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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 (十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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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久了,这硬梆梆,冰冰冷的假先生终究比不得那有层滚热软皮包裹的真东西,每每越是抽送,心中反倒欲火更炽。

再说那牛贽自被接府中养着,孙氏便他得极甚,当亲儿一般,极是亲热。他顽劣不堪,最喜在府中胡蹿耍,孙氏是个不明理的,只当宠着溺着,任由他快活便是对他好,加之钱标又极少在府中,便任他整耍玩。

他六岁那年,一在院内寻蛐蛐儿,有个小厮跟在后跟随,坐在厢房中,裆中夹着根事,那莲心跪在面前,将手探裙底,只是来回动个不住。这孙氏一边快活,一边却紧紧盯看着,生怕这厮磕着摔着。过了些时候,牛贽耍得疲累,突觉小腹发胀,他毕竟是孩童,不识礼数,也懒得去寻茅厕,只随意寻了个空处,竟是面对着孙氏这边,掏出卵儿便溺起尿来。

这牛贽方才解开裤子,竟是瞪直了眼,原来他虽生得瘦小,却养了一条极肥的卵儿。但见他托着一条肥肥白白,长约四寸,粗逾两指的物事,怕是较钱标裆下那物,也毫不逊色。他一泡尿溺了极久,足有十几息,暗讶,心道他生得如此条驴具,阳肾又是极足,后必是中的班。她定睛细观起来,但见个红通通,圆滚滚的硕大卵晃晃悠悠,大半个子都冒出皮外,哪里似是孩童的卵儿。只看了片刻,却咽了数唾沫,心中一无名火儿腾腾直往腹中蹿,只觉舌燥,下面那张竖嘴却止不住的往外冒白涎,莲心这丫尤是抽得起劲,却突听得噗嗤声儿大作,白水飞溅,裙儿登时湿了一半。

这孙氏终究熬受不住,心道:“终是自家,只当先教他做做事罢了,莫要后叫那外占了便宜。”将心一横,使葵瓣出去,将他唤房中,屏退了二,自去掩上门儿,搂着牛贽笑道:“亲亲我儿,舅娘今教你耍个新奇把戏。”

这牛贽最玩耍,自是拍手叫好。

笑道:“这把戏却是要两个一道耍的。”说罢脱下他裤儿,攥着那根肥白卵儿,轻轻撸了数下,牛贽虽小,却也晓得快活,卵儿竟是变得铁硬,那红通通的卵整个都翻吐出来,直如个李子般大小,较钱标尤胜出一筹。

心中大喜,道:“亲亲我

儿,生得好一个宝贝,今舅娘便教你如何行事。”说罢将轻裳解去,出一身白生生的细,捧着两只肥白大与他戏耍。牛贽摸着绵软的肥,但觉说不出的快活,卵儿竟是又硬了几分,在手中一跳一跳。

坐在春椅上,叉开两条肥白腿儿,搁在两旁靠手上,掰开门,道:“我儿且慢些耍弄舅娘儿,快来看看这物事,却是比儿好耍百倍哩。”

这厮晓得有好事,当下撒开两只胖,凑到门细细观看,但见她裆下坟起,高高腆出张油黑竖沟,那沟上缀着一粒小指盖儿般大小的紫红珠儿,下面两张油腻腻,紫艳艳的肥厚唇皮紧紧贴在一处。笑道:“我儿可晓得此是何物。”

那牛贽虽才六岁,却也晓得这是私之处,这厮,时常偷窥仆野合,对此物虽未曾细观,却也早非回见到。他自是不懂什幺伦常之道,心中暗喜,笑嘻嘻道:“晓得晓得,这是舅娘的门,舅娘可是要教我之法。”

孙氏喜得眉花眼笑,道:“我儿怎得这般聪明,舅娘这便扒开来,让你细细看里的模样。”说罢将两片唇皮扯开,敞出中间那个红通通的孔儿,她门里外尚留着许多方才淌出的白水,一张一歙,模样极是不堪。

牛贽笑道:“舅娘门真真好耍,跟张竖嘴儿似的,还往外水哩。”伸出手指儿去抠她孔耍,他手掌幼小,初始两三个指儿放,只觉尤有余地,便将五指并拢,往里用力一粘滑,竟叫他将整个手掌塞门里,这孙氏回叫整只拳,虽只是孩童,捏紧了只如盅儿般大小,但也觉饱满,大叫快活,攥着他小小手臂,只是往自家送,直将他半只臂儿塞进里,手掌才触及底肥

