相触时,无论是绕圈、轻点、用力压、上下磨蹭、左右推挤,还是稍使劲相撞时,都是丝叫得比较大声。

明也常叫出声,但整体感觉,就像是她领着丝加合唱。

由谁来主导,一目了然,泥想;偶而,其中一方的房会滑出,造成一阵弹跳。

这时,明的也远比丝的要来得壮观。

像这样胸部贴胸部的游戏,她们玩得很久,都忘了去数是谁叫的次数比较多。

为了彻底感受明的肌肤,丝伸出双手,将两身上的婚纱给撕下更多部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只剩下一点点的白色布料挂在身上,而这几片布料还因为两的唾水,变得湿湿黏黏的。

吸一大气的丝,把靠在明的双间;右脸颊贴着明的左,唾也从右边嘴角流出来;十分陶醉的丝,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此时,抽的动作,几乎完全都是反的。

很快的,丝的主要触手胀热到极限,部肌的紧绷程度也已不是受够控制。

她晓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轻咬双唇的明,也是快要达到高了。

她不仅鼻子出汗,房也瞬间膨胀。

丝花了不少力气,没法做第二次。

明可不会嫌她些什么,只希望她别每次都那么累这次,她们很有可能会在同一时间高

同时高,感觉很美,却也有点可惜;丝想,过份专注於自己的欢愉感受,难以观察对方高时的脉动和神态变化。

不过,明想,总要体验一次看看;那绝对会是一次美好的回忆,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写在记里。

再又抽了快半分钟后,丝出来了;大量的直接沖刷明的子宫,甚至进子宫颈中;倒流至,已经先在数不清的道皱褶中先挤压、弹跳过一阵;大量的在主要触手和间堆积,最后溅而出。

受到这一连串刺激,闭紧双眼的明,也很快高了。

她张大嘴、全身紧绷;感觉体内的热流正一起骚动,好像真的会昏过去同一时间,有更多落在明的胸、背部与间。

靠着八只次要触手,把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都给染白,这一次,丝做得非常彻底。

而在接近尾声时,有不少进明的嘴里;把嘴角拉长的她,先以牙齿将大多数的都给挡下;在觉得沖刷力道过猛后,明改用嘴唇,然后又不得不用双手来挡。

丝是无意识的,将大半触手都改为对准明的嘴

而后者也正来到高最强烈的段落,需要喘好几大气;不能一次吞下太多,那可能又会呛到。

但也不用担心会因此费掉,明想,她们可是在浴缸里;等喘够气,也叫得够过瘾后,她会用舌铲个几来嚐嚐;若胃不错,她会喝下至少两大,当做营养食品或甜点。

虽然丝的可能热量不低,且一点也不甜,但明已经习惯让自己身体内外都充满

如此秽的示方式,已经完全不会让明觉得罪恶。

几乎全身乏力的丝,在明的胸前抖动身体。

后者的功力增加了,特别是在主动出击上;不只是手和,连身体的扭动节奏、部的吸吮,迎接抽时的呼吸快慢,都到达艺术的境界;没有任何无力、过,或突兀之处;虽然有点不自然,这一点属於类的笨拙,丝不但不讨厌,还喜欢得很。

看到明那么快长大,反而让丝有点失落感;上次只是一些,这次根本是已经完全成熟,丝想,明已经是个大了;之中的重点,不单只是失去处子之身这么简单,而是还包含整个心灵和身体控能力。

丝身为触手生物,生来就是为了彻底享受

而在不久的将来,她却可能要向明再多学学。

才过不到几秒,丝就赶跑心中的一点忧郁绪。

和前些子相比,目前的烦恼,也都只是过惯好子的任胡闹而已;且向明学习,这听起来实在很不错,丝想,把右手伸到双腿间。

丝的部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以后,明一定会想夺走她这里的处子。

到时候,就换她用这里好好服侍明。

在即将停止时,丝想说些更有诗意、听起来更让觉得漫与温暖的话。

无奈强烈的高令,她脑袋昏昏沉沉;即便张大嘴,也只断断续续的吐出简单字句:「好暖和、好、舒──」持续出,丝声音变得越来越细小;好像逐渐睡似的无力,令她从舌两侧到脑袋处都有种甜甜的沉重感。

