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觉直到
上三竿，方才齐齐醒来，将手抽出
外，她二手上俱是白色粘浆，糊在指间好不难受，用布帕粗粗擦拭了。二
裆下两张门被撑了一晚，一时却是合不拢，仍是敞着如两个
袋，只觉风儿直往里灌。
二笑闹一阵，坐在净桶上溺尽晨尿，嫂嫂先穿好衣物，出门唤了小二送上热水洗漱。
二打理完，来到前堂用饭，堂内众都是昨晚见识过厉害的，见她二前来，无不低下
来，竟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本来用过饭，她二便要离去，便省却了之后这一番是非，孰知世事难料，那小姑子一番话却惹出好一番事来。
小姑子随意点了几道小菜，道：「嫂嫂，我听说这店虽小，但羊却是颇为美味，不若试试。」
那嫂嫂道：「也好，依你便是，叫我说还是早些用完好赶路。」
小姑子笑道：「我只点道冷盘，又不要他现做，须不费事的。」便点了道羊羔冻。
那小二脸色微微一变，心中大恐，不为别的，只因这道冷菜却是拿充的，小二晓得这两位是厉害角色，不敢自作主张，忙去寻王保儿商计。
王保儿痛不已，思量得半晌，无奈之下只得去到大厅，见了两个，做个揖，赔笑道：「二位
，小的是这客栈的掌柜，羊羔冻方才刚刚切完，不若换个别的菜吧。」
那小姑子
子粗疏些，方要随应下，这嫂嫂却使了个眼色，轻笑道：「那桌不是刚刚上了一盘，好像便是这道菜哩，我看还没动过，拿过来不就好了吗。」
王保儿心中大恨，只得赔着笑，跑去邻桌告个不是，将那盘菜取来给这二位。
那桌客昨晚亲眼见到这二位的厉害，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不停说道：「拿去无妨，拿去无妨。」却是不敢稍稍抬一下。
那嫂嫂随意夹起一片切膏，轻启朱唇，放
中细细咀嚼片刻，王保儿见她眼中波光流转，也不知她打得什幺注意，心中只是忐忑，须臾，听这轻笑道：「好味道哩，妹子也来尝尝。」
那小姑子也挑了块尝了，才嚼了两，心中已然明了，瞥眼看了王保儿一眼，笑道：「竟是上等的不羡羊，掌柜的好手段。」
这不羡羊的说法却要说到唐僖宗年间，其时各地战
不堪，叛军四起，有那混世魔王黄巢，此生残忍，麾下马俱是以为食，走一路便将沿途百姓掳走，据旧唐书载：贼围陈郡三百，关东仍岁无耕，饿倚墙壁间，贼俘而食，杀数千。贼有舂磨砦，为巨碓数百，生纳于臼碎之，合骨而食，其流毒若是。
那黄巢将待宰的百姓称作两脚羊，其中尤以之为最上，称作不羡羊。
王保儿听得「不羡羊」这三字，心中一惊，晓得事败，这厮向来决绝果敢，却是收起先前的谦卑模样，挺直了身板，笑道：「塞外双狐果真了得，在下佩服，若是方便，等二位用完膳，可否去后院一叙？」他说了这一番话，却不知二
作何反应。
你道这二位何以一尝便知方才吃的是那，殊不知这二吃的竟是不比王保儿少。此事要从她二流落到漠北塞外说起。数年之前，她二殁了汉子，仓皇逃窜至塞外大漠
处，险险躲过几路追杀，待得了大漠处，各路白道豪杰受不得风沙之苦，逐一转返，她却无退路可走，只得向西而行，一路缺衣少食，很是吃了一番苦楚，方才穿过大漠。一，二行至一个湖边，正要过去洗浴一番，远远却是闻得一片厮杀之声，因实在是数十未曾见迹了，虽晓得不是甚幺好事，但仍是捱不住那好奇的子，便匿了踪迹前去探视。却见数十身着黑衣的西域胡围着一个马队，正在死命搏杀，那被围着的一众已是苦苦支撑，捱不得些许时刻便要尽数被屠戮
净了。
二不欲多事，正要离去，却不料被那些黑衣胡觉察到，登时分出四五，骑上马追了过来，到得面前也不多话只是挥刀砍来，其状凶悍异常。二一路狼狈逃窜，已然憋足了满腹恶气，见这些汉子不问是非，便要斩尽杀绝，心中怒极，抽出软剑，抖出几个剑花，只几息之间，这四五个黑衣胡的便离了颈子。
这些黑衣胡也极是冤屈，本都是马背上的英雄，十数年战阵中杀出条命的厮杀汉子，拿手的都是大开大阖的劈砍招式，讲究的都是一招见生死的马上功夫，哪曾见识过这等
妙的中原武艺，糊里糊涂便做了二的剑下之鬼。
二一不做二不休，几个起纵便落到那帮之前，直如狼羊群一般，一剑一个，片刻竟将这数十黑衣胡斩杀净。
