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似乎想起了小风铃清脆的声响,桑宁宁面无表的
终于松动。
在桑家家主模糊的视线中,他似乎看到这个儿笑了笑。
“啊啊啊啊啊啊!”
桑曜安跌坐在地,惊悚地看着这一幕。
他的父亲被从心处捅了个对穿,却仍旧未死,有一阵阵的黑气从他的心
处冒出,尖叫着,逐渐消散。
“桑宁宁……”桑曜安看着桑宁宁脸上的血,牙齿打着颤,哆哆嗦嗦道,“他是我们的父亲。”
桑宁宁平静:“我要杀的,就是我的父亲。”
桑曜安终是再不敢开。
“父亲。”桑宁宁突然停下手,道,“在旧,在你对我打骂、欺辱、虐待之时,你当真不知道,我是你的亲
儿么?”
桑家家主知道自己该矢否认,说不定还能拖延些时光,然而在这一刻,一
别样的寒意从心
泛起,他竟然说不出任何虚
假意的言语。
“我……”桑家家主的中溢出鲜血,“我……”
“……知道……”
桑曜安震撼地看着这一幕,大脑中一片空白。
与之相对的,却是桑宁宁。
她极淡极淡地笑了一笑:“我猜到了。”
然后,她抬手,再刺。
桑宁宁也不记得自己刺了几剑。
只记得最后她也有些倦了,腕上被一阵冰凉包裹。
“足够了。”
桑宁宁顿了一下,却道:“可我觉得还不够。”
他身后叹息了一声,随后忽得一道光亮闪过,桑父的身体上,竟是又出现了一道伤痕。
是……木剑所伤。
在不远处众惊悚诡异的目光中,容诀面色不变地收回剑,摸了摸身前小姑娘的
顶。
“最后一剑,算我捅的。所以这个,也算作我们两个一起杀的。”容诀歪了歪
,将桑宁宁的身体转向自己,略微弯起眼,眼眸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温声道:“你的功劳,分我一半好不好?”
“……好。”
桑宁宁缓缓眨了下眼,终于回过来。
她下意识要抬去找洛秋水等
的身影,却被容诀遮住了眼睛。
“如今村庄里还有怨气要处理,他们已经去了。”
桑宁宁张了张,低声道:“严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