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去了……”她娇喘一声,夹紧软枕以最快的速度前后摆动,浑圆的
部挤压得动
不成形,下身越发密集的快感嗡地一下汇成一
热意,涌向四肢百骸,冲击得身体抽搐不止,“唔啊……”她颤抖着趴下,骑在枕
上泄身,任凭一大汪
水泄在枕面上,悉数打湿大片。
满足后,只待歇息好了,佑春才施施然起身去前面穿好衣裳离开。
床上那只枕
,像被尿了一般,连枕下的褥单都被延伸出一片湿痕。
另一边,拓跋启游完水,彻底平静好后回来,直到夜里歇息才看到他被佑春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床。
被褥
了,枕
横躺着,打湿处未
多少,仍是
的。枕面带着一些滑腻半透白的浆汁,还存有她下面的味道。
拓跋启脸色沉黑,
呼吸好几回才压下那
莫名的,形容不出的感觉。用恼怒来说太凶,用惊喜来说太怪。
他几番计较,终于还是忍了让
去拎她来当面对峙的冲动。这时候不能见她,不然只怕她没够,还要再掰开自己的腿凑到他面前来讨要。
看着那一滩痕迹,拓跋启胯下之物又举了起来,硬如磐石。
室内没
,鬼使差的,他握了软枕到面前细瞧,淡淡的骚甜令今
白天她的姿态再度浮现眼前。
这汁水,是从她那美艳无匹的
里尿出来的。
瘦窄突起的喉结重重滑动,拓跋启握住软枕底部的手指捏紧,骨节泛白。
他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闭上眼,凑了上去……
吸她的气味。
在一旁闻,都觉得香甜诱
,凑在跟前,他又直白地闻到了一
浓郁的骚气,独属于
的骚气。
世间怎会有这种复杂又的气味?诱得他分身硬胀,在里裤中横冲直撞,
拓跋启平素受不得一丁点脏
,然而对于又春,他竟然会去闻自她
里弄出来的味道,他左思右想,觉得荒唐,又将软枕丢至一旁,敞腿落座,
绪起伏。
这才几回,就到了这个地步,他必须想法子好好惩罚她才是。
拓跋启有心结,不允自身堕落,但又春,他不能,也不想放过她。
是该惩治惩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