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盘子码好之后，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把床
柜里最后两个避孕套都装进
袋。既然这是最后的一次，那么我就要好好享受了。
妈妈在她的卧室里等着我，被子已经盖在她腰以下的位置。
「过来靠一会儿～」妈妈拍了拍她的肩对我说道。
我转进被窝脱掉内裤，挪到妈妈身边，把轻轻靠在她肩膀上。我把腿并排靠在她的腿旁，能感觉到她下身也是赤
着的。
「这是最后一次，」妈妈说，「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机会了。」
「我们肯定还能一起再看电视的，」我说，尽管我完全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妈妈的声音落寞而伤感。
她伸出手在我的Pd上划了划，节目开始播放了，而我们却完全没有在看。我们真正地拥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依偎和陪伴。妈妈的手指卷弄着我的发，而我紧紧搂着她柔软的身子。虽然跟妈妈之间已经发生过很多，但这却是我们彼此最亲密的时刻。
但原始的冲动不可避免的席卷而来，我伸手去摸甩在一边短裤里的避孕套。打开第一个的时候，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胶摸起来又
又脆，显然已经过期了。我把它扔在一边，拿起另外一个。谢天谢地，完好无损。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最后一次，最后一个安全套。
我翻过身，跪在妈妈弯起的双腿之间，慢慢进
了她的身体。我们彼此缓缓地耸动着，慢慢享受着最后身心
融的时光。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边做
一边
地注视着对方。我们享受着这种灵魂和
体汇融合的快感，既亲密又愉悦。
这珍贵的时光，韵味悠长却又显得那么短暂。最后，我把所有的热
倾斜而出，填满了避孕套。而妈妈也到达了她欲望的顶峰，她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两肋，就像骑手在奖励一匹赢得冠军的赛马。她来回看了看，我立刻反应过来她是在找避孕套。我把套子摘了下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却有些羞涩地别过，看向一边。
当我去卫生间把套套冲进马桶后回来时，看到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整整齐齐地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我过去坐下。
我们一起看完了那个真
秀节目，说实话节目比我想象的要好看。但什么也比不上能跟妈妈待在一起的感觉。似乎身边的整个世界都被静音了，只有我跟妈妈两个并肩靠在一起。
我们一起吃了一顿沉默的，几乎像送葬一样的晚餐。我一边咀嚼着食物，脑海中一边回想着过去一个月里跟妈妈发生的一幕一幕。凯西如何跟我分手；妈妈和我如何开始一起看电影；然后跟妈妈一起开始晨练；跟妈妈如何开始做，嗯，那些事。在房子后院，用指甲油帮她涂趾甲；在妈妈的卧室，用舌品尝她的小
；最后，我们的体真正合二为一，成为彼此生命中最特殊最珍贵的记忆。
而一切都结束了。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都会向前看的。这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境，一个充满了激和欲望，狂野的幻梦。一个我们永远都不会说出去的秘密，也是铭刻在彼此心中永远珍藏的记忆。
妈妈将要回到她原本的生活。而我，未来会遇到一个
孩，结婚、生子。偶尔在只有两个的时候，我们会分享一个会心的微笑，但仅此而已。可能到那时，我们都会怀疑，曾经的一切是否只存在于想象，而并未真正发生过。世界只是偶尔停滞了一下，我们灵魂彷徨于这转瞬即逝的虚幻中，相遇相拥。
突然妈妈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看了看。
「你父亲的航班晚点了，」她说。过了一会儿，爸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妈妈按下免提键，把手机推到桌子中央。
