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竞争那个
,据说手脏得很,你要注意些。”
萧屹总有些见不得光的渠道,他的消息一向准,听他这么说,叶闻筝有点紧张。
萧烈向儿子使眼色,这种事怎么能当着他老婆的面说。
“别担心。”萧烈挡在妻子和儿子之间,“他是成年
,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
萧烈哄着叶闻筝,萧峋的笑容在他们彻底离开后陡然消失,问弟弟:“怎么回事?”
“他在找杀手买你的命,都找到了贺达
上。”
叶闻筝不在,萧屹说得很是直白。萧峋像被噎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时澈,见时澈也愣住。
“估计他很快就会找到你了。”
萧屹拍了拍时澈的肩膀,“一定要问清我大哥这条命值多少钱,可不能比我贵。”
开了几句玩笑,萧屹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身体前倾靠近大哥。
“我没有开玩笑,从现在开始你不能一个
出门。”说完他看了眼一直未开
的妹妹,“对方也确实找到了贺达。”
气氛变微妙,萧屹正经不了几秒,很快又眯起眼睛靠上椅背-
时澈洗完澡擦着
发坐在床上,旁边的
随后轱辘过来趴在他腿上。
乌黑的长发散开,大掌
进发丝里,将残留的香味扬起。
时澈给萧星淳慢慢擦
发,到最后发现
睡着了,他却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早上,时澈在花园里散步,萧烈惯常在花房整理花
,餐厅里的咖啡香味一路传到小路上。
花园和停车坪只隔着一个花圃和一道栅栏,一道不寻常的黑色从
木的间隙走过。
“唰唰。”
叶发出轻轻的摩擦声,这个时间本不该有
的顶楼,萧星淳和萧峋兄妹两个也都在冷冷地注视那处。
“他来了多久?”
“大概两年。”
各大家族之间都会有彼此的
,只要不做什么太出格的事,为了稳定对方,基本都会选择暗暗观察。
可这个
在萧峋的车前鬼鬼祟祟,显然要做的事已经超过了他们的忍耐范围。
“别动——”
萧峋拦住妹妹,在她明灭疑惑的眼里捏住了她的下颌。
轻轻一转,萧星淳看到了花圃另一侧的时澈。
“等等。”
萧星淳微微蹙眉,樱唇开合几下,迎着大哥锋利的目光,到底还是坐了回去。
也许此刻她是卑鄙的。
和那晚特意亮明身份又将弱点
露给他一样卑鄙。
掌权者的理智和对
的痴迷冲撞着,她看着远处的男
,指甲陷进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