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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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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回到岳麓剑派继续卧底的他,凭着自己「秀才的记忆力」,被「中州剑」寄予厚望。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不只热切地传他武功,还他练不能近色的内功!终于能短暂脱身后,他立刻带着美婢们返回总坛,收留的「欺霜玫瑰」却出乎他意料的……主动要担任圣

带着十二个美随行,不只引来地痞流氓的觊觎,姐妹们的玩闹也让他大喊吃不消。身为教主,除了练阳诀、与美们玩乐、巡视基业外,他也担心教派内缺乏高手,终有危险出现……

第一回:房花烛朝慵起

洪宁教了,职位自然是最适合她『武林四花』美名的太

从江南传来的消息,那韩中天被我踢得重伤吐血,再加上儿子韩小愚被洪宁所杀的心理刺激,使得韩中天伤势重一,虽然在几位名医的抢救之下保住了命,但是却残废了无法动弹,一身武功也因重伤而尽数废去。

韩中天残废、韩小愚被杀,『正气庄』庄主的位子就由我上次见到那个不成材的韩小聪接了下来,由於韩小聪的武功、见识、声望都不足以服众,所以『正气庄』基本上可以说是被从武林中除名了。

不用担心『正气庄』会来找我们复仇,再加上吕晋嶽给我的『假期』还有二十几天,我决定去晋南看看费鹏他们的况。

但是,在决定随行选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由於总坛重建的工作已经上了轨道,芊莘已经分派了许多负责总坛的建设、教众的招收、常事务的管理……等等,现在总坛已经不需要芊莘整天坐镇指挥了,所以芊莘这次也会和我一起前往晋南。

当然,洪宁这个新任的太也一起同行。

不过,为了怕多惹眼,我本来是不想带十婢同行的,而是要春夏秋冬四婢留在总坛、命令三侍三司六婢到嶽麓山脚下的小屋等我,这样等我晋南之行结束之后,我直接就可以回嶽麓山而不用再走一趟总坛。

反正芊莘她们太的职责就是照顾我这个教主的生活起居兼陪我练『阳诀』,说白一点,太和十婢一样也是我这个教主的私,只是多了协助教主练功这项职责而已,不带十婢随行倒也没什么。

但是,当十婢听到我的决定时,却是同声不依。

「教主为什么不带上我们?」

侍棋首先发难。「难道教主不再需要我们服侍了吗?」

「不是我不需要你们服侍,而是太多了路上惹眼啊!」

看到侍棋歪着小瑶鼻、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我急忙解释着。「而且,我以前还是穷书生的时候,不也一个就这么过子了,何况这次还有芊莘和宁儿服侍我……」

「让宁姑娘服侍教主?」

十婢同时露出不敢相信的表。「宁姑娘自己都还需要服侍呢!她哪能服侍教主啊!」

咦,是这样的吗?我转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洪宁。

「就算以前我不懂,我可以学的!」

洪宁急忙说着。

「你们听到了吗?洪宁说她可以学的。」

我松了一气。「而且,你们以前哪位不是好家的大小姐?要不是那次飢荒,你们父母也不会要你们来当婢服侍我,做这种贱役……」

「这才不是贱役!我们是心甘愿服侍教主的!」

十婢同时大叫着,当场让我把剩下还没说出的话吞回肚子里。

「好好好,这不是贱役!」

我急忙改。「我只是说,不需要那么多服侍我嘛!反正有芊莘可以服侍我,而洪宁也可以学着做……」

「所以,教主不要婢子们服侍了?」

夏荷的眼眶中泪珠滚动,语带哭音,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因为教主不喜欢婢子们了,所以教主再也不要婢子们服侍了?」

「我没有不喜欢你们啊……」

「那教主为什么要撇下我们!不让我们跟着服侍教主!」

再次,十婢同时飙泪出击,又让我硬生生把还没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

「唉……好吧好吧,你们可以跟着我一起走……」

抵挡不住十婢的眼泪攻势,我终於还是投降了。

「万岁!我们可以跟着教主一起走了!」

听见我回心转意,十婢欢呼起来,纷纷围到我身边,热地拥抱着我,几对饱满的子压在我身上摩擦着,让我一时之间有种飘飘欲仙的舒适感。

一声冷哼从洪宁那边传来,当我转看去的时候,洪宁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立即转身走掉了,显然她对於我让十婢随行的决定非常不满。

唉,齐之福难享啊!取悦了十个婢却惹恼了一个圣,教主还真是不好当啊……

虽然洪宁说她可以学习着做婢的事,但是正如十婢所说的,身为『武林四花』的美洪宁向来都只有被高高捧起呵护的份,对於婢该做的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彻底的没有概念。

如果说洪宁只是对婢该做的事没有概念,那还算是好的,毕竟就像洪宁说的,『不懂可以学』:但是,事实证明了洪宁对於服侍别这种事不但是一窍不通,简直可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

当我们第一天晚上找了间客栈住下,芊莘和十婢等开始分做事,料理晚餐的料理晚餐、铺床叠被的铺床叠被、准备热水的准备热水,就只有洪宁一个不知道该先什么好,愣在房中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我去帮忙其他!」

大概是被我给看得不好意思,洪宁红着脸、急忙地快步出房但是,洪宁才出房没多久,就传来瓷器打的声音和惊叫的声音,原来是洪宁去厨房帮忙秋菊她们做饭,但是从来没下过厨房的洪宁不小心打翻了叠在一起的碗盘,四下散落的碗盘超出了洪宁的身手所能抢救的程度,那些没被洪宁及时接住的碗盘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过了一会,一烧焦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伴随着惊吓的尖叫声和泼水声,原来洪宁在厨房帮不了忙,打算跑去帮冬梅她们烧洗澡水,但是洪宁用吹火筒吹火时用力太猛,一吹之下吹得火星和烟灰阵阵飘起,黏得洪宁满满脸不说,还烧着了自己的裙子,在尖叫声中,洪宁拿起摆在一旁、本来要烧热的冷水就朝自己身上淋下去,一下子就淋得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但是也将火扑熄了。

没能帮忙煮饭、也没能帮忙烧水,洪宁垂丧气地回到我房里来,本来是想帮我叠被铺床的,但是司衾和司枕早已将床铺铺好了,洪宁又没有机会帮忙。

「咦?宁儿,你怎么搞得全身湿透了?」

我明明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却故意装傻。「司衾、司枕和司裘,你们三个去帮宁儿把湿衣服换下来,不然会感冒的。」

先看了看装出一副无知表的我,又看了看躲在一旁偷笑的三司她们,洪宁这下子可不乐意了:这样不是正落实了十婢先前说的、她还需要别来服侍她的话吗?

「除非教主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宁可着凉受寒、我也不换衣服!」

洪宁扠着腰,摆出了一副晚娘脸。

「你连着凉受寒都可以拿来当条件啊?」

我差点没昏倒。「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说吧!」

「我要教主赔还我的房花烛!」

「什、什么?」

我吓了一跳。

「教主不是在正气庄上坏了我和韩小愚的婚礼吗?」

洪宁理直气壮,得理不饶。「那天我本来可以和韩小愚房花烛的,结果却被教主给撞散了:我要教主赔还我的房花烛!」

「可、可是,你知道,我不是韩小愚,我可没办法代替他赔还你一个房花烛啊!」

我急忙解释着。「每个房花烛夜的时候会做的事都不一样的,我可不知道韩小愚房花烛夜的时候会对新娘做些什么事啊!」

「那个我不管,反正教主你要赔还家一个房花烛,就算和韩小愚的不一样也没关系!」

洪宁嘟起樱桃小。「不然家都不知道房花烛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不甘心了。」

房花烛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怎么洪宁就这么坚持着非得亲眼见过一次不可呢?

但是,看到洪宁因为被冷水淋湿了身子而有些冻得发抖,为了让洪宁及早去换下湿衣以免着凉,我也只好先答应再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就赔还你个房花烛吧!司衾、司枕和司裘,你们三个就去帮宁儿更衣吧!」

「是~~」一直在旁边等着看好戏的司衾、司枕和司裘拉长了声音应了一声,随即簇拥着喜孜孜的洪宁出房去了。

突然想到,洪宁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要求我赔还她一个房花烛呢?

洪宁出发前才夸说她可以学着服侍我、结果却证明了她不但什么都不会做,甚至就像十婢说的,还需要别照顾她:那么,『赔还她一个房花烛』该不会是洪宁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什么都不会、但是却又需要别来服侍她所临时找出来的藉吧?

反正都把十婢带出来了,回还是让春兰她们流服侍洪宁吧!免得洪宁天天都得找藉去服侍她,挺累的。

我并没有把洪宁说的、『赔还她一个房花烛』这种事当真,反正洪宁需要服侍,我就让十婢流去服侍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千金大小姐娇娇哪个是懂得服侍自己了?

但是,当司裘和司衾两个抿着嘴偷笑,在我房门探个出来,向我招着手示意我跟着她们去的时候,我还是好心起,跟着那两个小妮子去一探究竟了。

到了洪宁的卧房门,才一脚踏进房门,我就呆住了。

洪宁卧房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对高烧红烛,大红的『囍』字剪纸贴在墙上,侍书、侍琴、司枕……等八婢,还有芊莘,全都换上了红色衣衫,含着笑站在床畔望着我。

而,被众围绕着,端坐在床沿,披着簇新凤冠霞帔的子,虽然因为被盖遮住了面容,但是从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就可以认得出来,那是洪宁。

她们玩真的?

