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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我手都抽筋了…为何不射(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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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我妈突然在我身后地叹了一气,随即我只感觉凉席一震,她便坐起了身子……

(未完待续)

九(下)、由手 浴室后啪啪!

「不行啊小北,你这样……妈完全没法帮你啊……」

我妈坐在我身后的床上,在低尝试了多次后发现,她的左手只能勉强抓住我的上半部分,但由于我蜷曲双腿的阻碍所以根本没法撸动起来。

『这就对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姿势她其实根本没法帮我撸管,我就是为了让她自动请求让我换个姿势,这样无论我接下来怎么做,她都会为了赶紧解决问题而接受下来。

「那妈我转个身儿吧?」

说完我转身完全躺在了床上,同时将双腿彻底打开——我的便如擎天柱般直直的树立了起来。

我妈见状就像突然解决了问题般,急忙伸出左手并握住了我的,撸了两下后忽然发现并不顺手——毕竟她不是左撇子。可是如果换成正在按压着凉席的右手的话,她就失去了支撑起整个上半身的右臂杠杆……

犹豫再三之后,我妈只好一边装咳,一边站起身来绕过了我的双腿,并最终坐在了我右侧的床上,待重新用右手握住我的后,她就像终于恢复了自己擅长的姿势般长长的舒了一气——

「妈,您快点儿行么,我这儿疼得难受啊。」

我故意催促道。

我妈闻听后急忙撸动起来,撸了两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降低频率问我道:

「哎呀,妈弄得你疼么?是不是太快了?」

我点了点,伸出捂着肚子的右手指导道:

「稍微有点儿疼,您这突然快又突然慢的,说实话弄得并不舒服呀……」

「那咋办?」

我妈不由得皱起了眉

说实话我妈这手技术真的堪比缺乏经验的中学生,频率单一,技法粗糙,明显缺乏经常的锻炼。刚才突然的超水平发,完全是受我说「可比你厉害」这句话强烈刺激后的结果——

「所以,无论是多么愚钝的,都具有天生的『行为』本能,但它们会被的理道德压抑在无意识里,只有在遭遇到外部强烈刺激的况下,这些内在潜能才会被完全开发出来。」

我突然回忆起了曾经在《大母》……不对,应该是叫《大母的奥义》这本书里看到的这段话,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在【「行为」与「无意识」中的潜能开发】这一章里。

「这也是为什么艺术家们都需要不断侵染年轻的体的原因,比如罗丹与卡蜜儿,卓别林的七场婚姻、毕加索身边的14个、杜拉斯一生的无数——在古代东方文化中,比如:中国的房中术、印度典籍《欲经》、藏传密宗双修、浮世……都有关于『采补阳』、『采阳补』这类『阳互补』或『阳平衡』的学说解释。」

『所以我之前和老妈做的那几次,究竟是我在通过老妈「采补阳」,还是老妈通过我在「采阳补」呢?』

『话说自那儿之后,自从老妈帮我手以来,我的确是吃得也香了,睡得也饱了,注意力也比以前都要集中了——感觉每天都力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学习成绩也在稳步提升着,就连都……感觉比以前大了不少,也更硬了——就连坚持的时间都变长了很多很多……』

『至于老妈嘛……怎么感觉她好像越活越年轻了似的,有时简直像个青春期的少一样……』

我一边在脑子里胡思想,一边心猿意马的将眼睛落在了我妈藏在轻薄T 恤下鼓鼓囊囊的胸上——

我妈本来皱着眉想听听我的意见做参考,结果低发现我正色咪咪的盯着她波涛汹涌的沟,气得她慌忙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低胸领,并使劲握紧了右手中的——

「啊——!」

「臭小子,你瞎看啥呢?!」

「我……我看啥了?」

「你……」

我妈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突然松开了抓着的右手,转身抄起了放在床处的凉席枕,随即回过身来将枕向我的部砸了过来——

「给我把枕巾抽出来,盖在脸上!」

「啊?!」

「啊什么?快点儿!」

我妈故意用食指弹了一下我的威胁道。

「妈,热!这枕巾盖上都快闷死了!」

「热个!你这屋空调都开到21℃了,热啥呀热!」

我歪仰着看了一眼顶东墙上,在临近东南墙角处的那台——挂在那里已有将近二十年历史的古董空调:

原本漆白如今却完全泛黄的旧外壳,发出巨大嘶哑机械叫声且浑身震颤不止的机身,以及时断时续、不停散出怪刺鼻气味儿的出风……就连显示屏上的数字都已变得残缺不全,21成了二丨。

「妈,您管这还没室外凉快的温度叫21℃?」

我妈此时正用右手手背蹭着额上的热汗,她愣了一下,忽然有些无话可说……犹豫了一下后,她语气有些缓和的转而要求道:

「那你,把枕放脸上……有竹席子总能凉快些了吧?」

「啧,好吧。」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是真的有些困了,也懒得再和我妈讨价还价,于是拿起凉席枕就放在了自己脸上。

见我老老实实的照办后,我妈这才握住终于再次撸动起来,只是这次动作明显变得轻柔许多,她的眼睛紧盯着自己右手,脸上也是一副极其认真的表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她表的?

嘿嘿,这不废话么(?_?)——

『我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听从傻老妈的命令呢?』

我将枕放在脸上后,套着细长竹条凉席的枕就直直的倒在了我的左肩边,这样我的右眼刚好从枕巾下露了出来,于是依然可以完整偷窥到老妈的身体全貌——

只见在室温二十多度的环境下(2032年全球气候加剧异常,加之江城都市圈建设造成的集群城市热岛效应,长江中下游的江汉平原夏季夜晚的平均湿球温度已高至30℃),我妈上身身着轻薄纯棉布料的敞T 恤,由于内部真空,所以当如雨般滚滚流下的大量汗珠,从部、脖颈、胸处汹涌冲进领以下的部位后,迅速洇湿了从双肩直至腰际的大部分衣物,将两颗浑圆饱满且丰挺硕翘的房若隐若现的凸显了出来——由于右手上下撸动牵动肩部连带整个上半身的不停震动,导致这两颗尖圆体宛若寿桃的大子正一刻不停的前后跳动着,一波波在领上下汹涌翻滚、循环不息……

!!!』

这番的香艳画面,加之封闭室内扑鼻而来的、来自身旁老妈丰满体的热气息,直刺激得我顿时门皱缩,一意倏然袭来——

「妈——!」

我突然叫出声来,同时猛地抓住了近在手边的我妈的大圆——

「啊呀!」

猝不及防的我妈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大跳——就在她呆立的瞬间,我的从她手指间颤抖着出一白色的粘稠体,结果有的向了半空,有的在了她的发、脸颊和脖子上,其中一发中鼻孔,还差点滴落在她张大的嘴里……

「妈,啊——!啊——!」

我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腰部,终于完了存贮在鸟枪中的最后一滴……待我睁开眼后,看见的是被我疯狂颜、满面狼藉的我妈——

此时她已从之前呆若木的状态中回过来,刚想用手去擦脸上的,忽然反应过来,不由得皱起了眉

「你个混账玩意儿!要之前嘛不先说一下啊?!」

「啊?妈,我……」

「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妈……」

「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是,真不是!」

「松手!」

「啊?」

「我说松手!!!」

「松……什么?」

我妈将视线挪向了她的身后,我也随之一同看去,结果发现原来我的右手还在紧紧抓着她左边上的一把

「松……!」

「好好好,松松松,对不起对不起……」

我急忙松开了手,并一脸歉意的致歉道:

「刚才没注意,真不是故意的,您大有大量哈,千万别介意,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边说边将右手放回到了我妈的上,并开始不停的摩挲起来。

「你嘛呢?」

「我……没嘛呀……这不刚才抓疼您了么?我,我帮您吹吹……」

说完我用左手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枕,转身将脑袋靠近到了我妈的后面——

「吁——,吁——」

「滚!!!」

我妈顿时怒,扭动腰身伸出左腿一脚蹬在了我的身上,直接将我踹飞撞在了东墙上,随即转身下床,气哼哼的开门并走出了卧室……

「我靠!这劲儿够大的……」

我摸着被撞疼的后背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所幸后脑勺并没有撞到墙壁,不然这一脚上来,后果可还真是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从客厅传来厕所门被狠狠撞上的声音——毫无疑问,老妈在被我颜一脸后,肯定是着急着洗脸去了……

