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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魔女的初夜(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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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闹铃是试探,第二个闹铃是警告,第三个闹铃就是最后通牒了。吕一航恋恋不舍地坐起身来,揉了揉浮肿的双眼。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房间,又是新一天的清晨。

尽管熟睡了那么久,他却丝毫没有清气爽的感觉。大脑里仿佛有一百个小在开prty,唱最劲的歌,跳最辣的舞,胡闹了整整一个通宵。

昨天晚上足足撸了七发才睡,可现在小弟弟却又不争气地顶着内裤了。吕一航掀起被窝,拉开裤裆瞅了一眼,昂扬挺立着伸向天花板,好像是对他的一种嘲弄。他悲辛地叹了气。

「早上好!今天也是大晴天哦。」

吕一航把视线转向声音的源,原来是悬浮在半空中的西迪。西迪倒像是睡了个好觉,容光焕发采奕奕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好你个啊!」吕一航毫不留地斥责道。

居然还有脸打招呼,罪魁祸首明明就是你!

看到这幅笑嘻嘻的表就来气。吕一航拎起枕,往西迪身上猛地一丢。可惜她的身形并非实体,枕不受阻碍地穿了过去,砸在了墙壁上。

遭罪的反倒是吕一航。由于投掷枕的动作幅度太过了,受到大腿的摩擦,反而又变硬挺了几分。

他摁了摁下体,暗暗叫苦:使用魔魔力的后遗症,也太持久了些。就算过了整整一夜,勃起也丝毫没有减轻。

西迪看出了吕一航的不适,便缓缓飘到他身后,用白皙修长的两条臂环绕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轻语道:「妾身的饥欲唯有才能填饱,光靠手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妾身?」

这是多么香艳的场面,不过,只是海市蜃楼般的幻像而已。脖子上其实感受不到任何触感,耳朵上也感受不到呼气的瘙痒。无论西迪做出怎样亲昵的举动,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吕一航咬着牙齿说:「西迪,你这算违约吧……你让我勃起个不停,难道不算加害主、背叛主吗?」

西迪叹了气:「假如妾身真的违约了,那么契约立刻就会中止。但你看,契约不还在继续吗?妾身仍然是您忠实的仆从哦。」

吕一航愣了愣。如果西迪有意背叛,她会在转瞬之间魂飞魄散,可现在,西迪还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就证明她绝对没有违约。

「为什么——?!你的魔法是不是出BUG了,你做出这种事,也不算违约吗?也太不合理了!」

「哪里不合理了?这是多么公平的易啊。」西迪满不在乎地将双臂环抱于胸前,「妾身的魔力又不是凭空而来的,要靠契约者做提供。通过做,妾身会将您的欲转化为魔力。如果你不想被勃起困扰,那就别用妾身的魔力喽。」

用做来换魔力,听起来像是什么官能小说的设定啊。但吕一航没空闲吐槽这点了,他坚决地摇了摇:「我怎么可能不用你的魔力?我之所以和你订立契约,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对啊,如果您不用妾身的魔力,反倒是您不遵守契约喽。」

「……唉,我认输,我的确辩不过你。」

恶魔就是恶魔,才果然了得,到来还反将一军。

吕一航彻底服气了,心里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么重要的易条件,西迪竟然不提前讲,直到魔力用够了,她才来催账——哪有这样的商?往坏处想,西迪能出尔反尔一次,那就必然能出尔反尔两次、三次。这个契约或许还有别的「合理合规」的隐藏条款,只是西迪瞒着不说罢了……

吕一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开始后悔了:贸然签订契约,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可是,提塔不是觉得契约很公平吗?看样子,上当受骗的还不止自己,还得再加上一个提塔才对——毕竟,那可是纯洁无垢的提塔,怎么可能会认可这种拔作式的易?多半是西迪把她也给蒙骗了。

正当吕一航愁眉不展时,西迪提醒道:「要说和美少上床的机会,其实是唾手可得的。您难道忘记了妾身昨晚所说的计划了吗……」

话音还没落,吕一航就白了她一眼:「计划你个,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妾身当然是认真的,妾身何时不为主着想了?」西迪用眼泪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吕一航,用双手托举着下,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假如不是看惯了她的变脸绝活,恐怕真的会心软。

「给我听好了,你个恶魔。」习惯于温和待的吕一航,努力挤出了最严厉最狠毒的语气,指着西迪的鼻子叫道,「我毕竟是类,类至少是要脸的。你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妾身又不是第一天与类相处了,怎么会不明白你们好面子的毛病……不对,品。如果您被拒绝了,妾身向您赔罪就是了。」

西迪的声音如潺潺流水一般沉静,略微缓解了他心底的不快。

「怎么赔罪?」

「解除契约呗,害主颜面扫地,妾身罪该万死,如此处罚,还算轻了呢。」西迪还故意抽泣了两下,宛如真的为此感到内疚自责一般。

解除契约?!

