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为了赶上里维拉夏季渡假的盛况,我向系里的B教授提出要在期考之前,便及早乘飞机回家,B教授乃私下里对我眯了下眼楮说︰「那么你的期考学分不要了吗?」「怎么说不要。01bz.cc」我抛给他一个色
的眼风说,「今晚上请你喝啤酒,喝完了到你的宿舍里,让你把我的总分数算算看!那样做好吗?亲
的教授!」他那里还说得出不好,只见他那付穷
的色相,两只眼楮好比死鱼的眼楮一样骨碌碌地盯住我高耸的
峰和我穿着紧身裤子的肥突的
阜上面去,我在给他一个勾魂的媚眼,便驾车到旅行社去购买飞机票,明午我便可同我母亲在一处享乐了。
夜我携了啤酒和一册
的艺术,进
了B教授的卧房。
说起来这个中年独居的西西亚
也算得够色
狂的了,他早已赤条条地仰卧在沙发椅上,把他那根丑怪的阳具播弄得笔直朝天,一看见我进来,他便扑向我把我浑身紧紧搂住,刹那间,他已把我脱得
光,那原是顶容易的事,我只穿一袭低胸的花裙子,按着照我母亲传给我的习惯,我是不穿内衣裤的,他只须将我后腰的拉链一扯,我的体便全般显露了。
看到他那付喘急的
状,我不免噗嗤一笑,我说︰「教授!你已等不及喝几
啤酒再来吗?」「我已等得太不耐烦了!」他说︰「你看我的东西已经硬成了这付模样,老实说︰如果你再不让我弄进你的
户里去,我便要开始手
啦!」他可怜得好比一号饿坏了的野狗,竟跪下来搂住我不断吻我的胸腹,甚至企图吻我的
户。握起他那并不怎么修伟的阳具儿看看!啊!那话儿竟然在
的前端崩了一角的,看了那付怪形状,我的心冷了一半,我说︰「教授,它怎么会是这付样子的呀?」他得意地把它挺埒着说︰「有一次我狂
一个科西嘉的悍
,她用一把童军刀来拒绝我……」「她原想一刀把你连根割掉的!」我抿嘴笑了。
「是的,好在我缩躲得快,只失去了那么一点儿。」「可是男
的阳具要完整才好的,
起来,如果
的圆帽子不够胀大,那便不够刺激了。」「够的,够的!」他喘急地攀开我的两腿,便想朝我的
户内塞进,一面气呼呼地说︰「我还有很巨大的体力,我定能使
称心满意。」我合起了双腿,抑止住他说︰「然而,教授,你为什么不娶个太太,结了婚你不是
夜都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结过婚,但是那些
都陆续离开了我。」他懊丧地说。
「为什么呢?你不是很
感的男
吗?」
「我在
中没有持久的能力,往往在她们正意兴浓烈之时,我便泄气了。」他说着愧然地垂下
来,他的阳具也跟着垂软缩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色
冲动的男
,大部都是如此,真正的男
美,乃是存在于那些外表冷淡,行止沉着的男子身上。但是面对着可怜的教授,我来迁就他原是为了骗取我的学分,故此我也就计较不了那么许多,反正只要一回到里维拉的家中,堂皇富丽的
生活不愁没有。
于是我搂住教授安慰他道︰「亲
的教授,你把自己低估了,你还是
力旺盛的男
,你看,你的阳物这么长大!」我握起他那东西放在我手心上搓弄着,它又从新勃硬了,而教授的眼光又恢复了刚才的火焰,我把全副
体都一起投向他怀里去,我继续说︰「你便请在我的身上尽力而为吧!不要忘记我还是个十九岁的少
,你当能使我快乐到哭泣的呀!」说着我把双腿全部张了开来,教授便如狂兽一般用他的崩
阳具,和我
上了,它的
睫那样的斯文短小,在他虽尽了全力,在我还是感不出甚么韵味来,只急促地抽送了十数下,甚至还未换过其他的姿势,他便泄出了,由始至终都极为平凡,没有甚么可写之处,不过他的复兴力倒算是相当快。
当我一面翻阅着我带来的
的艺术,一面让他伏在我的
上恢复体力时,我只读上数页而他的阳具又在我的
户里勃硬了,于是他又狂纵地起落抽送,才十余下,又泄了。
这样一连断断续续地让他
了四次,到临天亮时,他和我起来喝了啤酒,吃了点心,又
了两次,终于他在一些迷糊不清的
话中睡去了,我如推开一具屍体一样,推开了他并为他盖上一块被单,我便匆匆地漱洗穿衣。
我被他弄了一夜,都没有感到丝毫满足过瘾,只是
户里里外外反倒给他抽送得麻痒非凡,这也加速了我回家的意念。
是的,只要一回家中,光是欣赏一下,妈妈和男
们
时的
致,便够我自慰
了,在我对镜梳时,心里活现着约翰叔的壮伟,还有那黑
歌星查里斯驴种,另外便是我的心上
勃特勒。勃特勒是我游伴中最称意的
,他具有约翰叔和查里斯所有的一切,还具有他们所没有的,他有旺盛的青春。
我在心里自语道︰「他们今年会来吗?或者他们已经来了,他们已经住在家里和妈妈一起享乐了!」我留下一张便条压在B教授的枕
底下,上面这样写道︰「亲
的B教授……昨夜你了我六次共抽送了九十六下,九十六,这便是我的期考总学分,请乖乖地把成绩单填好寄回我家去,下学期开学时,我会迟来些,但我答应送你一张
体舞的新唱片,届时我来教你跳,并且给你喂一顿崩
的小……葛丽。」离开了教授的卧房之后,我驾车回
子宿舍去取了些零物,并换过一身最时髦最
