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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万叶粹华】(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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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的遗产竟是调教惩戒子,与尊奉部的特“礼仪”?身为前首相的儿,竟然参加选拔进后宫?茶室中对儿的责罚与调教,年轻外官的手体验!恢弘时代下的色故事就此开始!

闺山河

小楼听春去,江海叹芳心

千秋歌同叶,万里见灯明

西元2165年,也就是大周天徉四十一年,高皇帝理胤,在午间小酌了一杯桂花酒后,便安然地合上了双眼,再也没有醒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出乎意料却又理之中的是,皇城中的悲伤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化为了另一种淡然与喜悦的从容。

高皇帝八十余年的生,以及他的宏图伟业与天下大梦,至今都已完全实现:四海平定,万邦归顺,只有那孤悬海外的共和联省与她的附庸国还继续存在,谋求与这泱泱大国保持所谓的“有限平衡”。皇帝征战一生,从中夏国边疆军阀的参谋做起,最终尽收中夏之土,结束了五十余年的分裂。在接下来的三十余年中,他励图治,定北疆、靖东海,最终挥师西征,让整片泛大陆都臣服在他的荣耀与秩序下。他的身后,那个被历史称为“燿周”的伟大帝国,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没有惊慌,没有争斗,也没有尔虞我诈。高皇帝在生前便安排好了百年后的诸多事项——包括权力的继承,领导集体的过渡,以及帝国势力范围内各邦关系的处理。能威胁未来皇权的宗室子弟和外戚,要么外放任职,要么当了小富即安的寓公;而那些顽冥不灵的家伙,不是被软禁,就是已经化作了断台下的尸体。心挑选的顾命大臣班子,囊括了皇太子继位后的所有需求;而各邦中那些“一体两面”的阳奉违者,也早就吓得不敢动弹,老老实实地钻进图书馆和档案库谋份讨平安的工作去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件大事,是登基的新皇需要首先亲自处理的——那就是高皇帝后宫中庞大的眷。如果说中夏古代皇帝的后宫,主要还是考虑到礼制、排场,用繁文缛节将皇权包裹起来的话,那高皇帝的宫室,则完全是用他的政治思想在“品”和“鉴”了。

从资质上讲,高皇帝的宫室中汇聚着天下子之华,宛若繁花锦簇,令他能安然享受着太平盛世的目不暇接;而若是从本质上考虑,驾驭这些并非等闲之辈的,来自各邦的子,并让她们臣服在皇帝的威严与博下,则是他追求的另一种体现。毕竟,宫室中随便一个子,放到外面那也是纤姿媚骨,足以将男们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而这,便是新皇与监国大臣们所要谨慎处理的一件大事了。皇帝生前已经发下了诏令,对宫室们留驻与还乡都做了详细缜密的规定;一些正值青年、芳心难抑的妃子或是宫,也下令赏赐给了亲近的大臣,或是需要拉拢重用的物们,而他们也感激涕零地接受了御赐(毕竟,能享用皇帝调教过的,那简直是无上的荣光与至福的体验,绝非是娶纳再合之所能囊括的)。

然而,余下的宫室子依旧数目庞大,而新皇也需要填属于自己的眷。这是新皇登基的第一战——不仅事关他未来的幸福,也影响着帝国政治格局的稳定。

“父皇……孩儿难以望您的项背啊……”

即将继承皇帝之位的太子理昉,望着座前俯首的内大臣与官们,不由发自内心地感叹着。理昉今年才二十岁出,乃是高皇帝天下初定时,与一名商所生的。然而正是这看上去平平无的身世,最终让他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是啊,他对这巨大的晧京城,与父皇起居理政的皇城宫殿,还是了解得太少了。然而或许是因为这一点,父皇才最终选定了他,继承这个庞大的国家。父皇的目光锐利如电——他不喜欢那些偷耍滑、两面三刀的权力动物,他所欣赏的,是“无欲则刚”的勇气、“海纳百川”的大度、以及“至诚至朴”的谦逊与平和。

“孩子,就好像是水中的游鱼,林中的野兔。你得让她们流动、奔跑,但一定要注意什么时候收网。要明白,你得去掌握她们,而不能让她们牵着你到处跑。”

理昉想起了父皇带领自己游历山水时所说的话,不由默默地笑了。他知道,这第一桩大事的答案,其实父皇早就告诉过他了。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何其困难呢?