牛贽只觉摸到个圆滑珠,颇是有趣,便一把抓住她那肥,揉搓起来,这可叫怎生受得,啊得一叫,眼前一黑,险些续不过气来,只觉底肥阵阵抽,好不快活。两爿肥白一阵扭,竟自丢了一回。

牛贽只觉手中那物一拱一拱,竟冒出许多热水,浇在掌上,慌得抽出手臂,却是好大一声水响,讶道:“舅娘,你这怎得还有个嘴儿,在吐水哩。”

孙氏笑道:“舅娘底怕是通了,我儿速速将那宝贝送进来,帮舅娘堵一会儿。”说罢扶着他那铁硬的卵子,对在门孔上,催促道:“我儿还不将这宝贝送。”

牛贽只觉卵陷在滚热绵软的中,端得是快活,便不由得将卵子往里顶去,孙氏挺相就,她门宽大,毫不费力便将这嫡亲外甥的阳具尽数箍在中。他那卵堪堪抵在肥之上,卵根却被她子死死夹住,整根卵儿尽数泡在滚热中,好似了个炉儿一般,里外皆肥,门里亦是生了堆堆极肥褶子,裹在牛贽卵子上,不住箍绞。他小小孩童哪里受用得住,还未曾抽送,便将一泡童子泄在孙氏中。

牛贽初回丢,但觉畅快非凡,叫道:“真真快活。我还要耍哩。”他毕竟是童子身,阳元纯,虽泄了,卵子尤不得软缩,仍是铁硬,填在内一跳一跳,直搔得她发痒,卵恰恰蹭在肥上,弄得她酥麻不堪。

叫道:“我的亲亲乖儿,真是等会弄的,舅娘与你到床上去快活。”也不让他抽出卵子,便这般抱着他,一步步挪到床上,仰面躺下,让他趴在身上抽送。

身体肥厚,好似一张床一般,她便让这牛贽趴在怀里,一边叫他叼着个吸吮,一边勾着他与他助力,一来一回,将他根肥白卵子凑在自家门里一抽一送。这番皮相贴的快活哪是角先生可比,不一刻便大叫一声,丢出数极浓厚的。二卵竟是不舍分开片刻,直弄到天黑,腹中饥渴,方才稍稍收拾,去用过晚膳,又回房大战了一个通宵。两个丫在外厢房听着里合声响,只是偷笑不已,却也起了儿,各取来一根事,塞在门里,坐在椅上一颠一颠,自寻快活。

自孙氏用那张油汪汪的紫黑牝门给牛贽通了事,便一刻也离不得他,更是他得紧。那牛贽也是畜牲一样的货,又不曾受过教化,哪里晓得什幺廉耻,只知道和舅娘这般捣箍卵,极是快活,夜夜都是宿在孙氏房中,卵子每要在中泡上数个时辰方才得够。他本就个极粗的卵儿,被一张热套着,吸足了水,竟是养得越发肥硕,每回弄得那孙氏魂儿都要丢掉一般,只把他当等的心肝儿不一般,银钱物事从不过问,任他流水价的花用,平在外勾连无赖,作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也从不责问,只是一味的护着。

那钱标本是心思等活络的,哪能不晓得自家夫和这宝贝外甥之间的丑事,只是他于那闺房之事实在兴致不高,对孙氏便难免存着些愧疚畏惧之心,他又向来把牛贽当亲儿般养,只心想,后偌大份家业都要尽数到他手中的,这老婆便也与他先用用也未尝不可。便任由二不分白昼的胡搞,到得后来,时常回到家中,进孙氏房中之时,撞见二光着身子做生活。二从不避他,他也丝毫不恼,绕到床里侧,自去躺着歇息。他看着孙氏与牛贽在他面前做这勾当,心中反倒快活。时常二做到欢乐之时,卵子抽得飞快,水捣得响亮,却能勾起着他那儿,一根厥物倒也堪足使用,便凑上来作个伴。牛贽让出孙氏门与舅舅捣弄,自绕到后弄她粪门,或是索与钱标卵儿并在一处,塞门,来个同进同退,耍个一二卵的戏法,一家三做成个嬲字,秽不堪,当真丑极。

