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
气。
季家的运势看来是真的不行。
难得看起来似乎要逆风翻盘了,却原来也只是假象。恐怕这次过后,季家想要翻身就再没有可能了。
我扯下一小块内衬的布料,简单包扎了膝盖上的伤
,然后迅速撤离。
还好我一开始就做了准备,另派了小队绕路去星际发
站打探司炎的消息。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我还在往外渗血的伤
。
剩下的护卫不多,但安全返回应该不成问题。
膝上的疼痛让我倒吸一
凉气。我强忍着怒意,让自己不在一众护卫面前失控。
但对背叛者的
恶痛绝还是难以遏制。
上一位出卖我消息的
,曾经是我同学院的挚友,后来她靠出卖我的消息大赚一笔。
可惜我没死,逃过一劫,而她在逃往外星的途中被我截获。
她现在依然活着,但也只剩下那么一
气吊着。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
她被关在我实验室的玻璃舱里,浑身上下布满了溃烂的皮肤和脓水。体
里面流淌着各种未开发完全的禁药。
她曾经有某次因为试药产生的不良反应而停止心跳,我耗费了六个小时的时间抢救她,给她换上一颗金属的心脏。
她带着微笑和解脱闭眼,再睁眼却迎来更
切的、无穷无尽的恐惧和折磨。
她苟活着,直到今天。
所以这次的背叛者,下场不会比她好任何一点。
我向来痛恨背叛。
无论是什么
,无论以何种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