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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动着矮凳到了长凳的旁边,从腋袖里抽出汗巾把傻子嘴流出来的涕涎擦了,两眼朝着儿子大腿间的裤裆一觑,傻子的那地方隆起着饱实的一堆,便趴近他去解他的裤带,一下就把握着那阳具,在她的手里如同活了一样,不甘静寂地胀大了很多。她竟把那一根东西掏出来玩耍,还把自己的脸紧贴上去,摇动着粗长的一根在她的腮上摩挲不止。

不觉下边热烘烘起来,起身看那坐过的小凳子,出现了一个湿湿的圆圈,就不顾一切,张开双腿,把胯间的那地方挪到了凳子的边角上,不停地筛磨,蹦直着两条腿在地上蹬来蹬去,连鞋都脱了。一时得意放忘了形状,却瞧着他挤着眼睛朝她笑,猛然一惊,立即双手去捂他的眼睛,傻子扳开了她的手,怒气冲冲地甩开她,径直出门上巷子里玩去了。

兰芽很无聊地自己做饭吃了,饭后,搬过一张躺椅到客厅里,睡又睡不着,一颗心百般躁动,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午间的太阳热辣辣地直照,她躁地挥动手中的扇子,总是挥不去身上的炎热。她把香云衫的扣子解了,索还将裤子脱下,只着一条花亵裤。

傻子总要到他玩累了或肚子饿了才回家,他全然不顾那边躺着一具海棠春睡的胴体,一扎进了锅子里的米饭,透过覆盖在脸上的扇子,兰芽清晰地见到儿子虎吞狼咽,满大汗地吃得呼啦呼啦的响,他蹲在板凳上,松阔的短裤中那一大堆的物件正逗心思地显摆着,那里好像结出一棵红色的浆果,诱涎。

一双纤手搓得那芭蕉扇柄的溜溜地转,有些太阳光从芭蕉筋里漏进来,在她脸上跟着转。她不由得起身踱到了他的后面,指着盘子里的菜,却把胸前那呼呼的山峰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还不自觉地磨挲蠕动。

一下子,那本来已是蠢蠢欲动的欲又让挑动了出来,她不顾一切地将身体紧贴住了,一张脸在他的耳垂上吮吸不止。傻子让她搔得痒痒地难奈,就嘻哈着回转过来,傻傻地直对着她笑。她双手把儿子那一根东西掏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将上去,整个就像一张大嘴,咬了那枚果子,红色的浆汁霎时涌而出,淹没了她腔和全身。

兰芽的嘴里流出了白色的,手却拖着儿子就往床上去。她脱掉了亵裤躺到了床上,招呼着他,傻子却也脏脚脏腿地上了床,从她的身上压下去,在她的引弄中就套上了。她用嘴又堵了他的嘴,他一下子腾身起来狼一样地折腾了,一边用力一边在拧、在啃、在咬。她像猎手那样设下一个套圈,而他像一只落圈套的饿狼,疯狂而又老辣,一次又一次在圈套里来回折腾,最终挣脱圈套,扑倒她并无的掏空了她的五脏六腑。

太快乐了,小小的遗憾就是傻子的疯狂近乎机械,少了男之间必不可少的趣,但那种鲁莽无所顾忌的冲击却让她有吃不消,硬撑着也撑过来了,现在她突然觉得浑身的骨骼都脱节了。两个并肩躺着,两张痴痴的脸浴在一个遥远的太阳光辉里。

“儿子,是妈好,还是隔壁那骚货好看。”张狂地伸展开身子,这样对他最有刺激

傻子倒是明白她指的是谁,嘴合不拢地笑着:“丽姐好看。”她狠狠地在他的胯间拧了下,她可以感觉到他年轻的欲望热力。

“她哪里好看啊。”恶狠狠地说。“要看,妈让你看个够。”

他只是一味地傻笑:“丽姐真好看。”

“今后可不许爬墙看那骚货了。”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傻子迷惑地眨着眼睛:“嘛不让看啊。”

托着饱鼓鼓的房问他:“知道这是啥东西吗?”