到最后,丝真的是全身无力。

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微弱的她,下、鼻子、嘴,都埋在明的双间。

明抓起她的几根主要触手,含到嘴里,说了句:「真的?」那些触手还在断断续续的,而受到明的手指与嘴唇刺激,它们又出比预先还要多上两倍的量。

在又玩了十多秒后,明才停下动作;若不如此,丝可能连说话都没有办法。

明亲吻触手的功夫了得,让全身苏苏麻麻的丝,又忍不住叫好几声。

大量的很快填满浴缸,才过不到一分钟,两已经是连胸部都快要被淹没;丝的一次量是很惊,但也不到这种地步;明想,梦境果然会夸张,也彻底露出丝的沉欲望;原来即使是床上功夫了得的触手生物,也渴望能扩大自身能力。

让明穿上另一种婚纱,丝想;晓得避孕机率是百分之百,是少了那么点感觉;然而,能看到明泡在池里,也真是赚到了;浴缸的材质并不彻底防滑,使她的手脚没法停留在一个定点;在努力了好一阵子后,非得靠丝抓住她的模样,真是太可、太有趣了。

在大片白浊之下,明身上的软肌肤还透着一点红;如此画面,丝光看就觉得好满足。

淹过明的嘴和鼻子时,随着吐气,周围又产生不少泡泡;看到这景象,丝忍不住张,将一部分泡沫给含到嘴里。

吞下的她,感觉那些泡泡在通过喉咙的过程中被一个个压;不过是点点的声响,却一样能直冲耳膜。

陶醉在这种沉感觉的丝,也把一部分的泡沫给送到明的嘴里。

32现在,明因为眼皮上也沾有不少,而必须闭上一边眼睛。

丝很乐意帮她舔掉,还多用舌尖点弄眼与眼尾;那附近的皮肤好细,底下的肌组织也得刚刚好。

为回应丝,明也伸出舌;先在丝湿滑的颈子上舔了一大,然后在右边锁骨上啜饮一小

不过是一茶匙的量,明却刻意发出好大的啜饮声。

闭紧双眼的丝,大声叫;自己竟然连听到啜饮声都能叫出来,在这之前,她可是连想都没想过;很快的,一既麻又痒的感觉从耳根爬向皮,再往下延伸至房下缘。

丝在大哈气的同时,也再次勃起。

双眼半睁的明,又吞下不少内的泡沫滑食道,让她小声打了个嗝。

「噗嗯──」下一秒,明赶紧闭

实在不好意思的她,赶紧用手摀住嘴;由於动作有些大,让不少位在脖子、腋下、指间,和双间的流下;现在,她无论是稍微举手、开腿,或晃动双,都会与自己的身体或池面,牵出粗细不一、浓淡有别的长短丝线,也很容易就挤压出「啪啦」、「噗哗」等声响。