『看来是真生气了呀……火这么大……』

我心中顿觉有些后悔——虽说她一脸这件事我并不是故意的,但手抓这件事的确是我主观意识所致,这肯定会让我妈觉得我毫无预警的突然绝对是故意的……

『虽然自己亲妈一脸这件事的确感觉很爽!!!』

但是从长远考虑,为了后「为我撸管」这件事能够持久下去,我必须得趁况变得更加糟糕之前及时行动起来,主动道歉,说不定我妈心一软,很快就原谅我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跳下床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忙忙的冲出了卧室,转身来到厕所门前——

「妈,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边道歉边推开了门。

结果看到——

我妈此时正赤身体的站在我的面前!!!

在厕所门后面五帝钱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叮呤当啷」声中,背对着我正往毛巾绳上搭衣服的我妈被吓了一哆嗦——惊慌中她还没放好的T 恤从搭毛巾的细绳上掉了下来,于是她习惯的弯腰去捡——

一只褐中透的肥鲍鱼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

我瞪大双眼,顿时感觉血往上涌——仿佛脑袋上的每寸皮都要炸裂开来!

同时充血欲的,还有我下面的那颗脑袋……

我妈在捡拾自己的上衣时突然反应了过来,我能看到她在仰起后愣了一下,随即整个身体都僵在了当场——

「妈……」

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挺身冲了上去,直接怼进了她的缝里——

「啊!!!你嘛?!」

我妈拿着自己的T 恤惊慌失措的质问道,然后她急忙用双手抓住了已环住她柔软腰身的我的胳膊:

「你吗呀你!臭小子!松手!快松手!!!」

这不明知故问么?

你说一个赤身体的男……

突然看见一个赤身体的……

……还能嘛?

嘛呀妈?嘛呀?什么?……妈呗……」

我边语无伦次的回复着,边挺着胯部跟随紧贴着我妈不停左右躲闪逃避的,由于我比我妈长得高些,而我妈的又圆又大,导致我勃起硬挺的只能笔直的斜进她的缝里,时而向上,时而向下,却始终无法临近那只肥美多汁的褐色鲍鱼……

我妈毫无疑问也觉察到了我这根凶猛阳物的侵略目的,于是她一边用双手拼命掰扯我的胳膊,一边扭着腰身四处走动着,试图挣脱开我对她身体的牢牢束缚。

如果是平时,单纯从气力上来讲,我是肯定拗不过我妈的——但是现在呢,我是正面出击,我妈背对着我,这导致我能使出全力而我妈却只能被动的使出部分力气;再加上从刚才一个小时前开始,都是我妈在不停的出力撸管,而我无论坐还是躺,都不过是在换着姿势休息而已……所以论体力消耗,我妈明显比我更多,在体力保存上我是占据绝对优势的。

果然,我妈挣扎了没几分钟就开始气喘吁吁起来,她的两只拖鞋也被蹬飞出去了好远,这种筋疲力竭的感受毫无疑问让她有些惊慌起来,于是她转而开始用语言威吓的方式打算将我劝退:

「小北,快住手!你什么呀这是?!你又想犯错误吗?妈妈不是说原谅你了吗?你让妈妈帮你撸管,妈妈不是也照你说的做了吗?你快放开妈妈,你只要松手,妈妈是不会怪你的……」

我一听我妈说的这番话,全然没有了之前在卧室时的严厉态度,反而柔和许多,满满都是商量的吻——

这完全都是示弱的表现啊!!!

