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直接走进了西餐厅,我们也紧随而去。我心里有点失望,过年了要多一点热闹和喜庆,吃西餐就少了那份感觉。我虽不反感西餐,但那种进餐方式,菜色味道及配料确实不太喜欢。我宁愿吃我们东北的小葱萝卜蘸大酱,也不愿吃他们的水果伴沙拉。桌位已有
定好,我们刚走近就有
迎了过来,和我们寒喧后,
给刘露一样东西就走了。厅内有现场乐队,据说都是些乐团的乐师和音乐学院的打工学生,气氛和风格自然是上流的排场。我们坐下后,刘露给服务生耳语几句,菜点红酒顺应而上。席间话语不多,我注意到她俩的着装,很融合这种环境,看来她们是很讲究这种
调的。红酒每
一杯,也没再多喝多让,很快的就结束了战斗,说实话我也就吃了一个半饱,没办法,谁让我装绅士来着。
走出西餐厅,刘露并没有领我们出去,而是接着就有
领我们上了楼。原来她定了音乐包房,这才是今晚活动的主题,吃西餐不过是曲前奏。
包房内已安排了饮料啤酒及各色水果和点心,看来
的心就是细,这些都替我想到了。她俩放下外套,刘露对我说:“西餐还吃得惯吧?我看你酒不过瘾啊。”
“不只是酒没过瘾,饭也没吃饱吧?”
还是处长了解我,她笑着把话接了过来。
“有这些水果点心足可以弥补的。”我笑着说。
“我们家老金就不喜欢西餐,我拉着他吃一次就骂我一次,骂完后他还接着陪我,他知道我喜欢。你们处长也喜欢。”刘露给我介绍说。
“我还真不知道处长
吃西餐。”我看着处长说。
“我是中西都喜欢,不象她,自己喜欢就强拉垫背的。”
处长似在抱怨她又象是替我不平。
这时刘露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给我说:“我和韦立不分彼此,她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今天我就正式的认你这个弟弟了,这是姐给你的见面礼。拿着。”
我一看是红都的量体卡。我知道红都西装只接收定做,一般都是做给领导
和出国团队的,那绝对是区别于国际名牌的名牌。忙说:“你太客气了,也太贵重了。”
“我也不知你的尺寸,怕买成衣不合体,就让他们给你登记了一身,抽时间去做就行。”她很诚恳的说。
我看着处长,想让她给我说句话。也因为我没准备任何礼物。
“接过来吧,姐给你的就要,她款姐一个,九牛一毛,不要白不要。不过还是要谢谢的。”
处长玩笑着对我说“谢谢姐。我也没给你和北碚准备什么礼物,真不好意思。”我歉意的说。
“哈哈。以后吧。想什么时间送就什么时间送,姐也不会客气的。”
刘露说完又哈哈的笑了。
这时楠楠和北碚已调好了影像和音响,正在那儿抢着话筒。
处长打开了啤酒,分别给我们到上。说“来,为你今天又多认一个姐姐
杯,以示庆贺。”
我们共同举杯,我喝了一
就想放下。刘露说:“
了它,男
吗就要爽一点,太拘小节成不了大事。”
处长带
了,我又重新端起和刘露碰了一下,也喝
了。接着到上,一连三杯。
“爽快。”
刘露说着就站了起来,“今天晚上玩几点是几点了,我好久没这样轻松了。我唱一首歌祝祝兴。”
她唱了一曲,的确很有味道。我带
鼓掌,楠楠献花,处长敬酒,她亲了楠楠一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风采绝对是
中丈夫。她喝完酒就把话筒
给了处长,处长也很爽快的唱了曲。我细细的听着,好象她专门唱给我的。楠楠也不示弱的喊着北碚说要给处长伴舞,北碚提出要跳国标,楠楠不会,又嚷着音乐也不对,北碚拉着楠楠就走起步来,两
洋相倍出,逗得我和刘露哈哈大笑,处长也笑得唱不下去了。她俩还在那儿胡
的扭着。刘露给处长端了一杯酒,又把我的倒上,我们三
又同
一杯。气氛到了高
。我成了一个只会喝酒的看客,刘露让我也献一曲,我刚想谦让,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裴华打来的,忙说接个电话就走了出来。
她问我在
什么?我告诉她处长刚从广州过年回来,我正参加她同学给她的接封宴会呢。并问她来不来?她说刚从她叔那儿回到家,哪儿也不想去了,就想给我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并劝我少喝点酒,注意身体和形象。我表示感谢就挂了。我本不想唱歌,真庆幸这个电话让我躲过了一劫。
我回到包房,两个小家伙还在那儿扭着,慢慢的还真跳出了样子,她俩看着正哈哈的笑着呢。我此时也只有喝酒的本事了,我为了不再让她俩劝我唱歌,就主动的给她们端杯敬酒。一会儿,啤酒告罄。我那没吃饱的肚子也让啤酒灌饱了。刘露又要了啤酒,处长说不喝了,刘露不让。我为了打圆场,邀请处长跳舞。
“你和你刘姐跳曲,我歇会。”处长说。
刘露也没推辞,乐曲不对,我们也不在意节拍了,凭感觉随意的跳着。她比处长稍胖,自然也就更丰满一些。都有了酒意,她也没介意我笨拙的动作,我们由松到紧,后来她
脆把两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自然也楼住了她的腰,就这样不按节拍的摇着走着。处长看了,也被我俩的动作逗笑了。他两个小家伙可能也是跳累了,停下来,喝起了饮料。小北碚看到他妈的样子,就走到前去用手敲着鼻子丢他妈妈,刘露笑着停了下来。处长走过来,我俩也自然是这个动作慢慢的扭着。那种心旌
漾的感觉真是美极了。
我们吃一会,喝一会,跳一会,尽兴的玩着,不觉已到了
夜。我们仨也都有了醉意,两个小家伙也疯累了,都犯困的躺在了沙发上。刘露让服务生领他们到房间去睡。原来她早已安排好了,今晚都住在这儿。
我们又喝了一会,也感觉不行了。首先是刘露已醉了,处长让我扶她去房间。我们安排在同一个楼层。我先把刘露送到房间,房间是套间,小北碚已睡着了。我把她放到床上,她一再表示欠意。我给她到上一杯水放到床
上,又觉不妥,就把处长喊了过去,想让她把衣服给她脱了。处长看到她醉的样子,就说免了吧,再折腾她更难受。我们就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处长和刘露是一样的套间。楠楠也在另张床上睡着了,连衣服也没脱。我看了看处长,她的酒意也很浓了。我给她到了杯水让她喝了。处长让我扶她到床上去,我此时已经也到了酒醉心迷的地步了,我上去抱起处长就去了我的房间。
处长拍打着我说:“你疯了,不行啊!”