「教主,你觉得我们佈置的还行吗?」

芊莘笑嘻嘻地轻启樱发问了。「教主可喜欢?」

「呃……非常好,非常好!」

我像个呆子似的点,其实我大概也真的是被眼前的景色给吓傻了。「你们这新房……这卧房佈置得很漂亮,我很喜欢。」

「那教主你还等什么!」

司衾和司裘同时推着我的背,将我推房中,随即返身带上了房门。「去揭新娘的盖啊!我们等着闹房呢!」

「啥?闹房……不是,揭新娘的盖?」

我吓了一跳。「你们不是真的要我和洪宁成亲吧?我可是已经有老婆的呢!」

「教主已经有了夫吗?那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教主夫?」

芊莘笑着,微微弯腰向前,靠近我的脸。「教主几时引荐一下夫给婢子认识,婢子等着拜见夫呢!」

「是啊是啊!」

其他十婢同时点。「婢子们等着拜见夫呢!」

「有机会我会带你们去拜见我老婆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起了长眠在故居的云烟,我的脸色有些暗。

「啊,教主不是说要赔还宁姊姊一个房花烛夜?」

细心的芊莘注意到了我的表变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之间绪低落,但是芊莘还是急忙岔开话题。「宁姊姊已经等得很久了,」

「我先说好,这只是赔偿宁儿那天因为我去正气庄闹事而撞散了的房花烛夜,可不是我要娶宁儿……」

「你们两个又没拜堂,娶什么娶啊?就算教主愿娶,宁姊姊还不见得肯嫁呢!快点,不要拖拖拉拉的,宁姊姊等得不耐烦了呢!」

芊莘笑着在我背后推了一把,将我推到床边洪宁前面。「教主怎么这么不乾脆啊?」

面对着床前用红布盖盖着面容的美,我呼吸了一下,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这才缓缓伸手出去,捏住红布的一角,向上揭开,露出了红布遮掩着的绝世姿容。

洪宁洗过了脸,让原本黏了不少烟灰而有些髒髒的脸蛋重新恢复似乎是吹弹可的白里透红肤色,洋溢着一种新嫁娘的幸福光辉:芊莘还替洪宁上了淡妆,搽了胭脂的双唇紧紧闭着,弯月般的柳眉下则是洪宁半闪着的星眸,低垂着视线,长长的睫毛也颤动着,透露出洪宁内心的紧张。

好美……

之前我见到洪宁的时候,总觉得洪宁也不过就比芊莘和云烟美上那么一些,还不到让我心动的程度,这样也能列名『武林四花』?

但是现在看到身着新嫁衣、也上了淡妆的洪宁,我突然嫉妒起已经被洪宁给杀死的韩小愚来,嫉妒他竟然能够和洪宁这样的美一起拜天地──虽然韩小愚还是没能和洪宁房,而且韩小愚也已经被洪宁亲手杀死,但是光想到韩小愚曾经和洪宁亲热地谈过恋,我就忍不住醋意直涌上来。

一抬眼见到了我,洪宁脸蛋一红,有些娇羞地重新低下去。

「来,这是新婚……呃,房花烛夜必喝的合卺酒。」

芊莘端着一个盛有两杯酒的盘子来到我们旁边,先递了一杯给洪宁,再递了一杯给我。

端起酒杯,我这次倒是很乾脆地一仰脖子就把酒喝完:不过是杯酒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端起酒杯,洪宁斯斯文文地以杯就,慢慢将一杯酒喝完:喝完的时候,感觉洪宁那白透红的面颊似乎更红了些。

「喝完合卺酒了,现在是不是该我们闹房了呢?」

将我们手上的酒杯接过放在一边,芊莘几乎是有点迫不及待地问着。

「还闹房啊?」

我差点昏倒。「我又不是真的和宁儿成亲,你们这样闹……」

「教主,就让芊莘他们闹一次房吧?我很好闹房是什么样子呢!」

我话还没说完,洪宁却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襟,低声说着。「我想知道,究竟房花烛夜都会发生什么事。」

「好吧,你可别后悔啊!」

我歎了气,我自己也没真正房过,但是听说闹房的时候,宾客们花样百出,总之就是搞得新郎新娘七荤八素为止。

「嘿嘿!既然宁姊姊同意我们闹房,那么我先来!」

芊莘得意地取出一条丝巾,替洪宁缚住眼睛。

「芊莘妹子,缚住我的眼睛,是要做什么啊?」

洪宁笑着,任由芊莘用丝巾遮住她的双眼。

「等一下宁姊姊就知道了!」

缚好丝巾,芊莘从自己腰际解下佩挂着的玉珮腰饰,放在洪宁手中。

「宁姊姊,你摸摸看,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洪宁轻轻握了握玉手。「这是你的玉珮,是吗?」

「宁姊姊真聪明!那么……」

芊莘将玉珮从洪宁手中取走。「……现在我将这个玉珮挂在教主身上,宁姊姊把这个玉珮找出来,可好?」

「这么简单啊?」

洪宁浅笑着,一双手就朝着我伸了过来,开始往我身上摸索,但是我可笑不出来──因为芊莘竟然把玉珮挂在我的后面!如果洪宁要摸到那个玉珮,势必要双手绕过我的部才行,这样的话,洪宁的脸肯定就会贴在我下身上了。

「教主,你不可以动,也不可以提示宁姊姊玉珮挂在哪里喔!不然我们可是要罚你喝酒的!」

看到我似乎有意开提示洪宁,芊莘急忙高声说着。

果不其然,洪宁的双手在我身前和身侧摸来摸去,却怎么样也摸索不到玉珮,倒是像个色狼一样在我身上摸啊摸的,让我这个教主涨得满脸通红,看得芊莘和十婢笑得东倒西歪,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得意。

「宁姊姊,给你个提示。」

看到洪宁怎么摸索,都没想到要摸索我身后,等着看好戏的芊莘终於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试试看教主背后?」

「教主背后?」

被芊莘一提点,洪宁立刻明白了芊莘把玉珮挂在哪里:於是洪宁站起身来,双手环过我的身畔,开始在我背后摸索着:但是,摸索了好一会,仍旧一无所获,反而是洪宁因为上身贴近了我的身子,阵阵体香气直扑我的鼻孔而来,弄得我心痒痒的,下身的杵早已挺立了起来。

「怎么找不到啊?」

仍旧摸索不到玉珮,洪宁感到怪。「芊莘妹子,你到底把玉珮挂在哪里?」

「宁姊姊,你确定能找的地方你都找过了吗?」

芊莘忍着笑,提示着洪宁。「例如说,再往上找一些,或是往下找一些?」

一说到往上找,洪宁立刻双手向上摸索,直摸到我脖子后面,看起来就像是洪宁亲暱地搂着我脖子撒娇一般,红润的双唇还差点印在我嘴唇上,害得我为了避免尴尬,拼命转动脖子避开洪宁的嘴唇,让一旁的芊莘和十婢因为看到我受窘的模样,又是笑得东倒西歪。

往上摸没摸到,洪宁的双手立刻开始往下搜寻,而且很快地在我腰间摸到了系着玉珮的带子:兴奋的洪宁立刻双手继续向下摸,终於顺利摸到的悬在我后的玉珮,但是洪宁一个不注意,却让脸贴在我下体前面,而我的杵才因为刚才我与洪宁之间的暧昧接触而正十足地耸立着,无巧不巧,正好顶在洪宁的脸上。

感觉到脸上一根热烫烫的硬物隔着衣服顶着,突然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洪宁羞红了脸,顾不得继续摸索玉珮,惊呼声中,双手像是摸到了蟑螂老鼠毒蛇还是臭屎之类东西一般,放开我急向后退,在床边绊了一跤而一跌坐在床上,让看到洪宁出糗的芊莘和十婢又是笑得前仰后合。

「宁姊姊没有摸到玉珮就放手了,要罚!」

芊莘笑得握紧心,高声说着。

「要罚……罚些什么啊?」

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

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珮呢!找不到还要罚!」

「要罚……罚些什么啊?」

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

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珮呢!找不到还要罚!」

冬梅忍着笑,端了一杯酒凑到洪宁边。「刚刚宁姊姊没摸到玉珮就放手,这是罚酒。」

鼻中闻到酒的香气,虽然眼睛被丝巾矇住了看不见,洪宁倒是毫不迟疑地喝了那杯酒:然后冬梅退到一旁,让洪宁向着我走来,继续第二次寻找玉珮的尝试。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洪宁依照刚才的记忆,来到我身后,因为这样就不用双手环过我身体来找玉珮了,但是,芊莘她们却不让洪宁打响如意算盘,在芊莘示意之下,侍书和司棋捉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向洪宁:於是,洪宁原本以为她是伸手朝我的摸过来的,现在却是朝我下身摸来了。

摸索了一下,没摸到玉珮,洪宁微觉怪,一双小手扩大了摸索范围:但是当洪宁的小手接触到我那根将衣服鼓鼓撑起的挺立柱时,洪宁先是一呆,然后满脸通红地惊叫一声向后急退,刚好撞在芊莘怀中。

「教主的……怎么长在后面……」

洪宁急忙扯下缚着眼睛的丝巾,这才发现满脸无辜表面向着她的我,以及架着我双臂、但是却笑弯了腰的侍书和司棋,就更别提其他笑得几乎要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孩们了。

「你们……你们骗我!」

洪宁羞得直跺脚。

「宁姊姊,这可是你自己要见识闹房的,我们正在闹房给你看啊!你可要愿挨、欢喜受哦!」

芊莘笑着一手从洪宁背后搂着洪宁的腰,另一手端过酒杯。「没摸到玉珮,再罚一杯,罚完继续!」

「我、我不要继续了!」

洪宁拼命摇。「芊莘妹子你们就放过我这次吧!」

「咦?想要反悔吗?好吧,看在你是我们好姊妹的份上,只要你罚三杯酒,我们就放过你这次。」

芊莘将酒杯举到洪宁边。

为了不再继续这种尴尬的摸索游戏,洪宁毫不犹豫地连乾总数四杯的罚酒:洪宁本来就没什么酒量的,芊莘拿来的酒杯又不是小杯子,这么多酒喝下肚,洪宁原本白里泛红的面颊现在已经红扑扑地有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美艳无方。

「芊莘姊姊闹完了,现在该我。」

春梅笑着上前,拿起刚刚洪宁甩在一旁的丝巾就要替洪宁缚上眼睛。

「你们不准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我找了!」

洪宁皱眉。「不然我就不玩了,好羞的。」

「好,好,我们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你找,我挂在我自己身上让你找,好不好?」

春梅笑着将丝巾替洪宁缚上眼睛,然后掏出一根茄子,塞在洪宁手中。「摸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这是茄子?」

洪宁仔细地摸着春梅塞在她手中的茄子。「怎么是热的啊?」

「因为刚刚我贴身携带着的关系嘛!」

春梅将茄子从洪宁手中取回,然后朝着我走来,躲到我背后:同时,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竟然运起内劲、架着我的手臂将我来了个倒栽葱,让我下脚上地倒立起来。

喂!当初我教你们功夫,是要你们陪我练『阳诀』,可不是让你们在闹房的时候种我葱用的,而且还是倒种!岂有此理!