感的旅行装,便到机场去坐上了九点飞往里维拉的飞机。飞机起飞不久,我因为一夜没有好睡过,便昏沈沉地睡熟了过去。
航机在马赛的机场降落,着陆时的颠簸使我由沉睡中醒转来,我立时发现我正躺在一个男
的怀里,他好像一路都把手在我的身上摸弄着,他的掌心隔着衣服在我的
上搓弄着,使我浑身有痒酥酥的感觉,我立即惊扎而起,正待假发作一番,吓!原来却是约翰叔!
「喔!约翰叔!你怎么会也在这里?」我立时惊喜得叫喊出声。
「是呀!我是由奥尔良上飞机的。」
他满面堆着笑容,他比去年发胖了些,然而看来更富于中年
的魅力了,是的,像他这种
事业既成功又富有,什么都玩过,看过,真是集上帝与魔鬼一身的
,周身都泛滥着活力。
他肤色红润,
意
沉,下体看来庞大有力,真难怪妈每年都欢迎他到家里来渡假了,我由于一丝儿微妙的妒意之故,当下把脸孔一沉,嗤着声音说︰「约翰叔你真不规,你一路都这样在我身上摸弄着
吗?」「哈哈……」他冷不防我来这一手,他的面皮更泛红了。
「其实,葛丽……」他涎着脸继续说︰「其实我不这样抚摸你,你绝对不会睡得这么好,葛丽,你的身段真是太美了,比你妈妈的还要好。」我叱了他一个媚眼。
「我当然比我妈要美,我今年十九岁,但是约翰叔,你免了想
非非的心吧,你比我大上一半年纪还有多呀……」「是呀,故此我懂得的也比年轻
多呢,你如果不相信,问问你妈便知道,我保证如果我不来里维拉渡假,你妈便无法渡得这个夏季了。」我啐了他一
,但是心里确实是真的相信,妈
他比
查里斯和其他任何一个
幕之宾,还要
的紧……我们下机便走上一列开往尼斯的火车,火车要走完整个蓝色海岸后才可到达里维拉。
一路上我和约翰叔坐在同一张座椅上,他的右手一直伸过我的后腰抱着我,由于我的衣服既紧身又软薄,所以他手掌心的热度,就好像是抚摸着我的皮肤上一般。跟着他更摸我的
,还沿着小腹逗弄我的下体,我明知道那并不是一个长辈所应有的举动,但是他的「摸术」竟然是那般的微妙,使我全身都感到一种烧热的感觉,横竖座椅都是前后左右隔离的,就算拉开裤子的拉链让他摸个够,也不致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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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叔!你今年带有什么玩意儿来?」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怀里去。我知道他和妈妈间的取乐手法绝不止徒然以
器接触,例如去年他便携带有一包秘的礼物赠给妈,虽然我未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总是他们
时用来助兴的物品。
在说话时,我的手脕无意间触及他的跨间巨物,他那修伟的
致使我砰然心跳,比起B教授和在我学校
过的男同学来,都要粗长过两三倍,约翰叔看到我的憨态,他眯眯地笑了,「我当然带有新的玩意儿来。」他说︰「但是只能给你妈享用,你还年轻这用不着呀!」「唔!我不依,约翰叔你太看我还是一个小孩子。」我撒娇着说︰「你看!」我将手边那卷
的艺术扬在他的面前说︰「我对这种事体早就有了相当的研究啦!」约翰叔接过在手上
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浅笑着说︰「那都是很幼 稚的东西!」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说︰「其实
的艺术很难懂得,必要两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纵,
沉的抑忍力,持久的
绪,以及
器的迫紧接合……」说到
器的迫紧接合时,他用双手做出男
器接合的
状,并迫紧地抽送了数下。我满以为他会继续给我上完这妙的一课,但是他停下来,并由
袋中摸出雪茄烟来抽,他真是个老
棍啊!
「这学期,你在学校里有过较得意的杰作吗?」他忽然问我。
「唉!不用说了!」
我骤然记起昨夜与B教授在一起时的悲惨
景,只感到既呕心又好笑,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
形向约翰叔倾诉了出来,连最细微的委屈也描述给他听,他听得一阵大笑。
「当教授的
都没有个好手脚。」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个腰,接着细声地凑近我说︰「他们澎湃热
,但是缺乏营养,没有体力持久
,他们的虚弱是出名的,葛丽,你和他
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怜!去年我和你妈说『再见』的那晚上,最后一趟也玩了两个钟
之久,我们每分钟才进出两次呢!」是的,约翰叔的确说出了
