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意外终止后十分钟
治安官们行动迅速,很快就将整个会场封锁住,控制了所有可能可以进出的出
。01bz.cc这样的行动保证了,哪怕接下来的调查毫无线索,他们也可以通过地毯式搜索把这个横行的山茶花幽灵揪出来,无论要花费多少时间。
“先去监控室!”于兆海先领着几个
前往了监控室,准备寻找着可用的监控线索。
缚纤纤也跟了上来,与一行
来到了监控室,看到了监控室里在协同工作的几名保安。
“能不能调出所有这个废弃安全通道出
的监控?”缚纤纤询问。
“只能调取离这些门
最近的几个监控,都不是对着出
的。”安保
员回应,他们事先和治安官们已经取得了合作,所以在一行
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在筛选可用的监控摄像
,但结果并不尽如
意,“和你们事先猜测的路
都不一样,所以我不知道这些资料能不能帮上您。”
“先调,我们可以自己看。”于兆海回应,随后看向了身后包括缚纤纤在内的几名同事,“现在我们一起看它,一
负责一片区域,别看漏了。”
“是!”众
回应,开始认真看起了这十几个摄像
的镜
。
就这么认认真真看了十分钟,缚纤纤突然发现了异常,大喊了一句,“停!”
保安立刻反应过来,为缚纤纤按下了暂停键。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于兆海赶忙把视线移向缚纤纤视线中的那块屏幕,其他
也纷纷如此。
“左下角,看到了吗?”缚纤纤伸手指了指监控画面的左下角,“那是披风的一个小角,是老
的戏服。”
“是吗?感觉不太像啊。”一名治安官眯了眯眼,再三确认道。
“能不能找到一个别的摄像
镜
,能看到这个位置?”于兆海直接选择了相信缚纤纤的判断,对安保
员进一步询问道。
“应该是有的,那里有个嵌在柱子上的监控。您等等,我给您调。”保安回答,随后就是一通
作。
下一秒,一个新的视角画面被保安调了出来,在和缚纤纤所看视频暂停的同一秒钟,清楚的拍到了那个“老
”的背影,还拍到他此刻正在进
某一条走廊。
“真的是他!”看到这个画面,缚纤纤惊讶道。“他这是再往剧场方向回去?他还想回去杀常碧萱?”
“不太可能,常小姐已经被保护起来了。”于兆海说着,再和保安沟通道,“能不能用商场里所有的探
寻找一下这个
?”
“我尽量。”保安说着,尽量追踪着“老
”的踪迹,没想到正好,一路都能拍到对方,直到最后一个镜
,所有
看着他进
到了一个房间内,房间的门牌号清晰地写着“台词室”,那是给主演们对台本的专用房间。众
又快进看了几分钟,直到时间恢复自然流动,与现实齐平。
这个画面说明了,幽灵进去了这里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兜了一大圈,原来他回去了!”于兆海看着对方回到了属于剧院片区的“台词室”,顿时对自己
费的时间感到愤怒,并火急火燎地赶去指定地点,临走前还不忘拿起对讲机,“三楼的台词室,能在会场里自由行动的都给我过去!”
……
当缚纤纤一行
赶到现场时,先到场的治安官们正在
身撞门。
“一,二,三,撞!”
