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胡姬与北国佳
,少
们亲昵的盛宴?礼仪与规章制度,以及衍生于此的训诫和责罚。更多小说 LTXSDZ.COM在当下与回忆中
错的“大和抚子”,要怎样应对疼痛的考验呢?
“呐,明里,你会紧张吗?”樱子眨着她那双狡黠的大眼睛,有些“不怀好意”地瞥着身边的明里,“在大
们面前脱光光什么的,嘻嘻……”
“为什么会紧张呢,笨蛋?”
明里用食指宠溺地推了推这个小机灵鬼的额
,报以了同样的微笑。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她已经和身边的同伴们都熟悉了起来,这其中自然是包括樱子的。作为万叶地区选拔的第一名,这位比她年纪稍大的少
,对于
际关系自然是游刃有余。明里也逐渐理解了那个她从未接触过的,“庶民的世界”,自然,也学会了“对付”樱子的办法。
“难怪要设置体罚呢……像她们这样的小鬼
,不好好揍一顿怎么管得住呢……”每当看到樱子这幅
前利落得体,面对自己时却挑逗不停的模样,明里便会在窃笑中,体会到老师们手上戒尺的分量了。
“诶~明里酱很懂嘛~”
趁着巡查的
官从二
身边离开之际,樱子又再度做了个鬼脸,“挑衅”起了身边的同伴。
“真是的,难道你在万叶的时候,就没有脱光做过检查吗……”明里也不和她争辩,依旧将话题推了回去。
当然,她明白自己的这份余裕出自何处。作为显贵之家出身的
儿,她早已习惯了异
对身体的审视。不论是自己与姐妹们
身所受的家法,还是茶室中父亲的教诲与抚玩,又或者是侍奉贵客时的姿态……她们是家族的“财产”,是母亲的骄傲,也是父亲的棋子。若不是命运的转机,或许此刻的她,已经嫁与某位父亲相中的
婿,早早为
之妻了吧。
“如果是林大
……也不是不行……哪怕给他当小老婆……”
每每想到此刻,她的脸颊就不由得微微发烫。虽然林英早已反复向她强调过二
的关系,可她还是忍不住去作这种幻想。自然,那些袒露的
思,只得到了他以监护
身份,半是告诫半是玩笑的,打在
上的
掌——不过,那些满含桃色的疼痛,又何尝不是一种喜悦呢?
不过,此刻的自己,正要彻底告别曾经的岁月了。不论是身边焦急而期待的少
们,还是负责维持秩序的宫廷侍卫和
官们,都说明了这一切。
明里瞧了瞧自己脖子上的颈环:小牛皮轻柔的质感上,是丝绸与海绵软垫构成的缓冲带。虽然系得很牢固,却丝毫感受不到对喉咙的拘束。在颈环的前方,则写着属于自己的信息:万叶-2-13-田村明里,这是三天以来独属于她的标记。候场的少
们都系着同样的颈环,像无数乖巧的小猫般,等候着属于主
的安排。
“万叶第二组,请
场。”
一位年龄三十来岁,身着白色凤裙的
官,在两名
侍的陪同下,宣布着
场的次序。明里的心顿时紧张了起来。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小册子——那是三天前发放的,关于
宫程序的简易说明。与她所想象的不同,这并不是十分复杂的程序,甚至可以说是为了平衡礼仪和效率而刻意简化过了。然而,对于她这样初
宫廷的
子而言,这依旧是需要严格阅读并遵守的规矩。
于是,她推了推身旁的樱子,沿着两名侍卫指示的路线,与身边的十余名同组少
一起,排着队进
了内场。
“请将衣物放在这里。”
明里褪下了身上的素色连衣裙,室内的凉风刺激着赤
的肌肤,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等候的三天里,少
们被要求统一了着装,只允许穿着标准的素色连衣裙。连衣裙下除了一块遮住私处,有些局促的薄布外,没有任何的衣物。宫廷对新选秀
们作出如此要求的原因也很简单——在还未尘埃落定的待选阶段,要尽量消除掉这些年轻
孩们互相攀比的可能
