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主莫要着急,此时刚过正午,阳气正浓之时,那冤鬼不会出来,待夜
后,本道再施法降它。”
刘员外及老妻欣喜的连忙点
、作揖,能这般肯定的说法,这次算是找到对
,便恭恭敬敬的与一帮客
将这位道长请到旁厅用茶歇息。
至于那演戏的三
,直接轰了出去。
陈鸢负着手自觉的从旁边离开,回到侧院那边,三位师兄身材高大,被
撵出来,半个
都不敢放,靠着墙角,或蹲在门
生着闷气。
“不识好
心肠!被假道士糊弄,到时候看他怎么后悔。”大师兄蹲在地上呸了一
,想到那木盘里沉甸甸的银两,心里就更来气,回
看向整理木雕的陈鸢,“刚才你咋不一起?看着咱们被轰出来,可觉得好笑?”
陈鸢没看他,专注的给一个木雕理了理袍子,
去手上舞动两下。
“大师兄怎的平白污蔑,我可没笑,不过那道
敢厮混进来,岂能没有
舌之利,是咱们能应付的吗?”
被顶了一句,门
蹲着的汉子恼羞成怒,对这府里的
撒不出火来,对一样身份的师弟还撒不出火?
跨进门来,一把将木箱上摆放的美髯木偶抓在手里,呯的摔去地上。
“成天就摆弄那些木偶,活该二十有三还讨不到婆娘。”
“大师兄,少说两句!”三儿赶忙过来劝阻,二师兄事不关己的靠着墙角不知在想什么。
陈鸢看着地上的关公木雕,目光冷了下来,这可是他花了半月雕出来的,还是对前世挂念的东西。
见汉子还要抬脚踩去,抬起一脚就将对方脚踢开,捏着拳
与怒目看来的大师兄对视,这时赵老
从外面回来,陈鸢这才收回目光,从汉子肩
过去,将木偶捡起来,吹去上面灰尘。
像是在对木偶说话,又像是跟身后的汉子在说。
“演完戏,还是赶紧离开为妙,省得钱没挣着多少,把命搭进去。”
“你!”
大师兄气得眼里都快
出火来,以前当杂工的时候唯唯诺诺,随意使唤,自从被赵班主收为弟子后,脾气渐长不少,不仅敢还手了,还
阳怪气的与他说话。
吱嘎~
门扇被打开,赵老
看着三个徒弟脸黑的快滴出水来,东院那边的事他已经知晓,来这里之前,他就被府里的管事叫去痛骂了一顿。
“你们三个过来!”
那边陈鸢整理着木偶、布景,一边听着三
挨骂,差点笑出声。不久之后,天色渐渐暗下,前院搭起了戏台,这才他也跟着三个师兄一起在台后支起木偶,演上一出《五马出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