现在他要做的,是重新学习那生活中曾经熟悉却又没有参透的东西。

在此之前,他曾与几位内大臣相谈过几次这个话题。况也合乎他的预料:内大臣们并没有向他详细讲述父皇治理政的大道理,而是选择了一个颇为有趣而香艳的切点——惩戒。高皇帝之所以能让宫室安定、秩序井然,所依靠的除了他宽宏的胸襟、广博的学识与灵活的手腕,让这些“花珍卉”倾心仰慕外,最重要的,便是由他亲自参与指定,并渗透到宫廷生活方方面面的,针对子的礼仪与惩罚措施。

礼”,这是宫廷内部,对这套没有命名的香艳之礼的通常叫法。而其中的核心内容,便是宫廷子们应该如何用她们的部侍奉尊者,并且在犯错时接受责的惩罚。高皇帝的宫殿中,从来不缺少光子,以及板子打在她们娇上的清脆响声——当然,还包括了那婉转的哀鸣与隐约的啜泣。身为宫室子,不论如何高贵显赫,也无法避免板子打肿的命运。理昉也曾亲眼目睹过多次惩罚——甚至包括他的母亲,也曾屡次被扒掉裙裤,在众目睽睽下公开挨打。高皇帝已经将这种管教的秩序,内化成了他独特的享受;只是,对于新皇帝理昉而言,要继承父皇这严格而香艳的遗产,还需要好些时

“朕以为,应当挑选一批子,填补宫室的空缺。诸位卿以为呢?”

身为最高掌权者,他终于试探地征求起了席前诸位官员的意见。

“臣以为,陛下所言极是。”首席内大臣恭敬地行了一礼,表达着自己对这位年轻君主的赞同,“近来,数个邦国又隐隐有动摇之势。若是借陛下登基之宏光,加以宣抚,并纳其子于宫室,以示亲幸,便可解一时之急,以图后盼。”

“那就照卿说的去做吧。”理昉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没错,按照父皇的安排去做,虽谈不上万全之策,但也绝对是稳妥得当。他还需要时间去适应形势,积蓄力量。

当然,我们的故事,还要从孤悬于东海之上的小邦——万叶,开始慢慢讲述。当新皇的诏令下达的那一刻,这个臣服于大周的国邦中,便激起了一圈圈回的涟漪。

万叶,旧称和国、东国,自西元600年左右与中夏接触后,便步了历史的正轨。在这片孤悬的土地上,诞生了基于中夏与周边国家,却又有着迥异风格的文化。而时至近代,率先接触西来势力的和国,与衰败的中夏展开了一段纠缠百年的恩怨。当然,时过境迁,一切随风散去。

随着大周的铁骑重新统一中夏,进而放眼大陆,和国的统治者们识时务地选择了明哲保身,加了周帝国组建的“大陆共同体”,并积极配合着高皇帝的旨意。而“万叶”,则是高皇帝根据和国古诗集,为这片土地御赐的新名字。“万叶”乃是万家之言——正如这片汇聚了诸多矛盾,并且将要继续作为帝国东方边陲对外开放的土地那样。

“多事之秋啊……”

前首相田村朗正端坐在茶室中,凝望着窗外灰色的天空。一旁同样端坐的,则是他的小儿田村明里。田村朗正穿着他那件标志的灰色长服,放置于竹席的小案上,则放着一方玄色的茶盏。他的手中,正握着一根浅棕色的长竹板:竹板的做工十分细,上面还铭刻着一首短诗——那是被称为“绯句”的民族诗歌。这支竹板平里,与它的“同伴”们一起,供奉在放置家族牌位与纹章的室内,因此显示出一尘不染的锃亮。当然,它绝非单纯供奉的物品——这从它的形状也可以看出:板子微微向内弯曲着,上面还有一些轻微的划痕,很明显,它经常被用于击打某些弧形的软面。