于是我的语气不由得开始变得嚣张起来:

「妈,不行呀,您刚才撸得根本就不尽兴呀……您看您看,其实根本就没有软下去嘛……」

说完我照着老妈的大白狠狠地撞了两下,狭小厕所里突然传出了「啪!」「啪!」的两声响。

「妈妈妈,您感觉到了没?我这儿还是硬得不行啊……」

我妈被我羞辱得满脸通红,见软的不行打算变为强硬态度把我退,于是她咬牙切齿的怒斥道:

「你赶紧给我松开!给你脸不要脸了是吧?!」

『呦呵,还这么横?!您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处在下风!』

「谁不要脸了?!您说好今晚帮我解决问题的,可这问题……都还没解决呢呀!」

我故意生气的反驳道,边说边揽着我妈丰满的肚子疯狂撞击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非,得,把,问,题,解,决,了,不,可!不然,睡,不,着,觉!明,天,还,怎,么,考,试,呀!!!……」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妈在我一字一顿「啪!」「啪!」不止的撞声中被撞得摇晃脑,我从左侧墙上的浴室镜中看到,她那两颗沉甸甸的胸也被我撞得前后摆动、上下翻飞,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种征服的快感,于是腰部更加用力的提高了撞击的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分钟后,我妈实在受不了我这疯了一般的高频撞击,她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等等,等等……」

「轻点儿,小北……妈都快,散架了……」

「停下来,等会儿……」

「妈求你,停,停……」

「妈帮你……帮你,解决问题……还不行么?」

十(上)、公亵母 沟,顶~

今天是2032年6月4,天气:有小雨,部分地区会有中雨。

看着窗外点点滴滴会聚流下的雨水,我若有所思的发了会儿呆,随即被我妈一肘顶回到了现实:

「臭小子都怪你,明知今天有事儿需要出门,还不定闹钟!」

「妈,你还好意思怨我啊?我前几天不是告诉过你了嘛,如果模拟考考好喽,我们班主任会带着我们这些『尖子生』去『教授县』祈愿的吗?再说了,我们孙老师也给你发短信了呀,你还看过呢,你忘啦?」

「啧,嘶——,谁说我忘了?!」

我妈听完后扭过来看着我,拧着眉毛问我道:

「我没忘呀?但你啥意思?咱耽误了点儿没坐上你学校的大车你怨我?」

「就怨你呀,那天咱说好如果我考得不错的话,你答应过再让我……」

我看了一下车上周围的,迟疑了一下,转而用另一种方式委婉的表达道:

「叭、叭。」

我用嘴崩了两个吐沫泡,发出了轻微的「啪、啪」声。

我妈在听到我用嘴发出的声音后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脸颊「唰!」的突然红了起来,她慌忙将扭了回去。

「叭、叭」

我故意低,又在她耳边发出了声响。

「不要脸……」

我妈恶狠狠地小声骂道,但生怕让别听见,所以越往后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小……

「不守信用。」

我装作一脸自然的样子向四处观瞧着,嘴里却在小声反击着我妈:

「不仅不守信用,还胆小如鼠,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

「你个……!」

我妈听到我的讥讽后,向后伸出右手就要掐我的右大腿——好在我这些天来没少挨掐,早已锻炼出了及时防御的条件反能力,于是迅速向左一闪,便轻松躲过了她的攻击——而我的嘴里却仍在不饶的继续戏谑道:

「呦呵?这么厉害?那昨天是谁躲厕所里还死死顶着门儿不敢——」

我把「让我进去啪啪你的」几个字咽进了肚子里:

「啊?吓得跟个小耗子似的……」

「你说谁是耗子?!」

我妈明显有些生气了,毫无疑问,我的这番调侃肯定让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场景——我们娘儿俩攥着浴室门把手角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这让身为「母亲」的她显得极为狼狈——

『我才是堂堂当妈的啊?!怎么现在会被自己的亲儿子这么随随便便的戏弄威胁着——都被吓得躲进厕所里了!!!』

是这样的,咱们得先把时钟往回拨到三天前的那个晚上——

「等等……等等……」

「轻点儿,小北……妈,妈妈都快……散架了……」

「停下来……等会儿……」

「妈妈求你……求你了……停,停……」

「妈妈帮你……帮你,解决问题……还不行么?……」

听到我妈的话,我这才渐渐停下胯下的动作,高频响亮的「啪!啪!」声也由躁动的急奏曲渐渐变为舒缓乐章,直至最后几不可闻。

「你说啥,妈?你说……帮我解决问题?」

我既有些激动,也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她道。

「嗯。」

我妈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不再说话,身体也一动不动……

『那我还等个啊!』

我刚想撒开右手来扶,忽然反应过来,一想:

『不对呀,万一她在骗我怎么办?!』

于是我没有松开右手,转而向后挪动了一下脚步,弓起腰身,眼睛紧盯着我的与我妈两瓣之间的陷缝隙——沟那里,并约摸估计了一下——

『嗯,应该就是这里了。』

随即轻挺腰身,突然猛地贴上了两枚柔软的片——我刚打算更进一步的进去……

「呀啊——!」

我妈忽然如触电般向前弹出了整个身体!