再说毛大勾划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翻出一柄许久不用的短刀,偷偷磨得雪亮。这用过午饭,他与二说是出去转转,会个旧伙伴,或是要到第二再回家,却将那把尖刀兜在怀中,绕到钱家后院,见四下无,便翻了进去。

他躲在柴房后,待到天黑,估摸府中众都回房歇息了,便轻手轻脚摸到正厢房窗前,却见四下竟无一。那钱标虽是甘心让亲外甥弄自己老婆,却也是个好面子的,府中下了严令,无要紧之事,一概不得到厢房这,便是怕让下窥见这丑事。孙氏那两个贴身丫莲心与葵瓣二却不在此列,二两张细牝户早在数年前,便被这牛贽一一开通了。他许了二后少不得作个妾侍,只将两个丫喜得眼都合不拢,自是小心翼翼,只求他欢心,哪会出去胡说。

毛大见外,心中尚有些讶异,他子粗疏,只道正好便宜自己行事,躲在廊中一角,稍弄开一点窗纸,见房中一男一,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床上做生活,定睛一看,正是那牛贽。这厮正伏在一个胖大身上,两瓣一拱一拱,卖力抽送。但见腰前一根油黑肥卵,胀得足有鹅卵般粗细,正戳在那胖水汪汪,油腻腻一张紫黑门中。那双脚分得极开,极力腆出那张胖,她肥厚,牛贽卵儿每一抽出,卵便勾连出一大坨褶,如石榴内胆一般,翻开在子外,他再一送,必顶至没根,那一圈极肥厚的黑褐唇皮便被卵身拖带着,大半没门之中。牛贽这厮捣弄得快活,卵子进出如风,两粒皱皮胡桃般的肾囊摇来晃去,重重拍在一张紫红粪门上,啪啪直响,弄得那鼻之中哼声不绝,直叫快活。

毛大耐着子,将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窗外,心想只待二做完那事睡下去,便进房一刀一个,要他狗命。孰料那牛贽这多服了几粒春药儿,卵儿胀得铁硬,且极耐久战,抽了半个时辰还不曾丢,那一张紫黑大倒是了三两次白水,直丢得魂飞天外。他那舅娘心疼这宝贝乖儿,怕他太过辛苦,心道已是丢了三次,却也暂且得够了快活,不若叫他歇息片刻。她便搂着这厮,叫他趴在自己一身肥上,耍会儿,缓上一缓,再图快活。牛贽本也有些腰酸,既是得令,便挺着根铁硬的卵子,往上顶了顶实,便趴在她一身细白肥上。身躯胖大,躺在床上肥摊开,他伏在上竟似卧在张床上一般。这厮将脸贴在,双手捧着两只白晃晃,肥颤颤的袋儿,只是不住晃,耍了片刻,又抬起来,叼着粒黑枣般的紫黑,含在中,吮得啧啧有声,弄得娇喘吁吁,流涎。

歇息了片刻,又见他摇晃脑,在那撒娇卖痴,不知央要做什幺,只是摇不允,他却不依不饶,将脸儿贴在上只是蹭,真真如个活宝一般。毛大匿在窗外,隔着数丈开外,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幺,却看的目瞪呆,暗暗摇,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的货色。

原来那牛贽酷耍弄的后庭,趴在舅娘身上,哀求许久,这几有些泻肚,本不肯应他,但终是心软,见他说得可怜,便允了让他捣弄一回眼。她房中紫菜是时常备好的,便放在床边柜子里,这厮1门1路,自去取了十数条,用根二指粗的角先生顶着,一条接一条塞进粪门之中。这紫菜却是好此道者必备佳物,一来行事时,粪门内的一段肠儿箍着卵儿来回抽送,若不擦拭净,卵儿便要蹭在屎上,二来如不塞住内里肠管,抽送到快活时,肠管抽动,若是带了些处的腌臜物事,甚或是臭气出来,坏了兴致,未免不美。

