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走了多大的狗屎运,不光能上了那位宁宗主,就连太后的凤体也看光了,还看了那出师徒磨镜的好戏,我,你这眼瞎了也值了,就是只剩一个卵蛋有点亏了。」渡厄有点艳羡这师弟的艳福,却忽略了他险死还生的遭遇。
「师兄,就因为少了半卵蛋,昨晚都只能把那骚货晕两次了,若是在以前,今天她能下得了地我就不叫那一尺枪了。」原来费旬正是那一尺枪是也。
渡厄无视了他的自吹自擂,皱眉道:「你背后那盯上这对师徒,估计所图甚大,你不要连累我啊,我在这里混得好好的,不想一朝被你牵连出来,你待两天就赶紧走
。」
费旬道:「师兄不要这么无啊,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师弟我为
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就剩我们师兄弟俩了,就不能有福同享吗?要不,到时候我再拿下那骚货仙子后,就送来给师兄玩一阵子怎么样。」
渡厄一声嗤笑道:「还拿下?你现在不是还要到我这里躲避追杀,顺便蹭点骚货来玩玩吗?」
一尺枪费旬被说穿了也没有丝毫芥蒂,只是献媚笑道:「这不是师兄师弟互相照应嘛,师兄,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啊?」
渡厄得意笑道:「还真有,京城萧家夫,多年前就看中了,但是以前方丈在,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现在这白马寺都是我的
了,今天刚好是她例行要来吃斋的
子,若是今晚得手,那就我们两
先好好开发一下这个萧寡
,看看憋了这么多年,这骚货能有多
?」
「这感好,那萧夫
也不错,这般年纪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就是和她
儿站一起看起来也就像是两姐妹,嘻嘻,有得玩!」
「不过师兄啊,那萧夫可是出了名的贞烈
子,多年来就算是半点有辱名声的传闻都没听过,我听过一些江湖传闻说那萧夫
就连先皇很多年来前的明示暗示都一一拒绝,也幸好那皇帝对她是
极,不愿强
所难,不然现在可能就不是这番景象,那皇位要留给过继的皇孙来继承了。」
渡厄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我才只能等了这么多年,现在那一死,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惠济夸赞道:「想不到师兄如此专,哈,留在这
庙这么多年就为了把那萧夫
上了,师弟佩服佩服。不过师兄,你打算要怎么把那出了名贞洁自
的萧家寡
给弄上手啊?说说给我听听,学习学习一下吧。」
「你以为我在这庙这么多年是白吃
饭的?也不妨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尝试了无数遍,终于让我摸索出了个不知鬼不觉的法子了,以内力吟唱大藏经,可使
志意识松懈,其
状态似醉似醒,到时候必定对我言听其从,加上庙中的诸多香塔早已被动了手脚加了料,可以让呼吸
体的
处于那种微微的发
状态,不易被发现。只不过那料子却是
贵,若不是好货,不值得
费这上等好料。这么多年隐忍,那萧夫
早已对我信任有加,自从方丈死后由我来接管时,已经开始布局,只为了今天,想不到你这臭小子也来了,也好,那就
脆一起施展各自手段,把那萧寡
服,哈哈哈。」
费旬嘻嘻一笑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师兄,你我师兄弟联手,就看那萧寡那身媚
能不能抗得住不被
疯吧,哈哈,不过她守寡了这么多年,估计这身子敏感得很,恐怕
上了她就舍不得离开我们了,嘻嘻嘻。」
渡厄接过话来道:「师弟,那这次师兄都能让你一起分享了,那仙坊的宁宗主,你什么时候再下手的话,记得让师兄也见识一下骚货仙子到底能有多骚不过分吧?」
「一定,下次我不会再下留
了,师兄助我一
之力,我们一起把她也收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临近中午时分,白马寺外,一辆奢华的双马车停下,老车夫嫺熟地把阶梯放下,一位妙龄婢掀开帘子走出,下车候著,轻灵的嗓音说道:「夫
,到白马寺了。」
「嗯,知道了。」一道婉转知的声音从车里传出,半响后,一位体态丰腴,举止娴雅的成熟美
步出车厢,在婢
的搀扶下小心翼翼下了马车,成熟美
正是那艳名远播的有名寡
-萧夫
。
萧夫慈笑道:「小玉,把行囊给我就可以了,你和老贵先回府吧,后天再来接我便是。」
小玉道:「夫,这次是留宿两天,真的不用小玉伺候你吗?」
萧夫:「傻丫
,夫
我又不是来玩的,今夜要彻夜念经祈福,你就不用在这里等我了,没事,过两天再过来吧。」
婢小玉见夫
心意已决,也知道多说没用,就把手中行囊包袱递上给夫
,然后就上车打道回府了。
待马车已转角消失不见后,刚好寺庙门里就出来两位僧,一位是独厄方丈,一位是萧夫
未见过陌生僧
。
渡厄双手合十先行开道:「阿弥陀佛,萧施主,老衲早已恭候多时。」
萧夫面带歉意道:「有劳方丈大师久候,这位大师面生得很,不像是贵寺的大师,请方丈指点。」
那萧夫未见过的僧
正是乔装的惠济,江湖外号『一尺枪』的采花贼费旬。
方丈慈眉善目地说道:「这位是老衲的佛门师弟,法号惠济,这段时间正好在本寺挂单,萧施主,这正值烈当空,不宜在此
晒,先随老衲进寺,再慢慢给你介绍吧,请!」
说毕就伸手拉住了萧夫的白皙玉手,顺便把那行囊接过
由惠济拿上,拉著萧夫
就进了白马寺。
却没想到那位以贞洁和美艳闻名的萧夫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若无其事的任由渡厄牵著小手拉走,那种成熟的脸容也是不见羞涩,平静得如镜面的湖水一般。
这一幕让惠济看得唧唧称,怪不得师兄一副胸有成竹定然能拿下此烈的模样,也不知在此之前到底潜移默化地以言语迷惑那萧夫
多久了,现在这般大庭广众下拉著手也能毫无忌惮了,那今天,这位名动大华的萧夫
还能还会逃过我们二
的联手亵玩?
