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解开居家服的第一颗扣子。
“我恨你们所有
。我恨把我生下的沈秋禾，我恨懦弱的季成眠，我恨不把我当看的沈钰。”
然后是第二颗扣子。
“他们总觉得都是我的错，所以我应该忍让。”
第三颗扣子。
“可我凭什么要忍让？”
宋矍跪在地上想要说什么，可随着第三颗扣子解下，那抹若隐若现的朱红刺激得他
脑发懵，呼吸骤然
了。
沈娇捧着他的脸，甜腻勾的香气从唇齿间溢出来，低便能瞧见宋矍的反应。
“你让我感到恶心，和你说话恶心，被你碰恶心。”
“我每天都在想，你们怎么还不去死呢？被车撞死，被刀捅死……”
说着他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了，死不了我们就一块沉沦。不是觉得我
，仗着皮囊勾引吗？”
“我亲
的妹夫，你肯定还没见过沈钰发疯的样子吧？”
沈娇靠近他，歪，朝门边望去。
咔哒——
门开了。
露出沈钰的脸。
沈娇娇笑着开
。
“我亲的妹妹，你看啊，你的男朋友，像狗一样跪在我身下，打算和我通
呢。”
第4章
沈钰疯了。
沈秋禾只觉得两眼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那么狭窄的房间，第一次容纳着这么多。
沈娇瘫坐在
椅上，
带着从所未有的畅快与愉悦，周遭的景象连同着沈钰的谩骂如
水一般从他脑海褪去。
原来，这就是报复的感觉。
他伸手将敞开的衣服扣上，指尖颤抖。
畅快吗？
瞧见沈钰那副癫狂的模样，他心底的确是畅快的，可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空
。
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最后还是宋矍看不下去，站起来打断她的咒骂。
“够了。”
纵然他和沈钰相识挺久，但实在无法想象这么多恶毒的词汇竟然是从一个
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够了？”
沈钰面色狰狞，“宋矍，够了是什么意思？你别忘了，你是我男朋友。怎么，你当沈娇的狗当上瘾了是吗？”
宋矍不想和她吵，他再傻也知道，沈娇这样做不过是利用他罢了。
他看了一眼沈娇，双手
兜，丝毫没有被看到那样一幕的窘迫，“我不想跟你吵，既然你觉得不行，那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