。不过明里也知道,不着内衣或许也是某种心照不宣的规矩——不仅有利于检查身体状况与可能的夹带,同时也方便随时以最快的速度施展惩罚。在家时父亲便规定过了,除了月事之际,妻
们的裙下一律不得有任何穿着,不然
上就要挨家法了。因此,她对于宫廷的规矩,习惯得也相当之快。
可那些同辈的
孩们就没有这么适应了:三天来裙下漏风的微凉已经有些不适了,而此刻的脱衣检查更是令她们扭捏了起来。与初选时的
身不同,此刻的她们正处在庭院之中,而两旁站着的,则是八九名腰悬短剑的侍卫,与几名衣着华丽的
官。“公开露出”,这是少
们从未想过的事
。因此,几位有些害羞的少
,在褪去衣物时相当不
愿而扭捏,甚至还小声地抱怨了起来。
“宫廷之内,禁止喧哗。”
负责检视更衣的
官将手中的节板在桌子上拍打了三下,随即点了点
。轻车熟路的侍卫们很快从站定处闪身而出,两两一组,将那几名扭捏埋怨的少
左右架住。明里心里一惊,闭上双眼,默默等待着那预料中的哀鸣,可过了片刻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却发现那些不服帖的
孩们,早已被塞上了嘴
,按在了一旁空置的长桌上。
“尔等今
宫门,自当严守规矩,恰如其分。”
在
官波澜不惊的宣读中,侍卫们纷纷从腰间解下了各自的工具:那是一块短粗的竹板,末端系着红绳的穗子。明里定细视,才发现板身上,还写着楷体的“净”字。字阳刻在板身上,笔画敦厚、形体结实,很明显是出自名家之手,令
一看便心生肃穆。
“净板……”
机灵的明里稍一思索,便认出了这件工具。虽然游
上林英和慕容清兰已经向少
们讲解了大致的规矩和惩罚措施,但一些“保留项目”自然是被略过了。当然,凭借着父亲的关系,她在出发前便从林英那里知道了这些“保留项目”:
……
“有一种侍卫随身携带的板子,专用于临时责罚喧哗吵闹,有失仪态的
子。”
明里光着微红的
,趴在林英的膝盖上,认真地倾听着讲解。而林英则将那块仿制的板子,在空中挥了挥——清脆的声响即使是空挥也能感受得出来。随后,林英便将这块特制的板子,落在了明里的
瓣上。
“呀……”
板子打在明里的
上,激起一阵
裂般的脆响。疼痛迅速地蔓延上了肤表,在
尖上肆意流淌着,却又很快地消散
净,只余下微微的酥麻与内心极大的耻感。
“这东西叫做‘净板’,由侍卫携带,用于严肃规矩法度。在公开场合失仪的
子,会视
况由侍卫当场或是在场外,由净板责
。净板前力猛而后力薄,以声音响亮清脆为特点。这一形式由先皇提出,用于替代掌嘴这类刑罚……”
明里仔细地听着,心里也逐渐清晰了起来。是的,脸面可是
子相当重要的东西。掌嘴不仅难以控制力度,导致二次伤害,还会进一步令受罚者失态。而
部执行起来则没有这些问题——不仅与主要体罚形式接轨以便标准执行,在羞耻
上也是有增无减;当惩戒完毕后,只要放下衣裙,除了脸颊上的红晕和些许泪痕,并不会有别的残余。
“你可要小心呀,别挨了净板。那可比打耳光还丢
哦。”林英捏着明里的光
,宠溺而怜
地提醒着。
“哼……林叔叔就知道咒我……”明里也索
撒起了娇,在林英的膝上扑腾起了双腿。
……
思绪回到了现实,几名少
已经被侍卫们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桌上。明里这才看清,
孩们
中塞着的是特制的白色
胶
球,而她们反剪的双手则被绑上了红绳。为首的侍卫向那名
官行了个眼色,而
官也心照不宣地继续陈述了下去:
“公然喧哗,不从安排者,处净板三十。念尔等初来,不熟规矩,改为净板二十,立刻执行。”
明里偷偷瞥着
官的眼:那双
邃而美丽的黑色眼瞳中没有多余的感
,有的只是对规则的敬畏和服从,而一旁的
侍们也是如此。是的,想必她们早已屡受惩戒,才能如此泰然处之。她终于体会到了林英所说的“宫廷法度”——那便是此刻,打给她们看的“杀威
”。
“嗖——啪——!”