孙氏是唱惯后庭花的,粪门既宽且,十数根紫菜尽数塞,却是眉也不稍皱下,她怕污了床榻,自去坐到春椅上,在下搁了个春枕儿,叉开两条雪白的肥腿,搁在腿靠上,将眼高高腆着待他来弄。那牛贽自在卵子上抹足了香油,一根肥卵挺在腰前,油光噌亮,摇晃脑,瞧在眼里,煞是动兴,中又淅淅沥沥出了些白水,直淌到粪门上。

牛贽见她起了儿,说了几句疯话,叫娇嗔了数句,在他上赏了个不轻不重的毛栗儿,毛大听不清,只觉着极是可笑,但见他在门和粪门内外细细抹上香油,便将卵抵在那紫黑粪门上,慢慢送了去。孙氏也是做惯了后庭花的,略一皱眉,如大解一般,将眼一张,便将个鹅卵般大小的卵尽数吃后庭。她粪门中塞得满满,又觉粪门内里一段肠儿,竟被那卵儿烘得极热,内里暖暖烘烘,极是有趣,儿竟如开马鼻般,一翕一张,两扇紫黑唇皮直如那酱黑片一般,坠在牝户两边,只是随着孔儿开合抖动不已,最最有趣尚要属她门正中那道红通通的眼儿,敞得足有盅子般大小,忽开忽闭,孔之内叠堆,不时翻吐出来些褶子,皆是肥厚油滑,缀着些腥粘白汁儿,吊在孔儿外,好似一朵花儿一般,却也煞是好看。

牛贽将卵子缓缓送,须臾,却尽数塞舅娘眼,只觉里紧紧暖暖,油滑紧绷,较道略有不同,箍得极是快活。他见这张翻花大不住翕张,登时起了兴致,笑道:“手有些冷,放进去暖个手。”

眼被他抽得快活,只是笑嘻嘻的啐道:“你这小泼猴儿,舅娘这宝贝又香又暖,岂是让你暖手用的?”却也任他胡弄。他将手上涂满香油,撮紧五指,将个指尖儿慢慢送孔宽阔,他自小不知掏弄过千百回,自是1门1路,不一刻,钵儿大个拳,竟尽数捣

牛贽笑道:“放在舅娘这儿里面,确是爽利。”又道:“我娘前些不是说家中遭了盗,总是少些钱物,却又捉不着贼,好叫舅娘得知,前都被逮着了,是府中几个打短工的婆子,俱是惯偷儿,时常偷些府中物事出去变卖。”

孙氏笑道:“捉住便好,只是这等短工进出府门之时怎不搜身?”

牛贽道:“真真可笑得紧,本来出府时都是要搜身的,这些婆子将物事藏在中,裤裆一夹,一收,便夹带了出去,却叫哪里料得到。还是个婆子太过贪心,前竟塞了个紫铜香炉在里,估摸是太重了,出门时委实收不住,脱了出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孙氏听得有趣,笑道:“也是个贪得无厌的货。只是香炉这般大,区区一张儿怎幺放得去?”

这厮笑道:“舅娘是未曾见到,我娘当时气得三尸跳,使将这些婆子都拿下了,唤来个产婆将手掏进产门一一查探,或多或少都在中夹带了些物事,那香炉还不是最大的,有个婆子竟在里塞了个瓶儿,比那胎孩还要大上几分。”

倒吸一气,笑道:“哪有这般大的,岂不是都能装个小儿进去了,想想倒也有趣,哪将这婆子带来叫我见识一番。真不想这宝贝还有这等用处。你且用力捣弄捣弄,看我这宝贝能装些什幺物事。”

谈得心热,这厮一边挺着根粗黑卵儿,眼中死命抽送,一边捏紧了拳,在她门里四处用力抽捣,每抽必重重击在她肥之上,将颗肥嘟嘟,光光,娇滴滴,圆滚滚的芯儿捣得在底四处滚。那孙氏得了趣,但觉下面两个孔儿俱被填满,芯子晃得几欲脱出,快活之极,大叫爽利。不一刻却是打了个冷颤,只觉被他捣得松脱开来,中有些空虚,竟是叫道:“一只手儿哪得够,亲亲乖儿,再探个手进去,芯儿好痒,给舅娘搓会儿芯子。”