当然,身在池里的明,毛与唇也全给丝的染白;接下来,她们的合处,会搅打出大量泡沫。

如果是在室里,挤压水的声音,听起来会格外大。

在这几分钟的休息过程中,她们也不过才只有几此小小的调行为,却已让丝的主要触手再次勃起;为了彻底陶醉於高余韵中,她还没从明的体内离开。

微微张的明,又一连叫了好几声;感受丝的触手在自己体内变大,还是在高过后,真的会让余韵又往上翻腾。

明慢慢闭上眼睛,笑出来。

过约五秒后,她开腿,夹紧闭

即使还未休息够,她也已经准备好第二次

吸一气,准备再次挺动。

而在那之前,她得稍微调整明的房位置。

池的浮力,让明的一对巨漂啊漂的。

丝得用至少两只触手,把它们给固定在自己随时能碰触的位置。

伸长脖子的两,再次激拥吻。

然而,就在丝打算再次挺进时,有个意外的访客自浴缸底下冒出。

是泥,刚从池里伸出来;她一直躲在浴缸里?丝想,不可能。

但如果,泥很快的使出漩涡,又很快的从漩涡里出来,就有可能;浴缸里的看似还维持在原来的高度,实际上却可能少了很多。

所以即使突然多一个,也不会让一下就满出浴缸。

倒抽一气的丝,赶紧把主要触手从明的体内拔出。

后者曲起双臂,再次大叫。

丝用上所有的触手,弹跳到明的身旁;她把明护住,还露出一副恶狠很的样子。

眼前是自己的姊姊,丝实在很难恨她。

但在经历过先前的事后,不能再让明受到伤害;丝认为,自己应该让感到安心,哪怕一时之间表现得有些神经质也无所谓。

一开始,泥的分身看来十分期待。

而丝举起两只触手,好像随时准备攻击。

咬着双唇的泥,看来有些受伤。

过约一分钟后,明对泥伸出手。

前者的呼吸节奏加快,心跳也有些

这表示,她仍旧对泥有些惧怕;毕竟是那种遭遇,丝想,咬着牙。

即便如此,明现在的表现,看来是真的打算彻底接受泥。

泪眼汪汪的泥,伸出双手──呈柱状,各只有三根粗而短的指──。

她抬起明的一只脚,轻舔指间的缝隙,好像想藉此表示服从。

真正的泥,意识一直与丝在梦境里的身体连接。

丝没有感觉到,泥自己也是;过程中,不断感受到丝身上的多方向刺激,让后者的脑袋几乎从到尾都一直是恍惚状态。

即使只有约四成的感觉,还是让泥几乎高;偷窥并参与自己妹妹梦的背德感,绝对是连醒来后也难忘掉。

明与分身的契合状况不错,她所得到的感受可能被动方面并不多;这表示梦里的元素并不那么失真,泥想,物真实度高的梦境,这难道是她们一族融化后所具有的特殊能力?光看这部分,就会觉得醒来后全身痠痛的代价并不算太高;泥难免期待,自己总有一天也能体会这感觉,说不定就在几天后。

若不是因为看到自己的分身在浴缸里出现,她的意识是不会那么清楚的。

看到自己舔明的脚指,泥不觉得受辱;虽然眼前画面掺有丝的个见解在其中,但泥也觉得,如此服务送给自己手脚的,是再合理也不过的。

这梦可能有那么点预知成分,泥想,蜜知道吗?就在这时,数十道白光突浴缸,将明和泥连接分身的丝线给切断。

时间到了,她们必须得脱离梦境。

她们都玩得很愉快,不会觉得结束在这里非常可惜……睁开双眼的明,从地上爬起来。

她的部湿一大片,胸部也有点胀胀闷闷的感觉。

毛挂着水珠,水痕从大腿关节一路留至膝盖窝;也太多了吧,明想;看到这景象,又一次的,她不确定是该吐槽自己有很离谱,还是要为自己将来能常常应付触手生物的需求而感到高兴。

泥还躺在地上,她伸出双手,揉了下眼睛;在曲起双臂前,她还偷捏了下自己的胸部和主要触手;皱仅眉、屏住呼吸,只为了忍住不叫。

明全看在眼里,还吹出一声哨。

泥一注意到她的声音和视线,羞得立刻往左偏过

张大嘴的丝,还没醒来。

她发出细细的鼾声,偶而还吐出几句秽的梦话:「接着、呼,我要──」在梦里,她正进行第二次把明染白的行动,而这次,她应该是和泥一起行动。

错过接下来的画面,有点可惜,明想,叹了气;时间只有十五分钟,而至少在梦里,有做到双方都高;她提醒自己,要知足。

明在伸一下懒腰厚,摸着肚子;处,还残留丝大量、挤压的触感。

真是既过瘾又危险,明想,晓得自己欲罢不能。

而渴望拥有小宝宝的想法,让她的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脉动。

33笑出来的明,含着右手食指,把刚才所想的又重新描绘了几遍;她在呼了一大气后,还顺便预习以后和丝或泥做到此段落时的扭腰方式。

明暂时不打算把这想法告诉泥,虽然她们先前曾亲热过,又让泥抱着她穿过漩涡。

泥到现在可能还不敢确定,自己以后是否能有和丝一样的机会。

她当然有,明想,但维持一点不确定感会比较有趣。

梦里的量相当惊,如此秽的沐浴,确实让她兴奋得从部到脊椎都一阵麻。

不过,明还是比较喜欢今天稍早时候的那两次,毕竟是真实经历,难以把全留在身上和体内的点点遗憾,也很值得玩味。

一天三次高,有点过,很堕落,明承认,心里仍希望自己是个小孩的部分发出谴责之声,但以愉快度来说,无可挑剔。

她想着想着,嘴角迅速上扬;这种笑容有点太过,她赶紧用两手盖住嘴瞇已眼睛的明,看了下位在右后方的泥。

后者刚起身,正抬高下、闭上眼睛;如此缓慢呼吸,彷彿沐浴中的模样,明猜,泥是在回忆先前梦境:代自己的妹妹,和未来的喂养者一起穿着婚纱做,一定很刺激。

明也差不多,在进去之前,她以为丝的梦会有不少令她痛的成分,之后却只是对各个细节感到很佩服;至少,有和自己一起经历过如此难为的事,这一点明让非常安心。

也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明想,认为以后自己内心期待什么,想玩什么花样,就要直接说出来。

