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床单，一边想着不要反抗，一边将脑中那些黏腻的猩红用力推了出去。
温热的钝刀子劈开她，钟回晚叫出声，拱起身子，领
的扣子崩到床下去，露出胸前大片光洁的景色，间或暧昧的红痕，自她
尖下划过去。
白以周不耐烦地揉了揉：“你湿快点，
了又要请医生，没劲。”
钟回晚面无表
，好像说的不是她，但她还是张开了腿缠住白以宁的腰，麻木地夹他的
器，在上上下下的抽
里迫使自己追求无用的快感。
不要出血，真的很疼。
腿根被他掐住，白以宁往她宫撞了几下，其实没感觉，好在终于湿润了些，其实流血也无所谓了，怎样都是折磨，钟回晚任由白以周对她肆意玩弄，锁骨房被别
的体
沾满了，让钟回晚开始不断地想洗澡时热水淋遍全身的感觉。
他却还不满足：“你不会叫？”
钟回晚被他捏住下
，只得和这个男对视，一张看起来大约能让记住的脸，眉凶得很，好似动物园里贴在栏杆盯看的老虎，哪怕身在牢笼，也有葬身腹中的危险。
白以周背靠白家，他有一百种让她死得悄无声息的办法。
刹那，她的脊骨被打断，血渣子进了她的喉管，把嗓音划划细：“我还有点疼，叫不出来。”
不讨喜欢，但算乖。
白以周从她身体里出来，把一根黑色的东西送到她嘴边，毫无美感：“含着。”
钟回晚犹豫一下，把半硬的
含住，嘴里立马发酸，像喝了发馊的汤，但钟回晚还是忍住不适，将他一并接纳，薄皮褶皱和舌苔接触时，简直锈铁磨砂纸，她胃酸都要涌上来，但她不能这么做。
一切难闻的味道在腐蚀她。
终于白以周把她翻了个身，
几下，后
内
了她，钟回晚照例没高
，他狠拍着她的
：“没用的玩意儿，越来越不行了。”
钟回晚不搭话，她其实算很敏感的身子，初时白以周和梁数一起上，那样惨绝寰的心境下，她都还有悲愤欲死的反应……现在赤条条来去，已是
涸的死水，榨不出一点润。
白以周站起来，衣服都是完整的：“院里有开学讲座，要签到，你知道怎么做。”
大四本来就是散漫的一年，上学期有课时，白以周都敢拖着她公然去，她也做过反抗，没信，不是挨打就是挨更重的打，诸如几次，她学会做木偶。
谁来提线，都无所谓，她只管做木偶。
梁数来接她，小心又小心地帮她摘了链子，钟回晚沉肩吐气，只这几刹她会正常呼吸，裙子是现买的，内裤的尺码小了号，勒出腰上一圈红肿。
车上也不安宁，梁数用手弄她，但几分钟都没出水，无奈用了润滑剂，没什么乐趣，小
紧是紧的，太，单就她很乖，让什么什么，可一盘菜吃这么久也要腻。
白以周也说腻：“长得漂亮，
久了也没意思。”
梁数问他：“怎么，你看上谁了？”
白以周没想法。他身下的
太多了，哪个都是美，哪个他都喜欢过，千篇一律，乍一想全无印象，见梁数眼地看着他，却叫他想起来了：“你不是有个妹妹吗，下棋挺厉害，叫来试试？”
梁数脸色沉下去，分不清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滚蛋，那是我堂妹，她有亲哥，有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打主意是要没命的。”
白以周嗤笑一声：“至于吗，你宝贝？”
梁数在心里骂他不知轻重，真以为白家是万能的？但锅肯定要别背，只好低声警告：“我妹谈恋
很久了，她男朋友
丝多，你真碰了，回
给你挂网上，你有几张嘴能说清？别上赶着找死。”
白以周随一说，实际对根本不感兴趣，闻言敷衍过去，他一耽误，找美的兴致也没了，身边还是钟回晚。
左右她最好拿捏，梁数对她还更温点，大不了找个调教师给她，经年累月还练不出个身子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