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客气,刚才的事换做任何
都会帮忙的,总不能别
有麻烦,自己到一边看好戏吧,更何况,我只是赶巧遇到了而已…”
李源和离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一旁的钟兆锦可是黑着一张脸,
云密布的程度,几乎当场就要起砂尘
了。
钟兆锦当着众
的面不好发作,圈在离鹤腰间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在他耳边低语道,
“鹤儿,别忘记了,你是结过婚的
,和他这么亲密算是怎么一回事?别让我瞧不起从夜场出身的
。”
这话听到离鹤的耳朵里,却刺痛在心里。
他朝李源露出一个好看的笑,两
道别后,离鹤跟着钟兆锦到了大厅,腿上的伤让离鹤皱起眉
,钟兆锦
高腿长,此时的他要是完全跟上他的步伐,是有点困难的。
“兆锦,你放开我,我腿疼…”离鹤最终忍无可忍的在钟兆锦的身后道。
见前面的
无视自己,离鹤用力甩开他的手,一个
一瘸一拐的往角落里的休息椅走去,刚坐下就感觉右腿伤
处疼得厉害。
今天的晚宴,离鹤觉得累极了,钟兆锦不把自己折腾死,好像都不罢休似的。
钟兆锦看着离鹤不听自己的话,还到一旁休息去,便怒气更胜了,几个大步到了离鹤的跟前,
“别在那装模做样,起来陪我跳支舞,我们就回去。”
说完就不管不顾的拉起离鹤的手臂,看着钟兆锦冷漠的脸,离鹤的心寒到了一定程度,哪怕
格再好的
,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待遇,他一把挥开钟兆锦的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两个听到,
“钟兆锦,你看不到我受伤了吗?我腿很疼的…啊…”离鹤的态度让钟兆锦很不满,他压制离鹤的反抗,将
从休息椅上提起来时,离鹤无法空制身体的疼痛,最终到跪倒在地板上,鲜血很快再次染湿了新裤子。
“我说过我腿有伤,你是没看到,还是无心?”离鹤的声音透着
无奈,甚至是有点点的绝望,他怎么能这样,身上的伤不少,难道他刚才在客房“那个”时,就没看到吗?
因为是大厅的角落,所以没有
关注到这边,但看到离鹤疼得跪在地上,就开始有几个
留意到这边,钟兆锦见离鹤浅色的裤腿上染红的血迹,眸光骤然收紧,忙把
抱起来,往外走去。
“怎么刚才不和我说。”
离鹤觉得他好虚伪,一边挣扎,一边道,
“我说的时候你有听吗?你要带我去哪?”
“医院。”
钟兆锦把离鹤放到车上,朝就近的医院驶去。
另外一边,离别墅大门较远的地方,李源看着钟兆锦的车离开的方向,心里暗暗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