他笑起来,傻呵呵地:“你傻啊,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你告诉我啊。”房凑到他的嘴边。

傻子脖子一拧:“子啊。”

“做什么用的?”追着问。

娃娃的,”傻子把拧得如麻花,扭到了一边。

无奈地伸手拨拉他胯下那根已经又粗硕了的东西:“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尿尿的。”说着还用手护着裆间,急着说:“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玩。”

“还会做别的吗。”因势利导,傻子不知所以,费力地回忆着。再说:“刚才你不是好爽快,比尿尿爽啊。”

傻子猛然有些明白,说:“就跟看丽姐一样。”

“对了。”到这时候,也顾不得跟赵丽过不去了,再教导着傻子:“这根东西也会饿的,饿了妈就给你吃。”

傻子好像明白了,点着说:“饿了,就要妈喂。”

到了夜间,屋外的空园地,青蛙不要命的鼓噪,蟋蟀、蚱猛、知了,无数的夏虫一齐凑热闹,把原本已热得如油锅火炉般的夜搅乎得越发令发狂。热乎乎的暑气久久不肯离去,瘟疫般缓缓的在青蛙蝉子的聒噪声中飘,粘乎乎的附在身上,鬼舔蛇濡一样。

傻子又上了墙根,这时候,是隔壁赵丽洗澡的时间,这小骚洗着澡哼着曲子,总把傻子撩拨得狂躁不安。兰芽暗咬银牙,也把自己脱了个光,就在井台上痛快淋漓地冲凉。傻子骑在墙根上,左右环顾着,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说:“妈,我饿了。”

这回得意地大笑着,挥手招呼他:“来啊,妈这就喂你。”

傻子上得前去,可手刚一触及她那羊脂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的肌肤,便像挨着火炭一样缩了回去。也就放地大笑,更加嚣张地伸动着身子,眼睛里带着鼓励和赞赏。

她赤条条挨过来,容光焕发,美艳惊。就扬臂抬脚,如同鸟兽翩翩而舞,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然后突然像蝴蝶一样飞扑过来。傻子就扑向前去,迎着跌过来的一个着的湿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过的身体,放倒在地上,他野兽般揉搓胸前的双峰,感觉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毁她的身躯,她的骨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

傻子这回老马识途,已不用牵引,自己就将那粗硕的阳具直进她张开着突的那地方,然后,就挪动着急急地抽送,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随即到来,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不由得欢快地呻吟起来。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不解地对着她,只让她暗地叹了气,真是个不懂风的傻瓜,就让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阶上,她自己张开双腿迎着他屹立着的阳具套了下去,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个身子像打桩般上下撞击着。

随着一阵风骤雨般的颠簸,心中积抑多时的那部分欲望释放出来了,她摇晃耳的把紧束的发鬓挥散开来,一张本来白的脸也红晕缠绕,她伸出舌燥了的嘴唇舔舐,里长叹着,音调绵长不止。随即而来的快感如同水银泻地般地迅速弥延她的全身,她拚尽浑身的力气,做了最后几个纵套,接着,就趴在儿子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瘫软着再也不想动弹。

傻子眼怔怔地对着怀中一具大汗淋漓的胴体,不知所措地竖眉横眼。大腿间的那根巨大的阳物还毅然挺立着,在她湿腻的温暖包容下,越发胀,她突然的停止使他觉得憋得难受,他双手抱定她的,努力地耸动着,唧唧而来的水声让他觉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个娇小的她如婴儿般抛彻开来。

一下一下,下体间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来,怕让知觉,慌忙用嘴去堵,一根舌尖在他的嘴里胡地搅动,傻子却毫不领,把脸扭拧到一边,只想挣脱。兰芽就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地说:“不能大声的,让听见了。”

傻子好像明白一样,点点,却把兰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粗硬的砖地上,没教他,却把一双肥白的大腿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际上,挺着下面那一根粗硕的阳物,就伏下了身。

她眼梢一扫儿子那湿淋淋青筋毕现的阳具,心里又是一,抬高着迎接着他的进,两个身子又缠绵到了一块,这一次,傻子的位置绝佳,进出迎击更中她的要害,猛然间又把她将顶上了云端,高来临那一刻,她的牙齿咬住他的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阳具的也猛地出来,在他的激中她觉得昏眩,整个好像突然腾飞起来。

从那以后,傻子上墙的次数少了,每当他需要时总是缠着她叫嚷着要喂,她也满心欢喜地让他折腾。只是,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总是心有余悸地担忧儿子不论时间场合强行求欢。现在的傻子已知个中滋味,全凭他那根阳具或者说体内那雄激素作怪,一硬了起来,他就会毫不保留地强行索要,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让他见着赵丽,那骚货总是不知用些什么魔力挑逗着儿子。