“家法”——这是从中夏传来的习俗,用于表示家族法度的威严,以及惩戒那些触犯法度的小辈。随着武家的兴起,这种习俗在万叶演化成了一整套特有的仪式。家法与家徽,构成了一体两面:家徽是家族在外的颜面,而家法则是家族在内的颜面。通常来说,只有身为一家之主的男才能使用这种竹制的板子,用于责罚家族内犯错的小辈与仆。当然,板子一般很难落在族内有继承权的男丁身上——对他们,有一整套武家法度的规范。

大部分时候,家法都是男家长用于惩戒妻侍的工具——子们是否乖巧驯顺,直接关系着监护她们的男的声誉;而以代表先祖法度的家法,责打那丰满的部,又在无形间与万叶古已有之的巫文化相契合——受责时谦卑中的媚态,正是对明与逝去的魂魄最好的敬意。

作为掌握过国家命脉的望族,田村家的规矩自然也是十分严格的。田村朗的四房妻子都无子,膝下的十名儿,因此就承担起了招纳贤婿,以及对外收买心的任务。田村朗倒是乐于此事——毕竟,培养一个乖巧的儿,可比培养一个继承家业的儿子要省心得多。事实上,近年来招的三个婿,已经完全能继承自己的产业了——而他们的家族,也将融田村氏的支脉,为他的老成谋划添砖加瓦。

当然,身边的第七个儿,田村明里,他并没有考虑轻易嫁出去。

16岁的田村明里生得乖巧动,一双忽闪的大眼睛看上去颇有几番异国风;乌黑油亮的长发,微微圆润的桃形脸蛋,还有发育得十分丰满的房和腰,都无不显示出惹的柔美。当然,自幼饱读书卷,受过完整教育的她,在和品质上也是无可挑剔的。现在的她,已经远远超过了同龄还略带青涩的模样,呈现出一种温婉雍容的大家闺秀气度。

当然,对于田村朗来说,培养出如今的明里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家法上的弯曲,正是长期责罚明里的小所带来的——比起姐妹们,她受到的管教和惩戒,无疑是最多的。

“请父亲大用茶。”

田村明里将热水轻柔地冲进了茶盏之中,片刻后,绿茶的香气便弥漫了开来。她拾起茶筛,用心地搅打起盏中的茶汤;不一会,氤氲的蒸汽与迷的碧色便弥漫开来。少这套优雅而娴熟的手艺背后,是上无数次竹板的责打,与彻夜无法褪去的红肿——当然,对于品茶的尊者而言,这本身也是过程的一环。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明里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褂:短褂是数层薄纱重叠制成的,其狭窄的面积仅能遮盖前胸和腹部中央的一小片区域,而少的后背、侧、侧腰,还有部和大腿,都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这套服饰的设计,是为了在茶室中突出品茶尊者的地位——毕竟,只有心怀诚恳而不加掩饰的侍奉,才能表达对尊者的最大敬意。

跪坐的明里当然明白,自己是以半的姿态侍奉在父亲面前的。即便是在有着隐秘而浓厚的色文化的万叶,这种程度的露还是会让大部分男都感到羞涩:诚然,街道上少们纷飞的超短裙、以体为原型的抽象现代雕塑、男混浴的温泉,经过上百年的驯化,早已成为了们生活中习以为常的存在;

但是一位妙龄少,以如此谦卑恭顺的姿态,半着侍奉父亲,无疑是远远超过了大多数的预期。当然,越是想到这里,明里就越感到一种隐秘的愉悦和兴奋:如今的自己,是父母双亲所缔造的“杰作”;遵从他们的意志,展现出得体的姿态,正是自己的价值所在。

“好茶。”田村朗端起明里放在几案上的茶盏,用手轻拂着,品鉴着蒸汽中茶汤的味道。当然,他这句波澜不惊的话,是说给此刻如隔秋水的明里听的。聪慧的明里领会到父亲的意思,不由甜甜地笑了。