「好啦,现在我把茄子藏在我身上了,你来找吧!」

听着春梅的声音,洪宁慢慢地以手探路,朝着春梅发出声音的位置走来,但是却没注意到我这根被倒种的葱正挡在春梅和她中间。

更惨的是,洪宁为了怕向低处摸会摸到不该摸的东西,这次洪宁的手始终维持在胸部以上的高度,偏偏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把我的身体给倒转过来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洪宁的手越来越接近我的命根子,然后,一手牢牢握住。

「找到了!我找到了!」

洪宁兴奋地叫着,抓着我柱的手还一紧一松地握着:然后当洪宁拉去缚在眼上的丝巾,看清楚了她抓住的『茄子』究竟是什么东西之后,洪宁当场呆住,红扑扑的脸先是变得雪白然后又变得通红,接着惨叫一声,急忙放开抓住我柱的手,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急速向后退,『啊哟』一声,在凳子上绊了一跤,幸好被侍琴扶住了。

看到洪宁又一次中计出糗,芊莘和十婢再次笑得唏哩哗啦的。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洪宁羞得直跺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新娘哭了,新郎快去安慰新娘!」

芊莘忍笑大喊着。

侍书和司棋一放开我的手臂,我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跃到洪宁身边,将洪宁搂在怀中。

「宁儿,别哭了,闹房本来就是这样闹得无法无天的,大家求沾点喜气嘛!」

我低声安慰着缩在我怀中哭泣着的洪宁,一边掏出手巾,打算替洪宁抹去泪水。

「等、等一下!不可以抹!」

看到我掏出手巾,夏荷急忙大叫着制止我。「要替宁姊姊拭泪的话,教主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

啊?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我想了一下,立刻想到了解答。

扳转洪宁的身子,我将洪宁的泪水用亲吻的方式,轻柔地一一吻乾。

原本洪宁还有些害羞地推拒着不让我吻乾她的泪水,但是洪宁推了我两下,见我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也就闭上双眼、温顺地任由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而芊莘和十婢这次倒是没有笑,每个都屏气凝地注视着我将洪宁的泪水吻乾。

「好啦,我达成任务啦!」

吻乾了洪宁的泪水,我看着芊莘和十婢。「再来你们打算要怎么闹我们啊?」

「还……还要闹啊?」

洪宁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对啊,宁姊姊你不知道,闹房就是每个都要闹过一次才算数吗?」

夏荷笑嘻嘻地端起一盘葡萄,来到我和洪宁旁边。「如果宁姊姊不愿意让我们闹,那么每个罚三杯酒也是可以的。」

「每个罚三杯酒?」

洪宁吓住了,要是还没闹过房的其他九婢每个罚洪宁三杯酒,洪宁估计自己喝不到一半就会醉倒当场了。

「那……那你们继续吧……」

看了看夏荷手上端的那盘葡萄,洪宁脸上露出放心的表,很显然就是认为葡萄能够变出来的花样比较少,至少不会又让她一直碰到我的柱。

不过,当夏荷一手伸指勾开洪宁的衣领时,洪宁立即就知道自己估计错误了。「荷妹妹,你不是要把那些葡萄……倒进我衣服里来吧?」

「宁姊姊真聪明,答对了!」

夏荷一脸坏笑,让洪宁对於自己的『聪明』一点也得意不起来。

「现在把这些葡萄放到宁姊姊衣服里……」

夏荷一边说,一边拎起几个葡萄,就往洪宁的衣衫里面放进去──而且还是贴放进去!「教主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都找出来,少一个都不行!」

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找出来?这不是等於叫我用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慢慢推出来吗?

「教主,为了方便找葡萄,需不需要婢子们替宁姊姊除去外衣呢?」

司衾在一旁笑着。

除去外衣?看来以这个藉把洪宁给脱成半才是她们真正的目的吧?

「可以啊。」

不过这对我是没有坏处的,所以我当然是点答应了。

於是,司衾和司枕不顾洪宁哀求的目光,上来就开始替洪宁宽衣解带,一下子就把洪宁那件大红的新娘嫁衣给脱去,露出底下的贴身衬衣。

「教主请用~~」於是,再来就是我艰苦的奋战时间──用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将葡萄一一从衣服领推出来。

要找葡萄在哪里很好找,葡萄被夏荷放洪宁的衣衫之中后会把衣衫撑起一个小小的突起,倒是要怎么把葡萄弄出来比较麻烦,如果只是靠含着葡萄往外推,隔着一层衣服相当不方便,还很容易弄葡萄──我不知道弄的葡萄算数不算,但是我敢肯定要是弄了葡萄,我的下一个挑战就是把弄的葡萄给吃乾净。

想了一下,我想到了用舌隔着衣服挑动葡萄的办法:用舌挑动葡萄往上移动,远比用含着然后推动葡萄往上移动要方便安全些:但是我的舌在挑动葡萄的时候总难免隔着衣服接触到洪宁的肌肤,这样就活像是一次又一次地舔遍洪宁全身,让每次我在将葡萄推出衣服外的时候,都让洪宁的娇躯因为被舔而颤抖个不住。

一粒又一粒的葡萄被我给找了出来,洪宁的脸蛋也是越来越红:等到所有的葡萄都被我找出来的时候,洪宁只剩下软绵绵依靠在我怀里娇喘个不止的力气了。

「十九粒葡萄,还差一粒。」

夏荷笑嘻嘻地点算着被我找出来的葡萄数量。

「还差一粒?」

我感觉到怪。「衣服里已经没有葡萄了啊?是不是你算错了?」

「我可没算错,是还有一粒葡萄没找出来。」

夏荷满脸不怀好意的坏笑。「教主麻烦您用心在宁姊姊身上找一找吧!」

我绕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洪宁看着,怎么也看不出剩下的那粒葡萄到底在哪里:洪宁身上现在只有单薄的衬衣、肚兜和亵裤,要是葡萄贴在洪宁身上,肯定会在衣服上撑出一个突起……难道夏荷将葡萄给放了洪宁的胸前?

用手指勾开洪宁的衣服,探看了看洪宁丰满的胸谷之间:没有葡萄的影子。

「啊!」

倒是洪宁因为衣服被我勾开,红着脸惊叫了一声,急忙拍开我勾开她衣服的手,让芊莘等又是笑得嘻嘻哈哈的。

「教主,给你个提示。」

侍书抿嘴轻笑。「刚刚宁姊姊想要作弊,让葡萄从身上滑落到地上去:但是宁姊姊的努力没有成功,所以葡萄落了一个很隐密的地方……」

侍书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洪宁的双腿之间,让洪宁羞得只想找个地钻下去。

难道有一粒葡萄落洪宁双腿之间了吗?

「宁儿,张开双腿我看看。」

不过,洪宁只是拼命摇,夹紧了一双玉腿,怎么也不肯让我检查是不是有葡萄落她双腿之间。

「宁姊姊不让检查的话,可是要罚三杯酒的哟……」

夏荷笑着,但是洪宁一听到只要罚三杯酒就可以躲过被我检查下体的尴尬事,忙不迭地就伸手从夏荷手上接过酒杯:夏荷替洪宁斟酒的时候还故意斟得特别满,酒都满到齐杯而止,只要再多斟一些,就会满出来。

看到夏荷的内功有长足进步我是很高兴啦,但是看到夏荷把功夫用在斟酒这种地方,总觉得有种杀用牛刀的感觉……

再三杯酒下肚,洪宁的眼开始迷茫了起来,很显然这么多酒已经超过她酒量了。

「那么,再来该我。」

秋菊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来、来吧!」

看到秋菊走了出来,洪宁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秋菊大声嚷嚷着。「还、还有什么闹、闹房的、的花样,尽管使、使出来吧!本、本姑娘才不、不怕呢!」

「宁姊姊喝醉了,发酒疯呢!」

芊莘她们嬉笑着接耳。

这时,一粒被压得半扁、汁水淋漓的葡萄从洪宁的裤裆之中落了出来,掉在地上。

洪宁发酒疯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再来的闹房节目不管是什么都顺利过关,即使像是司裘提议的『大风吹,吹衣裳』这种脱衣互换的节目,或是侍棋提议的『瞎子摸象』这种要我和洪宁矇了眼在对方身上摸的节目,洪宁一一照做,甚至还在摸到了我的下身时高兴地笑着大叫『本姑、姑娘摸到象、鼻子了』,还有当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象牙』的时候,洪宁还主动抓住我的双手引导到她高挺的胸脯上,还一边喊着着『你摸、摸哪去了!象牙、牙在这边啦!』,种种大胆的举动不一而足。

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反正当芊莘和十婢终於闹够了,嘻嘻哈哈地离去之后,我和洪宁都是筋疲力竭、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了。

房门被芊莘带上,卧房之中突然回复了寂静,只有洪宁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我正在思考着该用什么说词来打这沈闷的寂静、该怎么样进房花烛夜』的最后一个阶段才不会造成彼此尴尬:所以我一时没有开说话,洪宁也没有说话,房中维持着这异样气氛的寂静。

有些怪洪宁怎么也不说话了,我向洪宁望去,却看到了洪宁那对似乎被酒气给薰蒸得水汪汪的眼睛,迷离的盈盈眼波正怀着一种期待望着我。

突然理解到,我想得太多了,或者该说,我在找一个推卸责任的理由,害怕万一我没办法给洪宁一个美好『房花烛夜』的经验时会被洪宁所怨恨或轻视,就像我没有打扮成猪八戒的德就不敢以太教教主的身分出去大闹一样:不然洪宁要求我赔给她一个『房花烛夜』其实早就是一个让我对她为所欲为的许可了,我又何必再问她一次?

而洪宁望着我的期盼目光正是希望着我能尽快实践我诺言的最好证明,而我现在竟然在烦恼我该用什么理由来化解僵局?僵局其实不就是我自己犹豫不前所造成的嘛?