终于有一天,她见傻子又趴在墙根上拨弄那根东西的时候,她搬来了一张高凳子也跟着上墙,踮起脚尖伸着脖子朝墙的那一边窥探。跟她家隔着一道墙的是赵丽家的后天井,是她们的厨房和洗漱间,常常进出赵丽家的那个俊俏后生正在洗手,兰芽从她们厨房里吊着的几条活鱼揣摩出,那是给赵丽送鱼来的,她只知道这后生是个物,经常能弄到一些那时很紧缺的食品。

赵丽用铁瓢往他涂满肥皂的双手浇淋着水,后生将两只湿淋淋的手臂伸到背后,勾住她的脖子,紧紧地搂了一搂。赵丽也一个身子软绵绵地往他的怀里贴,他的脸从这边看上去更加俊秀,两个站得近好说话,不怕听见。赵丽的裙裾拂在他的脚面上,太甜蜜了。

一盆白兰花种在黄白色玉盆里,暗绿玉璞雕的兰叶在阳光中现出一层灰尘,中间一道折纹,肥阔的叶子托着一片灰白。他们单独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越危险,越使陶醉。他也醉了,兰芽可以感觉得到。两个身子挤做一堆,推推搡搡,然后,就急匆匆地分开了,兰芽见着赵丽黛青色的衣服胸前便沾满了肥皂沫。

傻子像一只大猫一样从墙根窜了下来,他的身手确实敏捷,又稳又利索。他的突然钻到了兰芽的胯下,一双手扯着她的裤带子,嘶嘶地从牙齿里吸着气,仿佛非常寒冷似的,他的脸庞和脖子发出微微的气味,并不是油垢也不是汗水,有点肥皂味而不单纯是肥皂味,是一种洗刷净的动物气味。本来就是动物,可是没有谁像他现在这样更像动物。

兰芽的裤子已让他扒到了腿脖子上,他力大无比地拦腰将她抱到了房里的床中,傻子总是那一种姿势,跪着就扛起她的双腿,急急挑着阳具斜了进去,一触及她温热的就哇哇地高兴得直叫。兰芽让他了个够,试着反转身子,翘起肥白的,把那丰盈富饶的一块地方展露到他的跟前,他就歪着脑袋手足无措了,不晓得该做些什么,气急败坏地在她的上推搡着。

苦笑着起了身,在抽屉里拿出了一瓶子蜜汁,她仰起脖子倒了一些在自己的嘴里,却不吞咽,撮尖嘴唇就贴向了儿子,傻子尝到了甜味,一张嘴就直往她的嘴唇上舔吮,拿舌逗弄他,他也会伸长舌尖跟她相绕,这么一戏,就把她的欲挑撩起来。

将瓶子里的蜜再倒了一些在自己的胸前,傻子兴致勃勃地舔舐下去,一条粗砾的长舌在她细腻的房周围摩挲吮吸,乐得她浑身哆嗦不止,嘴里不禁吟哦起来。

她索将剩余的蜜汁从小腹处倾泄,粘滞的汁顺着毛发流到了间。傻子跟着流渗着的甜汁欢快地舔舐不停,最终更是停留在她那处汁涓涓的地方,拚命地吸吮起来,一声惊叫,接着就双眼翻白,呼吸急喘起来,一丝游魂从她的身体里然而出。

骚痒难当,探手一拽,就将儿子胯间那根粗壮硕大的东西扯了过来,自己抬起个,也不等她耸动,陡然觉得那阳具挟带着一火热之气突临她的那地方,随即那根阳具已埋没尾满满实实地了进去,她只觉得一阵畅美,不禁双手抱紧着傻子的腰肢,拚命地摇晃起来。

傻子也知趣地挺动着腰杆,沉腰送胯,一下一下猛力挑剌,那柄阳具东颠西狂,抽浅送,捎带些水出来四处滴落。一个如同腾云驾雾般,一双雪白的臂平摊尽展,呼呼的大腿高举竖立,尽致地把毛茸茸的那一处突。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猛的眼睛眯得只是一条狭窄的细缝,身子仆然倾颓在床中,骨碌刚起,又仰面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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