「嗨，戴维！」妈妈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雀跃，「阿杰跟我都在，我们看到你飞机晚点的消息了，这个真是糟透了～」
「没事，」爸爸的声音透着疲惫，「反正你都得来机场接我。」
「当然，阿杰已经准备好去接你了。」妈妈看着我，灿烂地微笑着。
「别光派小孩来，朱莉，我跟你说。」爸爸就这么直接叫我『小孩』，我都怀疑他是不知道我也在听电话呢吗？妈妈明确告诉过他我也在一边，不是吗？
「哦，当然。」妈妈说，「我也迫不及待想见到你。但我相信，如果有必要的话，阿杰自己也能行的。」
「可拉倒吧，朱莉。我还不知道你那个宝贝儿子，连你也得承认，他做事可没啥
。」
「他正在…… 他也在听……」妈妈想要打断他，可爸爸还是自顾自地抱怨着。
「我是说，他都快19岁了，可让他开车去买牛
，路上出了两次事故不说，最后买了一箱
蛋回来。更不用说放心让他半夜开车一个小时来机场接我了。」
妈妈羞愧地看着我，仿佛这都是她的错一样。我们的脸都红了。我感觉尴尬而气愤，而爸爸却还没抱怨完。
「他一定是遗传了你们家那边的基因，」爸爸说道，「说真的，你年轻的时候除了长得漂亮点儿，其他一无是处。要不是靠着脸蛋，你现在都不知道是啥样呢。」
「你是喝酒了吗，亲的？」妈妈问道。
「我就在等航班的时候少喝了那么一点儿。」爸爸说，「好吧——半夜12:30到，可别忘了。登机的时候，我会给你发短信。」
电话随即挂断了。
房间里是如此的安静，我能听到周围一切都寂静了下来。一只狗在很远的地方吠叫着，而妈妈则似乎在躲避着我的目光。
「对不起，杰。你父亲是喝多了才这么说的。」
「没事的。」说完，我从餐桌旁站起身。
「他不应该这么说你，」妈妈继续说，「你父亲没注意到这些年你成长了不少。他的记忆中你还是那个当初为了做蛋挞，差点把房子烧掉的那个小男孩。就是这样。」
「他也不应该那样说你。」我说。
妈妈低看着桌面，「没事，我都习惯了。」
「他不能这样，妈妈。」我有些气愤。
「是的，我知道。」妈妈低声说，「可我又能怎么办？」
你还有我—— 我想说出这句话，可却无法张。毕竟作为儿子的身份，是无法替代丈夫的地位的。这是荒谬的。身份和关系，完全不同。可那不就是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们相处的方式吗？
「像你这样迷、完美、风姿卓绝的，理应享有更好的待遇。」
「你父亲可能是离开家太久了……这些
子过得也不顺心……也可能是喝多了酒。他平常也不总是这样的。」
我太了解我的父亲了，也知道他喝过酒之后，绪总是不太稳定。可我也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些，不过都是酒后吐真言罢了。但不论我心中有多少的愤懑和怨恨，此刻都被母亲的哀伤和忧郁给冲淡了。
我已经是一名大学生，很快就能回到学校去，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永远都不用再回到这个家。可妈妈只能陪着这样的一个度过余生，这真的不公平。她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
我想要再次成为妈妈的小骑士，我要拯救她。而与此同时，我提出了一个更加冒险的建议。
「我还有不少时间要消磨，」我说，「不如一起再看一部电影如何？」
妈妈看着我，叹了气。我能看出来她正在权衡着利弊，她应该知道说不，可却并不想说出。
「我必须把床为你父亲铺好。」她喃喃地说。
「这我能帮你。」我扮了个鬼脸。
「是真正收拾好。」妈妈说。
「那五分钟就能办到，而我们有四个小时。」
妈妈没有做声。我甚至能看到天使和魔鬼站在她的肩拉扯着她，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争辩着。
「那只能看电影，不能做别的。」
我欣然同意了。
＊＊＊ ＊＊＊ ＊＊＊
我们给主卧的大床铺上了崭新的床单，妈妈把被子和枕全都换掉了。最后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把卧室
了一遍『纺必适』（译者注：一种织物气味清洁剂，宝洁公司出品）。
收拾完之后，我跟妈妈牵着手下楼来到地下室爸爸的那个私有领地。我打开电视，妈妈就并排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我们的
紧挨着，但也仅此而已，
妈妈在手机上定了个闹钟，时间设定在飞机落地前的一小时，到时候我们就必须开车去机场接我父亲，不然就会赶不及。因为那个时间已经接近半夜，所以她担心我们会看着电视不小心睡过去。
「我们必须按时赶到，」妈妈特意强调着，仿佛如果去晚了的话，世界就要末了一样。
我点了点，开始搜索着节目列表，找点什么想看的片子。
「我们这次还是看点儿不一样的吧～」妈妈说。我明白她实际上是再次提醒我，这次跟以往我们一起看节目不同。