想明白了问题症结,我立即以行动来打僵局。

一翻身,我扑在洪宁娇软的身躯上,捧住洪宁兀自因为醉酒而泛着桃红的面颊,就向着洪宁的樱唇吻了下去。

洪宁并没有对於我『大胆无礼』的『侵犯』表现出拒绝的意思,而是任由我将她抱怀中,并在我吻着她的时候半启朱唇,方便我的舌她的中探索着她的香舌。

既然确认了洪宁不会怪我唐突佳,我开始将我在云烟和芊莘身上领悟到的、挑逗的手法一一用在洪宁身上。

放开了捧着洪宁面颊的双手,我的右手钻洪宁的肚兜之中,从侧面圈住了洪宁的左开始使劲但缓慢地揉捏着,左手则抚过洪宁光滑细緻的背脊肌肤,顺便将系在背后的肚兜绳结一一解开。

「啊……」

在我双手同时进攻之下,洪宁原本正忙着和我接吻的樱张开,一声娇吟流泄而出:同时洪宁的娇躯就像是出了水的鱼一般开始扑腾起来,左扭右摆着。

而在洪宁的小和我的嘴唇分开的时候,我转移目标,吻上了洪宁白的耳朵,含着洪宁的耳垂,舌擦着耳珠的下缘缓缓舔舐着。

「啊!痒!」

几乎就在我的舌舔着了洪宁耳珠的时候,洪宁像是被在麻筋上狠狠弹了一记似地,身体猛烈地向上一弹。

「教、教主!」

洪宁憋着气,强忍着我的挑逗在她身上造成的阵阵痠麻快感。「房的时候,都要做这种事的吗?」

「别房的时候会做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是我房的时候就会和我老婆搞这些花样。」

我暂停了对洪宁的挑逗动作,洪宁立即长长地舒了一气。

「如果你要我代替韩小愚赔一个房花烛夜给你,那我没有办法,我毕竟不是韩小愚,我不知道他在房的时候会对你做些什么:我只能赔给你一个我的房花烛夜。」

洪宁静默了一会,脸上露出了难以决定的,但是并没有持续太久,洪宁立即下了决心。「那……教主请别介意,还是照教主的作法吧:即使教主赔给我一个教主的房花烛也没关系的。」

既然洪宁许可了我的作法,我也不多废话,右手继续开始揉捏着洪宁又又软又丰满的左,左手探到洪宁双腿之间、隔着亵裤开始撩拨着洪宁两片蚌之中含夹着的珍珠,同时张又含住洪宁耳珠,继续舔弄起来。

「教主,不要,好痒……痒得心里难受啊!」

在我的三路齐攻之下,洪宁的身躯翻滚扑腾着。

「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

我放开洪宁耳珠,凑嘴在洪宁的耳边低声说着。「若非一痒钻心,怎知高登仙乐?」

「讨厌讨厌!教主调书袋取笑家……呀~~!」

洪宁娇嗔着,一对拳在我胸前捶打着:但是在我的嘴又一次含住洪宁耳珠大肆舔弄起来的时候,洪宁立即尖叫一声,瞪圆了一对杏眼,螓首猛地后仰,原本还忙着在我胸前捶打着的双手立即环绕住我的脖颈,拼命将她那饱满的胸脯朝我的胸膛直贴上来。

「呃……」

一声挟带着被我所撩拨起的炽烈欲呻吟声从洪宁直起了的喉咙之中传了出来。

正在撩拨洪宁两片花瓣之间那粒珍珠的左手突然感觉到一阵湿隔着亵裤传了过来,刚才那阵抚和挑逗应该已经让洪宁顺利进状况了:於是,我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洪宁那带着欲求不满的幽怨询问眼立刻望着我。

「宁儿,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如果不放松身体的话,初夜会很痛的。」

我向洪宁柔声说着。「等一下会痛的话要立刻让我知道,好吗?」

「教主,家又不是第一次了,不会痛的吧?」

有些疑惑的洪宁细声说着,又娇又软的语音之中还带着些焦急的等待。「教主不用担心的。」

「这和你是不是第一次、会不会痛完全没有关系。」

我摇摇。「既然我答应赔还你一个房花烛,我当然就当你是我冰清玉洁的新娘,自然也会担心你的第一次会疼痛,所以要先提醒你,不是吗?」

「教主……」

不知道为什么,洪宁听了我这么说,眼眶竟然红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要哭要哭的感觉。

「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其他的事给我,好吗?」

我又柔声劝着洪宁。「如果会痛的话,告诉我。」

「嗯。」

洪宁点,温顺地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我跪爬在她双腿之间。

掏出已经硬挺许久的柱对准了洪宁那冒出汩汩清泉的花径。「宁儿,我要进去了。」

当我将柱抵正了位置,下身一挺,将柱送洪宁的花径内时,感觉到的却是异常的火热湿润,而且也夹得比平常紧,感觉上洪宁的身体并没有放松,反而是紧张地紧绷着。

「啊……」

体的同时,洪宁轻呼一声,一粒泪珠从洪宁眼角滑落。

「怎么了,宁儿,会痛吗?」

看到洪宁落泪,我吓了一跳,洪宁不是真的会痛吧?她都陪我练过好几次阳诀了,从来也没看她痛过啊?

「不,不会……」

洪宁吸了一气,似乎在强忍着痛觉:又是一粒泪珠从洪宁的眼角滑落,但是洪宁的樱却露出了微笑。「……多谢教主关怀属下,属下没事的,教主可以继续。」

「没事就好,但是会痛的话真的要向我说啊!」

有点怪为什么洪宁嘴上说不痛,但是却掉眼泪,难道洪宁是不想让我担心才那么说的?不过回想想,洪宁虽然说武功不高,但是毕竟是练过武的,而且洪宁也跟着我练过阳诀,下体忍耐疼痛的能力比起普通的孩子可好得太多,就算真的现在替洪宁开苞,也不至於让洪宁痛到落泪才是。

那么,洪宁应该不是因为疼痛而落泪了,虽然我还是想不明白洪宁为什么落泪。

为了预防万一,我以轻缓的抽送动作开始运动着我的下身。

「嗯……嗯……」

当我开始在洪宁湿热的花径之中抽动起柱的时候,洪宁娇美的面庞上露出了舒畅的,显然洪宁正享受着男合时的快感:而且,洪宁也微微摇动着她的部,有意无意地迎合着我的抽送。

既然知道洪宁是真的不会痛,我开始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劲道,而且开始对着洪宁花径之中的某个特定点展开有意无意的顶撞。

「嗯……哦!喔……啊!」

逐渐增加的抽送幅度和力道让洪宁的娇吟声逐渐增大,偶尔针对洪宁花径内的要害进行袭击则让洪宁的娇吟声不时传出几个拔高了八度的强音:被我搂在怀中的娇躯就像被火加热了一般渐渐燥热了起来,细如米粒的香汗开始在洪宁的额前浮现。

「嗯!教主!哦!教主!」

洪宁的娇吟声逐渐变成了狂的叫喊声,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了我的腰,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手却紧抓着我的手臂,还不时出力紧握着。

我稍稍减缓了抽送的频率,但是现在每次推进都是将地顶洪宁花芯之中进行旋磨:强力的冲撞让洪宁胸前的一对高峰像是遭遇了激烈地震一般、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击而颤抖摇晃不止。

「教主……啊──!相公!哦──!夫君!」

激烈的顶撞一定是在洪宁身上造成了无比的快感,洪宁双颊飞红、发狂一般猛摇着,直着喉咙大喊着一些她平常绝对不敢出的亲暱言语。「好、好舒服!顶心顶肺的……呀──!宁儿……宁儿好像要升仙了!再快、快些嘛!老公──!」

既然佳有令,而且柱上阵阵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於是我使劲猛顶了几次,顶得洪宁尖叫起来,双手双脚在我身上勾了个死紧,然后扎在洪宁花芯之中的柱开始猛烈的将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浇灌在洪宁的小肚子里。

保持着在洪宁体内的姿势不动,感觉着一又一的热流从我和洪宁结合之处汩汩流出,洪宁紧闭着双眼,身体颤抖个不住。

好不容易终於是平静下来之后,洪宁这才稍稍睁开了眼,一见到我正在看着她,立即又闭上了眼,一朵红云扑上洪宁面颊。

但是,洪宁却突然凑过樱桃小,在我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好舒服……」

洪宁一句话没说完,半途缩住,大概是不好意思说出吧。「原来房花烛夜是这……这个样子的。」

「满意吗?嗯?」

我微笑看着洪宁。

「多谢教主的赔偿。」

但是,洪宁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给了我一个不痛不痒的回答。

我正觉得有点失望的时候,洪宁却又搂住我的脖子,再次送上了一个香吻。

「宁儿好嫉妒,嫉妒教主夫有个世上无双的好郎君呢!」

拉过被子,洪宁迅速地用被子将全身裹住,一寸肌肤也不外露。

第二回:世外桃源齐心造(一)

虽然说我『赔偿』给洪宁一个『房花烛夜』,但是洪宁倒是没有以此就自居教主夫,仍旧是和芊莘以及十婢姊妹相称,而且洪宁需要别服侍她的时候,也是很客气地请求十婢去协助她──虽然我早已经嘱咐十婢,每天两个流去服侍洪宁。『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因此,一路上洪宁和其他孩子们倒是相安无事,没有因为洪宁摆出教主夫或是大小姐的架子而争吵起来。

不过,我一个男带着十二个孩子──特别还是十二个美──上路,毕竟还是惹来了麻烦。

快到襄阳城的时候,我发现了几个跟踪着我们的

由於我不久前才刚带着洪宁去挑了正气庄,估计正道中也差不多该有反击动作了,会派跟踪我们是不怪:但是我很好,这些跟踪我们的可不是从皖南黄花山一路跟着我们下来的,那么这些怎么会认得我?我现在虽然没有打扮成猪八戒的模样,但是我仍旧是易容过的,到底是谁能够在我易容之后还能认出我来?