「我靠!妈,你嘛?!」

我极其不爽的大声斥问道。

「你,你,你……你嘛呢?!」

「我?我你……嗯哼呢嘛……」

」字我没敢说清楚,如果说清楚,那不就等于从上承认我要「伦」了吗?

「你——!」

我妈感觉都要被气晕了,她既生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待稍微清醒了一下后,她尽量装作冷静的说道:

「你小子疯了吗?!你真我……弄,弄进来啊?!你……你不想活了?那,那地方……你也不想想,是你能进的吗……」

我一听眉毛就是一拧,心中顿时觉得极其不爽——

「啥意思?就我不能进?!」

「对!就你不能进!」

「哦,您这意思是:天下的男,谁都可以进,但是,就我不能进?!」

「对!就你不能进!!!」

我妈侧着脸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什么玩意儿?!呵呵,合着就我特殊例外,就我没资格呗?!』

我心中突然涌现出一无名邪火,于是咬牙切齿道:

「那我偏进,我他妈就要进!,凭什么都可以享受的东西,就我享用不了?!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这么混不吝的劲儿,掐住我老妈的两边胯骨就要挺着硬怼进去,由于猝不及防,竟一不小心进去了大半……

「啊——!」

我妈突然叫了出来!

……时由于有些狭窄所以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贴着凹凸不平的壁畅通无阻的继续钻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腔体内壁早已粘满湿滑的体,所以我的连带包皮下的茎体,就像水上滑车般可以毫无摩擦阻碍的长驱直下去……

!』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

『我妈她——其实早就湿了!!!』

瞬间,我妈的整个身体就已经条件反的起了反应——她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即突然紧缩,竟卡住了我已没进一半的

「我靠!」

整个道内壁的同时收缩竟紧紧的裹住了我的,使它寸步难行,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你……给我出去!!!」

我妈恶狠狠地命令道,那声音沙哑沉,语气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愤怒——能感觉到她杀的心都有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里的肌,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怪不得曾听朱哥讲过一件事:古代时,青楼老鸨子为了锻炼们的能力,甚至会让她们用「夹碎核桃」和「垂吊水桶」来作常锻炼的项目。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不信呢……

但现在,我信了……

「我不!」

但我仍然心存侥幸,自我安慰道——

『青楼子的那种传说中的能力普通肯定是不具备的,老妈里这劲儿应该就是正常的道收缩——毕竟我上次是在她喝醉状态下进来的,那时毫无防备,所以轻轻松松……而这次应该才是男正常媾时道收缩的力道。』

说完我用力向前一顶——

……

『我?!』

我的竟没能移动分毫!!!

『什么况啊这是?!』

我又试了两次,结果仍然未能改变……

《大母的奥义》第七章「通晓【母体能力的十二重境界】」第一节『【识】篇』——

「【九等极品】:

『九等』——樱桃小

『八等』——灭火器;

『七等』——水漫金山;

『六等』——吸星大法;

『五等』——难叩山门;

『四等』——降龙困凤;

『三等』——吞天霸下;

『二等』——九曲连环;

『一等』——一线生机。」

『【樱桃小】?

苞待放,说的是处或十几岁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嗯~,肯定不是这种(X)』

『【灭火器】?

紫黑老,一般说的是50岁以上坐地吸土的老们——那肯定也不是这种了(X)』

『【水漫金山】?

多汁蜜桃,多指体重在150 斤以上身体比较肥胖的——老妈体重才130多(X)』

『【吸星大法】?

魔鬼,说的是那些热运动和健身的腱子——哈,老妈算丰腴类的(X)』

『【难叩山门】?

守易攻艰,如若意识上并不顺从,则城门紧闭万夫见愁,坚船利炮都轰不开——……』

『???』

『!!!』

!!!