的明里,是个格活泼的孩子。当然,在父亲面前,她必须收起这份活泼与开朗——这是对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的礼貌。父亲虽然要求严格,但也绝非刻板之,因此即便儿们偶有逾矩,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代表着祖宗规矩的家法执掌在他的手上——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秋后算账”。当然,明里并不讨厌父亲的责打,不如说,她比其余的姐妹们,都更早达成了与父亲的默契,而父亲也会在看似严厉的落板时,多几分变幻和温柔——这也成为了明里生活中,少有的,与“”相关的幻想。

于是,父亲很快就带她系统学习了被称为“茶道”的技艺,并经常地指定她为自己奉茶。少明白,这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父亲,对自己的奖励。

……

“过来吧,明里。”田村朗轻声唤到。

“是,父亲大。”

明里将短褂在腰间折叠了两下,双手端着折痕,安静而优雅地站起身来。为了防止轻柔的衣衫四下飘飞,这一步是子必须恪守的礼仪。当然,明里身上的短褂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了:这件14岁时便给她的衣物,此时只能刚好遮过胯间的位置;而当明里提起下摆时,双腿间那含苞的花朵,便无可避免地展现在了父亲面前。田村朗对此倒是十分欣然——毕竟,奉茶的仪式中,露身体算不得失礼,反而是让茶道富于趣味的有益曲。

明里沿着几案,绕行了一周,从左侧来到父亲的身边。她能感受到胴体被室内微凉空气拂过的触感,以及父亲那平静中带着灼热的目光。两颗修长的玉葱摇曳出错的影子,也衬托出少美背的静与丰的动势——所有的一切,都是倒映在身为尊者的父亲眼中,那与季候相宜的物象。比起万叶古诗中所强调的“物哀”,子身体的灵动和柔美,所带来的则是更加丰富的冥思与遐想。

绕行一圈的明里,在父亲的左侧双膝跪地,随后便侧身,缓缓躺在了父亲的膝盖上。白色的轻纱随着胴体廓的变化而滑落,重叠在男的膝弯上;而明里也顺势解开了腰后与颈上的系带。一切都是无言的默契,正如父亲那有些粗糙的大手,抚摸过她身体那柔美的线条,而她的身体,也顺应着抚,在不经意间挑逗着男的心弦。

是的,对于显赫之家的子而言,一味强调刻板的“道”与“贞洁”,早就毫无意义。若是无法掌握男内心柔软的角落,一名少是绝无成长为“贤内助”的可能的。由父母和兄长监护,调校她们的身体,矫正她们的品格,才能培养出谦和柔媚的妻子——这在万叶早已是心照不宣的共识。而大周带来的秩序,以及高皇帝理胤的指示,则彻底将蒙在共识上,遮遮掩掩的白纱撕掉了。

摸了摸明里的发梢,将竹板在桌沿敲了两下。懂事的少很快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要进行“茶训”了。品茶是最放松的时刻,也是最为纯粹的时刻;男长辈一般会选择在此时,通过家法训诫的方式,对妻最近的行为举止进行教导,或是谈论一些平不方便展开的话题。于是,她半跪起身子,将已经解开的短褂从腹下取出,工工整整地叠成四方形,放置在父亲的膝盖上。此时的她全身已一丝不挂,只剩下双脚上白色的足袋——这反而让她显得愈发妩媚动了。

于是,她乖巧地趴伏在父亲的膝盖上,将那方白布垫在了胯部的位置,让光部翘起;随后她便将双手并拢放置在竹席上,又微微分开双腿,放松肌与脚趾。这样,一副完美的“玉肤冰肌”,便完成了受责的准备,呈现出温驯、妩媚又真诚质朴的,合乎子品德的模样了。

的手指轻轻扫过少的脊线,也不由得暗自赞叹了起来。在自己复一心调教下,儿终于出落成理想中的模样了。他也曾想过让明里侍奉自己——事实上,身为父亲他有权这么做。若是行事得当,不仅不用担心儿的名声,还能收获未来婿的赞赏——成熟而妩媚,才是他们追求的终极目标。

当然,时至今他也没有这么做过。因为他对明里的定位,要更加高远。

“今唤尔前来,是为了代一件大事。”