坦承比较不容易闷出病,且触手生物知道室里唯一的类,比他们原先以为的还要玩,应该会让他们相当高兴。

明想再宠他们一点,但得注意别让自己太累。

虽然她还年轻,但除了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之外,一天应付最多两个应该就够了;周六休息,她认为这样的次数刚刚好。

丝还未醒来,或许爸妈已经再担心了,明想,不能再费时间。

她爬向丝,以眼神示意泥。

一开始,泥还不确定明的意思。

要过了至少三秒,她才意识到现在明身上的味道,一定会让丝误会。

没多少选择的泥,只好躲起来;在距离明和丝约二十公尺的地方躺下,用十多根柱把自己遮住。

柱的线条和色泽和室的墙壁一样,远看还真的察觉不到有柱的存在,更看不到位在后面的泥。

明可不会再拍丝的脸。

她以一个吻叫丝起床。

明也发现,自己是很期待这个时刻到来的。

,感受丝的软嘴唇,和在那之后的两排牙齿。

丝的牙齿很乾净,明已经舔过好几遍,却还是忍不住用舌再左右舔上两回。

丝发出「呜嗯」声,也伸舌回应,而这似乎只是反动作。

已经超过十秒,她还是没醒来,眉连皱也不皱一下。

似乎,她只是被搔得有些痒;睡得这么沉,再给她几个吻也一样,明想。

她是很乐意在丝的全身都种满莓,一如丝在梦里对她的胸部所做的。

她决定改天再玩,别忘了,现在应该赶快和丝讲述先前发生的事,还有该赶快回家才对。

明决定狠下心,用咬的。

她张,对上丝的左,细心拿捏力道。

她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太粗鲁,如果会让丝觉得痛,也必须是带有刺激成份的痛感才行。

算是很体贴触手生物的思考。

明一边把牙齿贴上丝的胸部,一边回想。

学校里,从来没称讚她温柔体贴。

是因为身高太高的缘故,加上她平常又面无表,难怪会让认为她总是太过冷漠。

不过一百七十多而已,明想,却不曾对此大声抗议过。

她的胸部很大,发充满光泽,五官还算细緻,却好像还是让一堆望之却步。

那种刺的视线,她常常感受得到。

一想到不光是自己班上,可能高两个年级的学长解,都会为她感到遗憾,就让她双的胀痛感觉提高。

有将近十秒,明沉浸在自卑绪中。

注意力再次回到丝的身体上,明的牙齿已经贴上去,但就这样咬下去感觉不太对。

她晓得该怎么做,先伸出舌,轻舔丝的两边房。

用舌把这两座柔软、可一手掌握的突起,舔出柔的起伏。

吞下一堆水的明,心好到快要哼出歌来。

丝发出好听的声音,还扭着身体,当然不如做的时候强烈,但反应已经比先前大多了。

明见有效,才把嘴张大。

她以很快的速度,但却轻得像是衔起棉花的力道,咬丝的左边

「啊噫──」丝叫出声,明听到,脑中立刻出现自己高举奖杯的景象;很正常,但还是有点太蠢了,觉得有点难为的明,不好和丝讲。

丝睁开双眼,看到明,明也看着她,舍不得放开她的

明一边含着她的,一边说:「该回家啰。

」丝点,立刻从地上坐起来。

而明还是含着她的不放。

明对丝的左边房舔弄了好一阵,为了使丝的右边不至於太寂寞,她也亲吻了下丝的右房下缘。

亲得有些用力,刻意在上留下唇印。

丝发出满足的叫声,混着点笑声,像小孩子多收到两份礼物。

腰和不受控制的她,颤抖了好一阵。

她没发现泥就在附近,而刚竖起耳朵的后者,也正努力不让自己上和腰上的触手抬起。

丝醒来后,受到一连串刺激,差点又再次高

有点恍惚的她,慢慢站起来。

明无论是嘴唇还是舌的力道都控制得刚刚好,让丝又处於半梦半醒间。

后者大概又有四分之一的脑袋,还沉浸在先前的梦境里。

丝又多花了几秒,才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她也露出有些期待的表,以为自己进到明的体内。