听到这话,吕一航一下子来了,「砰」地拍了下床板:「一言为定,我还求之不得呢!」

解除契约的前提是双方都得同意。既然对方主动开了这个,那就有了协商的契机。如果得以解除契约,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他不想再和诡计多端的西迪勾心斗角、来回扯皮了。只要能把这瘟送走,丢一时的面子算得了什么?

那么,就按西迪所提议的做吧。

吕一航一边翻身下床,一边麻利地捡起手机,打算联络提塔。

「您去问问提塔,问问她能不能跟你做。」

——这就是这位狗军师的所谓妙计。乍一听很荒唐,仔细一想就更荒唐了。这不就是纯纯的骚扰吗?

可是,为了解除契约,也只好当一回骚扰大叔了。

吕一航像偷偷摸摸做坏事一样,颇有些心虚地打出如下一行字:

「你什么时候有空呢?我想找你。」

提塔几乎是秒回:「第九节课结束后有空。」

前两天提塔发来了她的课程表,所以吕一航早就知道了她的课程安排。提塔在今天上午有一门古典文献学,下午有一门近东魔法概论。

第九节课结束……也就是下午五点啊。

还要煎熬那么久吗?

——好想见她,好想见她。

吕一航的手指戳得飞快,打下了这些字:「我想和你商量件事,能不能和你见个面呢?」

「可以呀,哪里见?」

「哪里方便就哪里见。」

「那来我家吧,可以一起吃晚饭。」

多么温柔的回复。

提塔总是那么温柔。

如果提塔知道,自己纯粹是受欲驱使而行动,是为了和她上床而来的,她会怎么想呢?

到底是痛斥,是怒骂,还是扇耳光?这些举措都算是仁至义尽、手下留了。也许是脑潜意识之中的某种保护机制作祟,吕一航想象不出更过激的反应。

等到敲完「好」字发送出去,吕一航地叹了气,仰面躺倒在床上。

只不过是动动手指打了几个字,怎么会如此耗费卡路里呢?

得不错,真不愧是我的主。」

西迪柔媚的微笑之上,仿佛写着「计划通」三个大字——她的确应该高兴,因为一切事态发展,都完美地顺着她的预料。就算吕一航极不愿,也只能着了她的道。

「我按你说的做了,万一她发火了,都是你的错。」吕一航没好气地说。

民看到别赚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吕一航也是如此,看到西迪春风得意的样子,脑袋里就噌噌冒火。

西迪像猜到了吕一航会说什么似的,笑着安抚道:「如果她不同意,就把责任推给妾身吧,说『是可敬可的西迪大纵了我的身体,我才说出这种胡话』。这样一来,你们肯定不至于绝。」

吕一航凝望着天花板,以沉默作为回应。

——但愿事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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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一航也跟提塔一样,上午下午都有课。上午的早八是先秦哲学,下午第八第九节课是炼丹学基础。

身处满为患的教室中间,他如坐针毡。每过片刻,都得花大力气把枪管压下去,避免让周围的同学看出绽。但这治标不治本,欲如同烈火越烧越旺。直到下午,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炼丹学上到一半,白胡子老还在讲台上摇晃脑地读着图谱,吕一航捂着肚子,佯装腹泻溜了出来,马不停蹄地前往提塔的别墅。

他的脑海中响起了西迪的嬉笑:「放心,您有妾身的庇佑,勃起多久都不会得茎炎的。」

「要你多嘴!」吕一航一面赶路,一面嚷嚷道。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了提塔家门,一看手机,才四点半而已。只得在别墅院子中的石板路上来回逡巡。

吕一航一边俯首徘徊,一边在心里打着腹稿:「过一会儿见到提塔了,我该怎么开呢?」可他想皮都没想出一句半句台词来。他的心思太混了,只好默念起了净心咒,好让混的思绪稍微安分一点。

吕一航走得疲倦了,病恹恹地坐在门廊上,直至约定的时刻,提塔终于出现了。她穿着纯黑的哥特长裙,正是初见时见到的那件。可能是因为赶路的原因,她的气息不免急促,脸上微微泛红,但步伐仍不失优雅。她看到了吕一航,甜美地笑了一笑作为招呼。

