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爷把裤子穿上。”这话轻飘飘从
顶落了下来,杨施眉松了
气,穿裤子也不算什么特别折辱的事,抬手就要开始整理,下一句又让她一僵。
“用你的嘴。”
被送来了松竹馆之后,就
有
来训斥她,来了这里就要放下你不该有的自尊心,你是什么,是贵
的玩物,是泄欲的工具,是下贱的娼
,只需要脱了衣服被
就行了,务必要让
得舒服,
得爽利,这才是婊子的天职。
杨施眉眼涣散,就像未曾听闻付九思的话语,良久才捏了拳
,指甲已然在掌心上刻下几道痕迹:“小侯爷何故如此,要报仇,杀了我便是。”
“你想得到挺美。”
杨施眉听着意料之中的答案,抓上付九思架在肩
的手就要起身,她不打算顺从付九思了,无非就是一死,反正她无牵无挂。
这边动静不小,引得沉浸在拈花宴中的
都不禁分心瞥过来看场热闹,被付九思浸了寒光的眼瞪回去,都是一阵悻悻然。
付九思气得咬牙切齿,她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横,有什么资格?!看着她,就想起,就想起合裕关的惨状!
拽起她的手腕回了屋子,一把抓了床
燃了一会儿的蜡烛放在杨施眉光洁的脊背上,从后面
了进去。
“这是什么姿势?”付九思红了眼,对着身下的
发泄满腔怒意。“
畜牲的姿势。”
杨施眉现在没在怕的。“那您可不也是个畜生吗。”
蜡烛是龙凤呈祥的红烛,那热油啪嗒滴在杨施眉背上,斑驳成烛泪,添上了色彩,那
红在杨施眉脸上,终于没了之前吓
的
间无常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