侍卫们不约而同地举起净板,宛如机器般整齐划一地,将刻着字的板面落在了少
们掀起衣裙的
上。一下、两下、三下……受罚的
孩们扑腾着双腿,腰身也不住地颤抖着——可她们却被红绳与侍卫的大手牢牢按住,不得挪动分毫。竹板清脆的
裂声回响在空气中,激
在明里和其余少
们的耳腔里。明里不敢抬
去看伙伴们受罚的模样——那并非多么惨烈,可却比掌掴更加令观者羞耻而害怕。
七下、八下、九下……
明里终于敢稍微抬起视线,从侍卫们挥板的间隙中,打量那几名
孩的状态了:她们的手脚终于服服帖帖地安定了下来,只是在落板时本能地挣扎两下;大片大片的绯色快速地晕满了
部的肌肤,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在那清一色的绯红中,是两侧
瓣上隐约可见的
红,所构成的字体——那正是板身上的“净”字,在
上的烙印。明里看得心里一惊,急忙将羞红的脸颊又侧了过去。没错,这是比脸面上的掌痕,更令
孩子羞耻难耐的惩罚。
“咿……”
明里甚至忍不住地幻想了起来:自己因为喧哗被侍卫们按在宫室的石阶下,左右开弓地挨罚;而当自己拖着身体回到住所后,却忍不住背对着镜子,悄悄看着烙印在
尖上的
红的“净”字。响彻耳边的清脆板声,混合着脑海中香艳而羞耻的想象,让她简直要坏掉了。不得不说,“净板”对于观者的震慑,远比受罚者的疼痛要大得多——尤其是明里这样心思细腻缜密,想象力丰富的孩子。
恍惚间,二十下板子已经责罚完毕。侍卫们解开少
们手上的红绳,退到了原本站立的位置,还是如机器那般整齐划一。受罚的
孩们缓缓地从桌上站起身,趔趄着走回了队伍。这次,她们再也不敢扭捏了,而是麻利地褪下了身上的衣裙,毕恭毕敬地
给了
侍们。微风吹拂着少
们赤
的身体,也吹拂着肿烫的红
——可比羞耻更厉害的,是从这一刻建立起的,对规则的敬畏。
“把遮布也解下来吧,这是对你们万叶二组的惩罚。”
官翻了翻手中的册子,思忖了片刻,随即继续用那如水般平静的声音,下达了指令。
“是……”少
们齐声答应着。
樱子在内心暗暗吐槽着,可脸上却再也不敢有什么小表
了。在游
上,她还连累了明里一起挨了板子。要是再因为这些小事出错连累伙伴,那她会愧疚得难以自拔的。她解开腰后的绳结,取下遮掩着私处的,聊胜于无的薄布,放在了
侍面前的篮子里。低垂的视线中,是光
的小腹,与私处上方淡淡的毛发。现在,她和身边的伙伴们,终于是一丝不挂了。
当然,与内心直呼倒霉的樱子相比,明里则从容得多了。不如说,此刻的她,正被内心的隐秘快感所包裹。或许只有像她这般的,在
厚传统下培养出的
子,才能体会到这种几乎与万叶
所推崇的“
粹”之
所绑定的欢愉——保守和沉默只是
子们的面纱,一旦环境默许甚至鼓励,
露和放纵也可以成为正确。是的,有什么是比一次“被允许的露出”,更能刺激这颗悸动之心的呢?
她解开腰后的绳结,感受着细绳从肌肤上滑落的触动。微风从前方吹拂着少
的
,凝结成肌肤上不易察觉的紧缩。她轻咬着嘴唇,抑制着
上的快感,走到了
侍们的面前,将这块薄布
了出去。『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蜜露从花蕊中缓慢地垂落,被拂过身下的微风所凝结,化作几颗不起眼的,悬挂在
户上的露珠。她终于轻叹了一
气,满怀着喜悦和快感,在同伴们羡慕的注视下,回到了队伍里。
她知道,这无损于自己的完美,反而会让接下来的自己更加耀眼夺目。
“这可真是了不起呢……”
就连那位面无表
的
官,也不由得暗自赞叹。作为出身于中土的
子,这般似是而非的熟悉感,无疑令她感到亲切而新。她还记得自己
宫之际的检查——来自中土的少
们多数只是敬畏着规矩的威严,却无法呈现出这种从
到脚的欢愉之美。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她已经对明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以后可得找个机会……好好了解了解……”
当然,现在她的任务,是将面前的少
们送进下一道程序。
“万叶第二组,待检。”她朗声宣读着,而赤
的少
们也自觉排好了队伍,在一位
侍的带领下,从院门中鱼贯而出,进
内场去了。
等待她们的,是进一步的考验。
