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茜娅的睡衣,滑滑的,裙摆软软的,双腿很光洁。自己穿的是短裤,切茜娅的腿蹭着自己的,好光滑,凉凉的,驱散了身体内的燥热。她只记得半梦半醒,切茜娅的臂膀搂着自己,胸没有直接顶上来,只是…或许是顶端,蹭到了,那是没有内衣束缚的,自然地淌在床单上,似乎隐隐看到她呼吸时泛起的
波。
怪,身体越来越热。切茜娅的身体好柔软,她像是被一朵云彩抱着,切茜娅的身上很好闻,甜美得像棉花糖。热了起来,凉毛巾被捂热了,后背沁出了汗珠。她想要更多凉快的,迷迷糊糊间她也去用肢体依靠切茜娅,对方从鼻尖软软地哼了一声,凯尔希感觉有什么东西断了。
第二天醒来,枕湿了一大片,凯尔希才发现是晚上毛巾落在枕
上,晕了一大滩水。她好像好了很多,身体还有点酸,但可以起来。她准备坐起,却发现裤裆里也湿了一整片。
切茜娅仍然睡着,双手蜷在胸前,睫毛都不曾颤动。凯尔希嗅着指尖异样的腥气,莫名感受到一彻底的背叛。她好像用最最肮脏的东西狠狠玷污了璞玉,她心中最美好的伊甸园被蛇毒浸染了。凯尔希胃里一
气翻涌上来,她握着拳翻身下了床。
她洗掉了内裤,莫名地她就想要这么做,然后欲盖弥彰地洗了个澡,名正言顺用了吹风机风了内裤。
凯尔希摇了摇,从回忆中回来。切茜娅早就洗好换好了衣服,又踩上高跟鞋离开了,凯尔希才拿着领结站起身,来到浴室。
浴室飘着雾气,那
不同于夏
灼热的温暖水气包裹着凯尔希。她拿起脏衣篮,把衬衫、胸罩,一件件扔进洗衣机。内裤装
内衣袋,也同样扔进洗衣机。
她忽然看见垃圾桶里的丝袜,根部给勾坏了,幸亏切茜娅总是穿着到小腿的长裙,不然她无防备的肌肤就要晒向他——
凯尔希,你在想什么?
她从净的垃圾桶里拿出那丝袜,轻薄得能透出自己的手。她的鼻子“得益于”身体的特殊
,对切茜娅的一切都极为敏感。从上至下,根部的气味开始慢慢递减,到了膝弯又激增,直到足跟,又开始浓郁起来。
靠近大腿根,是散发着甜美的气味;膝弯处是单纯的汗;足底又是不透气导致的咸香。简简单单一条丝袜, 竟然能衍生出那么多元化的特征。
她再自然不过地将其撕开,并团起丝袜,校裤下的茎早就硬得难受了。丝袜套在
茎之上,牵引起来带着织物摩擦的微微刺痛,但更多的、排山倒海而来的是汹涌的快感。是
上的快感,还是
体上的,她已经分不清了。
凯尔希弯下腰,嗅着另一半丝袜的气味,满满的夏天的气味灌注在她的鼻腔,让她在下身撸动的动作更快了起来。
“切茜娅……哈啊、啊……”她吸了一
气,贪婪地嗅着丝袜的气味,大脑随之沸腾起来。腿根的甜腥,她明白是什么,双
的她在排解完阳根的欲望后,
贝也会溢出
,是相似的气味。
“切茜娅……嗯、咕……切茜娅,好紧、嗯……切、切茜——”
一,又一
,浓白的浊
在洗衣机上,沿着塑料外壳慢慢形成一个个圆弧向下滴落。凯尔希喘着粗气,还硬着的
茎将残留的那些泵在透黑的丝袜上,意犹未尽的凯尔希用丝袜去擦,触到涨红顶端时又反
地一颤,轻轻喟叹出声。
“切茜娅……”
她用丝袜缓缓擦去污秽,晕染开的湿气令她心躁动。如果可以把切茜娅推在地上——或者,用蛮力把她漂亮的脸蛋压在桌上,把那些红笔和卷纸囫囵打翻,在物品哐啷落地的声响中细细辨出切茜娅的尖叫,让她清纯的双眼溢出被玷污的泪水,让自己污秽的欲望在她拼死并拢的大腿间抽
。届时肮脏的
顺着她的大腿流淌,
褐与浓白
织,桌上的红墨水晕染了木桌的纹理,毛孔间都被粘腻的
子塞满,真要是那样——
真要是那样。
凯尔希猛地一拳砸向洗衣机,听到机械的轰鸣,她脑子清醒了点。接着她的拳对自己的脸比划了一下,终究没挥下去,抱着卑劣沉下脸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