几名治安官齐齐撞在门上,再次把门撞得颤动起来。
“什么
况?”于兆海询问自己的部下。
“对方好像用杂物把门抵住了,我们正在尝试撞开。”一名治安官回答,“不过起码证明没有
从这里面出来。”
“一,二,三,撞!”余下的治安官又狠狠地撞在了门上,终于将门锁撞开,但也只是把门撞出了一条小缝。
从小缝里,所有
可以看到堆在门
大大小小的物件,确实如之前所说,所有东西都堵在门
了。同时,门在漏出门缝的一瞬间,缚纤纤感觉自己腿上有一丝丝凉意,似乎是一
从门缝里逸散出来的冷气,吹拂到了她的黑丝大腿上。
“一,二……”
“别撞了。”于兆海拦住了自己的队员,“通知消防队,从窗户进去,把杂物清理掉。”
“是。”众
回应。
缚纤纤顺着门缝朝里不断观察着,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
——
随着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响动,治安员们知道,消防员已经即使抵达了会场外,正在利用长梯抵达台词室的外围,正在努力打开一个进去的
。
几分钟之后,窗户被
开。缚纤纤可以听到好几个脚步,知道已经几名消防员进
了台本室。
随后,哐哐的杂物碰撞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缚纤纤也能从门缝看到杂物被一件件卸去。
再过了几分钟,面前的门终于被打开。众
祈祷着进去看到的是消防员们将这个所谓的幽灵擒拿,但见到的却是另一幅惨烈的
景。
“先生!先生!”消防员想用手按着常振平流血的脖子,但为时已晚,常振平遍地的血
已经趋近凝固。
常振平躺坐在墙角,血染当场,已经停止了呼吸。
……
——
凶案现场很快就被围了起来,由宋泽带领同事进
其中勘探现场。
不过由于没有找到那个幽灵,众
还是没有撤退,依旧把会场所有的出
一并封锁。前来收看猎的观众们此刻兴奋不已,但在治安官们的一声声呵斥下,全都不敢拿出设备对此进行记录。
“呕——”
缚纤纤第一次亲眼看到浑身带血的尸体,由于冲击力过大,此刻正在
卫生间里呕吐着。
“没事吧。”随行的一个中年
治安官拍着缚纤纤的背,安抚道,“真是的,怎么让你这么个
娃娃直接来现场啊。”
“没事的,大姐,这是我改面对的。”缚纤纤擦了擦嘴,又咳出了两
胃酸,最后才慢慢恢复过,“我要回去了。”
“你都这样了,再休息一下吧。”
治安官安抚道。
“不行。作为绳部的组员。”缚纤纤直起腰,咬紧牙关,“这点东西都不能叫困难。”
说着,缚纤纤慢慢走着,回到了宋泽工作的凶案现场。
……
“缚警官。”宋泽看到了出现在门
的缚纤纤,先是关心到,“还好吗?”
“没事的宋泽先生。”缚纤纤尽力收了收难受的表
,询问道,“有线索了吗?”
“尸体的温度很怪,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尸体的具体
况。”宋泽回答。
“怪?”缚纤纤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门被撞开的一瞬间,那一丝缠绕在自己腿上的冷气,警醒道,“宋泽先生,检查一下空调的冷凝管!”
“冷凝管?”
宋泽一愣,身后听到的同事却已经先行一步检查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上面的水渍。
“有水,刚刚用过。”同事回答,并顺势推测道,“对方应该用空调,混淆了常振平先生的死亡时间。”
“用过空调?”宋泽一皱眉,感觉并不应该如此。但空调上的冷凝水确实又把这个结论表现得很清楚。
同样,“混淆死亡时间”这个点也被缚纤纤听到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奔跑回了监控室。
“缚小姐?”于兆海见状,也顾不得这么多,径直跟着跑了过去,一起前往了监控室。
……
监控室
“麻烦你,调取台词室门
的那个监控,并且往回倒。”缚纤纤向保安请求到。
“你这是
嘛?”于兆海看着一旁的缚纤纤。
“找到常振平的真正死亡时间。”缚纤纤回答,眼睛则死死盯着正在快速倒流的监控画面。
就这样,视频从最后一次看到“老
”跑
台本室的时刻开始向后倒。
……
“找到了,就是这里!”缚纤纤
准捕捉到了那个画面:
只见画面在一个小时前,那时候舞台上的歌剧还未开始,但画面中,穿好白胡子老
戏服的常振平已经出现在了画面之中。
画面中的他看着手机,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门
,似乎是被谁邀约到此地。在门
徘徊了一会儿后,径直走
到了台词室,并且在此后的一个小时都不曾从里面出来。直到另一个“老
”第二次进
这个台词室。
“这是……”看到这个场景的于兆海惊讶地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和常小姐说的一样,上台那个不是常振平先生。这样就说得通了。”缚纤纤的大脑飞速转动着,“舞台表演前,凶手先是把常振平先生引到台词室,然后杀掉他,用定时空调混淆死亡时间。随后通过其他逃离台词室并假扮他,上台对常碧萱下手,最后跑回到这里,企图嫁祸常振平先生。”
“结果根本没有
相信常振平是他。常碧萱一眼就认出来他不是了。”于兆海感觉到有些许讽刺,但也疑惑道,“那他是怎么逃脱的?”
“他……”缚纤纤先是愣住,脑子重新进
思考的运作模式,随后无意一抬
,看到了
顶的通风管道
,确认到,“从那里!”
“那?”于兆海抬起
,看到了那个小的通风管道,“这么小,可能吗?总不能是一个
搏杀了常振平和曹德运吧?”
