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易礼双手背后,尝试拉开易蕊的胳膊,没想到却被她抱得更紧。
易礼叹了
气,垂下双手放弃挣扎,继续低声解释:“郑导是国内最好的导演,我们之前的合作也都很愉快,那次真的是意外,而且拍摄手法也是我自己坚持的,跟郑导没有关系。”
“这话你说过很多遍了。”易蕊咽下喉
的哽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因为如果她哭起来,易礼就会说她孩子气。
她不想做易礼心中长不大的孩子,从差点失去他的那时起,她就明确了这个念
。
但易礼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像拍孩子似的拍拍易蕊的后背:“好了好了,你知道的,郑导已经年过七旬,以后和他合作的机会越来越少,而且他于我而言,是亦师亦友的存在,我不想放弃和他合作的机会。”
“可是以后一定会有更好的导演,我知道,好莱坞有导演跟你联系,他提名过奥斯卡,比郑导还要牛。”
“所以呢?”易礼的笑声透过胸
传进易蕊的鼓膜,“这是两回事。好导演有,但是郑导只有一位。别使
子了,蕊蕊,等你也……”
话没来得及说完,易礼突然吸了
凉气,“嘶……”
“你要去就去吧,但是你不能再拿你的命开玩笑。”易蕊猛地推开易礼,别扭地把
转向窗台。
易礼低
看看衬衫,左胸
的位置有一圈浅浅的湿痕——被易蕊咬的。
“好,我答应你。蕊蕊,你叔叔年纪大了,老命宝贝得很,总要看着你出嫁才放心的。”
他又伸手想摸摸易蕊的
顶,却被她轻巧地躲了过去,徒留右手尴尬地悬空。
这孩子最近总是闹别扭,难道是青春期延后?不过,也可能只是代沟。比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不喊他易叔,只指名道姓地喊他易礼。
易礼摇摇
,为自己摸不透小姑娘的想法而
感无奈。她0岁时倔强的小模样还在眼前,怎么一眨眼就长大成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