掌忽地落下,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少的左上。少不由得一激灵,然而身体却没有丝毫挪动。由白而红的掌印很快便烙印在玉上,轻微地扩散开来。

明里知道,这仅仅是被称为“热”的前置工作。而当父亲选择用如此厚重的力度,来进行热时,必然是要讨论什么大事了。

“请父亲大指教。”她恭敬而清晰地回答着。

“啪——!”掌很快降临在另一侧的上,接踵而至的,是一连串疾风骤雨:男那老练的掌左右翻飞,每一击都蕴含着沉厚的力量;少瓣在这冲击下左右飘摇,宛若被风吹动的海面,涌起一阵阵。纵使那白皙的肌肤下已经隐匿着许多柔中带硬的、千百次击打而形成的“板花”,这份疼痛还是忠实地传递在她的身体上。明里忍不住攥紧了脚趾,整齐的白色足袋上也呈现出些许褶皱。

所幸,这顿掌只持续了一小会——二十下热并不算什么难熬的训诫。当微末的香汗初现在少额上时,这顿疾风骤雨便结束了。

“呼……”她悄悄地喘着气,有些不安地盯着父亲放在案边的家法。若是在这种力度下,她并不能保证自己忍住疼痛不叫出来。

“不必禁声了,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明里在余光中瞥见了父亲那复杂的眼,顿时忐忑从心底油然而生。

“说不定……是那件事……”

在此前,她也曾偶然听到父亲的谈话:大周皇帝在不久前驾崩了,年轻的皇太子根据程序,继承了整个国家。而新皇帝的首批诏令中,便有选拔各邦秀进京充盈宫室的相关指示。说实话,她对这样的做法有些反感——古代君王登基便选拔宫室子,往往是国家昏之兆。当然,她无权对此事置评——若是被父亲听到自己在背后妄议上国朝政,下场必然是在主厅中光着,狠狠地挨上至少一百下板子。身为前首相的父亲,对政务大事十分谨慎——毕竟,旧作为“敌酋”的田村氏,能获得如今执掌一方、安稳富余的子,可离不开大周先皇的宽宏慈悲。

毫无疑问,万叶诸岛也是大周官员们造访的首选地点之一。长期面向各国的开放,以及流行文化的渲染下,万叶的子自然呈现出千姿百态的格局。而诸多执掌权力的物,也十分乐于让自己的儿选宫廷,服务皇室。于个,这是一份显赫的差事,更是能接触到许多帝国英的机会;于家族,朝中有,无疑让消息也更加灵通。

明里知道父亲也在考虑这件事。新皇登基,作为望族的田村氏自然应该争取这个机会。只是,她没想到,父亲的目光瞄准了自己。

“噼啪——!”家法划空气,落在了少部上。这一击宛若力透纸背,将整个部贯穿。明里不由得娇哼了一声,难耐地扭着部——她甚至能感到家法上的那首小诗烙印在上的触觉。一道绯红的粗斑很快便弥漫在峰上,将先前热的浅完全遮盖了过去。

“听着,明里。”视野中的竹板,伴随着男清嗓的声音,在午间的白光下摇曳着。

“大周选拔秀的官员已经到了。为父争取到了这个机会,答应他们,将你送进宫去。”

“当然,这个机会要看你能否把握。”

“噼啪——!”竹板拖着尖啸,再一次落下,将红肿再次铭刻于上。

“咿呀——!”明里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声音里还带着些微的哭腔。

“我只给你留了一个选择。若是你落选了,田村家不会为你准备一个位置。”

隐约而重的悲哀,弥漫上了明里的心。是啊,身为一介子,她自己的想法何曾被考虑过呢?在父亲的注视和规训下生活,成为父亲满意的样子,最终去实现父亲的目标……她并非没有意见,但她的声音不会被倾听。只要表露出明显的不满,等待她的只有落在上、劈啪作响的家法。她的生只需要服从便好——从一个男的身边,去到另一个男的身边;从一个男的膝上,转移到另一个男的膝上……不变的只有赤的红,与藏于心底的哀伤——而这,也将是他欣赏的风景。

