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声音，但
到浓处，还是忍不住说出
。
秦吟听到了，却不知该怎么回应，吻上他的唇，吞掉了最后一个尾音，任凭他又
又猛地捣
，直到他一颤一颤地
满了储
囊。
做做停停到了凌晨，整个房间都成了战后的废墟，到处都是泥泞不堪的体
残留的气息。
秦吟累得倒
就睡，周京洄却在想办法善后，帮她简单清洗后，裹上毯子，再抱她到沙发上睡。
他自己来不及清洗，忙着翻找柜子，试图换一床新的床单被子。
等把秦吟抱回床上，安置好了，他却还没有睡意，于是轻轻带上门，随手批了件浴袍，站到落地窗前。
远处还在招摇闪烁的是那夜秦吟带他看过的灯塔，近在眼前的则是霓虹盛世。
容港本就是座不夜城，会让
忘记疲惫，
夜颠倒。
他却觉得恍若隔世，一点都不真实。
他们真的做了？还做了一夜？
哪怕放在昨天，他还觉得这大概会是个不能达成的梦。
他从秦吟的烟盒里抽了根烟，点着后却抽地漫不经心。
指尖的烟管渐渐消短，朦胧烟雾模糊了他的浓墨重彩的五官，也掩盖了他的气息，只留下那一点猩红忽明忽灭。
他只知道自己脑中那些兴奋的因子还在作
，哪怕多抽几根都平息不下来。
但这感觉和他真正失眠的时候又不相同，曾经他以为自己的心就像块又脏又硬的石，冷漠，还一成不变。
他不盼生，也不盼死，觉得每分每秒都没有差别，活着当真煎熬。
而今天，他饮下了一剂良药，亦或是毒药，彻彻尾地清醒了。
秦吟他么？
他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未来她一定会他。
他从不纠结，想定的事就一定会做，不计后果，就像小时候那两次出逃，哪怕知道回来会被打个半死，也在所不辞。
他不想给秦吟添，准备趁着夜色赶回俱乐部，免得早上训练被发现缺席。
翻找衣服的时候，肩胛骨抽动，这才觉出些痛感。
对着镜子一朝，才发现被秦吟咬过的地方血
模糊，简单擦拭了几下，齿痕明显，看样子是退不掉了。
她可是真下得去嘴，也是真够执着的，就逮着一个地方下。
他兀自笑了笑，一点不在意，要知道，痛在身上永远比在心上强。
痛在身上，就是烙印，意味着偿还过后还能相。
要是痛在心里，那就只能缅怀，缅怀就是别离。
换好衣服，临走前，他又在秦吟的额上恋恋不舍地印了个吻，盯着她看了许久，喃喃自语着，“你痛过了，爽过了，我也是，以后你就会记我一辈子，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