没想到啊,我妈竟是【九等极品】里的第五等「(母体)」——【难叩山门】!!!

「【难叩山门】:

大可吞吐金箍,小可藏纳海针。

通则百川能海,闭则仙也绕行。」

,就算「仙也绕行啊」!!!』

『可咱一介凡夫俗子……』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吐沫——

『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去吧,别剧一燕同志一生气,再给我夹烂喽……』

「妈,我错了,行行好,放我回去呗~」

我掰着我妈的嘟嘟的软腰,边拔边谄媚的说道。

『我靠?!咋回事儿?!』

我用力拔了两下,结果除了我妈的被我的连带着不停耸动外,我的竟然——

『还拔不出来了!!!』

我这时再想到「难叩山门」这四个字,心里不禁感觉恐怖起来——脑袋里联想到的是被手轻易捏的红色气球……

「妈?妈妈妈……你松松让我出去呀!」

我拍着我妈的有些慌张的催促道。

「你当我傻呀?!我一松开,你不就……进来了吗?!」

「我……」

『……靠,就您这紧的一我哪儿还敢进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肯定不会说出来——我要一说,等于让我妈掌握了制约我的办法,将来不就永远都不怕我的再次侵犯了吗?!

『话说,上次没记得她这儿夹得这么紧啊?』

「咱俩谈谈吧。」

我们母子俩的生殖器就这么紧紧连在一起了将近十分钟后——

『妈的,夹这么紧我连软都没法软下来……』——我的「变软缩小计划」完全没法实现。

——我妈终于率先发话了……估计是因为她在镜子里看到我们母子俩这像公狗母狗配勾连在一起的样子后,脸上也实在羞耻得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吧?

「我放你,你的……赶,赶紧出去,然后你……你可千万别突然进来啊?!」

「啊?」

「别进来,听见没有?!你只要不进来,咳,我同意让你弄出来……」

「弄出来?……啥呀?」

「弄……你,你里那些脏玩意儿啊!」

我妈还以为我是在装傻充愣,于是不耐烦的粗道——除非绪特别激动,一般她是不会随便说脏字的。

「啊?那不进去……我咋出来呀?!」

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切,孩子……说什么『经验丰富』,其实啥都不知道……」

我妈略有些不屑的小声自言自语道。

「您说什么?」

「笨蛋……」

我妈向右撇过脸去,生怕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然后继续说道:

「谁说只有那里才能弄出来的,你也不想想,手为什么能弄出来?」

「因为……」

我皱着眉思考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

「哦,因为手指箍出来的缝,能大能小,所以跟……不是,跟你们那里很像,所以可以……」

「是挤压呀,你个笨蛋!你们男的那根玩意儿其实根本不在乎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夹住它,挤压它,抽动它,时间长了,不就都能给弄出来吗?……亏你还之前给我说什么『飞机杯』……」

『是呀!』

我忽然想起来那些拿其他部位抽并最后的片子,比如「」、「」、「足」、「腋」……其实本质和「手」「撸管」没什么区别嘛……

「那妈,你是打算用嘴帮我弄出来吗?还是说……」

我眼睛自动瞄准了器连接上方的处……

「滚!给我滚蛋!!!」

我妈扭着脸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用手指掐了我大腿一下命令道:

「嘴,和眼儿……那儿,都不行!你想什么呢?!还想让你妈用嘴给你……啊?!」

「唉呀,那除了这俩地儿还能用哪儿啊?!」

我对「足」和「腋脚」都没兴趣——

「脚丫子天天塞鞋里那么臭,还用脚撸,,你他妈不怕得脚气啊?!」

「胳肢窝那地儿有毛还多汗,要是有狐臭,你满就都是烤驴鞭的孜然味儿了……」

我想起当初被朱哥带着看这类满足怪癖味的毛片时,我骂他变态后说过的那些话——

『那个只知意的垃圾,哼,他哪儿能想到,小爷咱今天都第二次把进……』

「这儿……」

我妈有些敷衍的指了指自己的说道。

「啊?!」

……眼儿?会不会有屎啊?怪脏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说了那儿不行!!!是外面,这个缝!!!」