牛贽得了令,便将另一只手儿贴着慢慢抠了去,只是大叫快活,丝毫不觉疼痛,不一刻他两只手儿竟齐齐塞在里,但见两只腕儿并在一处,将张紫黑门扯得的大开,直如生产之时模样,两片肥厚唇皮绷得极紧,中间一个红通通的孔儿,敞得足有碗般大小,堆堆红紧紧箍在那厮双臂之上。

那牛贽这般服侍已非一次两次,晓得腔膣道与后窍眼之间仅是一道薄薄皮,他便一手隔着这层皮,攥住自己那根粗卵,来来回回打起了手铳,另一手却探到底,握住,他将拇指抠孔,塞寸许挠动不已,另四指却紧攥着肥珠儿,大力揉搓。孙氏虽已近四旬,却未曾生养过,肥孔又圆又紧,先前被他捣得红肿不堪,孔更加紧致,堪堪纳一指,这厮1门1路,下下挠在痒处,直弄得她浑身酥麻,肥颤,胞宫收个不住,好似要外一般,一时快活得竟是痴了,只张着儿嗬嗬不已,涎都淌到了脖颈之上,便连一句话儿也是说不出了。

那孙氏爽利的痴了,浑身肥抖个不住,上流涎,下出汁,不一刻竟是连丢了数次,她中白浆腥臊不堪,且极是浓厚,只是淌个不住,与他臂儿之间噗嗤声不绝于耳,如那毛蟹吐沫儿一般无二,但见浆汩汩不绝,顺着这厮双臂淌了下去,须臾,竟将他两扇袖儿湿得透。

牛贽使出浑身解数,手卵并用,累得颈之中满是臭汗,终叫得了次等的快活。他见舅娘丢得快活,便加紧撸卵,一只蒲扇似的手儿掏在她中,隔着攥住卵儿,飞也似抽送个不住,每抽必勾出偌大一堆通红,每送却又是直直到臂弯辄止,毛大躲在窗外,看着这般奇景,只是咋舌不已,心道这也是世间难得的奇子,较之娘亲亦是毫不逊色。孙氏身宽体胖,糙,最这般抽猛送,但觉一条膣道周边俱被牵扯刮蹭,爽利非凡,直恨不得他再猛力一些,将孔里那堆物事尽数翻出才得痛快。

牛贽隔着皮打了半刻手铳,但觉门一松,后庭一紧,晓得要丢,低喝一声,将卵儿抵到粪门最之处,连着出十数滚热浓肠儿处吃他一烫,但觉腹中火热,粪门收受不住,猛缩一阵,她那早就丢的松脱开来,此时竟也略略勒了数下,却是又丢了一回。

相对丢完,均觉疲累不堪,牛贽抽出手卵,便瘫在身上,如死狗一般,再不肯稍作动弹。孙氏强忍睡意,拍手唤外厢丫,过了数息,那莲心方才揉着眼儿,哈欠连天,走了过来。她在外厢房只待二做完生活,便要来服侍擦洗,二一刻不得完,她也不得歇息,里外厢房只一道薄薄屏风隔着,这边的捣水响哪能掩得住丝毫,两个丫听得心中火热,两根角先生舞弄得飞快,直恨不得将张细儿捅穿才好。

莲心用倒了些热水,拧了数块陈妈妈,撅着嘴儿将二身上腌臜黏涎细细擦拭净,她眼中看着牛贽那根粗肥好卵,直要冒出火来,下面那张竖嘴不住开合,白水竟顺着腿儿淌到了腿弯。她收拾停当,快步走回外厢,硬是将葵瓣唤醒,自去磨镜儿。

牛贽与孙氏也不着寸缕,赤条条搂在一处,他耍了会儿两团肥袋儿,卵儿又稍有起色,抖了数下,攥着卵儿吃吃笑道:“我这心肝儿果真是等能玩的,这根宝贝可是舅娘用水泡出来的,真真可得紧。再放进去耍耍便睡了罢。”转身将背朝着他,把那两扇肥白一撅,拱到他腰前,她一手扶着牛贽那根半软不硬的卵子,卵对正,往里一捣,连手带卵尽数塞了进去,又将卵儿扶正了,再抽出手儿,将门一收,夹住卵儿,二便这般连在一处,只盏茶功夫便沉沉睡去。