肚子饿瘪的,见到满地跑的肥,就会不自觉地联想到烤叫花大盘吮指原味。提塔映眼帘的那一刻,吕一航的眼前仿佛也浮现出了她全的胴体——

「让你久等了,我这就开门。柳芭暂时还没回来,她要六点钟才上完课,所以开饭会晚一些……嗯,你不饿吧?」提塔边低掏钥匙边问道。

吕一航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努力压制住心中的邪念。他没有回答提塔的问题,而是提了个貌似毫不相的问题:「你知道,浮士德返老还童后,在街上遇到美丽的马加蕾特时,对魔鬼提了什么要求吗?」

「我想想看。『你给我把那小姑娘弄来』,嗯——『如果我今夜不能搂抱她,我们在午夜就分道扬镳』。」提塔将钥匙塞进锁眼中,回过撅撅嘴,得意地说,「没错吧?」

吕一航一直很佩服提塔的记,尤其是文学方面的记。到底是德国,对德国文豪的杰作果然是滚瓜烂熟。

「是这样。」吕一航跟着提塔走玄关,降低音调,继续说了下去,「由此看来,就算是博学的浮士德,也抵抗不了世俗的色欲啊。」

「所以,你想说什么?」提塔听出吕一航有什么弦外之音,于是打断道。

「浮士德得到了魔鬼的力量,提出的第一个愿望就是讨要。我以前还觉得他太俗,为什么不许个……格调更高的愿望?可昨天晚上,我明白了,这是之常,因为我也忍不住,向西迪许了个相似的愿望。」

吕一航以为提塔会大发雷霆,至少会满脸嫌弃,没想到她却饶有兴趣地刨根问底:「嚯,那她实现你的愿望了吗?」

「实现了,但没完全实现。」

「这是什么意思?」

「她让我来找你,让我求你……」

「求我?有什么好求的?」

这话把吕一航噎住了。

——姑,你猜我求你什么?难道要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吗?

「这个,那个……」

提塔一边换着拖鞋,一边淡淡地说:「也就是说,你想和我上床,是吗?」

「……是。」

听到提塔主动说出了「上床」,吕一航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明明是自己先找上门来的,脸皮却薄得像黄花大闺,拐弯抹角东拉西扯,就是没法把「上床」这个词直白地说出

这是处男的某种羞耻心作祟吧,吕一航对自己感到的失望。

「哼嗯——呼啊。」提塔双臂环抱于胸前,勾勒出双浑圆的廓,面色却出意料地镇静,好像早就知晓了吕一航的心思一般,「比我预料中要晚了一些,我以为你昨晚就会来找我。哼哼,我低估你的自制力啦。」

提塔微微扬起嘴角,向吕一航招了招手,转身往屋内走去:「跟我上楼来吧,我来满足你。」

吕一航三步并作两步,慌忙跟在她的身后:「你同意了吗?」

「我难道像是拒绝吗?」提塔也不回地边走边说,「实话实说吧,你来找我,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这……」

「我阅读过许多古代典籍,也了解过许多与恶魔签订契约的先例。恶魔为了自身的利益,会刻意诱发契约者的欲望,使契约者尽快完成契约的条款。这又不是什么稀事。像你这个年纪的男生,欲肯定是等大的欲望吧?那么被执掌欲的魔放大欲,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我来帮你解决,总好过你出去搞。」

这么无理的请求,提塔居然答应了?吕一航既感到惭愧,又感到震撼。一想到西迪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变得更加复杂了:既然西迪早已料到提塔的反应,那么说得直白一点,提塔本就愿意和我做……世上怎会有如此吃桃的事

想着想着,吕一航感觉脑瓜超负荷了——今天发生的事实在超出了他的理解。

提塔还以为他在害羞呢,催促道:「别扭扭捏捏了,跟我来吧。」

这次是吕一航第三次来到提塔的别墅中,但他还是不禁为房子内部的宽广而惊叹。他跟着提塔经过客厅,然后再走到楼梯。从这里开始,就是他未曾涉足的领域了。提塔走上楼梯,漆黑的长裙勾勒出部挺翘的廓,同样漆黑的荷叶边随着脚步而飘动着,裹着白色长袜的修长小腿在裙下时隐时现。『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如果能紧紧抱住这双美腿,尽呼吸她的体香,那应当是如梦似幻的体验吧。