于是,她将脸颊埋在手掌中,在竹板来回的击打中,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

七下、八下、九下……少部上已经密布着竹板带来的红肿——其中一些的颜色正愈发厚。一连串的击打,绽放出雪中的万千桃花,宛若一幅画扇,正展开它美艳的扇面。少的娇哼逐渐变作哀鸣,其间还夹杂着些许抽泣。若是外看到这幅香艳中又饱含优美与哀婉的图景,又该是怎一番血脉薄?只是,往多是留给画外的——画中成为风景的们,并没有他们那样闲雅的兴致。

田村朗挥动着手中的竹板,尽力不去看膝上的儿。身为父亲,他又怎是真的绝呢?他在明里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即使是那些惩戒,也蕴含着他的无数思量。然而他知自己的位置——田村氏的过去、当下和未来,都并非一成不变地安稳;若是过分展现出温柔,便会被这温柔所吞噬。他所肩负的,不仅是自己的家族,也是如今名叫“万叶”的邦国的过去。觊觎自己的力量四下皆是,一个不慎就可能家毁亡。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由衷地感谢那些“征服者”。故去的老皇帝为国家开了个好,而他所建立的这套体系,也事实上笼络了无数权贵豪强。威慑是双向的——皇帝享有宫室中千百子的同时,他们也享有着皇帝的庇护。

所以,他必须这么做。明里出落得如此大方而美丽,若是留在国内,只能害了她。成为秀,前往大周的心脏,才能让她在那个新世界里展翅翱翔。

“这是最后一次了……明里……”

他终于还是将内心的五味陈杂掩藏在那厚的海洋之下,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他的老成之色。毕竟,代表着大周天子的使者已经抵达了府中,而接下来,还需要由他初步检验明里的资质呢。

“请您审阅吧,林大。”

田村朗依照大周的规矩,向面前的年轻伏身叩首了一次。故去的高皇帝并没有全盘保留中夏古代的礼节——民间与官场中不利于往的繁文缛节被一律取消,只有面见天子与天子使节时,才需要象征地叩首以示尊敬。年轻有些坐立不安地看着面前的男,却也只得接受了他的致意。

“快起来吧,田村老师。”待田村朗叩首完毕,他急忙搀起了这位上了些年纪的老者。

林英,前中夏驻和国领事,现任驻万叶大使。按照惯例他本不必到来,然而大周如今缺乏驻留万叶又足够代表天子的物,他又恰好收到任命,调任尚书房,因此便自告奋勇地请示朝廷,表示愿意承担此次遴选子的工作,并且获得了新皇的亲自批准。

田村朗与这位三十多岁的年轻倒是颇有集:当年和国议会以多数票强行通过武装对抗议案时,是林英愿意冒着危险留在这里,试图劝说狂热的和国朝野;而知无法与大周对抗的田村朗,也动用了一切手段保护这名年轻。当一切风平静后,两也早已建立了师生之,而林英也在田村朗的协助下,让大周与如今的万叶达成了分邦自治的协议。

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明里才成为了此次的优先选。当然,代表大周行事的林英也不能循枉私——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登门拜访。

“过来吧,明里,林大到了。”田村朗将竹板在桌沿上敲了敲,将目光投向了面壁背对的少

林英循着田村朗的目光看去,不由得被这美美奂的景致惊呆了。

视野的中心,是一副遒劲有力的书书法,上面只写着“诚”这一个单字;墙边的白瓷瓶中着一根枯枝,而枯枝旁的竹席上,则跪着一名全身赤的少:少手举茶盏,举过顶,白皙的美背上脊骨和肩胛分明可见,宛若秀美的山势;一双玉足规规矩矩地并拢着,十个脚趾仿佛溪水中的卵石那般,引得意趣大发;而跪坐在玉足上的,则是宛若樱雪中捎了几分桃色的红——上受责的红肿恰到好处,多一分太烈,少一分太淡。一切的一切,都体现着少的美丽、优雅与温驯,以及一旁为父的男,那沉老道的调教驭之法。

“这……这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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