这点不查清楚不行,如果他们认得出易容后的我,很难说他们不会认得我本来的面貌,那这样我潜伏在嶽麓剑派当卧底的事就很有可能曝光,这样会影响我的复仇大计。

於是,当我们抵达襄阳城、找了间客店住下之后,我把芊莘叫来,告诉芊莘我打算去追查那些跟踪者的事

「婢子能够帮忙吗?」

听到我要去追查那些跟踪者,芊莘关切地询问着。

「当然需要,你可以帮忙替我掩饰一下。」

说着,我一把将芊莘柔软的身躯抱怀中,开始熟练地脱去芊莘的衣服。

「教、教主!」

芊莘红了脸,但是却没有阻止我脱她衣服的举动。「这、这样要婢子如、如何协助教主掩饰啊!」

「呵呵,让他们以为我正在房间里和你做那件事啊!」

我凑在芊莘耳朵边轻声说着,还顺便舔了芊莘的耳珠一,让芊莘忍不住全身一颤,娇吟了一声。

「所以,等一下要叫大声一点,最好让全旅店的都听到。」

「让全、全旅店的都听到?」

芊莘红着脸惊讶着,但是当我的手探到她花瓣之间的珍珠时,芊莘的惊讶声立即化成了一声娇呼。「啊~~!」

「呵呵,虽然声音小了点,但是表现得还算不错。」

我将芊莘全身上下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芊莘推倒在床上。

「教主……呜!」

芊莘正想说些什么,但是我已经将芊莘的双腿向两旁分开,埋在芊莘的花径前,舌立刻开始打扫着不停泉涌出来的,还挑逗着芊莘的敏感之处,让芊莘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不过,芊莘这次自己摀住了嘴,强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样可起不到欺敌的作用。

於是,我翻身扑在芊莘身上,双手各捉着芊莘一只手压在床上,让芊莘的双手摆出像是投降一般的姿势,胸前一对玉峰更是不受遮掩、骄傲地挺立着。

踢掉下身的裤子,我硬挺的柱对准了芊莘早已湿透的花径,一挺腰,柱尽根没了芊莘体内,地扎在芊莘的花芯上。

「啊!」

被我扎实地顶在花芯上,强烈的快感让芊莘直着喉咙呻吟出声。

「呵呵,对了,就是这样,再叫大声些。」

「教主!那不是家自愿的,好羞!」

芊莘不依地撒着娇,但是当我抽回柱、再度用力地将柱顶进芊莘花径之中时,柱猛烈地刮过芊莘体内的快感又让芊莘再次发出了让脸红的呻吟声。「哦~~~!」

我不管芊莘到底是不是自愿发出那么动听的娇吟声,但是我现在需要芊莘来替我制造一些欺敌用的声音,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将柱抽回、然后像是要将芊莘给钉在床铺上一般的势子猛力朝着芊莘体内冲刺。

「啊!呀!噢!哦!」

我每次的猛力冲击都让芊莘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床铺的床板也因为承受了冲击而同时发出了很响亮的叽嘎声。

「叽嘎、叽嘎、叽嘎……」

「啊──!哦──!教主──!顶透了啦──!」

「跟你说过几次了,有外会听到的时候不要叫我教主,身分会露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却加快了挺动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将芊莘压在床板上往死里猛

「谁会听见……呜!」

一下的重击让芊莘不自觉地双手双脚全都勾上了我身子。

「讨厌啦!啊!啊啊啊啊!」

被我有如辣手摧花一般疯狂地着,芊莘在幸福的哭喊声中达到了愉悦的顶峰,滚烫的有如山洪发一般从花径之中直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外面跟踪我的有几个离开了,我立刻放开芊莘,从芊莘身上爬起来,打算去跟踪那些离开的,看看他们的幕后老闆是哪个正道物:但是,看到被我得全身脱力、双腿甚至还因为我的猛力而合不拢来、无力地躺在床上的芊莘,我拿起脱在一旁的衣服替芊莘盖在身上,免得芊莘着凉,这才越窗而出,前去追踪那些离开的跟踪者。

跟踪着那些在襄阳城里面的小巷子东转西绕,要不是那些的功夫实在太差劲,我早就被他们给甩掉了:即使如此,以我现在武林中少有及的轻功身手,我还是跟踪得很吃力,特别是要一边跟踪这几个,还要一边记住我回去的方向,襄阳城可是个大城。

最后,这几个来到了一处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商家后院的庄院前,其中一个在院门上忽快忽慢地敲打了六七下,停一停,又敲了四下,院门立即打开,放这些庄院之中。

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势,庄院四周的大树上都有在放哨,但是那些佈置在树上的哨卡并不是位於树顶,而是位在浓密的枝桠之间,再加上哨卡上的都是全贯注地注意着下方,如果我要偷溜进去的话,从树顶上溜进去还是有可能不会被发现的。

看了看离我最近的大树树顶,我估量了一下,距离相当地远,即使我身有『凌云飞渡』轻功,也要出尽全力才能跃过这么远的距离,怪不得那些这么放心不监视树顶,放眼江湖,拥有这种轻功的高手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一提气,足底用力,我看准了最近那棵大树的树顶,施展『凌云飞渡』轻功纵跃过去。

但是,好死不死的,一阵强风却在这时颳过街道,刚好把跃在空中的我给吹得偏了方位,差一点没能跃到目标的树顶,反而是让我朝着树中央对方哨卡的位置直直落下去。

这下糗了,要是我落在对方哨卡旁边,不就等於是自投罗网吗?我只能祈祷当我落在树枝上的时候,放哨的不要正好看着我这边,那就好了:不然除非我会隐身法,否则我肯定会被发现的。

眼看着我就要落在枝桠之间,偏偏这个时候放哨的过来朝向我预定落脚的地方了!虽然放哨的还没发现我,但是等到我落在他面前的时候,除非他是瞎子,不然肯定会看见我的。

虽然说我要无声无息地杀了这个放哨的一点也不为难,但是如果我杀了放哨之,那么换哨的时候对方就会知道有侵了,自然也会提昇往后的警戒,而我现在并不想打惊蛇。

急中生智,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也许可以不让那个哨兵发现我:希望我临时想到的这个方法有效,否则都是会惊动对方的话,我也只好先杀了那个放哨的傢伙了。

左掌一起,一招『飞沙走石』向着放哨之顶的树枝拍了过去:不过,我这招『飞沙走石』是故意收小劲力的,只怕是我这辈子击出过劲力最微弱的掌力。

因为,我不是想靠着这招『飞沙走石』来杀,我是想把树枝上的树皮灰尘给吹进放哨之的眼睛之中:只要灰尘矇住放哨之的眼睛,他就看不见我了。

『飞沙走石』的劲力拍击在树枝上,阵阵灰尘和碎树皮朝着放哨之的眼中吹去。

「我!怎么灰尘迷了眼!」

灰屑眼,放哨之急忙闭住眼睛,一边满不高兴地咒骂嘟嚷着,一边揉着因为着了灰尘而麻痒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太教教主无声无息地落脚在他前方不远处的枝桠上,然后一个纵跃就上了树顶:等到放哨之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早已经跃出三四棵树的距离了。

闪过外围哨卡的,我跟上了先前那几个进庄院的跟踪者,看着那些穿过两进院子,直第三进院子的大堂之中。

那间大堂的外面有在站着守卫,甚至连屋顶都派警戒着:为了偷听,我只好施展轻功、悄悄溜近大堂边的一个守卫身后,在那个守卫能够发现我之前就先点了他的昏睡:於是那个守卫软倒在地上,很舒服地睡着了,给了我一个不受打扰、偷听大堂内的在说些什么的机会。

轻轻捅了窗纸,我凑眼在窗纸孔上向内望去:大堂之中站了两排身穿葛衣、手抱大刀的汉子,堂中摆着三张太师椅,其中两张椅子上坐了有,第三张靠右的椅子则是空着。

令我感到有点怪的是,大堂之中的这些看来不像是武功高手,即使是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两个也不是什么好手,甚至连三流都算不上,不要说是芊莘或是洪宁这两个太,即使是十婢之中随便挑一个出来,也能把大堂之中的这些汉子打假的。

难道我猜错了,这些跟踪我的其实不是正道中?很快地,大堂中的就证实了我的怀疑。

「朱十三,你这次看上的货色怎么样?」

坐在左首太师椅上的那个矮瘦子大咧咧地向那几个进屋的跟踪者问着。

「禀报副舵主,这次兄弟们可是遇到了一批极品货色!」

那个被叫做朱十三的汉子兴奋地报告着。「这一批货色总共有十二个孩,各各都是少见的美胎子,其中两个更是美如天仙,让负责跟踪的兄弟直说他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孩!」

这是当然的了,芊莘是如何美貌我还不敢说,但是洪宁可是排名『武林四花』之一的美,要是这样还不漂亮那就怪了。

不过……这批货色?听起来像是黑帮用语,难道这些其实不是打算反击太教的正道中、而是见色起意的匪徒吗?很有可能,不然又如何解释这批的武功都不甚高、却在这座庄院之中佈下如此多的哨卡?佈置这么多哨卡可要不少时间,没有长时间的经营是办不到的,如果这里是正道中的联络据点,那只能说正道中真的是闲时间太多、闲钱也太多、闲更是多,多到可以过分夸张地佈置这样一个只是用来报的联络据点了。

「极品货色?那太好了!你立刻去派准备,看是在明天趁货色们过江时候、在江里搓翻他们,或是今天晚上趁夜动手!」

坐在正中间那张太师椅子上的秃兴奋地说着。「这批极品货色要是到手了,不但能卖个好价钱,献几个上去给帮主,咱们弟兄不但能够吃香喝辣,以后在其他面前走路都有风了!」

哦,看来这些傢伙打算趁我们明天渡过长江的时候,弄翻我们的船呢!