吕一航搭着楼梯的木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悄声说:「对不起,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就连这种事上,我还得靠你……」

「别说这种话。」提塔翩然转身,将细葱般的食指竖立在吕一航的嘴前,令他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封印西迪的黄铜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传家宝,如今你成为了西迪的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会把你当作家看待。」

「家……什么样的家呢?」

「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依赖我,要求我,使唤我;作为换,你也要承担起我的一切。你和我将会成为家,相濡以沫、死生与共的家。」

「……这是表白吗?」

「你觉得算,那就算。」提塔敛目微笑。

吕一航与提塔来到了别墅的三楼,提塔的卧室在走廊的最处。当提塔准备开门时,吕一航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请进。」

提塔拉开门,抿嘴一笑,像门童一样做了个「请」的手势。

吕一航想象过很多次提塔的卧室到底是什么样的,直到现在,他才有幸见到庐山真面目。这间卧室的构造与酒店客房相似——不过是最豪华的酒店,最气派的客房。论其面积,恐怕有五十平方米,比两间吕一航的房间还要大。室内的布置相当周全,采光也很。透过落地窗,可以看见窗外有座宽敞的阳台。卧室的正中摆着一张席梦思大床,床的两边是一组床柜。这些家具没什么特别,在吕一航的寝室里也有,但每一种都要比他的大上一号,也更高级一点。

没见到房间里有什么黑魔法师的特有陈设,吕一航不免有些扫兴。但转念一想,毕竟这栋别墅也是宿舍中的一种,属于学校的财产,装修风格是由总务处统一决定的。即使少了些个特色,也在理之中。

提塔在床边坐下,拍拍边上,示意吕一航坐到她身边来,吕一航照做了。刚一坐下,吕一航像贪求提塔似的,急不可耐地用双臂环绕住提塔的肩膀,再把脸凑了上去。他忍耐太久了,欲发酵了一天一夜,变成了难以描述的混沌欲望。

提塔没有抵抗,而是把手臂迎了上去。他们拥搂在一起,把嘴唇贴上对方的嘴唇。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一切都如水到渠成一般自然。

这是吕一航的初吻。

可这一吻的力度很重,吕一航就像溺水的渴求呼吸一样,渴求着提塔的津

提塔很包容地应对着吕一航的索取,把自己柔的舌了吕一航的中。

两只舌缠着,推挤着,互相侵犯着对方的腔。

都没有过接吻的经验,这个吻显得有些笨拙,却流露着最纯粹的欲。

吻着吻着,吕一航摸索着提塔的后背,想要脱下她的裙子来。今天起码有一半的时间,他的老二都在勃起着。事到如今,他实在憋不住了。

「让我来吧,这裙子有点难脱。」提塔摁住他躁动不安的双手,柔声说,「能不能先去洗个澡?我还是第一次,想洗净再做。」

边拥吻着,边移动到了浴室。他们手搭着手,把各自的衣服脱了个光。

提塔没有用手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而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虽然她个子不高,但身材算得上玲珑有致,凹凸分明。两只房都是只手握得住的大小,傲然挺立着;娇阜微微耸起,高扬着青春少的魅力。每一寸肌肤都极其白皙,柔和的色泽如同牛一般。与小也分明可见,透着浅浅的红色。

「肌理细腻骨匀」,吕一航不禁想起了这句杜诗。见识到提塔的体,他终于领会到,杜甫为何会用「匀」来形容丽。提塔的身子正是完美的黄金比例,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窈窕的身形宛如汉白玉堆砌而成,美不胜收。

对着盥洗台前的镜子,提塔放下了辫子,淡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再加上脸颊上的红晕,秀丽的面容更显现出一种娇媚的美感。她羞赧的,与面对着房花烛的新娘子没什么两样。

吕一航痴痴地注视着她的侧颜,心中思绪万千。

如果把提塔比作动物,她应当是一只优雅灵敏、睥睨众生的黑猫。可谁知道这只高蹈不群的黑猫,也会有媚态横生的一面呢?