“诶,那边就是万叶第二组吗……”
“真可怜啊,连遮布都被收走了……”
“肯定是闯了祸,嘻嘻……”
明里听着空气中纷纷的议论,品味了一番,才稍稍抬起
来。陌生的语言说着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这样的感觉还真是妙。她不由得感谢起了父亲对自己严格的要求:曾经的自己因为不好好学外语,而被父亲揪着耳朵拽到客厅中,一边全
着罚跪,一边哭哭啼啼地读着那些怎么也搞不明白的句子。当年挨过的罚自然是有所收获——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窃窃私语,如今都活灵活现地呈现在了她的耳边。反观一旁的樱子,则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自己正身处在环形大厅的左侧,厅室的中央是架高的天花板吊灯,此刻正投
出温和的白光;大厅两侧站立着许多年纪相仿的少
,都和她们一样,大概十
一组,有四五组的规模。当然,这些少
们都还保留着系在腰间,遮掩私处的薄布,因此她们自然是诧异而猎地看着全身赤
的明里一行。大厅的中央架设着略高于地面的台子,一端放着四张长凳,另一端则铺设着四块整齐的白布。两侧的矮桌上摆放着许多器具,除了八支板子之外,其余都是些细小的工具——像是作身体检查时所用的医疗器械。而那八支板子,却像是八位罗汉般,两两
叉地耸立着,令
顿感压力倍增,甚至忍不住想象起它们落在
瓣上的疼痛了。
“嘶……”
即便沉稳如明里,也不由得感到了一丝轻微的压力。林英向她
代了宫中的许多事
,却唯独对这一部分含糊其辞。她也曾再三询问“检查”究竟有哪些项目,但林英也只告诉了她,除了检查身体与健康状况外,还有一项会变更的保留项目:
“先皇曾经遴选过三次秀
宫……我只记得第二次是奉茶,第三次是焚香……当然啦,这些都要
身完成。我记得传说有秀
不小心烫到自己后失态了,被当场打了三十下净板呢。小明里你可得当心哦~”
可如今,却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要考察类似的项目。于是,那几块令
害怕的大板,自然成为了想象的对象。
“不会是要考验……受罚的仪态吧……”
她不由得浑身一颤,估算起了板子打在
上的力度。是的,这或许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在家中,即便是妄议国事这般的大错,也只是用半
高的中板行罚罢了。而这八支板子的长度,只比自己的身高差一个脑袋了。她估算不出这些可怕东西的力度,自然内心也无比地忐忑。
不过,她还是极力保持着外表的镇定。名门之
的仪态让她极好地隐藏了自己的
绪,避免了喜怒形于色的窘境。当然,这般惶恐或许也只是她的专利罢了——不论是身边来自万叶的同伴们,还是其余组别的
孩们,对此似乎都没有什么感想。
“呐,明里酱~你看那孩子~”
樱子悄悄伸出手,指了指二
斜对角的一组。明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看到了这群来自异国的同龄
们:与自己一样,她们的脖子上也系着同样的颈环;颈环上写着她们的地区、组别、编号和姓名,而最前面的地区位置,则写着夏文“吉兰”,与下方标注的陌生文字。
“哦……吉兰……”
明里知道,吉兰是中土对大陆中部
旱与半
旱地带的称呼,中土古称呼“西域”。上古和中古时期,著名的“丝之路”曾经穿行过这里——来自西方的驼队和马队,运载着各种货物,前往大陆另一端的世界,以求得中土的丝绸和珍宝。而与之相随的,还有进贡给大夏天子,或是售卖与高门大户的
仆。而其中最富于香艳色彩的,便是那些身姿婀娜妩媚的“胡姬”了。除却肤色白皙的西土
子外,来自吉兰和周边地区的,肤色微褐的
子,也是传说的对象。明里还记得,自己最早私藏的“素材”,有一本便是夏国公卿之子与褐肤
隶胡姬之间的
靡
事。现在,那本漫画还藏在自己房间隐秘的角落,等待着再次观赏。
“要是给爸爸妈妈发现了……呜……”她很确信,若是这些东西被家
发现了,那自己就又要
身跪在客厅里反省一个晚上了。
她怀着复杂的感
,悄悄瞥着队伍中的少