十婢都是北方,不懂游泳:洪宁虽然是出身江苏一带的江南孩,但是像她那样的大家闺秀只怕除了沐浴以外、根本没机会接触到水:我不会游泳,虽然我可以运功屏气,但是不熟水的我也只能保持淹不死而已,在水中打斗只怕还及不上眼前这些地痞流氓:芊莘出身蜀地,只怕水也不是很好:要是船被弄翻的话,我们这群的下场可想而知。

正想继续听下去,廊下却传来了许多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有一队朝着我这里巡过来:我急忙跃上屋顶,还顺手拍开了那个被我点倒卫兵的昏睡,於是那个卫兵从昏睡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正好迎上了那几个巡哨而来的傢伙。

既然知道这里不是正道中的联络据点,这些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小混混,懒得理会下面传来的喝骂声和拳脚加朝着那个『站卫兵偷懒打瞌睡』的傢伙身上招呼下去的声音,我迅速离开了这间庄院。

回到旅店的时候,洪宁和十婢都聚集在我房里,芊莘也已经穿回衣服,坐在床沿和洪宁聊天。

「教主回来了!」

当我穿窗而的时候,芊莘第一个注意到我的出现,惊喜地叫着。

「教主!」

洪宁和其他十婢也纷纷迎上前来。「教主你跑去哪了?怎么把芊莘妹子一个丢着不管?」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我刚刚去哪里了:先帮我换上猪八戒的打扮,大家跟着我一起出去。」

「要去闹事了吗?」

一听到我要打扮成猪八戒的模样,最兴奋的非洪宁莫属,也不知道洪宁究竟是怎么想的。

即使在洪宁也上来『帮倒忙』的况下,芊莘和十婢仍旧是迅速替我换上猪八戒的打扮:至於九齿钉耙这件『武器』虽然因为过於笨重惹眼而没有带出来,但是在路边家随手借上一把就有了,所以我很快就回复了那令武林中闻之色变的太教教主打扮。

前往刚刚那所庄院的路上,我把我偷听到的况和芊莘以及洪宁『简单』说了一下──我偷听到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也没太多东西可以向芊莘和洪宁说的,想不简单说也不行。

「想要劫色的黑道帮派看上了我们?」

听到我说完况时,十二个孩子都显得异常兴奋,难道是因为被认为是美、而使这些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那么,教主,我们是要对那个黑道帮派出手吗?」

「是啊,虽然不是正道中,但是我不喜欢被盯上的感觉,而且谁知道这些会不会被正道中收买来对付我们……」

说到这里,我才突然警觉,如果刚刚那些是正道中收买来跟踪我们的呢?那些下三滥黑帮可能没有什么武功高手,但是惯於偷摸狗的他们,跟踪目标的能力不见得比起正道中要差:而且,虽然我刚刚听到的都是些难以理解的黑帮行话,也许那正是他们传递消息的密语?

「……所以,等一下把那个庄院给彻底抄了,如果那些傢伙真的有在绑架孩的勾当,地牢里肯定会关着一些孩,就顺便把救出来吧。」

「是,教主!」

同声应命。

当我们来到庄院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一群手持火把的大汉走出庄院大门:那些大汉看到我们的时候都是一愣,一个打扮成猪八戒的男带着十二个美气势汹汹地朝着庄院前进,难道好色的猪八戒真的显灵了不成?

但是,在那些大汉愣过一会之后,其中一怪叫一声:「大家快上,抓住她们!是那批货色,她们怎么跑来这边了?」

被那个一叫,一众大汉就像是突然回过魂来一般,拔出佩挂在腰间的大刀,朝着我们扑了过来──而且还有意无意地全都避开了我,扑向芊莘和洪宁她们:看来柿子要挑软的捏、就该选美来抓,或者该说要捏就要捏美胸前的软柿子?

遗憾的是,芊莘她们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至少她们胸前的可不是柿子。

只要是学武练功的,都会希望试试自己的身手到了什么程度,十婢也不例外,而且十婢跟在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动手的机会,就除了之前在安庆城抢院和赌场的时候动手过几次而已:现在难得碰到一些可以动手的对象,十婢各各都是跃跃欲试。

十婢知道我是不会让她们冒险的,像是之前两次去正气庄,第一次我让芊莘照顾着她们,还动用了『太麻痺香』,第二次我则是彻底不让她们跟着:既然我会放任那些持刀的大汉朝着十婢近,表示我认为这些的实力不足以伤害到她们,就算真的有危险我也会立刻保护她们,所以,虽然这些持刀汉子各各都是一脸凶相,手上还握着明晃晃的利刀,空着手的十婢却一点也不害怕。

果然,一动上手,那些汉子手上的刀就被十婢给空手抢了过去,然后每个上都中了一记莲花腿飞仆了出去──第一个踹飞对手的是夏荷,但是其他九婢大概觉得看着一个大男被踹飞出去很好玩,於是纷纷有样学样,将对手的武器抢过来以后,对着那些汉子的就是一脚,结果就是许多大汉就纷纷飞仆着跌做一堆。

芊莘虽然是十二个孩子之中武功最高的一个,但是芊莘却只是把朝她冲过去的几个汉子给绊得失去平衡,那些失去平衡的汉子随即被一旁的十婢给踹飞出去。

洪宁是十二个孩之中生得最美的,所以朝着洪宁冲过去的汉子也最多:但是洪宁动起手来可不像她长相那么斯文,那些被洪宁打倒的汉子不是折手就是断腿,在洪宁身边痛苦地滚动呻吟着。

打斗在片刻之后就结束了,那些朝我们冲来的汉子变成了两堆──一堆是被十婢踹飞出去、仆跌在一处的,另一堆是被洪宁给打残、滚在地下的。

而看到我们这边十二个孩一下子摆平了一堆大汉,其他守在庄院大门附近的汉子们纷纷抄起兵器,蜂拥到大门附近来戒备着:一群手持着利刀警戒着我们,但是却没有一个敢主动上来阻拦我们的,甚至连个敢开说话的都没有,一群大男就这样背靠墙壁,像是看到煞星一样看着我身边的十二个孩。

「宁儿,芊莘,把这些傢伙『请』进庄院里面去。」

我向着那两堆仆在地上的颔首。「等一下关起门来一起处理掉也方便些。」

「是。」

芊莘和洪宁同时应声,芊莘踏步上前,像是扔小狗一样捉着那些汉子的衣领往大门内就扔,洪宁则是一脚一个,踢得在她身边滚动呻吟的受伤大汉飞进大门之中,重重地摔在地上。

「哦,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些也是。」

我挺着钉耙向那些站在庄院门旁、持刀戒备着的大汉们比了一比。「顺便也把他们请进去吧。」

「是。」

看着芊莘和洪宁缓步上前,十婢也跟在后面跃跃欲试,那些汉子们都吓坏了:芊莘和十婢也就算了,被她们踹到也只不过是痛一下而已,但是被洪宁打到的话,那可是会折手断腿的。

不知道哪个先发了一声喊,一群大汉就像是回巢的蟑螂一般,流水一样迅速地奔进大门里面去。

很好,省了我们不少手脚。

我领着芊莘她们穿过大门步庄院,殿后的侍琴和司枕随手关上了大门,还上了门闩:这时,我之前偷听时见到的那两个舵主和副舵主正好带了一批冲出来查看况。

看到地上爬满了一堆哼哼唧唧叫痛的手下,又看看那些持刀戒备着我们十三个的帮众,再看看我们这边一个打扮成猪八戒的男和芊莘等十二个大美,其中洪宁更是美丽得让呼吸都会为之停顿,那个舵主知道我们必定就是朱十三所说的『极品货色』了,他不明白的是,我们怎么会在大半夜地杀进他的据点来。

「这位……大爷……」

那个秃舵主向着我拱手为礼,但是似乎不知道怎么称呼我这个打扮成猪八戒的,所以沈默了一会,思考着该怎么称呼我。「……请问夜光临敝帮,不知道有何指教?」

「指教是没有啦,但是听说你们打算向我的孩们动手?」

我故意抓了抓自己的背,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

「向大爷的孩们动手?」

那个秃舵主看了芊莘等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做坏事被抓到的惊惶色,但是随即又恢复镇定。「大爷,您说笑了,谁会想向您的孩们动手?我们可都是守法良民啊!」

「是吗?但是我听说,有打算明天趁我们过江的时候搓翻我们,还是在今天晚上先下手为强,来个夜袭呢?」

我瞪着那个秃舵主。「我这个很胆小的,被这些话给吓得没办法抱着我的孩们睡觉,所以只好出来逛逛大街,看看谣言是从哪里来的了。」

听到我这么说,那个秃舵主就知道自己的计画已经露,虽然他还不知道是谁将他的计画透漏给我知道的。

「既然你这崽子都已经知道了,那还多说什么?今天就要你来得去不得!」

舵主拔出在他腰间的双节棍,目露凶光。「众家兄弟们,大伙一起上!她们只有十三个,合力把他们给拿下!」

随着这个秃舵主的命令,一众大汉又挥起武器,在秃舵主的带领之下朝着『我』聚拢过来──这个秃舵主还以为爬在地上那些汉子都是被我给打倒的,毕竟洪宁和芊莘她们怎么看都像是娇滴滴的美丽小姑娘,秃舵主实在很难去想像芊莘和洪宁动手打的德,所以就认定了地上的都是我打倒的,於是就率领了朝我包围过来。

但是,洪宁和芊莘马上就让这个秃舵主知道他判断错误了。

洪宁踏步上前,洁白的玉素手有如白玉兰花在风中微颤一般,一夺手就从秃舵主手里抢过双节棍,然后一棍子夹夹脑就朝着秃舵主上打下去。

「留活问话!」

我怕洪宁一棍子把秃舵主给打死了,急忙叫着。

听到我下令,洪宁的双节棍去势一转,『扑』的一下闷响,重重地打在那个秃舵主的上,打得那个秃舵主在怪叫声中仆倒在地:看来这个秃舵主的就算没被打成四半,只怕也要红肿个十天半月了。

第二次冲突也在短短的混之后结束,这些大汉本身的武功都不怎么样,又没有把十婢等娇滴滴的孩子给放在眼里,缺乏戒心的结果就是被十婢反过来打了个措手不及,地上又是趴满了被踹而仆倒的们。

打斗结束,十婢一个个都雀跃不已,敢这十个孩子难得有出手的机会,这次可是让她们过了瘾了。

「喂!喂!你们究竟是谁?竟然跑到青蛇帮的汉水分舵大闹!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刚刚那个被洪宁给打倒在地的秃舵主大叫了起来。

啧,又是这种打不过别就想搬出后台来吓的老把戏,我连围剿太教的整个白道武林都不放在眼里,这个不流汉子的后台再硬,也硬不过整个白道武林,我还会怕不成?

