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的确好过几年，但柳珊只说他傻并未收下他的存款。
二
没有行过传统礼数，只去相馆照了相片。
崔自安起身打开右侧木桌的抽屉，他将里
的几张照片和信封递给权瑢生。
权瑢生瞟了眼相片后将它搁置一旁，接着取出信封里的信纸快速阅读。
哑
有你真好，有你真好，生有你真好。你对我真好，这辈子，除了父母亲之外，再没有对我这般好的了。我曾想过，倘若你没出现在我身边，我该如何度
子？想都不敢想。
这些年我过得很欢乐，想想生这样便是足够了。当初我嫁的是你该有多好，我知道现在的你一定笑我傻笑我蠢，但是真没办法，我这就是如此，决定要走的路是绝对不会回的。你要好好地生活，我抽屉里的那些钱你留着，别再给自己饿肚子了。
我走了你可别不开心。
柳珊绝笔
权瑢生搁下信纸，眼眸如一潭冰水的哀戚。
面上的法令纹越发沉重
鬱。
他将信纸收起，伸手拍拍男打颤的肩。
崔自安回想起当初看到被打捞上岸的柳珊。
当时他哭到肝肠寸断
疲力尽任谁也拖不走，生一回这么伤心难过。
那是他喜欢的，是与他一同过了好些年子的。
所有的欢笑亲密，一夕之间全灰飞烟灭。
他连笑柳珊傻的力气也没有，紧紧抱着那具冰冷的尸体任由他指指点点。
「回来看看吧。」
权瑢生的话打断了崔自安悲痛的思绪。
虽然很想念权偌清，也掛住秦淑媛，但他始终没有回去的勇气。
过了这么多年，就怕她们谁也记不起他这个了。
崔自安拾起烧饼啃食，没有回话。
权瑢生道：「改回来看看吧，宅子同以往一样，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