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昨天打了一次升级,她就上了这种玩法,以后肯定是还要再玩的,所以迫切想知道为什么会输多赢少,好吸取经验教训,下次赢回来。
“国外有个科学家曾经做过一个调查,得出一个结论,男更偏向理
,
更偏向感
。你也知道的,打牌需要理
思考。在这方面我们比不上他们,输也理所当然了。”
陆母觉得儿媳说的非常有道理,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那以后偶尔玩牌,岂不是都会输多赢少?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苏彤抬起右手,下意识捏了捏下,思索着要用怎样的语言表达。
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她往下说,陆母有些急了:“不过什么?”
苏彤贼兮兮笑了笑,脆直接和婆婆明说:“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解决的,我们昨天错就错在男
各一边。可老祖宗明明早就告诉我们,男
搭配,
活不累。我们应该要两边掺半的。”
这话听着没错,但这样岂不是有可能要敌对?陆母可以将输牌的气撒在丈夫身上,但撒在儿媳或者婆婆身上那是不行的。她心里很清楚,夫妻可以床
打架床尾和。
苏彤嘿嘿笑了几声,厚着脸皮说出:“怎么会变成敌对呢,我们也是在一个阵营啊,只不过将一些厉害的选手再拉到我们这边。”
她话说得这么明白,婆婆肯定懂的。
陆母当然懂了,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
没错啊,她依旧还是可以和儿媳一边,将会打牌的儿子拉过来就行。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这样不仅可以赢,还能让丈夫也体验一下输是什么滋味。
可怜被妻子赶到客房,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的陆政,刚起床什么都没做就连打了两个嚏,准备下楼向妻子装可怜,完全不知道妻子已经和儿媳
密谋好下次打牌如何让自己输。
吃过早饭,陆家开启串门式拜年。在短短一个白天,走完了五个亲戚,其中包括陆娟。
本来按惯例,应该陆娟一家年初四回来给他们拜年的。但明天他们已经在去往汝城的路上了,只能不拘小节,他们去江涛那了。
不过他们安排还算用心斟酌过,傍晚才去的江涛那边,晚上可以一起吃顿晚饭,也算团圆了。
对于大哥这样的安排,陆娟其实是有意见的,所以他们到来了后也一直委屈念叨。
什么别都是
儿回娘家,这样显得她特别没良心之类的,甚至还颇有他们丢下自己去汝城玩的意思。
天知道她在电话里听到母亲说他们初四要去汝城后有多羡慕,如果不是要帮着儿带孩子,她肯定也要跟着去的。
她的念叨,在看到外甥媳递给她和
儿一
一条珍珠手链后,瞬间烟消云散。
“来拜年就来拜年,还送什么新年礼物。”陆娟嘴上虽然这么说,一拿到却是美滋滋戴上。还不断问其他好不好看。
苏彤庆幸陆一诚早有准备,不仅给她们,也给两边的长辈都准备好了新年礼物。
当然了,不可能每个都是价值昂贵的珍珠手链。像今天他们白天去的其他家,准备的礼物就是玛瑙手镯。
不是不舍得多出那点钱,而是送礼物也要考虑到被送礼物的是否会感受到压力。
总之在送礼这块,苏彤自认要好好向陆一诚学习。
大年初四,也是一大早,陆家一行五个大一个小孩出发去往汝城。
因为小轿车只能载四个,多一个,哪怕只是几岁的孩子,都属于超载,所以他们不得不开两辆车。
陆政和陆一诚理所当然担起了司机的责任,几个在选择乘坐谁的车时,竟然都出默契选择了陆一诚的。
苏彤颇意外,她以为婆婆必然会和公公乘坐一辆车。
难道是输牌的气还在?可开长途,让司机一个一辆车多少有点不让
放心。
她正准备开劝劝婆婆,就听到公公一脸受伤质问婆婆:“为什么连你也不选择我?”
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抛弃。
呃,好像和被抛弃也没什么两样。
面对丈夫的质问,陆母笑眯眯说:“坐一诚的车热闹啊,可以和妈聊天,还能逗逗敏儿。”
是事实没错,那他呢?就没考虑过他吗?陆政一脸受伤。
他吸了
气,带着几分悲痛对妻子说:“虽然我是当过兵的
,无比坚强,但这也不是你……”
抛弃两个陆政说不出,觉得晦气,不吉利,只是想就让他心痛无比。
陆母其实本就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炸出了丈夫这番,忽然心一揪,不由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说:“刚刚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不和你乘坐一辆车呢。”
这话说的款款,全然忘了初二那天去魏家,她就没乘坐丈夫车的事。
陆政的心酸,瞬间被妻子这番柔蜜语抚平了。
他轻吐了一气,紧紧捏住妻子的手,生怕她上了儿子那辆车,同时凶
催促儿子:“还愣着
什么?快上车走
啊。”
当年妻子怀孕的时候真应该听母亲的话,去拜拜观音娘娘,求她赐自己一个儿的。如果当初生的是
儿,怎么会像现在这样顶心顶肺。
放下心来,陆老夫笑呵呵抱着宝贝曾孙
上了孙子的车,上车前还不忘拍了拍儿媳
的肩膀,说了声辛苦了。
陆政:……
为什么连母亲也来伤害他?
上了车,驶出市区,陆政依然没放下刚才在家门发生的事,再次问妻子:“你真的只是和我开玩笑?”
“当然。”陆母笑看着丈夫,老实坦诚,她其实已经有点后悔开那样的玩笑了。
“阿政,我们结婚的时候说过,这一辈子都要风雨同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