我不理不采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紧闭房门,终于赢得了属于我俩的自由空间。我拥着她,疯狂的吻着,那积压多时的欲火在浑身燃烧,那满怀激
的欲望让我不能自制。
说酒壮英雄胆,我是胆壮行色,色胆包天。
处长被我压的有点喘不过起来,奋力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一声慢点反把我羞了一下。我改变了称呼,呼唤着宝贝,开始慢慢的脱着她的衣服,她没有拒绝,也没表现的顺从。我慢慢的
抚着,轻轻的呼唤着,和风细雨般的把她软化的象温顺的绵羊,任由我层层的把她的衣服走脱,一件绝美的艺术品横陈在我的面前。
我起身打开了所有的房灯,我要好好的浏览这上帝的杰作。她害羞的把身体蜷缩在一起,这里已没了高傲的处长,已没了那个让
敬仰的
,有的只是一个娇羞的我心
的
。我抚摸着修长的玉腿,我欣赏着晶莹般的胴体,忍不住附身吻了上去,哪怕是耳根后面也没给她留下一丝的净土。她蜷曲着,她伸缩着,她承受着,她享受着。她娇嘀的一声呼唤“弟啊。我不行了!”
我仿佛听到了进军的号角,集雷霆万钧之势,化奔腾磅礴之力,一切的
和欲都成了对她回报的行动。和煦如风摆杨柳,强劲似惊涛拍岸,玉
成欲
,处男变粗男,云雨翻天,雷电
鸣。
她伸手按灭了顶灯,柔和的光环下已泛滥如
的她发出了如诉的涛声。钢于火的较量最终熔融在火的激
之中。我奔放了我所有的激
,我熔融在了火海般的欲火之中。
一切都化作了沉默。一切都归于了静寂。一切都不复于存在。一切都蚀骨于心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把紧抱住我的两手松开,
恋的摸着我的脸“弟啊,你把姐彻底降服了,你让我真正知道了什么是
,什么是男
。”
“姐。是你降服了我,你俘获了一个男
的全部的
。”
“傻样,什么叫全部的
?你就不再成家了吗?我不奢望你的全部,只要
我就满足了。”
“那或许是生存和延续的需要,里面的成分是责任,或许有
,但不是全部,而你是全部。”
“既然有,那就不是全部。别傻了,姐很知足了。”
“是全部,我对你的
难道还能再给她
吗?”
“坏蛋。你给我打着埋伏呢?也就是说你的心还不归属我。男
有三心,分两意,你给我的所谓的全部只是一心和一意,那二心一意呢?”
这是处长第一次用“坏蛋”称呼我。
“实话实说吗?”我故意逗她。
她打了一下我的
,又亲了一下我的鼻子。反问:“你说呢?”
“那二心就是花心和贪心。所谓贪心就是成就事业之心。”
我亲了一下她的眼睛。
“谬论!第一谬论!那另一意呢?”
“不是有”意外“一说吗?就是一意外的意的归属。”
我咬文嚼字般的给她胡闹着。
“哈哈,真有你的。还真牵强附会的找到了说词。”
她笑得很幸福。
“不闹了。姐!我
你!”
“我也
你!”
“你怕我花心吗?”我试探
的问。
“不怕。”
“为什么?因为
是自私的啊?”我有点疑惑了。
“因为有你的一心一意啊。我才不贪你那三心二意呢。”
她娇笑着幽默的说。我真感叹她的聪明和机智。
“好了,时间太久了。不要让楠楠醒了,不然就坏了。”
她说着就拍了我一下。
我从她身上下来,她急忙下床走进了卫生间。我们相互擦洗了下身,特定的环境让我们此时都很理
。等她穿好衣服,我送她去了房间。楠楠还在睡着。我放心的给她道了晚安。其实已到零晨了。
一夜相安无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