我把节目单翻了个遍，发现一个熟悉而又充满了回忆的片子——《伴娘》。这是我和妈妈在一起看的第一个电影，我轻叹了气，点开了播放键。
几分钟之后，我从身边扯过毯子，盖在我们的腿上。
「冷吗？」妈妈问。
「有点儿。」我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毯子，开始解妈妈裤腰上的纽扣。妈妈身子扭了扭。
「杰，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这么做了……」她说道，但我能听出来她声音中的犹豫。她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不确定』。
「做什么？」我问道，手指捏着她短裤的拉链，轻轻把它拉了下去。妈妈有些懊恼地叹了气，可也没再说什么。
我把手放在她内裤外面，温柔地抚弄着她的
部，也不着急，就是这么慵懒的慢慢享受着她那饱满而富有弹
的触感。过了一会儿，我抓住妈妈的手，把她放在我的腿根，隔着裤子压在我已经变硬的
上面。妈妈微微呻吟了一声，随即握紧了我的。
我们就这么隔着衣服抚着对方。让我吃惊的是，妈妈居然是最先主动脱掉裤子的那个。
「这屋里可真热～」她在毯子下一边脱着短裤和内裤，一边故作轻松地说着。
「的确如此～」随即我也把内裤脱下扔到了地上。
《伴娘》播放结束了，而另一部什么片子接着继续播放了起来。我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这上面了，妈妈上下撸动着我赤的
，而我在妈妈光滑的户上肆意抚摸和玩弄着。我们互相挑逗着对方，享受着专属于我们的亲密时光。我们都非常擅长让对方感到兴奋和愉悦，熟悉彼此的身体和反应，似乎这已经成为我们的与生俱来的的能力。
但我还想要更多。
「妈妈，我想抱着你～」
「我们已经抱着了呀～」妈妈说着，把手搂在了我的肩膀上。
「妈～～」我故作撒娇地说道，「这不是真正的拥抱。」
妈妈眼睛斜看向我，但还是故意逗我，「那我想我们应该坐在地板上看电视。」
「好的！」
「但是，你知道，在地板上我们要非常小心，」妈妈说，「上面没铺地毯，是光着的。所以，我们要确保把自己包裹好。」
我愁眉苦脸地看着妈妈，「我已经……呃……用完了，」我知道妈妈指的是什么，「那些保护物……」
妈妈此时已经坐在了地面上，还没等她想清楚应该怎么办，我就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她身后，小心地用毯子把我们下身盖严实。
「哦，宝贝，今天可真不是个合适的时候。」妈妈说。
「我一定会非常小心的，」我忽然意识到妈妈指的是什么，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刚才我的手指触摸到她户时，感觉异常的湿滑，还以为全是我的功劳，但明显原因不仅仅是如此。
「我们必须要小心，」妈妈轻声说。这听起来似乎是某种警告，可却又像是一种隐晦的默许，只要多加小心，那么有些事就是被允许的。
「不如这样，」我说，「我自己坐在地上，你可以坐我腿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妈妈嘴上这么说着，却顺从的轻抬起身，让我从她身下挤了进来，我的嵌了妈妈已经
泛滥的双腿之间。
妈妈就这么夹着我的东西，以她分泌的汁作为润滑，来回上下的扭动着腰
。
「这可……真舒服……」妈妈的声音里有着些许愉悦的颤抖。
「我希望我们能靠得更近一些，」我说，「搂的更紧一些。」
「亲的，我们不能这样，」妈妈说，「今天不可以。」
「好吧。」可我心里并不想放弃。
「感觉真是太美了～」妈妈说，「跟我的小王子依偎在一起。」
我的手绕过妈妈的腰，手指摸到了她的蒂。她立刻吸了一气。
「小心点儿，宝贝～」
「我只是想让妈妈更舒服点儿～」我真心诚意的说道。
「我知道，我的小男孩，可妈咪必须要控制住自己呀。」
「妈妈，你从没失去过控制力，」我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我知道，」妈妈说，「可是有时候……有时候妈咪也会犯错的。我不想做出将来让我们两个都后悔的事来。」
「这不可能，」我说，「只要是妈妈想要的，那就是我想要的。」
妈妈被我的话给气笑了。她不再说话，只是开始用力的前后摇晃起丰满的和纤细的腰肢。天啊，妈妈对我动的感觉可真是太美妙，太有成就感了。她的动作急切而激烈，她的户
湿而灼热。之前都是隔着着安全套，我们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赤着器相互亲密接触过。而且这是母亲和亲生儿子之间的肌肤相亲，这更让为之沉迷而惊叹。