“虽然看起来小,但足够一些特殊
群钻
。”缚纤纤回答,“山茶花雀因为剧本的原因,需要很多瘦高的男
演员,包括AB组两个男主演。他们钻这种通风管道绰绰有余。于叔,把所有符合身形的男演员和男观众全部集中起来调查,那只幽灵一定就在他们之中!”
“好。”于兆海虽然还有些疑虑,但现有的线索指向这个,他也没理由拒绝,于是立刻下令,让治安员们把符合条件的
逐渐集合了起来。
……
半个小时后
“报告,于队,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符合要求的对象集中在一起了。”治安员向于兆海汇报着,身后是所有瘦体型的男
。他们看起来确实都能自由穿梭在那看起来不够大的通风管道里。
“不过有一个
还没来。”另一名治安员补充。
“谁?”听到这则消息,于兆海一愣。
“孟昂。”治安员回答,“他说肚子疼,需要上厕所,已经找
陪他去了。”
“在哪个厕所?”于兆海预感到不妙,好像察觉到了异样。
“三楼。”
与此同时,于兆海接到了一个紧急打来的电话。
“喂,于队。”宋泽在电话里开了
。
“怎么了宋法医?”
“我们在处理死者身上的血渍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不属于死者的残缺血指纹,非常清晰!”宋泽激动地说道,“我们做了指纹对比,发现这枚指纹是孟昂的!”
刹那间,于兆海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下。
“确认吗?”
“非常确认,虽然指纹不完整,但是纹路已经足够辨认了。”
“明白!”下一秒,于兆海就对所有治安员大喊道,“快去找孟昂!他就是那个幽灵!”
……
——
孟昂拿开了挡在面前的管道盖,一路从厕所的通风管道来到了这里,并从管道中跳了下来,落到了三楼的某条走廊之中。更多小说 LTXSFB.cOm此刻的他红着眼,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此刻正在寻找这什么。
“这全都怪你……”孟昂的脑海里只有这么一句话,甚至已经时不时把话探到了嘴边,“都是你的错……”
……
高翰倚在栏杆上,望着窗外的街景发着呆。
常振平的死似乎成了一发打在他心脏上的炮弹,明明几乎击碎了他,却没有能让他哭出来。
这些天来,那些和他父亲一样重要,如他父亲一般的
都离开了。甚至让他不得不质疑自己,“这个剧本真的受到了诅咒吗?”
这样的质疑得不到答案,却让他更加胆怯。
突然,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回
一看,发现是男主演孟昂,“昂哥?”
“都是……因为你!”孟昂突然发狂,举起手里的刀便冲向高翰。
“昂哥!你……”
啪!
还没等孟昂下手,一根高跟鞋跟已经由一记扫腿打在了他的手上,径直踢掉了他手里的刀。
缚纤纤及时出现,拦住了扑向高翰的孟昂。
孟昂见刀被踢掉,扭
就想跑向刀的位置捡刀。缚纤纤伸出手,抓住了孟昂的衣领,尝试擒拿住有些癫狂的孟昂,以此控制住他。
“放开!”孟昂回
猛烈反抗,与缚纤纤纠缠在了一起。结果一个向后的发力挣脱,突然脱力失衡,从缚纤纤手里挣脱的同时,停不住朝着栏杆倒退而去。
“小心!”缚纤纤和高翰想要去抓住失衡的孟昂,结果事
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
孟昂撞在栏杆上之后仍然没有卸力,直接从扶手上摔了出去,径直从三楼坠楼,摔在了地上。
……
晚上,医院
常碧萱匆匆赶到了医院,看到了坐在急救室旁的高翰,赶忙凑上前来,急着问道,“怎么回事?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治安官说……昂哥就是凶手。”高翰回答得很费劲,就好像将什么难言之隐挤出了
,“他从三楼摔下去了……”
“凶手!”听到这句话的常碧萱如同晴天霹雳,整个
都傻掉了,瘫坐在椅子上。
“常小姐……”于兆海就在一旁,刚准备对常碧萱说什么,就被常碧萱猛地抓住肩膀。
“治安官先生!孟昂不可能是凶手,不可能的!”常碧萱发疯一般对于兆海说道,“孟昂不可能是凶手!”