们:吉兰的姑娘们一个个都长得妩媚动
,举手投足间仿佛带着黄沙般的秘。她们的身材比东方的少
们普遍高上一截,身体也更加丰满。修长的睫毛、
邃的瞳孔、挺翘的
尖,还有私处和腋下相对显着,却修剪得更加
致的卷曲毛发,是她们的标志
特征。当明里悄悄瞥着她们时,她们也从余光中,向这群东方的同龄
投以了不多的关注。
当然,樱子指着的,并不是别
,而是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少
。她轻踮着一侧的脚尖,一只手微托着胸前令
羡慕的
房,另一只手则垂放在小腹上。柔顺光亮的栗色卷发编成两条短辫,一左一右垂在线条分明的香肩上。她的手指甲和脚指甲上都染着
蓝色的指甲油,散发出迷
的光彩——自然,这些保留的装饰应该是出于地区习惯允许的照顾。她就这样自信地站着,时不时扫视一眼同龄的
孩们,偶尔
换着双手,轻声叹着气,把玩着自己傲
的
峰。
“阿芙拉·胡赛因……”明里轻轻念着少
名字的夏文注音,感叹起她迥异于万叶
子的风度。这些在自己国家被认为是放
的行为,表现在她的身上,却是那么地自然。就在她稍稍偏转目光的时刻,少
却又轻轻挪动了身体,背对着自己,尽量轻巧地伸展着手臂。明里注视着那优美的侧
和脊线划过自己的视野,顿时感到一阵嫉妒——那是自己永远也不会拥有的,如公主般完美的身姿。是的,这绝不仅仅是想象中的“胡姬”,而是一位风
万种的西域公主。
转身之际,明里也发现了少
身上的瑕疵:那风姿绰约的翘
和美背上,正爬着好几道浅色的柳叶状痕迹。虽然这并无损于少
的美丽,甚至还巧合地具备了东方
所强调的“缺之美”,可这些显着的痕迹还是看得她心里一惊。很显然,这是鞭子绽开皮
的,因处理不当而留下的疤痕。
“嘶……”
她指了指少
背上的伤痕,而看到这些痕迹的樱子也不由得微蹙起了眉
。
与已经长期处于富足状态的万叶不同,吉兰的局势一直相当动
,直到大概十年前才逐渐平息,这让吉兰的社会道德水平大幅滑坡。除却少数安定的城镇与
群,大部分地方的道德都是保守而落后的。中土和万叶早已将体罚转变为了标准化的仪式,即便是处于弱势地位的
子,也有权对父母和配偶的不当惩罚提出一定程度的控告。可对于吉兰的许多
子而言,“体罚”往往并不是兼具疼痛与羞耻的回忆,而是赤
的征服和梦魇。先皇在去世前一直致力于对民间的移风易俗,才好不容易将这般局势扭转了过来;当然,在某些封闭的家庭,被视作附属品的
孩们,依旧承受着许多严酷的对待。
明里还无从了解少
的故事,可这一瞥,却在她的心里埋下了一根钉子。
“你看看那边……”
樱子默契地察觉到了明里内心的忐忑,急忙引开了明里的视线,示意她望向二
的对面。迥异于肤色微褐的吉兰少
,这一行姑娘们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肌肤上,青色的血管也依稀可见;淡金的
发与湖蓝色的眼睛,搭配着紧致而丰润的高挑身材,宛如是话传说中天使与魔鬼的混血儿。而她们脖子上的颈牌,则写着国家地区的名字——“卢塞尼”。毫无疑问,这是来自北方寒冷黑土地的
孩们。
而她们之中,也赫然站立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少
:她金色的长发垂落在双肩上,胸前的一对丰
比起阿芙拉有增无减,在同组的
孩中也是遥遥领先;腰身和小腹的脂肪被肌肤所绷紧,呈现出青春少
富有张力的风韵。当然,最令明里和樱子羡慕的,却是那双出类拔萃的长腿——不论前后左右,弧度都近乎完美;大腿外丰内紧,小腿矫健有力,偏大的双脚与身高相得益彰,尽显从容风范。
“玛丽安娜·别里柯娃……”这回,
到樱子读出少
的名字了。
与陌生的阿芙拉不同,二
很快就想起了少
的身份——曾出没在电视节目上的,著名的童星。在樱子十来岁的时候,她参与的节目,一度是少
们满足花心幻想的绝佳配料。
作为具有偶像塑造色彩的节目,玛丽安娜自然是常常出演主要
角色,多是扮演富家的大小姐,或是
仆之类的青春活泼的形象。许多具有古代色彩的节目,往往有尊长惩戒少
的桥段——据传闻摄制组曾提出过许多方案来尽量保全她的自尊,可玛丽安娜却一概拒绝,要求按照历史原型,
受罚。这位比她们年长两三岁的小姐姐,便这般毫无顾忌地,带着令
印象