她挺喜欢在明的体内感受脚踏车的震感,有如置身在摇篮之中。

而现在有泥,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这也是明为何愿意进到丝梦里一趟的理由。

至少是其中一个理由。

明还没跟丝说,很惊讶她到现在还都还没闻到泥的味道。

终於,丝在舔了下明的右边肩膀时,注意到有些不对。

丝先是瞪大眼睛,然后是皱一下眉

明看着她,表平常。

现在,明不用回也晓得,躲在柱后的泥已经察觉到气氛不对。

先别探出啊,明想,泥应该也不敢让柱开个小缝,好观察她们这边的况。

蹲下来的丝,抬看了下明的双眼;在说了声「抱歉」后,丝才伸出双手,轻按明的大腿肌

这么做是在确认什么,明一开始还不晓得。

在丝按了快五下后,明才知道,腿部肌的紧绷程度,能反映出先前的运动程度。

用这种方式,可能找出明又经历过一次的证据?确实,明在和她们亲热的时候,双腿总是很用力,即使是给触手抬着也一样。

接受强烈的刺激时,明的双腿总是会忍不住曲起、伸直,或夹紧。

如果明是在非自愿的形下做,身体的紧绷程度会更高。

明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先前,她不是把丝压着做?难道丝在自己也受到强烈刺激,身体还快要融化的形下,有记下明那时的肌紧绷程度?在丝融化的这段时间里,明可能有过久坐,到处走动,甚至跑步等经历,丝是否连这些细微差异都分得出来?抬高眉毛的明,感到极为佩服。

难怪丝的每一下抚摸、揉捏都能让她觉得好舒服。

掌握类的体,对他们而言应该只是小意思。

丝虽然忙了快十秒,却还是不敢确定些什么;可能是因为明没有让泥的主要触手的缘故,和丝预先假设的况不同。

一点点泥的味道,和目前明双腿的紧绷程度,都不足以构成证据。

上一次,明可没打算隐瞒;也许,丝想,明在认真考虑过成为喂养者的事后,以为自己要习惯忍受这种事;有点牵强,却不是不可能。

从丝现在皱紧眉的模样,明可以看出,一但丝确定她和泥有接触,并认为泥还使用和上次一样的手段,丝可能不会放过泥。

在任由丝检查一阵后,应该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明晓得,却没这么做。

倒不很想看她们吵架,明没有那种差劲的兴趣。

她当然也期望这对姊妹的误会能够解开,却也担心自己的可能会因为描述不当,而造成更多误会。

要是泥没选择躲起来,明把那一段经历告诉丝的感觉会更自然些。

而在几分钟前,明也觉得,泥躲起来是对的。

在自己的面前,带着另一个刚亲热过的,再开解释此时的状况,这画面感觉就是很扯;毎次意识到这一点,都会让明闭紧嘴

泥也许以为,自己的妹妹会对她动手。

就算如此,丝应该也不会做得太过分(不会比明昨天对泥做的那几下反击来得过分)。

丝最多只会挡在她和明之间,不会和先前在梦里看到的差多少。

而或许,这正是泥不想看到的。

光那态度就会让泥很不好受,明想,泥感觉挺容易受伤的。

丝晓得,在自己融化的这段期间,明经历了很多事。

这一次,泥可能没有受伤,因为明是那么的温柔;凭着有限的了解,丝做出这种与事实相差甚远推理。

她是如何担心泥再次出手,明已经在梦里看到。

此时,从丝的严肃神看来,她为了保护明,搞不好真的会使出比梦里还要激烈的手段。

明突然想到,若丝一觉醒来,看见泥正在舔明的脚指,就和梦里的场景一样,那丝应该马上就懂了;居然没早点意识到这一点,也怪当时泥太紧张,明则是满脑子只想着要回家,以及──如何用好玩又不会太过分的方式──叫丝起床。

