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面上看去不显,然而方才一弯腰时露出的裤底已经尽数代了她的秘密。那一大片湿润给拓跋启的震撼不小。他不知道,
子身
动时竟然如此泛滥,难怪说
儿是水做的。
尤其是,又春仅仅只是隔着里裤摸了他一会儿,反应就如此大,说明这体态极
,天生的
种。
这叫男如何冷静得下来?恐怕也只有拓跋启这样自有要求的
能忍得住不做什么。
可以不做什么,但当个有趣的玩意儿观赏总没问题。
更衣完毕后,拓跋启净喝茶,仍不放又春离开。
他端着茶盏沏盖,目光落在她两脚之间的铁链上,问:“戴着脚拷,你每如何更衣?”
佑春之间湿乎乎的一片贴着
极为难受,她扭捏不断,盼着拓跋启快些去忙正事好放她离开,因此答话也不专心:“钥匙在棠花那里,她管着我。”
拓跋启挑眉瞥她一眼,忽然觉得有趣。
殿下不叫了,也不自称婢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是惦记着赶快
差,好躲去房里祛痒。
她越是如此,拓跋启越不想放她走,偏要磨一磨她这。
“重阳。”拓跋启唤大丫鬟,候在外面的重阳立刻推门打帘走进来听谴。
重阳行完礼,假装看不见只穿着里衣在一旁等候的又春:“殿下有何吩咐?”
私底下,重阳暗暗想着,昨夜又春在殿下跟前伺候,上三竿殿下都没醒。现在这都午时末了也不急着叫传膳,屋子里还是这般异的旖旎味道,莫非……
拓跋启:“去叫给她拿一套衣裳来,下身要裙装,免得有脚拷难穿。”
“是,殿下。”重阳应声出门,独自将这话的意思拆解开。
前几答应给又春做锦被,今天就亲
为她备衣裳,还不说名字,只说一个“她”。特地指定要裙装,莫非不是为着好穿,而是为……好脱。
重阳自诩机灵善解意,才能做到这主子跟前的心腹大丫鬟的地位。何况也从未失手,尽得主子信任。因此她料定自己猜对了,下去安排殿下
代的事时,特地延展,从此给又春的份例中,衣裳全都做成裙装,里裤也做成片式系绳的。
这样一来,脚拷与衣裳互不扰,哪怕那根铁链不取,下身裙儿裤儿也能尽数脱了。
光是想想那场景,重阳都脸红着摆摆。看来殿下虽是再正经不过的
,实则独有特殊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