妈妈的身体向后靠着我，我一只手在揉弄着她的蒂，用另外一只手不自禁地抬起来摸上了她的胸部，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一只房。我以前可从没有这么摸过妈妈的子，坚挺饱满，弹十足。我甚至能感觉她勃起的，隔着背心和文胸顶在掌心里的触感。它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完美，这个冒险真的是太值了。
妈妈停住了，这已经超出了毯子所能遮盖的范围。「嗯，亲的。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但也没有放手。再过几个小时，爸爸就要回到家了，一切都会结束。这是最后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失良机，而让自己抱憾终身呢？
我等着妈妈再说些什么，或者直接挪开我的手。然而，她只是耸了耸肩，又继续开始在我上扭动着她的大了。我的行为得到了王的许可，于是更加大胆地把手伸进妈妈的背心，把文胸罩杯推了上去，直接握住她赤的房。
这次妈妈终于开了，「啊～宝贝～好舒服～」
我一只手揉捏着妈妈的子，另只手在她蒂上下翻飞。此刻我真想多生出几只手来，把美丽的妈妈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抚一遍。
我的脑袋里塞满了各种接下来的计划，可我的身体却已经到了发
的边缘。妈妈用她湿淋淋的唇不停摩擦着我的，发已经迫在眉睫了。
「妈，我快要到了～」
「我也快了～」妈妈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已经不再遵守不能说话的规则，不再玩心照不宣的游戏，把伪装和面具都扔到一旁。
妈妈的向后一蹭，然后又向前一滑，然后停了下来，我的就正顶在她道的。对我来说，这短暂的停顿，就好像几个小时那么长。我们如今已经站在悬崖的边上，往前一步是欲望的渊，还是快乐的天堂？妈妈用小唇裹着我的
亲了一，然后又向下滑过整个身。
接着，妈妈又做了同样的动作，整个世界再次停滞了。她让我的抵着她的花蕊，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她似乎正在认真地考虑。
哦，上帝。我的就差一点儿就要滑进她的身体里了，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而我不想再
费宝贵的时间了。
我把挪了挪，调整好了位置，然后用力向上一挺。我在心里跟自己说，之前一定拔出来，我只是进去感受一下，不然一辈子都会因此而懊悔的。
我的穿过了妈妈两瓣小唇，终于塞进了她微微张开的道。
「哦噢～～～～」妈妈大声呻吟着，小慢慢把吞了进去。
这是真正的媾，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屏障的阻隔，一寸一寸
她的身体，直到根部。妈妈喘着粗气，小不断收缩着，把她的道塞得满满当当，没留下一丝缝隙，我的简直天生就是为妈妈准备的。
难道不是吗？是妈妈创造了我，我的就是她的绝配。我是她的亲生儿子，我从这个地方来到世界，从此而生又回到此处，而我想永远就这么待在妈妈身体里。
我们都到了高的边缘。顶到了妈妈的花芯就停了下来，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就这么毫无保护地在妈妈道最处发了。
「哦，不～」妈妈感觉到灼热的击打着道壁。
「嗬啊～～～～」我喊出了声。极致的快感从向全身辐开去，如同电流般传过我的双腿和手臂，最后击中了我大脑。妈妈的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她的小如同贪婪的小猫一样裹吸着我的，身子僵硬的向后靠在我的胸前。
而我已经快失去意识了，高冲击着我的大脑，一波又一波，也一一地不断出，进妈妈的毫无防范措施的子宫里。
妈妈向前倾了倾身，把我的退了出来，而还在继续，又一白浆从马眼中激了而出，打在妈妈雪白的大腿内侧。
我无力地靠在沙发垫子边，大地喘着气。妈妈又靠进了我的怀里，转过身看着我。我知道自己要面临应有的惩罚了。
「妈，我……」
她竖起了食指。我那本已超负荷的心脏，更加狂跳了起来，原本后的满足感迅速在消退着。
我知道这次真的把事搞砸了。我在妈妈的排卵期内了她，完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这真是糟得不能再糟的时候了。
妈妈用那根警告我的食指，从大腿上挑起一点儿刚才在上面的。她玩味地欣赏了一下，居然把手指放进了嘴里，然后就含着它朝我笑了笑。
我再次想开道歉，可妈妈再次阻止了我。
她翻过身趴在我双腿之间，我的老二此时已经半软地歪在腿边，马眼上还挂着一滴白色的体。
