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我。
“来一下，试试就行。”我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秀兰一副不
不愿的样子，我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秀兰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
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
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
，对准妹妹的那里，秀兰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
看着，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对着秀兰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妹妹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秀兰直愣着脖子回看了看我，裤子半脱在
以下。
那长长的户肥满而丰盈，眼以下鼓鼓的
感
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握在手里，看着妹妹的户，小心翼翼地在
上研磨了一会，那粗壮的子还没进
就撑满了秀兰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我拽着笼拉住了，妹妹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
就在我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妹妹的门上，看着妹妹原本闭合的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子堵住了。
“啊……”秀兰一声惊呼，散
的秀发遮在脸上，回看着我，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
妹妹委屈的眼让我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同时看着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轻轻地扒开妹妹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道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我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
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
了我，你就满足了。”妹妹
知我变态的欲。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
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醒世的味道。
“老弟，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
。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来，醉眼似地看着我。
多少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男生来不就是为了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秀兰和婷婷已经让我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我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我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回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我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哨，拿起秀兰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家门。
推开柴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得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婷婷的声音。
“不……作死！”
“姐……”明明还有点童音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实。
“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语气里显出一丝慌。
“那，那……”明明有点萎顿地，“怎么爸爸能……”
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婷婷心虚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爸爸亲嘴。”
婷婷张大了，一时间，我听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儿子其实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我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童稚的儿子都没瞒住，我这做父亲的也太失败了。
两个小儿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树叶零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影，自己的心一下子变得很低落，闺还年轻，难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吗？
心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有点气紧，不知婷婷此时的心态，也许儿子缠得久了，闺会对我一样半推半就，那时我这做父亲的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儿子和闺都不见了，站在空
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蓬蓬的。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