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你满意么?”萧承邺看着江悬,柔声问,“他是你唯一的朋友,我怎会舍得让他死?他会封侯拜相、一生荣华富贵。只要你好好活着,留在我身边,所有你在乎的
,我都会善待。”
——在这之前,江悬只觉得萧承邺是个疯子,但现在看来,他已经病
膏肓。
“有意思么?”江悬问。
萧承邺眸色一暗。
“你不该问我满不满意,而是该问你自己。今
结果,你满意么?”
“江悬。”
“你不满意。但你现一切已经无可转圜。你除掉江家,但江家的位置还会有别
,你对我用尽手段,但你我从一开始便是错,无论
后做何努力,都不过是错上加错。”
“朕没有错!”萧承邺厉声打断,面容已然变得扭曲,“今
所有皆是朕所愿,就算重来,朕还是会做同样选择!”
空气蓦地安静,只剩萧承邺
绪过后的急促呼吸。
江悬与他对视,目光平静如水,仿佛早已看透。
“就当你没有错罢。”
“朕没有错。”萧承邺不知在对自己说,还是对江悬说,“朕永远不会错。”
第20章 20 “朕与他形同夫妻。”
这似乎是萧承邺第一次没有在床上折磨江悬,尽管江悬依旧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我有时好奇,你究竟是不容我,还是不容所有男
?”萧承邺从身后拥着江悬,低
轻轻啃咬他单薄的肩膀,“难道说一定要换个
来,你才会有反应么?”
江悬闭眼咬牙,额角微微冒出汗水。“你大可试一……啊……!”
“不可。我怕你知晓其中滋味,从此乐不思蜀。”
萧承邺不紧不慢动作,窗外透出晨光熹微,江悬一夜未眠,体力已有不支。
“你要做就做……别废话……”
“急什么,今
无需上朝,有的是时间。”
天微微亮时,江悬终于在疲倦和疼痛中睡着了。
何瑞捧着萧承邺的衣服从外面进来,低声问:“皇上在这里歇息还是……?”
“回泰和殿。”萧承邺坐起身,随手摸了摸江悬
,再抬起
,脸色恢复平
的冷淡,“替朕传谢岐川。”
“是。”
昨夜天牢走水、谭正则脱逃,今
一早萧承邺便传谢烬进宫,谢烬本以为会是关于昨晚的事,没想到见面之后萧承邺并未提及,只问他回京这段时间习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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