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宥安嘴角快要压不住了,看他是真不高兴了,没再舍得逗他,把玩着他的手,故作平静地说:“其实我知道今天是什么
子。”
昨天晚上去找裴寂前温宥安就已经让
做了蛋糕,想着无论有没有和好,仪式和礼物都是要有的,本来打算等裴寂走了,她就去拿,再在外面吃个饭,谁知道这
以为她忘了他的生
,竟然生闷气不去上班。
裴寂眼底倏地亮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暗了下去,矜持问她:“什么
子?”
“我老公生
啊。”
这是她第三次这么称呼他,昨天晚上无论怎么
她,她都没再喊过的一个称呼。
“这么重要的
子,我怎么会忘掉呢。”
裴寂陡然一愣,旋即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附身在她嘴唇上啄了下,语气登时温柔不少,“老婆,我好
你。”
喜欢说过很多次,各种
话骚.话都没少听,这是她第一次从裴寂嘴里听到
这个词。
没觉得有多意外,就好像本该如此。
她仰着
,嘴唇很轻蹭过他的下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现在看来是弄不成了。”
“不是这样的。”他忽然说。
“嗯?”
“你陪着我,还记得我的生
就已经很让我惊喜了。”
他们俩不是那种先恋
后结婚的关系,在此之前就只是陌生
而已,没有一起过过节
,元旦那次是第一次,后面还冷战好久,他曾以为这个生
也会在冷战中度过,但温宥安来找他了。
不仅如此,她还记得他的生
,还说要给他惊喜。
裴寂高兴都来不及。
惊不惊喜也就无所谓了。
他搂着她的腰,脸上的幸福快要兜不住,“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不止裴寂,温宥安有时候也有这种错觉。搁在以前,如果有个
告诉她,她以后会遇到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
,有一段很幸福的婚姻,那她一定觉得他疯了。
可现在,哪怕是在做梦,她希望的也只是这个梦能够长一点儿,久一点儿,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抱着
腻歪了会儿,裴寂终于找回理智,“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哪有
这样问的啊。”温宥安嗔笑道,“万一我要是没准备,你这么问会给我造成负担的。”
“没准备?”
一句话,裴寂只听到了这三个字,眉毛狠狠拧在一起。
“……”
温宥安从他怀里坐起来,指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道:“你刚刚还说不在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