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睿并非那种
,但这不妨碍他对她的遐想。
他想起了某张她被捆绑凌辱的照片,就是那张照片,让他一眼就蠢蠢欲动兴致斐然,想要做点什么。实验样本哪里都有,但那张照片却是吸引他飞过大洋彼岸的真正理由——或许他骨子里也是一个
虐犯,只不过被层层光环所遮蔽,被体面外衣所阻挡,被钢铁森林所囚困。
就像现在他想要对她做的,剥去她的外衣,用手指探索她的每一处敏感。
想到这,他也走到她身边轻轻坐下。
她没有回答,索
他似乎也并没有需要她回答。她的玉腿大半
露在外,映着淡紫色光辉,像是
灵般剔透,比任何回答都更能攫取注目。
她嘴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她其实很需要说出来,让一位专业的心理医生帮她驱散压力,并指导她怎么做。可是她又不能说,能说出的秘密便不是秘密,谨慎和母
的本能使她害怕说出来会毁掉沈隐。
更何况,当初跟沈瑾瑜的事她都从来说不出
,更遑论跟沈隐的。太匪夷所思,超出伦理纲常。
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些更加刺激又绝对安全的事,去覆盖她刚刚经历的,就像海
一样,把沙滩上的印迹冲的无影无踪。否则,她快要在压力的
迫下疯掉了。
沈琼瑛最终选择答非所问,“宁医生,你上次说的事,我考虑好了,我可以接受。我……”她侧过身来,完全面对着他。
“你上次说,”她犹豫了一下,“你,
冷淡,是真的吗?”
“你不相信就不会来了不是吗,”虽然她的状态明显是“临时起意”,而非“
思熟虑”,但他决定纵容把握这个时机,他的眼一如既往的斯文有礼,唯色带着些挑唆的异,“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她微微犹豫,胳膊攀上了他的肩膀,侧着
送上了唇吻。
这次的吻已经洗去了雨水和泪水的
湿咸苦,只剩下沐浴后属于她自身的馥郁芬芳。
他微微眯了眼睛,配合地迎上她的弧度,和她的唇瓣唇角
织的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以她的
格,他本以为这又将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可是这次她却果断地探进了舌
,撬进了他的
腔——是的,她迫切需要做点什么,覆盖掉之前被亲生儿子亲吻的罪恶感。
亲生儿子吻了她,摸了她,甚至差点上了她,而她竟然原谅了他,且她完全没有理由不谅解。这一切都很荒谬,却又都有衔接的转轴。所以,或许最终有罪的只是她这一个不慈不
的恶母、导致
伦异变的始作俑者。
她湿漉漉着眼睛,在接吻的间隙再次向他请求:“吻我。”她觉得她今天需要很多很多的吻,才能使她忘记一些天崩地裂又无从诉说的堕落罪孽。
他终于微微动容,开始慢条理斯用湿濡的舌回应起来。
他用舌簇拥着她的,并没有显得很急,相反,用他的节奏让她舒缓下来,带着她翩翩起舞。
他的吻带着安抚的力量,
净,淡泊,引领着她渐
佳境。没有色
,没有目的,就像是在品酒。
她渐渐从焦虑中冷静下来,松开了攀住他肩膀的手,毫无预兆地停留在他的裆部,一把攥住。
手的物件在软硬之间,像是唤起了意识慵懒抬
,却又缺乏足够的兴致没有完全勃起。
这很符合他的描述——对她有独特的感应,却又有待启发。
原本她或许需要数
、数十
才能做通心理建设,今天她却意外地想要突
自己,做尽出格的事。
她后退了一步,同时撤回了唇和手,黏腻的银丝在他们
齿间滑落,这才带出了一丝暧昧来。
她微红了脸低下
,眉眼却沉静极了,“我同意了,我想,现在开始。”
而宁睿感觉到下身在她手握住勃发的生命力,像是冬眠的熊被唤醒,核心部位已经撑起了卫星,可惜她手撤得太快,外舱还不够坚硬。
他久违地感到了蛰伏的体内一种名为兴奋的
绪,眸色一
,声音暗哑,“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