『哦,哦……原来是在说沟啊~』

我看了眼我妈的沟——

嗯,怎么说呢,她的又圆又大,所以沟也的确够长够的,只是吧……

「妈,我刚才在你这儿蹭过好几次了,可是光在这儿蹭来蹭去并没啥效果啊?」

我实话实说道——宽松的沟对夹得其实并不够紧,除了能带来部分心理快感外,真的没法将紧紧的挤压住好让可以尽兴抽……

当然我这么说的目的不仅仅和「诚实」有关,更是为了加价——

『「」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呢,为啥您就不能给儿子再来个这个呢?』

「我刚才……没,没夹紧,你先再试试,要是还不行……再说别的。」

「好吧……」

『唉——,算了……现在应该早都过了午夜12点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模拟考,我今天还是先将就着完这最后一发,弄完了赶紧去睡觉吧。』

我是真的累了,于是在我妈道稍微释放松些后赶紧将拔了出来,轻轻晃了两下,算是给它压压惊,随即贴着圆圆软软的蛋轻轻滑动,并最终压进了沟里——我妈急忙收缩两瓣,将我的紧紧夹其中……

「您自己说的,如果模拟考考好了,允许再弄一次,结果昨晚您可倒好,自己先偷偷上床睡觉了……还装睡!」

我在公车上,两手抓着顶的横杆扶手,垂着脑袋在我妈耳边小声质责道——我发现周围根本就没注意我们,索也不再藏着掖着的说话了。

「那你就半夜扒我裤子?!!!」

我妈咬着牙气愤的反问道——当然,无论多生气,她也只敢用仅能让我们二听见的微小声音。

「我可是遵守约定了的!我没进那里面!」

我对天发誓,我胡重北昨晚真的没有直捣黄龙!

——当然,当时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想是想了,我可真没有那么做!

主要原因嘛——

『还是不敢……』

「哼——!」

我妈气愤的哼出了一声鼻息。

但我一直觉得,我妈昨晚是在假寐装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确没有进去——但怪的是我都抓着她的蛋儿抽好几分钟了她才睁开眼……

『难道她昨晚真的睡着了???』

我想不明白,着实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着,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对!」

『哎呦我去,缝算哪门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吗?!』

『老子是真正实实在在「侵犯」过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简直是堪比柳下惠一样的「绅士」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点儿都不配合,咱俩也没弄成,这算你欠我一次!」

「胡说八道!我欠你个!」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罚酒了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车上身边的有的在望着车窗外,有的打盹睡觉,再有的,就是在低玩着手里的手机……虽然大家共处于同一个狭小封闭的车厢空间里,但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都对身旁的陌生没有半点儿了解的兴趣。

简而言之——「视若无物」。

我想到了小时候在梅城多云山区的家时,曾经养殖过的一种叫「竹鼠」的动物,这种动物由于长时间生活在地下里所以眼睛已经退化,视力近乎为零,它们主要靠听力打,以农作物根茎为食——要不是上有条尾,你甚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边是,哪边是尾。

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画面:

方形水泥池子里养的三只竹鼠,左边两只,一个帮忙推甘蔗,另一个叼住推来的甘蔗往右边跑,最后堆积在右边水泥墙下的角落里——结果最右边的第三个竹鼠却从墙角下叼起了甘蔗,然后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后又都堆积到了最左边推甘蔗那只竹鼠的脚下……

长达几个小时的循环往复与徒劳无功,简直是逗+蠢了-_-|| ……

「发育不良的怪物,

居住在湿狭窄的地道里,

很少看见阳光,

后代犹如凝胶状的蠕虫,

但它们还是会竭尽所能,

生存和延续后代,

如此可悲。」

我想起一位德国哲在嘲讽这类鼠辈时曾说的话语,顿觉胆壮心肥——

『一帮盲目愚蠢的乌合之众。』

不禁邪魅一笑,随即突然将右手伸到了我妈旗袍下摆的开叉处,并摸了上去……

「你嘛?!!!」

我妈慌忙用右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脸色煞白的惊问道。

你。」

我咬着牙齿轻佻的回复道,随即撩开旗袍后下摆,挺着朝她沟下面最为敏感的三角地带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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