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把含进了嘴里。她上下摇动着，吸吮着我的。我完全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内心的恐惧变成了欲望，慢慢再次充血勃起。妈妈的动作非常地剧烈，我甚至都有点儿担心我的老二会被废掉。
过了一会儿，妈妈吐出，抬起了。骄傲地看着她的成果，她把我推到一边，让我平躺在地上，然后捡起毯子扔回到沙发上。
妈妈叉双手把背心拉了起来，扯过顶，然后解开胸罩扔在一边。现在已经是完全赤一丝不挂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全的身体，我发现自己之前低估了她的身材。
妈妈身体是如此的完美，我对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赞赏而惊叹。婀娜的曲线，光洁无暇的肌肤，丰满挺拔的房，
色饱满的。她富有弹的大唇正夹着我的子，金色的毛上还沾着点儿刚才做留下的汁。她的小腹上还有一些怀我时候留下的非常浅的妊娠纹。她真是个，一个下凡的天使。
妈妈没有在意我的贪婪而又惊艳的目光，只是伸手把我的T恤也给脱了下来。她微笑着看着我露的胸膛。
「现在，我的小骑士，」妈妈抓住我的，对准了花径的，「如果想要让妈咪怀孕的话，必须要用正确的方式哦～」
于是我又一次回到母亲的身体里面。
当我们的体再次融合，两个同时都发出了长长地呻吟声。妈妈的小比上次更加紧致而湿滑。她绝美的身子紧紧贴着我，我伸手去抓妈妈的子，她则用手指在我胸轻轻触摸着。她手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微微闪着光，这是她身上唯一穿戴着的东西了。
我们赤着拥抱在一起，合在一起，就在我爸的秘密基地里面。我们心无旁骛地做，沉迷于彼此体带来的愉悦和兴奋。
「哦，妈妈～」我呻吟着。妈妈骑在我身上用力耸动着，仿佛要把我从地板上砸进去一样。
「也许我们做的时候，你应该叫我朱莉。」妈妈说。
「好吧，呃……朱莉……」我真是觉得有些尴尬。
「也许，你还是应该叫我妈妈，」妈妈又说。
我实在太同意了。
妈妈冲我顽皮地笑了笑，显然她也注意到了『妈妈』这个角色的无穷魅力。
「那么，宝贝喜欢妈咪的小吗？」妈妈开玩笑地笑着问道。
「哦，简直喜欢死了～」
「妈妈让宝贝感觉舒服了吗？」
「妈妈是最的！」
「你的可真是太了！」妈妈道，「你的身体也非常非常强健。」
「妈妈的小才是绝世无双！」我说，「妈妈的子无与伦比～」
我妈开心地笑着，我能感受到她道里面在有节律地收缩挤压着我的。
「我们为什么等了这么久才做？」妈妈笑着问道。
「因为我们是傻瓜～」我嘿嘿笑着答道。
「嗯，愚蠢估计是因为我家族这边的遗传～」妈妈也傻笑着说。
「哦，才不是～」我气喘吁吁的说，「爸爸才是最蠢的那个。
，我太喜欢跟你做了。我不管，我才不想失去你。」
「绝不会的～」妈妈说。
「我要在你们的大床上你，」我接着说，「让爸爸来地下室睡沙发。」
「我要在你的卧室跟你做，」妈妈说，「在你宿舍，在你们球队更衣间，在任何你想要我的地方，什么地方都可以～」
「我要把你的小
塞的满满的，让它成为我的形状。」我说。
「它就是属于你的～永远都是～」
「那我跟爸爸谁大？」我得寸进尺地问道。
「当然你的大～你快把妈咪肚子捅漏了都～」
「那我跟爸爸谁做的好？」我的双手捏住了妈妈的瓣，用臂力把妈妈轻盈的身体套着抛上抛下。
「是你……」妈妈这次的声音低得好像在呓语。
「大声说出来！」我鼓励着她，用更加迅猛的抽催促着她，「大声喊出来！」
「我儿子在我！我在跟宝贝儿子做！！这是我生中最爽的一次！我的小是宝宝的，我整个都是属于儿子的～～啊～～～～」
突然，妈妈手机的闹钟响了起来。「该去接你爸了，」妈妈说着却不知为何大笑了起来。
「嗯嗯，我们不能迟到～」
「不能……迟到……要……准时……啊～～」妈妈夹着我的，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着，两个房随着节奏来回摇动，她的双臂环着我的脖子，两条长腿则牢牢地夹着我的腰。
「这是，我的，小。」每说一个词，我就狠狠地她一次。
「是宝宝的，要我，给我！我是你的～」
「谁
你的最？」我问。
「是你，」妈妈声音中带着兴奋的哭腔。
「我是谁？」
「我儿子！」妈妈响亮地回答。
「你还会跟爸爸做吗？」
「不会！」妈妈坚定地说道，「这是专属于你的小！」
我的手大力揉搓着她白皙的房，指缝里夹住轻轻挤压拉扯。「你还会让他碰你的子吗？」
「绝不可能！」妈妈说。
