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晌，见他仍不肯作罢，你只好小声说：“我叫柳夕。”
“哪两个字，写下来。”
等你写完后，他又讥讽：“难听，比不上阿水半点。”
“……”你心
隐隐作痛，他现在每一句话都要这么讽刺你吗？
穿到阿水身上并非你自愿，你也是被迫的呀。
你索
垂下了，不再搭理他。
他不依不饶，掐着你的下颌，
你抬看他。
可他盯着你的眼睛看半天，又什么也不说。
“怎么了？”你忍不住问。
他恍若回过来，嫌恶地收回了手，拂袖而去。
*
因你的身份被拆穿，将军府和周府的
全都在费力寻找真正的周家小姐阿水。
而你则被
困在将军府里。
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某一天玄明把你带去了寺庙。
庙堂里站着许多。
有周家，有闻名全国的招魂师，还有一名你不认识的妙龄
子。
那子失去了双腿，坐在
椅上。
她说，她才是真正的阿水。
“我五年前醒来便在一间
庙，身体成了残废，从此颠沛流离，没想到有朝一还能与家团聚……”子声泪俱下，惹怜惜。
在场所有看你的眼又多了几分憎恨。
你看着那名子在不停地哭诉，不停地重复小时候的事来验证身份，不由蹙了蹙眉。
她说的那些事太过详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得那般清楚吗？
你连自己三个月前做的事都记不清了。
“把这两的灵魂
换。”玄明放了话。
招魂师抚了把胡须，低声道：“招魂术威力无边，其中一必然会有损伤，将军更想保谁平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