不过,趁机会弄清楚这个小混混的背后势力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对喔,你是谁啊?」

我蹲在那个倒地的秃舵主面前,用钉耙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请恕小无知,不认识大爷你,还请大爷你自我介绍一下如何?」

「我可是青蛇帮汉水分舵的舵主章老四,我可是我们青蛇帮帮主的的弟弟的叔叔的儿子的朋友……」

那个秃章老四念了一大串又臭又长的亲属关系,我记不起来也懒得记,反正就是这个章老四和青蛇帮帮主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就是了。

趁着这个章老四还在那边滔滔不绝地扯着十万八千里的亲属关系时,我向着芊莘和洪宁投去询问的眼,想知道她们对於这个青蛇帮知道多少:不出所料,芊莘摇了摇表示不知道,洪宁耸耸肩表示没听过,看来这个青蛇帮只不过是襄阳附近的一个地痞帮派而已,在武林中根本排不上字号。

「……所以说,如果你敢得罪我的话,我们帮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好不容易,章老四终於扯完了一串又臭又长的亲属关系,把最后『威胁』我们的话给吐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还真是多有得罪了。」

嘴上敷衍着章老四,我心中在飞快地转着念:这个青蛇帮看起来似乎是个不好事的帮派,如果挑了他们也不损德,问题是这个帮派的势力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要是我只把这个分舵给挑了,留下一个大尾没收乾净,虽然说我不怕他们来寻仇,但是做事做一半可不是我的风格,而我现在可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把整个青蛇帮挑掉。

如果说不挑了青蛇帮,那么将青蛇帮收为太教的附属帮会?这似乎也不是个好主意,以青蛇帮这种充斥了混混的帮派来说,收了青蛇帮无助於增加太教的势力,反而会增加支出,而那些混混教以后更是难以管理,还不如招收农夫来当教众,既好管理向心力又强,而且传授一下武功之后就可以形成很有用的战力了。

既然收了青蛇帮没好处,挑了青蛇帮又没时间,我决定还是就事论事:青蛇帮既然这次想绑架我的孩子们,那我就惩戒他们一下。

「芊莘,你带春梅她们把这个庄院给好好搜一搜。」

我向芊莘下令。「既然这群傢伙起心想绑架你们,只怕他们已经绑架了不少的孩子,很可能就关在这个庄院的某处:把那些被绑架的孩子找出来。」

「是。」

芊莘微微躬身领命,而夏荷一听见要『解救被绑架的孩子们』,这个满脑子英雄就该做好事思想的夏荷立刻兴奋地冲第一个,抢在芊莘前面奔进庄院内进去了:弄得芊莘和其他九婢为了怕夏荷碰到埋伏而出意外,只能也急忙展开身法追上去。

「宁儿,你去大街上找个更夫来。」

我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抛给洪宁。

「是。」

洪宁一闪身,一道红影直奔庄院门外去了。

由於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满地被打倒的青蛇帮帮众,为了省事,我将这些全都点了道,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爬起来跑了。

点了青蛇帮帮众道之后,我抱着钉耙在一个石墩上坐下,等着芊莘和洪宁她们回报状况。

洪宁很快就领着一个更夫回来了,那个更夫虽然很好洪宁要他跟来什么,但是一来洪宁生得美貌,二来洪宁将我给她的那锭碎银子塞给了更夫,因此更夫毫不迟疑地跟着洪宁来到这个青蛇帮的庄院。

「公子,您要我去找的更夫来了。」

洪宁禀报着。

我点了点,注意到洪宁回报的时候是直接称呼我『公子』,而如果是芊莘或是十婢的话,她们一定会在『公子』前面加上『启禀』两个字:也就是说,洪宁内心并不认同她这个『太』的身分,或者说,洪宁不认同她是我『侍』的身分。

第三回:世外桃源齐心造(二)

「公子,您要我去找的更夫来了。」

洪宁禀报着。

我点了点,注意到洪宁回报的时候是直接称呼我『公子』,而如果是芊莘或是十婢的话,她们一定会在『公子』前面加上『启禀』两个字:也就是说,洪宁内心并不认同她这个『太』的身分,或者说,洪宁不认同她是我『侍』的身分。

由於芊莘她们进屋搜索还没回来,我继续坐在石墩上等待着,洪宁则站到我身后:跟着洪宁来的那个更夫则是一下子好地打量着四周、一下子看着地上那些被我点了道的青蛇帮帮众,一下子斜眼打量我一番,更多时间则是偷偷地看着洪宁的美貌,丝毫不因为我们叫了他来、却又不告诉他要什么事而感到烦躁。

又过的好一会,阵阵细碎的杂脚步声从里进传了出来,看来芊莘她们找到了不少被青蛇帮所绑架的孩:果然一会之后,在芊莘的领之下,十婢围护着好几个蓬发、慌张的孩子出现在庭院之中。

「启禀公子,我们在这间庄院的地牢之中找到了这些孩!」

看到我坐在石墩上,夏荷急忙奔来向我报告着。

「很好。」

我点点。「夏荷,你们分配一下,看看那些孩子如果家是在本地的,一个送一个孩子回家:要是家在外地的就先让她跟着我们,我们到了晋南再叫费鹏安排手护送孩子回家。」

「是。」

夏荷答应一声,立即回去询问有哪些被绑架孩是本地,哪些是外地

「那位更夫大叔!」

我向那个因为看到许多美出现而看得发呆了的更夫叫着。

「哦……啊!大爷,有什么事?」

更夫吓了一跳,回过来,急忙连连鞠躬哈腰。

「大叔,麻烦你去通知官府,就说青蛇帮这些傢伙绑架良家,请官府派来将这些傢伙捉起来……」

我正说着,发现那个更夫满脸难色,就知道他是害怕青蛇帮的势力:於是我从怀中掏出五枚十两银子的银锭,扔在那个更夫面前的地上。

「大叔,你不用害怕青蛇帮会报复你,这五十两银子给你当路费,你报了官以后,明天出发去别的地方旅行个十天半月,青蛇帮的找不到你的:春梅,你跟着更夫大叔一起去衙门,看着更夫大叔报官以后再回来。」

「是。」

春梅答应一声,上前替那个更夫捡起地上的五枚银锭,一脑全部塞在更夫手里。「大叔,这是我家公子给你的银锭,咱们快去报官把这些坏抓起来吧!」

「是,是,姑娘请随我来!」

手中拿到了沈重的五十两银子,那个更夫笑逐颜开,又是哈腰又是鞠躬地,领着春梅朝着衙门去了。

忙过一阵,芊莘她们从地牢之中救出来的七个孩子之中,有五个是本地,但是只有四个愿意回家,剩下那个不愿回家和两个来自外地的孩都愿跟着我们一起去晋南。

「为什么你们不想回家?」

我好地询问那三个孩,虽然我要芊莘将他们从青蛇帮手中救出来的事是好事,但是我不认为这足以让那三个孩子感动得立志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的恩德,这其中必定有其他原因。

「我的家都被青蛇帮帮众给杀死了,就算公子愿意送我回家,我也无家可归了。」

其中一个孩黯然说道,而旁边另一个孩听她这么说的时候,甚至悲切地哭出声来。

看来这些青蛇帮的帮众不是只有单纯地绑架美丽孩而已啊,甚至还为了绑架孩子,竟然连孩子的家都杀掉了:幸好刚才没有决定要收这些青蛇帮的教,这些了教,肯定会把太教搞得乌烟瘴气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委屈你们几位先跟着我们一起去晋南了,我会负责安排各位的生活,请各位不用担心。」

我向那三个不愿回家的孩子说着。

我要夏荷、秋菊、冬梅、司衾四婢分别保护一个本地的孩回家去,芊莘和洪宁带着其他先回旅店,我则留下来观察后续发展──虽然我要春梅跟着更夫去报官来抓,但是很难保证那些官兵来到这边以后会公正办事:就算官兵来到这边以后会公正办事抓,我也得留下来向官兵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行。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官兵来得倒是挺快的,而且带队的官差一点也没有官架子,虽然我打扮得怪模怪样、一副猪八戒的造型,那个带队官差仍旧客客气气地问我话,这让我对他大有好感。

「这位先生,那个更夫说是你委託他去报案的,请问可是真话?」

带队的官差一边指挥手下的兵丁将满地的青蛇帮帮众都给绑起来,一边指着那个更夫问我。

「是的,官爷,是小民要他去报案的。」

我也不否认,直接承认了:反正我也不怕青蛇帮帮众找我麻烦,这种不流的帮会还不够资格找我们太教的麻烦。

「那么,是否先生抄了青蛇帮的这个巢?」

官差指着那些被兵丁们一一绑起带走的青蛇帮帮众,那个秃舵主还兀自大叫大嚷着。

「咦?抄了青蛇帮这个巢的不是官爷您吗?」

我故作惊地反问那个官差,那个官差同时也愣了一下,但是注意到我向他眨了眨眼,官差立刻就会过意来,我是想送功劳给他。

「这个,这个怎么好意思……」

那个官差还有点犹豫,但是在我掏出二十两银子塞进他手里之后,官差立刻就点了。

「是啊,是我带队抄了这个贼窝的,你看我都忙昏了。」

官差有些尴尬地笑着,随即低声问我:「先生,无功不受禄,先生将这件功劳奉送给我,不知道是啥原因?能否说来让本官听听?」

「官爷,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不好出面。」

我笑了笑,指着自己脸上的猪八戒面具。「官爷,如果我能出面的话,就不需要戴着这个面具,打扮成猪八戒的模样了,您说是吧?」

「这也说得是。」

官差连连点,在知道我让功的原因是不方便出面以后,官差也乐得收受这件便宜功劳。「这位先生,听说你们还发现了几个被青蛇帮绑架的孩子,不知道那些孩子在哪里?」

「哦,有几个是本地有家的,我已经要我的仆婢先送她们回去了:还有几个是外地,我先安排她们去客店,再另外安排送她们回家:如果官爷不放心,尽可去客店查看。」

「原来如此,那么先生倒是替我们省下不少麻烦了。」

官差点

就在这时,一名兵丁跑过来,向官差行了个军礼。「报告,一犯都已逮捕完毕!」

「很好。」

官差点,随即转过来和我说话。「那么,先生,本官这就要回去覆命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祝官爷你官运亨通。」

