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两个字使祁安尧的眉尖动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叼着烟，痛苦又烦躁地皱起眉。
他现在脑子
得很，心里也得很。
刚才路青好像哭了，是不是又生气了？
他到家了吗？这里没有出租车也没有公
，大晚上的他是怎么回去的？
他想打电话过去问，又不敢。
他不是同
恋，不可能跟男
谈恋
，他现在很烦，可能路青也是，他觉得他们都应该冷静一下。
可是路青哭泣绝望的样子就像棍子抽打在他的心上，狠厉又
准，闷痛到窒息。
路青喜欢他，他给不了回应。
他拒绝了路青，自己又难受得要死。
祁安尧觉得自己心脏揪痛到发麻，叼着烟的嘴唇抖了抖，又
躁地丢掉烟，重新抓起刚才那瓶洋酒灌了下去。
鲁北星伸出手，略一思称，算了，他是阻止不了这个疯子的，便又将手收回。
肩膀被拍了一下，鲁北星转
，是蒋威。
蒋威环住鲁北星，盯着祁安尧问：“这怎么了？跟路青下楼，一个回来。问他路青呢，他说有事走了，然后自己就一直喝闷酒，这是吵架了？”
“不知道，”鲁北星凑过来，“但我也觉得是。”
蒋威看了祁安尧一会儿，疑惑顿生，他问鲁北星，“你觉不觉得……”
“觉得。”鲁北星点。
蒋威：“……”
两对视了一会儿，蒋威啼笑皆非，“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鲁北星又瞟了一眼自己那个边喝闷酒边发呆的兄弟，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想说，安尧跟路青那感觉，不太像正常的兄弟？”
蒋威连忙点，“我们跟安尧一起长大，他什么时候对这样上心过？对
都没有。”
鲁北星也赞同地疯狂点，“你记得上次吗？路青亲安尧的嘴！那时候我就觉得怪怪的，连亲嘴的姿势都特别不一样。”
蒋威抚了抚下
，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时，他看到了不远处的程洋，程洋坐在角落里，眼一直往祁安尧身上飘。
蒋威杵杵鲁北星，说：“我记得程洋当时也下楼了，他是不是知道什么？走，我们去问问。”
一直心怀愧疚的程洋见蒋威和鲁北星朝他走来，还以为是来找他喝酒，结果两一坐下就色严肃地
近他，蒋威低声问道：“程洋，你之前是不是在楼下看见安尧和路青了？他们在
什么？”
程洋本就心眼大，又守不住什么秘密，两一问，他就说了。
“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做错，你俩给我评评。”程洋压低声音说，“我刚才认出路青是我的初中同学，他初中的时候可胖了，还给祁安尧写过
书，我这本来就不歧视同恋，今天看他俩那么好，还以为路青把追到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