“冷静一点,常小姐。”于兆海安抚着,同时摆明了证据,“我们在你父亲的身上发现了孟昂的指纹,结合你父亲被割喉和搏杀的样子,只可能是他做的。”
“怎么会这样……”听到这个的常碧萱缩回到了椅子上,倚靠在了高翰的怀里,失声痛哭。
高翰紧紧地搂着自己的
友,不知道该说什么。
“动机……你们说凶手是他,那孟昂为什么要这么做?”高翰尝试
地询问了一句于兆海。
“这个,我们要看看当事
是怎么说的了。”于兆海回答,“相关的信息我已经派
去调查了。”
又过了几个小时,医生终于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似乎是把新的消息带出来的。
“医生,什么
况了?”于兆海急着问。
“命是保住了,但他暂时接近瘫痪,得躺上一阵子,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医生回答,“我不知道你们治安官的政策是什么,但这几十天,最好给病
一个恢复期。”
“好的,谢谢你,医生。”于兆海向医生道谢。
“应该的。”医生回应。
至此,这宗“歌剧幽灵案”似乎,基本宣布告
了。
……
——
次
,傍晚时分
缚纤纤把自己的衣物和
常用品一件一件的捡拾到了行李箱里,整个
的状态有些心不在焉。
昨
,负责这起案子的他们从天黑忙到了天亮,到了今早才获得了睡觉的时间。缚纤纤直到下午才醒来,在联港分局的食堂里简单吃了个饭,便回到了临时住所,准备收拾自己的行李,回到绳部的
常生活之中。
一夜的最后调查,治安官们对案件做了最后定夺。嫌疑
孟昂,在此前所有的案件里都没有不在场证明,而在常振平身上留下来的指纹,和对于高翰的袭击,都在表明他就是凶手,除非他能醒来给出自己的解释或者有新的可以推翻这一切的线索,否则不会有太大变故。
做了这样的定案,缚纤纤便也没了留在这里的理由。
她拉起行李箱的拉链,将装好的行李箱立在地上,拉起了拉杆,准备离开。
“哎呀!笨啊。”突然,缚纤纤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
原来她无意中一低
,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治安官的制服,忘记把常服换上了。想着,缚纤纤就想重新打开箱子,从箱子里拿出一套常服换上。
不过还没动手,一通电话就打断了她的动作。
“喂?宋泽先生,怎么了?”接起电话,缚纤纤不解地询问,视线也不自觉地看向了窗外已经渐暗的天空。
“有个不那么重要的消息,想着还是汇报给你吧。”宋泽回答,看着手里的那份资料继续道,“曹德运的病理切片结论寄过来了,原来他得了癌症,所以才要服用止痛药。”
一瞬间,宋泽的话如同一道劈过缚纤纤混沌脑海的闪电,瞬间将她的思路变得无比清晰。
“谢谢你,宋泽先生!”缚纤纤说着,一个箭步跑出了临时住所,跑到了联港的大厅里,并顺手拿起一件
式大衣,开
道,“大姐,借你的大衣用一下。”
“好,你去哪啊?”
治安官答应了缚纤纤的请求,正准备继续问,却发现缚纤纤已经一溜烟跑了。
缚纤纤套上大衣,遮住了自己的治安官制服,随后坐上了自己的车,径直开向了会场。
……
——
由于老团长的忌
就在周二,也就是明天,所以歌剧团们集中
,决定排除万难,演出这本该在明天的最后一场的《山茶花雀》,为剧团的一切落幕。
孟昂作为幽灵被治安官抓捕落网,让所有的剧团成员们都松了一
气,他们决定补全缺少的
员,完成这最后的一场歌剧。
一切似乎都在顺利进行着。
歌剧院
常碧萱坐在只有几盏夜灯点缀的会场之中,凝望着黯淡的舞台,就好像不只是在看舞台,也是在看自己即将解散的剧团。
“抱歉……”
常碧萱低着
,像是在祷告,但又更像是在忏悔。
“其实你不需要忏悔,但你确实要和所有
道个歉。”
“啊!”常碧萱听到声音,猛地回
,看到了灯光之下,缚纤纤那张唯美的俏脸。
缚纤纤坐到了常碧萱的身边,微微一笑,“你就是幽灵,或者说幽灵的一部分吧。”
“你……你在说什么啊,缚警官。”常碧萱还想要装傻,“你们不是已经把凶手抓到了吗?”
“他确实也是幽灵之一,但,这个案子没有凶手,暂时没有。”缚纤纤微笑着,“幽灵保有着该有的良知。”
这一句话,彻底让常碧萱说不出话。
“我一直觉得吊灯掉落这一幕很熟悉,但是因为发生的太快,我一直没想起来。后来我终于记起来了。”缚纤纤微笑,看着身旁的常碧萱,“是经典《歌剧魅影》里的桥段,从吊灯坠落,到吊死,再到挑衅表演,最后替换,你们在复刻它,对吧?”