毛大在外捱了数个时辰,只等得手脚酸麻,见他二睡1,晓得正是时候,轻轻拨开窗格,跳将进来。他虽从未伤过命,但此刻却是稍不迟疑,将刀尖对正牛贽这厮排骨般的熊膛,用力一戳,便送他归了西,这刀当真快极,便连血水也不曾出得许多。

他眼见报得大仇,但熊却生出一戾气,又见这胖大嘤咛一声,似是要醒转一般,心道这婆娘亦是留不得,他见她熊两扇极是肥厚,一只子足有数斤肥,怕正着一刀下去戳她不死,便对着背上,一刀直直捅了下去,可怜这孙氏也未有什幺大恶,受她这心肝儿,亲亲外甥所累,竟是成了刀下冤鬼。毛大见二毙命,熊中恶气稍稍泄了些,便一刀一个,将两个割下,发系在一处。

他手脚麻利,切完,却想到外厢房尚有个丫,心想莫要叫她看见自家,须得去探查一番,又想若不斩除根,必有后患,索一并送她归西罢了。便摸至外厢,却见哪是一,却有两个丫躺在榻上,睡得极死。她二错着身儿,光着四扇白生生的,将门凑在一处,死死睡在榻上,两张无毛儿里夹着一根双的角先生,连在一处,俱已是捣得红肿不堪,四处糊满白浆。他暗道:“亦是两个货。”心中稍不迟疑,对着二熊膛,攥着只白生生,圆鼓鼓的儿,一刀一个,正正戳在心,二身娇体弱,叫也不曾叫得一声,身子略略扭了片刻,猛收数下,只听得噗噗两声,那根事竟被挤得外,四条白腿儿一阵蹬,便齐齐断了气儿。可怜这两个丫正值青春妙龄,却在梦中稀里糊涂送了命,两缕香魂到了奈何桥,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作个糊涂鬼了。

毛大1门1路,将两个丢到茅厕粪坑里,自是翻墙而出,只余二尸身搂在一处,其状丑秽不堪。说来也巧,那牛贽毙命之时,恰好做了个春梦儿,卵子又被箍得快活,不觉胀得铁硬,将绷紧,卵亦是死死抵在肥孔之上,竟是略略撬开了一些。这夜连着丢了四五回身子,疲累不堪,早已是睡得极死,且肥被他指抠了半天,本有些松脱,他毙命时身子猛地一绷,将腰向前一挺,竟将个卵尽数戳进孔,滑胞宫之内。乍一吃痛,猛收,正要醒转时,却叫毛大一刀下去,登时便魂飞魄散,直奔曹地府而去。

这孙氏肥开通时,吃了痛,便是猛收,及至临死时,浑身抽,子又是一阵猛缩,且力道更是极大,如个钳儿般,死死箍住牛贽卵根,将根卵儿夹得紫胀不堪。这便似男子平行房,为了卵儿粗硬,久战不泄,合时用根白绫带子系在卵根处一般的道理,只要不解开那带子,那卵子便一直挺得梆梆铁硬,软缩不得。这孙氏自是死得透了,她死时收得极紧,到得冷发硬,更是如个硬皮箍儿一般,便这样死死勒住牛贽卵根,如狗儿配时,吃了惊吓连了帮一般,二卵竟是锁死在一处。

毛大既已报得大仇,泄了熊中恶气,当下便连夜返回家中。金氏徐氏见他神色反常,晓得出了大事,再三问之下,方才晓得他去将那恶徒牛贽,并着钱捕的夫割了,总共杀了四条命。金氏是个老实,哪曾经过这般大事,登时骇得几欲晕厥,一时六神无主,只是坐在炕上不住哭泣。反倒是那赛金锁徐氏见多识广,颇有些主见,思量了片刻道:“贱妾听闻牛贽这厮恶事做绝,仇极多的,想来钱标一时也不会查到阿郎身上,但他身为捕,耳目众多,若是细心侦缉,只怕终会将阿郎拿去拷问。不若我等趁早出城,我有个哥哥在普贤寺做和尚,如今只得去他那处避上一些时。”

毛大是个莽汉,金氏也没甚幺见识,哪有什幺法子可想,自是依着所言,连夜收拾了些金银细软,锁好门户,也不及与小妹辞别,一行四趁着清晨,坐着他那驴车,离开明州府,直奔普贤寺而去。

欲知毛大一家能否避过这遭祸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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