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
,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
部。白晰的
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
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
的
体之间。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
,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
净,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
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
,长时间的
,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
猛然翻卷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
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
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
了,不用锁
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
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
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

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
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
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
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
,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
已发,下身一片骚痒,
水阵阵流出,锁
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
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
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
,加在侧转的齿
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
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
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
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
正对着起伏的齿
;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
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
,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
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