刻的生动表
,向无数观众展露出那些遗落在历史中的光影碎片,以及少
们或喜或泣的生活。理所当然地,玛丽安娜获得了几乎所有观众的喜
——她是大
们投
想象的乖孩子,是少年们青春幻想中的完美形象,也是少
们内心隐秘愿望的寄托者。
只是,她们没有料到,时隔多年的玛丽安娜,不仅没有褪去偶像般的光环,反而在原先的基础上,更加美丽动
了。19岁的她比起身边的妹妹们,反而更加体现出了北国佳
的种种风味。
“真是了不起啊……”
明里暗自赞叹着,继续欣赏着大厅内来自世界各地的少
们。不得不说,每一个都别具一格,令
百看不厌。而这次遴选的五百余名秀
,毫无疑问都保持着同样的水准。不消说是男子,即便身为
,也实在是无法抗拒满堂的国色天香。
“如果能发生点什么就好了……”
明里甚至开始幻想起,自己与这些美少
们的耳鬓厮磨了。不过,长期受到的教育和规训,让她的愿望也只是止于幻想。与自己一同选中的秀
们,都是归属于皇室的“财产”,她们是断然没有资格私自行欢的。更何况,只消远观,就已是自己极大的幸福了。她不敢奢望些什么,更不敢对统领着大陆的至高权力有什么不臣之心。
“迎公主殿下——”
随行的
侍用清脆嘹亮的声音喊到,而厅内的
们也纷纷弯下腰身,以
望地行着鞠躬礼。
明里跟随着他
的动作,也恭敬地弯下了腰。由于先皇的礼制改革,跪地叩首这般大礼,只有对皇帝本
,以及奉皇帝亲命的钦差施行。对于皇室的宗亲,以及身份高贵的官员,只需要行
躬之礼,持续两到三秒即可。懂得察言观色的明里自然是将鞠躬保持到了最后一刻,可一旁的樱子,当然是“能省则省”了。很显然,
上的疼,对她来说也就是一两天的事。
所幸,在场的监督者们并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毕竟,等下的“重
戏”可是另一回事。
“接见诸位的是大周穆国公主殿下。”一旁侍立的
官平静地宣读着,“今
之检查,将由殿下检视监督。请各位端正态度,做好准备。”
宣读完公主的封号与职责,
官便将手中的文册递给了这位气质独蕴的年轻公主,小声道了一句,便
鞠一躬,恭恭敬敬地退到了厅室的一角。
“吾乃穆国公主翊,奉陛下之命,主持今
的检查。”公主轻举裙摆上前半步,随后便微合脚尖,重复着自己的使命和任务,“各位皆是
中菁英,
后将共事于宫下,务必严明规矩法度,以全身全心奉献陛下。因此,还望各位包涵理解当下的工作。”
明里悄悄瞥了一眼这位公主殿下,她的年龄大概在二十四五,可气度上却无比雍容大方:一
乌黑的长散发着闪亮的光泽,金质发簪托举起脑后的盘发,两颊旁的垂发上则系着红色的流苏坠子,上面还镶着两颗上品的珍珠。微颔的脸庞尽显着
子的谦卑和妩媚,柳叶般
心修剪的淡眉,则将她圆润小巧的五官衬托得栩栩如生,宛若工笔画般
致典雅。她的上身外着一件
黄色羊绒短衣,内里则是橘色与米色绸纱,经由
巧编织
错而成的轻薄凉衫。明里惊叹于这套“公主之衣”的
巧与优美——优美的
体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就连双
间的缝隙和胸前的朱砂痣都依稀可见;然而这般轻薄的衣装,却并无半分亵渎之意,只是愈发彰显出皇家之
的非凡气度。
明里接着望向公主的下半身,所见的却是更加令
惊诧的景象:只延续到半腰的纱衣被束带所终结,进而在这环形的
廓上引出了下身的裙装。高开衩的白色长裙从半腰处分列,前摆安静地垂落在青灰色的轻质绒布鞋面上,将腰身和侧
,以及大腿的曲线完美地展露了出来。明里稍微偏转着脑袋,想去探寻裙装后摆的去向,可却没有看到它垂落在脚跟的影子。
“难不成……”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了明里的心
:公主华贵裙装的后摆,或许并没有遮盖身后的
部和双腿。她正惊愕于皇家之
为何要采取如此
露的着装,可公主殿下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般,结束了那稍微的迟疑,含着笑开
了:
“以规矩正名,以刑罚明典。身为仆从,我等
子更应谨记在心,时刻发省于内,受戒于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