窍所在了,缓慢,细腻,持久而销魂,这的确才是
学上至高的哲理!我给他说得心都酥痒了,只感到
缝里流出一些
物来,我冲动到几乎要约翰叔跟我到洗手间去为我
弄一番,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间物站起来说︰「我的裤子
湿了,你愿意同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吗?」但是他只老练地啾了我一眼说︰「我们还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你还是回家再换吧!」天啊!当我们

急需要之际,要去勾引一个称心的异
是多么困难的事!
于是我没趣地还是朝洗手间边走去,因为如果让裤子湿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思走出车站,我里面甚么也没有穿的呀。
到得里维拉,已经上午十一时许,仆
西诺早已备车在那儿等候,我和约翰叔坐在车里,我们穿过市中心沿着海滨路朝家驶去。这时阳光普照,海滩上挤满了男男
,足有数万
之多,都是从全世界各地到这儿来渡假,他们的穿着极尽
露,许多男
躲在太阳伞下搂抱接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春
彩色。
他们都互相企求着
的接触,但限于众目睽睽,除了搂抱着意
之外,亦无办法可想,许多就是因为按捺不住心
的欲热,最后只得跳到海水里去求取冷却。
我
自庆幸赶上了这一个欢乐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属于这个行列的,而且这个行列也好像全部属于我的家。
事实亦是如此,在那千万的游客中真不知有着多少俊美的男
曾是我母亲的朋友或将是我们的朋友。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
光的投到
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着吗?」「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还有
你勃特勒,前天我经由
西海岸时,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马赛的班机。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了。」「啊!勃特勒,我可
的拉丁
!」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总之只要一踏进家门,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乾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
的苦恼。
「驶快一点儿,西诺,我正饥饿得很呢!」我催促仆
说。约翰叔和我
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跟着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
,我张开腿让他摸。
一到家门,妈和我吻过后,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
的搂抱里,她把整个半
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她伸长她
白的颈项,微闭起汪汪的眼儿,把她的樱唇凑向他,他吻她了,那种吻法是属于狂野
的挑逗,约翰叔的手开始是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
上,但随着他吻的热烈,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
器,而妈的
部扭动着,腰只摇摆着,两条长长的
腿抖颤着,似有不胜其搔痒之
。
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我看得心痒难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他也那样吻我,但他是多么的年轻幼 稚啊,于是我只好比照约翰叔吻妈那样,竟主动得抄过手来挑弄着他的
器了。
这时黑
查里斯正坐在厅堂里,一面唱歌一面弹钢琴,他的歌声充满了一种
的挑逗,或许,这几天以来,他已和妈一起快活够了吧。他看到约翰叔在妈身上狂野,竟然无动于衷,是的,这种旷达的冷淡态度,也正是我们这个小集团里的最佳公约,我们绝不会有专
,占有或忠于
的那些陈旧的一套,我们纯然是最澈底的享乐派!