看着大队官兵押着青蛇帮帮众远去,我吹了一下哨,从刚刚官差的态度看来,这批专拐卖的混混和官府不但没有利益勾结,很可能还制造了不少麻烦给官府:这次被抓,肯定不会有好子过了。

虽然说搞定了青蛇帮这个后顾之忧,但是我也认知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看起来没什么武功的也是有可能会威胁到我们的:像是青蛇帮那些武功不流的混混,如果他们真的在我们渡江的时候把我们的船弄翻,那么我们这边十三个不懂水肯定不是青蛇帮那些在水中的对手。

要是『太教教主在渡江时被小混混给掉』这种消息传了出去,只怕会让白道中笑都笑死了。

因此,第二天出门之前,我特地要十婢和芊莘都改成男装,将她们的美貌遮掩起来,以免歹见色起意:至於洪宁就比较难搞,她死活不愿意改穿男装──即使是我把她压在床上往死里狠得洪宁虚脱了好几次,洪宁还是不肯换上男装,没有办法之下,我只好让洪宁用面纱矇脸并改穿孝服,扮成刚死了老公的寡,虽然这样无法完全遮掩洪宁的丽色,但是至少不会让洪宁因为太过耀眼而引来歹注意。

除了改装之外,我还去买了许多牛皮水袋,当然买这些水袋不是用来装水的,而是将这些水袋吹胀了以后绑紧袋,再让孩子们随身带着,这样即使渡江的时候碰到歹弄翻我们的船,不识水的十婢和洪宁就可以抱着这些吹胀了气的牛皮水袋浮在水上,而不怕落水淹死。

幸好的是,我的这些准备全都没有派上用场:隔天早上渡江的时候,我们雇用的那个老船伕虽然很好地看着我们这边十二个『男』配着三个孩一个寡的组合,但是也仅止於好而已,倒是没对我们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晋陕一带的飢荒虽然是结束了,但是大飢荒所遗留下来的痕迹仍然随处可见,自从我们进晋南以后,路上仍然不时可以见到不久前飢荒时饿死的所留下的白骨,不少光秃秃没有树皮的树仍旧立在荒野之中,许多村镇里仍然有大半的房子是空着没有住的,那些房子原来的屋主都已经在飢荒中全家饿死了。

由於飢荒才刚过去没多久,民生还没完全回复,我们也找不到像样的旅店可以投宿,所以进晋南的第一晚只好在野外露营了。

重回故乡,十婢都是满脸心事重重的表,我知道她们必定是回忆起了当时大飢荒的恐怖──当初十婢真的是饿到只剩一副皮包骨的骷髅样,可不像现在每个都是水噹噹、白的一副美样,如果不是遇到了我这个趁着飢荒在招收教众的太教教主,十婢和她们的家都逃不掉饿死的命运:即使如此,那段飢饿的恐怖经历已经烙印在十婢的记忆之中,这也难怪十婢回到了这片差点饿死她们的故乡时,会百感集了。

「在想啥?」

我把一旁的冬梅搂怀里,低声问着。「是不是又想到之前大飢荒的时候?」

「是啊。」

被我搂在怀中,冬梅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让她的娇躯更地倚在我怀中。「之前那段飢饿的子,婢子现在想起来都还会怕呢!要不是遇上教主的话,婢子只怕已经……」

「别再想那么多了。」

我按住冬梅的樱唇,阻止冬梅继续说下去。「既然你们跟了我,以后我不会让你们再饿肚子的,我也不会让你们的家饿肚子的。」

「婢子不是在担心这个啦!婢子是……」

冬梅急忙说着,说到一半却突然脸上一红,不说下去了。

「你是在担心啥?」

我笑着追问,让冬梅的脸更红了。

「婢子是……婢子是担心……」

冬梅嗫嚅着,始终没说出她到底在担心啥:但是冬梅迟疑了一会,却突然转过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婢子是教主的……教主的了,婢子正在想着,今晚要怎么好好地服侍得教主舒舒服服……」

「哦?怎么平常你就不想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现在才想到?嗯?」

我打趣着冬梅。

「教主好坏!取笑家!」

冬梅窘了,一对拳搥打着我的胸。「家……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想了……」

我倒是猜得出冬梅为什么会这么想,自从冬梅跟了我之后,每天都是吃好的穿好的,子过得舒服惬意之至:而回到山西地界,回想起那段飢饿的时光,现在好吃好穿的舒适子和从前那种被强烈的飢饿感所折磨着的痛苦时光一比,冬梅自然会很感激我将她从濒临死亡的飢饿之中解救出来,还让她子过得舒适惬意,所以冬梅也会想回报我,让我也觉得『舒适』一些。

「既然你这么想的话……」

我想了想,已经有了主意。「就地趴好,翘高,让我玩玩你的?」

冬梅的脸红了个通透,但是却没有丝毫迟疑,立刻一个狗爬姿势趴在我身前,高高地翘起她显丰满的圆润

拉掉冬梅的裙子和裤子,藉着月光隐隐可见冬梅那紧夹的花瓣之间有着清澈的滴滴露珠。

既然冬梅早已经进状况,我也省去前戏,直接拉开裤子,让十足的柱对准了冬梅的花径,缓缓顶

「啊……哦,教主……」

冬梅低声娇吟着舒畅的喘息声,花径之中的软层层叠叠地绕上我的柱开始蠕动起来,像是挤着沾满水的湿布斤一般拧挤着,越拧越多水。「冬梅的身子是教主的……请教主……啊……请教主不用顾虑冬梅,怎么舒服就怎么玩弄冬梅的身子吧……噢……」

「呵呵,谢谢你的好意,我会的。」

说起来,虽然说我和冬梅每天都会一起练上几次『阳诀』,但是练阳诀的时候毕竟不是在亲热,两个都忙着运功而不是忙着摇动身体,所以像现在这样、我捉着冬梅的纤腰、将柱顶冬梅小内抽动着,这种形式的亲热反而不多。

既然冬梅有心想让我感到舒服,我也不好辜负冬梅的好意,於是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让柱剧烈地顶撞着冬梅软软的花径壁。

「啊……啊……」

我抽动着柱在冬梅体内造成了强烈的快感,冬梅呻吟着,好几次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导致全身无力,整个突然软趴在地,然后冬梅奋力撑起身子,又再次因为超过忍耐限度的快感造成身体乏力而仆趴下去,如是重複着。

但是,冬梅的花径却逐渐火热紧缩着,大量的花蜜不停地被柱的抽送动作挤压出来,沿着冬梅白的大腿向下流着。

「啊!教主!啊!教主!婢子、婢子要到了!」

突然之间,冬梅直起了喉咙大叫着,双手向后一阵抓,抓到了我的手就死力握住猛扯,借力让她的密密地顶上了我的小腹,将我的柱尽根吞没到她的花径之中。

接着,冬梅突然瞪圆了一对杏眼,娇躯僵硬颤抖了起来,大量蜜汁从花径之中发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得我们两下身都湿漉漉的:然后,当冬梅的高结束时,冬梅因为全身乏力的关系,只能软软地趴伏在地、喘息不止。

「教、教主……舒服吗?」

虽然冬梅已经没了力气,却还挂念着刚刚是不是有取悦到我。「婢子的表现、是否还可以……」

「那还用说?你表现得很好。」

我俯身在冬梅耳边亲吻了一下,让冬梅脸红了起来。「下次有空,咱们再这样来上一次,好不好?」

「教主想要、几次都可以……」

冬梅满脸幸福的表说着。「可是,刚刚教主没有发泄出来呢……是不是要婢子再替教主……」

「呵呵,不必担心,看来春兰她们也很愿意分担你的工作呢!」

我指了指春兰她们,九个从刚才就有意无意地围绕在我身边,一副随时可以接『』上阵的样子。

「好啦,你们几个,冬梅已经累了,再来谁要接替冬梅的?自己过来吧!」

由费鹏率领着山西地区教众所建立的萧家堡地界时,我们立刻就认出这里必定就是萧家堡,但是却又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萧家堡──一路行来,大飢荒的影还没完全过去,很多田地仍然是荒废着的,即使有种植东西,由於土地乾旱过久,种的庄稼也是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德

但是,这些荒芜萧条的景象在萧家堡却被满地绿油油的景象所替代:路边开垦了水田,水田中正种植着生机盎然的稻子,迎风摇曳着沐浴在骄阳之下。

虽然当初费鹏曾经和我说过,我们收集的四千多教众如果屯下来的话,开水利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没有想到才仅仅三个月,当初屯聚着四千的荒地竟然已经被开垦成了良田,而且照现在的况看来,这些田地里种的稻子再过一两个月就可以收成,并且会是大丰收。

而且,沿路经过的稻田之中随处可见有在田中活,但是有些见到我们的时候,只是好地打量我们几眼,然后又回去埋工作:有的却欣喜若狂地抛下手边的工作,直奔到我面前躬身行礼,大叫着『教主好』:很明显,有不少是在我们离开晋南之后才招收的新教众,那些看到我们的时候只好地打量我们的就是后来才新收的教众,否则就算他们不认得变装易容后的我,肯定也会认得芊莘这个太的,芊莘可没有变装啊。

除了堡外的土地被开垦成肥沃的水田以外,整个萧家堡周围也竖立起了一道木栅,将萧家堡给保护起来,用来抵御强盗山贼的攻打,木栅周围还每隔一段距离设置一个瞭望塔,警戒着可能出现的不速之客。

得到了教众的禀报,因此在我到达萧家堡的堡门时,费鹏已经率领了许多在堡门那边等着迎接我了:在我踏进堡门的那一刹那,周围的教众们在费鹏的带领之下同时下跪,发自教众内心狂热的『参见教主』呼声响彻天际。

感觉好爽!

「大家都先起来吧!」

等费鹏和那些教众都站起身来之后,我将洪宁拉到身边。「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本教新任的太洪宁。」

「参见圣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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