尽管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吕一航就已经意识到了提塔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不管身在哪所大学,都定然是校花级别的物。但这坦诚而娇羞的一面,是其他都想见不到的,是独属于他一个的珍宝。

「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法袍。」

提塔将脱下的哥特长裙置于盥洗台上,仔细地叠了起来。她似乎真的很珍这套裙子——法师珍法袍,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等到提塔把裙子在洗衣篮里放好,吕一航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从正面抱住提塔。

隔着衣服的拥抱与不隔衣服的拥抱,感触的丰富程度不在同一次元。提塔比吕一航略矮一些,胸部正紧贴在吕一航的肋部,他感受得到提塔两只房的柔,以及两颗的硬挺。提塔像耍调皮一样,用大腿将他勃起的茎夹在中间,时不时还刻意夹紧。茎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马眼处渗出了几滴先走汁。

「啊……嗯啊……」或许是拥抱的劲太大了吧,提塔脸颊微红,发出了意迷的喘息声,「你还是挺有肌的嘛。穿外衣的时候,怎么看不出你这么结实?」

「我好歹也算是练家子啊。」吕一航笑道。

十年如一,晨昏练剑的结果,就是一身过硬的外功。这是体力、毅力与自制力的结晶,他也颇为此自矜。

「真好,抱着你感觉真惬意。」提塔闭上眼睛,娇慵地说。

吕一航时刻感受到提塔的摩擦,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胸,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胸?」

「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特意问的。」提塔把脸转向侧面,用更低的声音羞涩地说,「我整个都是你的。」

穿着外衣时,可看不出提塔的胸部那么丰盈。她的两只房浑圆而饱满,如春笋般水水地挺立着,只怕单手把握不住。顶上淡樱色的细,也尖尖地勃挺着,令直欲好好吮吸一番。

吕一航不客气地将两只大手往提塔的胸一抓,每只手各执一只房。时而用劲揉,时而小心捏,在他的掌心里,两只白的小白兔不断着变换着形状。

终于有幸能摸到生货真价实的胸部了,柔软的触感令他陶醉不已,他努力忍住流泪的冲动,把自己的脑袋也埋进了提塔的胸脯,左脸贴贴,然后再右脸贴贴。尽呼吸着胸部的甘美气味,好好享受了一把洗面

当他把脸蛋从柔软的双之间抽离出来时,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的嘴唇又叠到了一起,与此同时,肢体也缠到了一起。提塔的手指在吕一航宽阔的脊背上微微颤动,仿佛在演奏一支无声的钢琴曲。

这次吻仍然持续了很久,直到双方都觉得喘不上气为止。一吻已毕,吕一航还想再接一次吻,提塔用食指抵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唇,尴尬地笑笑:「我们还是一个一个洗吧,否则洗到明天也洗不完。」

这的确是很理的建议,如果两个一起洗,肯定会在浴室里抱来抱去吧?那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啊?

「好吧。」吕一航只得点,松开了绕在提塔脖子边上的双臂。

男生洗澡比较快些,所以提塔决定让吕一航先洗。他急着上床,只是随意淋了个浴,心猿意马地擦了擦,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盘腿坐在床上静候。

接着到提塔洗了。吕一航躺卧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听着浴室细微的水声。将近半小时后,浴室里才传出吹风机的声音。又过了十多分钟,提塔才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她并没有身披浴巾——反正早晚要脱个光的,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提塔四肢并用地爬上床,紧紧拥抱住吕一航,在他的唇上亲。她也等得心急了,脸上一副意迷的样子。低垂的眼帘,微张的樱唇,似乎都在煽动着吕一航的欲,让他的呼吸紊了起来。

吕一航从没那么细致地打量过他的茎:都怪西迪搞鬼,如今它涨得将近二十厘米长,与手腕一般粗壮,透着要命的紫黑色。肿得像一个剥开的鹅蛋,囊鼓鼓胀胀,积蓄其中的岩浆急需一个释放的出

「呼哈——」

提塔惊喜得像一个领收礼物的小孩子,用小手握住吕一航的,食指抵在上,好像在掂量它的硬度,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冠状沟边沿打着转,忍得他痒酥酥的。

在不断的刺激之下,他不得不咬紧牙关。

提塔贴近他的耳边,轻声密语道:「说吧,想让我怎么服侍你。」

「用嘴,可以吗?」

尽管吕一航从未有过经验,但是看本子上的做流程,第一步八成都是。以此为参考,肯定不会有错……大概吧。

提塔点点,伏下身,把脑袋凑到吕一航的大腿之间,小巧的鼻尖在他的茎顶部嗅了又嗅,好像在熟悉那骇的雄气味。凉飕飕的鼻息吹得更加敏感,可提塔只是来回把玩着,全然没有动的迹象,手上的动作比半截土的老学究还慢条斯理。

——怎么还不舔?急死我了!