我们距离是如此之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妈妈美丽的蓝色大眼睛里自己的倒影。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想哭，也想笑，可如今最想的就是，在妈妈完美的身子里面再次。
我的嘴唇贴在妈妈柔软的唇上，我们忘地吻着，舌缠在一起，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品尝着她甘美的唾。这是我第一次吻她，这亲切又熟悉的感觉，却好像早就吻过上万次了，就好像我们从来都是亲密的侣，从没有分开过一样。
「我你，妈妈。」这句话发自内心，脱而出。
「我也你，宝贝～」
「我想要让你高，」一丝坏笑浮上了我的嘴角。
「你做到了呀，」妈妈说，「你做到了好几次呢，儿子～」
「我想再看一次你高的样子。」
「哦～真是太贴心了，我的小骑士～ 你想看妈妈高，对吗宝贝？你想用你的大把妈咪到高吗？」
「求你了，妈咪，」我低声恳求着她，「我想看～」
不一会儿，妈妈像后仰眼睛一翻，这是她高的征兆。她的手紧搂着我的腰侧，身子紧绷，房向前挺起，一动不动。
「哦哦～～！这真是，真是太了！」
妈妈的身子如此让着迷，我已经快要的弹尽粮绝了。我真想跟妈妈做到天荒地老，就像我永远都不会想让妈妈离开我，我真的不想。我们搂在一起互相诉说着衷肠，挑逗着调笑着，亲密地接吻，温柔地抚摸。我们尝试了各种花样，一边做一边放纵地呻吟和叫喊着，就好像这几个星期里压抑着的所有声音和话语，都积攒到一下子倾泻了出来。
「哦，太美了！快点我，哦～ 我真喜欢儿子的大在我的小里面～」妈妈喊道。
「我太你的身子了～你的小，还有你的子～」
我低噙住了妈妈的，然后把半个子都含进了嘴里。
「哦～就这样，乖儿子，快吃妈妈的～我知道你喜欢它们，我的子是宝宝的～」
「真是太迷了。」我说道。
「你会一直照顾我保护我吗？就像好儿子一样。」
「会的，妈咪。」我说道。
妈妈慵懒地躺在我身下，微眯着眼，就好像我已经了她一个世纪一样。金色的长发散
的铺在地板上，有几缕发丝被汗打湿，贴在了她的脸颊上。我发现她身体到处都是因为亲吻而种下的
莓印，现在她已经完全属于我了，我已经烙下了自己的印记。妈妈估计必须用宇航服把自己包裹起来，才能不让爸爸发现她做过什么。可能要过好几周这些印记才会慢慢消退。
而我知道，不等它们消失，我就会种下更多新的印记。我看着这些莓印，就像穿过森林处的曲折小路。当时觉得曲折难行的道路，现在已经笔直畅通没有阻碍了。
「我用手摸你下面的时候，你高了吗？」我问道。
「是的，」妈妈答道。
「那我给你的时候呢？」
「那次来得更厉害呢～」
「你都了，妈妈～」
「我知道～」妈妈微笑着说，「真是快要尴尬死了～」
「我第一你的时候呢？也高了？」
「嗯嗯～」
「虽然你已经是个已婚
，可你属于另外一个男。你跟亲生儿子做，然后高了。」
「好丢，可是我喜欢～」
「你的小一直渴望着我的。」我继续说道。
妈妈用力点点。
「那次我站在你身后，就是水池那次。」
「那次我实在太爽了，你让我连续高了好几次，我都怀疑这是不是真的。我觉得可能有五次，宝贝。你真的好厉害，真是我的好儿子！」
「你内心渴望跟我做。」我一边慢慢抽着一边说。
「超过其他任何事。但是……」
「但是什么？」我的抽动暂时停了下来。
「我想要的更多，」妈妈说，「我想要你，想要你的，我想让你的种子种进我的身体里。」
「你是想要怀上我的宝宝么？」
「我想你让我受孕，我真的想～我才不管这意味着什么，我就是想要。特别特别想要。哦！啊！！」
『受孕』这两个字引发了妈妈又一次的高，她在我身下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死命抓着我，仿佛溺水的拼命想要抓住身边的稻。我没有半点松懈，奋力撞击着她的身子，帮她从高的涌中挣扎出来，然后再次陷另一个高的旋涡。
「我会让你怀上的，妈妈。」我无法掩饰住自己的兴奋，甚至也无从思考这会意味着什么。
「我在排卵期呢，」妈妈喘息着，双手勾上我的脖子，「你可能已经做到了～」
「不行，我要确保万无一失。」我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又粗了一圈，虽然我几乎已经无可，但却似乎没有疲软的迹象，「我要不停地你，直到把你的肚子灌满，直到我的弟弟或者妹妹在你身体内长大。我要跟你生个宝宝，你儿子的儿子。」
「来吧儿子，」妈妈喘息着，「这是属于你的子宫，你就从那里出生的，也拥有着它的主权。」
「这个世界上你最的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我的儿子！」妈妈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可我却不肯放过她。
「不对，」我说，「肯定还有别的～」
妈妈微笑了，「，我最你的！」
