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要消磨掉这两个小时的时间。
易蕊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不去录音棚等着,反而要说去办别的事?”
“这样他们会尴尬。”
“可是没有沟通好,临时变卦本就是他们的错。”易蕊不高兴,他的时间多宝贝啊,怎么能被这样
费。
“应该是突发
况,谁都不想这样的。我想,录音师其实比我还希望能尽快完成录制,这样他就能拿到钱了。而且,他已经在电话里一再道歉,我没有必要再咄咄
。”
易礼十分耐心,他这几年的工作几乎连轴转,和易蕊的
流不多。所以只要有机会,他总是想把自己的感悟、经验都分享给易蕊。
当年,他走过太多弯路,也吃过太多苦,他不想易蕊和他一样。
“蕊蕊,每个
都不容易,在别
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还是要理解一些、包容一些。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对吗?”
易蕊点点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能理解。但是你不担心这样一味宽容,会让有些
有恃无恐么?”
“当然会。”易礼不知想起了什么,眼暗了暗,“不过,那种
很少,以后再也不要接触就好了。”
“好吧。你可以宽容你的,我不准别
欺负你就是了。”
说完,易蕊倔强地把
转向窗外。
易礼心里突然有
说不出的感觉。十八岁离家参军,他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扛。如今年近四十,却有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要保护自己……
原来这就是别
说的,贴心小棉袄?
易礼忍不住弯起嘴角。
他平复下心
,没再多说。道理他讲了,能听多少,或者哪怕一点都听不进去,都是易蕊的自由。他能做的,其实和易蕊说的一样,就是保护好易蕊,不让别
欺负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