妈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丰盛排满桌上,海鲜、珍贵兽
、烈
的酒以及其他极富有荷尔蒙质的食品。
那自然是妈为了接待约翰叔的,餐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我知道妈很想支开查里斯和我,因为自从吃饭时起,她便不断与约翰叔眉来眼去,于是,我藉故要和勃特勒到海滩上去游泳,我们离开了他们。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卧房走,当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进了房,他便反手锁上了房门,跟着便急急的脱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开后腰的拉链,一霎时间,我们已
体相对着,勃特勒扑向我,把我压在床上,喘着气说︰「葛丽,我多
,多想
,我在这儿已足足等了
三昼夜了。」「闲话少说吧,勃!」我把他的阳具死命埒握着说︰「你快把你的
睫挺成最硬最粗长的程度,然后狠力地弄进去,不要怕我痛,我已饥渴得要死啦!」勃是青春壮盛的,他一见我脱光了衣服,他的阳具早已勃起,这时又经我的握弄,它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状态,这时我早把
门张挺的开开了,他便搭上手紧紧抓住我的双
,把他那根六寸多长的东西朝着我的
唇狠命的刺了进去,天啊,这下子使我快乐到天旋地转,我怀疑我的
缝已给塞的裂开来了,但我尚未转念之际,勃特勒已开始他狠劲的抽送。
他把整个伟壮的身子骑压着我,把根阳具在我的
里拚命地抽出塞进,抽
了百十下的当儿,我早已
水
了。
勃特勒却霍然把我整个身体抱起,在他怀里,他的阳具微妙地由我
的下方刺进我的
唇,他双手搂过来握住我的
子,我也拚命使
户向下挤压,以使他的
睫能穿的更进去些。
而勃特勒在这一手新的技术上,确有其惊
的本领,他每次捶中我的要害,使我乐到叫喊出来,他每一次弄进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但我这时忽然记起,那本
的艺术的书上有说过,如果
方法恰当的话,
方面是会得到一种如痴如狂的快乐的,故此我决意,在勃特勒的身上追求那种欲仙欲死的经验,于是我快乐地竭力与他合作着,他抽出时我用
膣啜紧他的
睫,他弄进时我也以相向的力量挺向他。
接着我们换了个侧
的姿势,看看不够刺激,我便坐在床沿上,张了两腿,叫勃特勒站着给大力的抽
,那一着一着的刺激真使我心旋意纵,我满以为这便可以进
至那个真正消魂的阶段了。
但是,正当我快要进
那个混沌的快乐境界时,勃特勒不行了,他怪叫了一声便死命搂住我不肯再动弹,他的
前端抵住我的子宫嘴,吐出热刺刺的
,我知道事
已经糟了,而我还在兴
的峰顶,我真想在他的肩
上猛咬一
,因为他
的刺激,更使我堕进了另外一种更强烈的
的需要里。
然而不得不到此为止啦,可怜的勃特勒这时阳具已开始在我的
膣里渐起软弱,于是我稳稳地抱住他,给他
的抚慰,因为他虽未使我极尽
兴,但他也算已经尽力而为了,而且,他是我所
过的男子之中,比较持久的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