吕一航因心焦而晃动着大腿,等到这时,谙欲擒故纵兵法的提塔才嫣然一笑,浅浅地将送进中,用舌缠了上去。

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太,太有感觉了。

这是提塔第一次,还不够熟练,舌运转得相当生涩,老是在同一处滞留许久,才移往下一处。饶是如此,单是又温又滑的舌尖触感,便已胜过「自己动手」无数倍。

提塔仔仔细细舔舐了个遍,就连的菇伞沿的褶皱都没放过。这还不算完,她缓慢地将雄伟的茎杆送处,含得越来越,吞没了足足一半以上。看上去小巧的唇瓣,竟能纳这般庞然大物?吕一航看得眼睛都直了,惊异得像观赏了一场近景魔术表演。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把一只大象塞进冰箱需要几步?

答案是三步:把冰箱门打开,把大象放进去,把冰箱门关上。

那么,把勃起得最硬挺的阳物,置提塔的樱桃小嘴又需要几步?

谁也说不出个答案,反正提塔一丝不苟地将大半只茎都塞中。薄薄的嘴唇把丛丛毛都挤压得紧实了一些,摩挲出「沙沙」的声响。

吕一航的好像包裹在暖融融的温泉中,一直顶到了柔软的喉。垫在铁杵下边的丁香小舌,虽因空间仄而难以游走,却如果冻一般软乎乎的,颤颤巍巍地缠上杆身。

「啊——!」

吕一航感到胯下一阵酸胀,痛快地叫出声来。

提塔则没那么好运了:为了将尽量纳中,她必须竭尽全力张大嘴,甚至让担忧她是否有下颚脱臼的风险。

她紧紧闭着双眼,不住地发出「呜咕」的响声,亮莹莹的津唾从嘴角溢出,其痛楚可想而知。

但即使如此,提塔还是不断地将往喉咙更处送——她在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

「何必做到这种地步?」

吕一航本想这么发问,但即使问了,提塔一时间也没法回答,反而徒增她的疼痛,所以他一言不发地俯视着胯下的榛首起起伏伏。

他轻轻地抚摸起了提塔的后脑勺,但愿这样能略微缓解一点她的痛苦。

提塔心无旁骛,依旧很有节奏地吮吸着,与阳物内部的律动相仿佛,不断地将吕一航送上极乐的巅峰。吕一航闭起眼睛,三魂七魄仿佛飘飞到了云端,脑袋里一片空白。

直到茎根部感到一阵酸麻,他才觉察到,控制出的闸已濒临崩溃。

——要了!

吕一航还没来得及提醒一句,就一下子泻了出来。

浓厚的阳如溃堤的洪水般势不可挡,直接灌了提塔的喉咙处,汩汩地顺着食道流下去。

提塔受到冲击,顿时瞪圆了眼睛,睚眦欲裂。看她的窘相,似乎有泪水快要从眼角溢出了。

吕一航见状,连忙把从提塔嘴里抽出来。在胯下摇晃的玉茎晶晶莹莹,浑是提塔的涎水,其中还混杂着部分,下垂成一条透明的丝线。

提塔获得解放后,用拳捶着胸脯,不住地咳起嗽来:

「呃,咕,唔哇,咳咳喀……」

她咳得如此用力,以至于险些呕出来。

吕一航跪立起来,拍拍提塔的后背,关切地问道:「提塔,你还好吧?」

看到提塔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打断提塔的呢。再怎么说,她还是个未经事的少,对她来说,喉估计跟酷刑没什么区别。

提塔眉皱成了山峦叠嶂,兀自咳嗽个不停,却朝着吕一航镇定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没过多少时间,她就平复了下来,抚了抚胸,呼出一长气,又变成了那个优雅从容的提塔,但是嘴角溢出的白浊痕迹,就显得没那么雅观了。

她下床穿鞋,袅袅婷婷地前往盥洗室。从身后能看到她胜似白雪的窄背一开一合,绵软的如波轻颤。

从盥洗室中传来哗哗的水声,久未停息,没过多久,又传来了漱的声音。估计是好生清理了一番。

提塔一回到床上,就拥抱着吻上了吕一航,以证明自己并无大碍。她的嘴唇沾上了些许水珠,冰凉得像冰糕的包装纸,唾却甜丝丝的,有的清香——孩子是灌蜂蜜长大的吗?要不然,怎么连体都那么美味呢?

他们吻到快喘不上气了才分开,提塔颇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还没习惯的味道,刚才呛到了。以后我会学着全部吞咽下去,一滴也不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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