「你不在安全期，妈妈。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我要把全部进你的小，然后生个伦的宝宝，让每个都知道。」
「我才不在乎呢～」
「那就求我～」
「我想要，给我你的种子。进我肚子里，求求你啦～」
「哦！妈咪！」
我最后地进我的母亲，快感沿着迅速遍布全身。
「啊～～」我们几乎同时喊了出来，我把妈妈灌的满满的，白色的浆沿着我们两个合的缝隙溢了出来。我的狂喜也淹没了自己，每个经末梢都超负荷了，每个细胞都快乐的想要
炸。我慢慢地在妈妈身上停下来，瘫倒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妈妈就这么紧紧地搂着我，亲吻着我前额和脸颊。
「宝贝，你做到了。」妈妈微笑着，「你让我又做妈妈了呢。你是上天专门赐予我的礼物，是我的好男孩。」
我们像一样拥抱在一起，幸福而又疲累。而我们本来就是相的，超过这世间的一切。
＊＊＊ ＊＊＊ ＊＊＊
当我们在机场接到父亲时，已经迟到了两个多小时。当在机场的停车场看到他时，我们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他实在太累了，也喊叫不出来，只是怒视着我们。当父亲发现我们对他不理不睬时，就开始自言自语地抱怨起来。我们连他的抱怨也不加理会。他只能瞪着我们，感觉疏远又陌生。
我们让父亲坐在后座上。我负责开车，而妈妈坐在我的傍边。夜的高速路上空空
，一片漆黑。现在已经放开了居家隔离的限制，可路上照旧没什么车。我转看着妈妈，彼此相视一笑。
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属于我们了。
＊＊＊ ＊＊＊ ＊＊＊
我和妈妈坐在后院里，太阳晒着我们后背。我们都没穿T恤，我光着膀子，而妈妈只穿了一件运动文胸和短裤。现在的阳光有些过于充足了，不过我们还是待在房子外面。
妈妈小心地把我的脚抱在怀里，就好像哪怕稍微闪失，整个世界就要被毁掉一样。她正在给我涂着脚趾甲，骚气的亮色。
「我在给你打上我的标记，」妈妈解释道，「这样学校里的那些小婊子们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
「我觉得你这倒是想让冰球的家伙们看到一样。」我有些无奈地说。
「他们也应该知道～」
我将要离开家，回到学校几个星期。不知道学校能开放多久，有谣传说如果疫又严重的话，学校可能会把我们都关在宿舍里面，防止病毒扩散。
「我以前都没跟体育生约会过，」妈妈一边涂一边说。
「妈妈，我……」
妈妈竖起手指嘘了一下让我噤声。「我在学校里是个安静内向的孩。那些运动员们总是自信又自大。我觉得他们都是些混球。然而，艺术生就相对更有安全感，更友好一些。在学校里这些格格不的怪，创意十足，很酷。」
妈妈松开了我的脚，一边扭紧指甲油的瓶盖一边继续说。
「你爸爸和我在上大学时都曾参加过剧社。我们被分在一个小组。那时我还没有男朋友。而他却跟一个姑娘分分合合地处着，就是那个叫辛迪的小骚货，信不信由你。他们那时正在分手的期间，你爸和我就在排练的间隙，跑到后台厮混，不过也没闹什么特别的。」
「我以前听你说过。」我搭话道。
「那天晚上，有个大型演出。你爸跟我又来到后台，我们已经演完了自己的那部分，只等着最后的谢幕了。你爸爸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是说，就在后台。」
「我知道。」我说。
「他把我的裤子脱掉了，然后我们就互相摩擦着，突然他没有预兆地就了进来。那是我的第一次。而当时一大群观众就在不远处，我学校里的朋友，我的老师们，仅隔着一块厚厚的幕布。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紧张地不知所措。」
「这部分倒是真没听你说起过。」
「我甚至都没有什么快感，」妈妈说，「两月之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父母，特别是你外公，意思非常明确，我必须留下这个孩子，可我就只能放弃自己的梦想了。」
「对不起，妈妈。对你来说这太糟了。」
「事就是这样。我跟你父亲结了婚，然后努力生活，努力养大你。我的生活重心全都围绕着你，我的小男孩。我的生活除了你之外，没有更重要的东西了。你父亲对此很不高兴。当你上高中后开始跟着他混之后，他就很开心。不是因为你有更多的时间跟他在一起，而是这样能伤害我，让我难过。」
我站起身抱住了妈妈。我忍不住。那一刻的她看起来是那么脆弱无助。她静静靠在我的怀里，脸上流满了泪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父亲和我的感早就淡漠了。现在我们之间更多的是怨恨。你走了之后，我真的一无所有。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作为一个母亲的角色。但你离开之后呢，我不知会发生什么……」
