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小
灵一下课回家收了行李，就搭上回家的客运。
不远，不过一个多小时而已。
只是这是跟大熊确认关係之后的第一次分开，心里总觉得有点寂寞什么的。
好在她体质不错，标准的上车睡觉，下车尿尿。
等她醒来的时候，只差十分鐘就到站了。
她把东西收了收，才下车，就看见自家的车在前
等着。
小灵跑步跑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就衝着
直笑。
在母亲眼里小孩永远都是小孩，更何况小灵又特别让这么觉得。
「饿吗？要不要买点东西回去吃？」她伸手揉了揉小灵的瀏海。「中暑好点了吧？」
「好了。」小灵笑咪咪的，「大熊做的蜂蜜柠檬跟你做的一样好喝。」
那软糯的声音说得心都酥了。
「那我们先回家吧，冰箱还有，不饿的话等一下就可以吃晚餐了。」
「晚餐有鱼吗？」小灵好的问，「我想吃清蒸鱈鱼。」
「有，已经买好了。」
两往家的方向开，小灵妈妈自然也问起了大熊。
小灵犹豫了一会儿，「我们
往了。」
「是吗？」小灵妈妈笑了起来，「终于。」
「什么终于啊？」小灵有些哭笑不得。
小灵妈妈打了方向灯，等着转弯的时候，偏看着小灵。
「在你还小的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你们才会在一起，不能太早，但是也不能太晚，又怕你们两个相处了这么久，误会了那种感
是兄妹，现在我终于放心了。」
话说完，她确认了车流，左转。
「这个时间很好，大学还有两年，毕业之后，大熊当兵一年，然后你们就可以考虑结婚了。」小灵妈妈松了一
气的模样，「你啊，这种个
要是错过了大熊，会后悔一辈子的。」
谈恋
、当兵、工作、结婚。
听起来很顺啊……
可是……
「那如果，我可能要出国唸书呢？」
急煞。
小灵撞上了前的挡风玻璃。「妈！」
小灵妈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这可能是从哪里来的？」
「喔……」
小灵把那天餐桌上听到的事都说了出来，这时候车子也慢慢的回到了家。
小灵妈妈乍听也是一阵沉默。
姑且不论是不是诈骗，但这买的是小灵未来的十年。
可能对他们而言这不过就是一场投资，但是对小灵而言，这是生。
小灵提着行李下了车，也没追问自家母亲怎么不发表意见，反而是走进自己的房间里把东西都放了下来。
再回到厨房拿了冰水喝了几。
「那你怎么想的？」小灵妈妈问。
「不知道，大熊说跟你们讨论看看。」小灵拿着水杯晃啊晃的，「去了可能很好吧，但是不去也没关係，我可以帮出版社画
画。」
小灵妈妈的手停了一停，没有转看她。
本来可以成为一个艺术家，却因为这样变成画家？
虽然职业不分高低，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