即便久经风月的贼一尺枪,也对今天这猎物无比期待。他就跟在二
身后,稍稍落后了一个身位,正肆无忌惮地盯著那萧夫
如摆柳般左右摇晃
感十足的浑圆肥
,那是一种珠圆
润的丰腴美感,每走一步都仿佛看到被掩盖在那洁净素衣下面的
是如何翻涌不定,总感觉只要用手大力一拍那肥
,
漾的
就能无止境地翻涌下去。
那柳腰与丰连接著形成一个弧线诱
的曲线,比例刚好,既有那美
腰线,又不失
感,与本来就不算高挑但是身材匀称的整个体型出乎意料的协调。整个背影让
看得心旷怡,也让惠济食指大动,有些心痒。
随著三一路前行,路上遇到寺中的僧
都没有一
觉得惊讶,方丈居然拉著那位大香客萧夫
的玉手这种事
好像在这白马寺并非新鲜事。
惠济也心大定,果然这庙中都是师兄的
了,现在这寡
就是真正的身陷狼窝,绝无脱出的可能。
终于走到一佛堂前,渡厄站定后道:「萧施主,既然今时辰祈福时辰过了些,不如由老纳作主,先做那渡种消孽之佛法?刚才已经老衲已经介绍完惠济师弟的
况,今天是由我们二
为萧施主作法,可有异议?」
萧夫原本一直平静的脸容终究还是泛起红晕,只不过声音有些微颤道:「一切当由方丈大师作主,既然惠济大师愿意以身喂种,替信
君怡消孽,君怡自当感激不尽,只不过……君怡已是守寡多年,这幅残柳之身不知是否能承受大师和方丈的渡法,还请两位大师怜惜照顾。」
惠济知道好戏就要上场,不经意间挑了挑那细眉,以安慰吻道:「阿弥陀佛,萧施主且放心,惠济如方丈定会全力以赴,以解施主的因果缠绕之孽障,渡施主如仙。」
渡厄也是劝吁道:「萧施主,时候不早,事不宜迟了,且让施主宽衣堂,必须是一丝不挂,不留寸镂,当以最原始的身体进行才会事半功倍。」
耳边听著这荒诞离的要求,萧夫犹豫片刻,在那若有若无的空灵佛唱声中,美目紧闭,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整个
如打摆似的不停摇晃。
渡厄见此形,为免夜长梦多,赶紧示意惠济出手,于是两
同时用那怪手分别袭向萧夫
那一手难以掌握的豪
和翘挺的丰
,以独到的师门玩亵手法附以些许温柔的内力从四只侵犯
体的怪手中缓缓渗
到萧夫
的体内。
当那富含内力的怪手触摸到她的身体时,那几如初春艳阳般的暖流让萧夫
娇躯先是一震,随后摇晃慢慢变少,但身体也如无骨般软绵,萧夫
一时间不知所措,似乎想要极力出声阻止两
,但又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守寡二十多年了,自己这身子除了两个儿或是贴身婢
有机会接触到之外,在这二
之前,好像就只有那次林三这个
婿在那片废墟中为了救自己而触碰过了,前阵子那渡厄方丈介绍堂里那欢喜佛给自己参拜后,也就拉过两次手,而且也是极有分寸,只以手指轻捏自己玉指,并没有再多的动作了。
这才让萧夫慢慢接受了这种于礼不合的男
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