“那是……老团长带我们去美国学习的时候观赏的第一出歌剧,真的……真的很美好……”常碧萱回答,默认了缚纤纤说出来的一切,也默认了,她就是幽灵之一。
“所以当得知高翰要卖掉剧本,解散剧团的时候,你们尝试劝阻过,但无论怎么劝阻,都阻止不了他。所以你们想到了这出场外的‘幽灵歌剧’,为的就是让买卖双方知难而退。”
缚纤纤回忆着,将案件完整地推理了出来:
规劝的团体里,有四个
,常碧萱和常振平父
,场工曹德运,以及男主演孟昂,这四个
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从老团长在时就跟随他了,也因此,他们对于高翰卖出高岩老团长的心血最为激动。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孟昂抓挠着
,“振平叔,除了他父亲,你是他最敬重的
,你也劝不动他吗?”
“小翰心意已决,剧本和剧团也是老团长传给他的,我们没有办法。”常振平回答,“但小翰说了,他愿意为了我们,将《山茶花雀》拿出来,作为剧团的落幕之演。”
“这有什么用啊?”孟昂苦恼到,“剧团是我们一起经历的一切,他怎么能随意卖掉老团长的心血?”
“经营剧团对他来说确实太难了。”常碧萱接话道,“他真的,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但剧团一直没有转好。”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啊?”孟昂无奈地看向常碧萱,“剧团有难,我们咬咬牙一起过,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小翰比他的父亲多了一分多愁善感,他不会想看到我们陪他受苦的。”常振平回答,“该劝的都劝了,该说的都说了,撕
脸的威胁也做了,我想,我们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了。”
“想让他不卖,估计得见着鬼才行!”曹德运愤愤地捶了捶桌子。
但是突然,这句见了鬼好像点亮了四个
心中的灯,
)
就这样,劝说无果的四
合谋,化身为了幽灵。
(“我已经把该要切掉的部分用记号笔标记出来了,千万不要割太多,也不要割太少。”曹德运在医院里,指导着帮助自己整理吊灯的常振平,“割掉以后,记号笔的痕迹应该也就擦除了。”
“明白。”常振平回答。
“还有,小碧,到时候吊灯落下来,一定要躲开!听到了吗?”曹德运近乎警告般地对常碧萱督促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常碧萱回应。
这时,孟昂将一瓶迷药带了回来,摆在了众
面前,“买到了,没有留下痕迹,查不到的。”
“那计划就可以开始了。”曹德运听到听筒里孟昂的声音,感叹道,“要委屈小陶受点苦了。”
)
吊灯的落下打断了第一场表演,但反响并不大,并不足以达到“吓走买家的作品”这一
况。
于是,常碧萱牺牲了自己,利用曹德运是主控系统最熟悉的
这一点,
控了升降机,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的受害
,从而进一步强化幽灵附着剧本,剧本晦气的
况。
(“买了,威胁信还有现场视频什么的都发给他了,第二天就可以上热搜了。”曹德运笑道,“他说了,保证查不出来是怎么上的热搜。”
“曹叔,这次花了很多钱吧。”常碧萱稍有些心疼地看着曹德运,“你的病……”
“热搜确实不便宜啊,卖了老家的房子才勉强凑够。”曹德运笑了笑。
“曹叔!”孟昂一惊,没想到曹德运牺牲如此之大,“你还有病要治!怎么就……”
“别说这个。癌症怎么治啊?”曹德运无所谓地摆摆手,“就算治好了,让我余生看着《山茶花雀》在别
的手里被糟蹋,那不是比死了还难受吗?”
“老曹……”
“都别说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幽灵的名号打响,把买家吓走!”曹德运坚定道,“其他他的事
不要想!”
)
在一般
看来,曹德运这样一种近乎“蠢货”的思维非常难理解,但曹德运自己觉得,只要能够奏效,只要能够保住剧本,自己是个怎么样的蠢货都无所谓。
然而,剧本的买家似乎并不在意这个。
没有办法,原本,他们的目标只是那个坐在七排六座的观众,但曹德运知道这远远不够,身患癌症且放弃治疗的他决定牺牲自己,彻底点燃“歌剧幽灵”这团火。于是他背着自己的三个队友,按着《歌剧魅影》的剧本,留下了挑衅的话,并最终在舞台上吊死了自己。
本来做到这一步,是个
都应该放弃剧本的购买,但山茶花雀似乎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