就在明试着拉平舌,可能结结的说出一句「听我解释」之前,丝有了更进一步决定。

后者觉得,光只是针对双腿还不够。

伸长脖子的丝,一直盯着明的部;几只触手连续发出「咕咚」声,多次调整长度;为求保险,她打算对明做更多的检查。

一些?明很好奇,虽然时机不太对,但无可避免的,她又感到有些兴奋。

这很不应该不应该,明晓得,泥现在一定很急。

丝光只对明的双腿揉捏,就让后者的蒂充血。

明的没有勃起;只要稍微控制丹田,就能把冲至胸的热流压下来;可就是阻止不了自己的下半身。

所以不久前,明曾想过,自己若是一名男,一定得常常弯着腰走路。

明勃起的蒂,溢到唇外的水,丝绝对是看在眼中。

而后者却没有脸红,手指也没有传来强烈脉动。

当然,丝的触手也只是垂着,上的、背后的,和两腿间的都是。

她正在思考很沉重的事,无暇欣赏,第一次如此一小部分让明觉得很感动,却也有很大的一部分,让明忍不住皱眉;既然如此,就更应该快点说才是;而明的直觉却认为,再晚一点也梅关系;多看看丝的反应,加对丝的了解。

在她绪激动的时候解释,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因为实际况既简单又轻松,所以算是给丝带来惊喜;有必要为了这个效果而冒险吗?明对於自己的贪玩念,也有不只一点质疑。

丝不是那种一生起气来,就不愿意听任何解释的;凭着先前的相处经验,明晓得。

刚躲起来的泥,一定很担心;她现在应正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里的动静;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而她又不好探出,只能稍微撑起身体;必须继续躲在柱后,又不让柱妨碍。

泥一直维持那个姿势,脖子和腰都会酸的,明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明也注意到,丝在经历过一次融化后,好像没有痛或腰酸背痛的问题,是丝太专心,或是泥弄错些什么?明没有受到强烈冲击的压力,丝却到现在都没发现;在细緻程度上,和露那种透过啃咬来观察身体况有很大的差异。

一下就看透一个的体内细节,这显然不是丝的强项;也许,她曾看其他触手生物这么做过,并嚐试模仿。

最初这么做的,应该是蜜,明想,毕竟在触手生物中,只有蜜曾有过

丝用两手拇指,分开明的两片唇。

下一秒,前者就把鼻子凑上去。

一直要到鼻完全贴上了,丝才说「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明想开提醒,但丝的鼻尖和嘴唇震动,让明舒服得往后仰。

丝几乎是把鼻子伸进明的道里,不断挤出湿润的声响。

几秒,丝是脸红的,身上的触手看来很不安分,但她还是强压下欲望。

明就没办法了,丝的皮肤──那触感是明最熟悉,也最喜欢的──不常给予她部刺激的鼻子──总是迎接丝的纸尖、舌或触手,鼻子只会是在不小心或其他无可避免的形下碰到──明忍不住叫出声,蒂勃起到极限。

明低,咬着双唇;隔着毛,她可以看到自己蒂的光泽,比以往更为细緻,色的感觉也加厚,比有经验之前还要漂亮,与触手生物合的印记。

不意外的,一些水从明的道流出。

而十分难得的,闻到明的体味,看到明的部湿润,却丝几乎不感到兴奋。

丝这么专心,让明不好扭动

丝的鼻尖和鼻息,搔得明好舒服。

丝是很认真的,但如果是要确认,为什么不用舌舔呢?明好希望她把嘴唇贴上来,乾脆把眼脸也贴上来。

用比舌蒂与彻底湿润的小唇,感受丝的睫毛轻搔和眼珠滚动,光这想法就快把她推向高

明忍注把丝的给往蒂按的欲望,那样太粗鲁了。

明用颤抖的声音说:「不用说、嗯──抱歉。

」以前,丝舔舐她的部,把触手塞到她的嘴里、道里,都没有说抱歉,也不会询问可不可以。

明希望,以后丝可以不用那么有礼貌。

她可以像泥一样,高兴的时候就对她上下其手。

明的部很乾净,只沾满明自己的水,没有任何一点痕迹。

唇闭得很紧,不像是这几天密集做

这不是观察重点,任何触手生物,都可以为自己合的对象作出这种修饰,这既是保养,也是伪装。

丝伸出触手,不是为了与明调,而是要仔细检查明的身体。

明现在才注意到,丝的触手上是有鼻孔的,平常不用的时候都闭得很紧。

难怪她没发现。

丝伸出五根触手,闻了下明的发,不漏掉发根和发尾末端,尽管那是她们首先清洁的几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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