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瓶治疗药水被小
用掉一半,莳萝才攀在秦姝辰的脖颈上,抖若筛糠地重新夹紧双腿,
剧烈起伏着迎来等待许久的高
。这场高
被拖得太久,又积累了无数次小高
,花
处不知
吹了多少次
体,畅快的高
才临近了尾声。
莳萝的大腿终于放松下来不再夹紧,腿根微张露出还在余韵中抽动的小
,随着呼吸一弹一抖地冒着水
,好不可怜。意识回笼之下莳萝羞愧欲死,捂住脸乖顺地大张双腿让秦姝辰含住
蒂上药,没再出什么意外
况。
莳萝现在足够配合,直接用布料将药水敷在
蒂上就可以,秦姝辰却仍然选择了含住的方式上药,有没有私心就只有秦姝辰自己知道了。
“唔哈,大
!”
蒂消肿让莳萝好受不少,舒服地轻声哼哼,
蒂下面的花
突然间一冷,有冰凉水
流进花
,令莳萝惊呼起来。
“里面也有伤
,就快好了忍一下。”秦姝辰不好意思再舔弄莳萝的花
,拖起莳萝的小
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其和莳萝的腹部呈直角,将治疗药水的瓶
盖在莳萝的
户上让药水瓶在其上倒置。
莳萝听话地握拳忍耐着不适,只轻微地抽气。从秦姝辰的视角看过去,透明瓶子和淡色
体之下,莳萝的花
清晰可见。优良的弓箭手视力让秦姝辰可以清楚地看见莳萝的小
一翕一合,乖巧地吐纳冰凉的药水,渐渐消了肿。
秦姝辰将完成使命的药水瓶从莳萝
户上取下,“啵”的一声让二
都有些脸红。二
默契地不谈从擦药突变成的
事,秦姝辰给莳萝清理好身体,一起商量逃出去的方法。
“我直接叫你莳萝可以吗?”莳萝先前穿的淡青襦裙弄脏了,秦姝辰给她另外找了套天蓝色褙子穿上。
“大
自然是叫我什么都可以。”
秦姝辰的衣服莳萝穿上有些大,露出带着吻痕及咬痕的细长锁骨和半片雪白肩膀,被天蓝色的衣服衬得像月光下落着红梅的雪地,极大地诱惑着一直在被撩拨的秦姝辰。
非礼勿视。秦姝辰尽力将注意力转到其它地方,视线却是不敢移开,以免心思细腻的莳萝再误会自己讨厌她而逃跑。秦姝辰现在搞明白了一点,莳萝不是害怕她才逃跑的,而是莫名对自己有巨大的好感,才不敢面对自己。
不过被我折腾得这样惨,还会有好感,难道是斯德哥尔摩?这也太可怜了。秦姝辰因为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误解越来越
,望着还在微颤的莳萝暗暗起誓。
以后有我一
饭吃,就要把她养得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