「你还会再次成为一位母亲的。」我认真的说道。
「我也想这样。」妈妈低声说，「所以之前我跟你父亲也尝试过，但他根本不上心。我觉得你的父亲很久之前就离开了，他身体还在家里，可心已经不在了。」
「你还年轻，」我说，「还有很长的生在前面等着你。是你自己的生。不是我的，也不是爸爸的。」
妈妈有些虚弱的朝我笑了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哦，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你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我说道。
妈妈开心地笑了，眼睛迎上了我的目光。她认真地点了点，问道，「任何事？」
＊＊＊ ＊＊＊ ＊＊＊
回到学校的第一周异常难熬。大一新生的时候，我从没想过家。但已经大二的我，却想家想得要命。子简直如同煎熬，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以至于有一天我在餐厅吃午饭的时候，居然恍惚地好像看到妈妈也坐在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
自助餐厅里面攒动，而我要赶时间参加下午的训练。几个队友已经坐在桌边，而我正坐在他们中间狼吞虎咽地吃午饭。忽然似乎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转过身，看见了她。
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几周前我离开了妈妈，回到学校。我们发过几次邮件，但仅此而已。她很忙，而我已经快疯了。
我没事，我一定是比自己意识到的更加思念她，所以才产生了幻觉，以为她也在这个自助餐厅。
我低下，吸了气。现在幻觉应该已经消失了吧，我又回瞥了一眼。
但那个还在那里，我越看越确信，她就是我的母亲。我恍惚地站起身，双腿抑制不住的发抖，双手只能扶着桌沿才能勉强站直身子。
「嘿，怎么啦，『趾甲』？」 一个队友用新给我起的外号问我。
「呃，没事，」我说，「很好，我就是还想再去拿点吃的……」
我转身向她走了过去，眼睛里只有我们之间的这条窄窄的通道，四周都是一片模糊。她剪短了发，看起来比我记忆中清瘦了一些。但她的化妆技术非常高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
「嗨，」当我走到离她很近的地方，打了声招呼，声音很低但足以让她听见。
「嗨！」她转过看着我，「你好，我叫朱莉，新生。」
「很高兴认识你，朱莉。」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妈妈向我伸出了手，捏了捏我的手掌，「你想跟我一起吃午餐吗？」她问道。
我告诉她是的，可早都就忘了我的餐盘还在原来的桌子上。我有些失态地坐在妈妈身边的空位上。
「你是这里的学生？」我问道。眼泪已经充满了我的眼眶，我强忍着不让它们留下来。我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哭鼻子，冰球队的那些家伙们因为我涂了指甲油已经够嘲笑我了。
「是的，我是几周前注册的。」妈妈狡黠地笑着对我说，「先只报了一门课。」
「你在哪里……你是怎么……」有太多的话想说，太多问题想问，我反而一时语塞了。
「你父亲和我已经决定分居了，」妈妈平静地说，「我在这个城市租了套小公寓，距离学校大概十分钟的车程。」
「哦……」我痴痴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应道。
「希望有空你能过来坐坐～」妈妈道。
「我一定去。」
「我在家的时候，非常想念你。然后我想起有个非常睿智的曾跟我说过，我可以做生中任何想做的事。」
「你当然可以。」
「事实证明，我可能还真是上大学的料～」妈妈笑了。
「你当然是。」
「是时候向前看了，」妈妈说着，「而且，考虑到有个小东西已经快要成形了，」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腹，「所以，我觉得离开那个家，对大家都好。」
「你已经……是我的？！」我吃惊地看向妈妈。
「嗯～」妈妈微笑着说，「但如果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是谁的呢～」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