被围的这帮本以为今必死，孰料却来了救兵，无不欢喜之至，大叫大跳，又见如此轻易便将对杀得光的救兵竟只是两个细皮
的俏丽娘，尽皆骇然失色，一时间只以为她二是天上神下凡，匍匐在地不住祷告，却是不敢抬看一眼。
说来也巧，这帮中恰有个通晓汉话的，一番询问之下方才晓得这帮马却是护送一个西域小国国师的，不料路上遭到对劫杀，眼看便要遭难，此番遭她二相救。
那国师逃得条命，此刻犹是脸上煞白，惊魂未定，好不容易回了魂儿，方才走出大车，向她二致谢，并邀她一路同行。
她二本是走到哪算到哪，便应了下来。那国师大喜之下，不顾自身胖大，行动艰难，腾出座车，让她二坐了，一路不作停留，便返了回去。
她二自此便在西域住了两年，那国虽小，却颇为富庶，且那国师权势极重，乃是一之下万之上，待她二倒也极为恭谨，终以上宾之礼待之，倒也过了段锦衣玉食的子。
这国师有个怪癖，嗜食。他极喜食，只以为这便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了，且喜以之待客。
西域小国极多，战纷繁，他时常命去附近部族掳掠，每每掳回大批壮
隶，他便在掳回的中择貌美体健者，养在国师府中，名曰菜，饲以致菜食，衣以绫罗绸缎，个个养得体态肥美，肌肤细，至少要养个一年半载，再予宰杀。
这次设伏围杀他的便是年前一个遭他劫掠的部族，此次尽起族中壮男子，来要他命，却不料被谭徐二坏了大事。
这国师每数便要挑出数个肥壮菜，逐一宰杀，细心制成美食，大飨宾客。
谭徐二初至此地之时，这国师极是欢喜，对她二敬畏有加，当做极尊贵的客，竟亲自挑选出数十个肥美壮，俱是硕
肥
，皮滑的美娇娘。
她二原以为是挑出来服侍她的侍，心中还道哪用得这许多，却又见这些竟脱得不着寸缕，晃着两颗子任凭那国师在身上四处按捏，不由得暗自哂笑，暗道这胡毕竟不习礼数，真如禽兽一般，哪有在客面前这般行事的。
须臾国师挑选完毕，对二说了一番话。
她二听那传译道：「国师大道他亲自挑选出二十个等肥美的菜，待会儿便在给二位洗尘的大会上当场宰杀，吃个新鲜，不知二位是否满意。」
二听得这许多肥美竟是用来杀了食的，饶是她二杀如麻，视命如
芥，却也骇然，可笑她二初至此处，以为这便是当地风俗，怕恼了主，且也露不得怯，便微笑阖首，一派受之怡然的欢喜模样儿。
这国师见她二微笑点，心中欢喜，叽里咕噜又说了一番话儿，竟然又去挑了十个，使一并拿下去处置，自在厅内陪二谈笑。
这三十竟也不哭不闹，一一由领着去到一个大院之中，那院中有一硕大水池，这些便一一躺在水池边那青石砖地之上，有仆早备好和着蜂蜜的石蜡，在身上细细涂抹，将这些浑身上下汗毛，并着下身
沟粪门之处毛发一根不留尽数沾去。
须知西域胡体毛远较中土浓厚，若不如此一一拔去，待会吃得满细毛，岂不败兴。
待拔完毛，这些又服用了些许泄药，须臾众腹中如雷鸣般打起鼓来，争先恐后去茅坑溺净屎尿。
直过了许久，这三十个方才尽数泄净肠中秽物，又回到水池边上，此番却是个个坐在砖地之上，岔开腿儿，掰开缝敞出那红通通的孔儿来，却不知是为何。
原来那国师食了数十年，却是弄出不少名堂来，他道那临宰杀之前若是与
合，丢上数次，质便更是紧致鲜美，便挑了些阳具肥硕的壮兵士，专责与这些菜媾。
此时这些兵士正候在外，待管事将其放，三两服侍一个，也不说话，掏出家伙对正
孔便放了进去，稍稍浅动两下，便大抽大送起来，不一刻院中娇吟之声大作，竟盖不住数十根卵儿在中抽
带出的水响。
这些久经战杀戮，自小又多是缺衣少食，晓得这世之中，能活得一刻便是一刻，虽说被掳来当了菜，却也好歹过了年把锦衣玉食的舒坦子，养得又肥又白，此番均是晓得大限将至，一个个放
形骸，揉抓，死命箍卵，要死前多得些快活。
有那好做后庭功夫的更是同时与三个汉子耍了起来，三个汉子一前二后，将
夹在中间，三根粗黑卵子在中中
眼中同进同出，端得是叫眼花。
众耍了个把时辰，个个都是丢得浑身瘫软，再无一丝气力，管事的这才令众兵士退出，唤了仆将这些里里外外细细洗刷净，胡体格健硕，那物也远较中土子宽大，方才被粗卵通过之后更是松阔，竟能容仆将手儿掏了去，在孔儿里细细抠洗，将方才兵士弄的水尽数清洗掉方才罢休。
待得三十个菜刷洗净，天色却也暗了下来。
天色渐暗，会场上立了十几堆篝火，众宾客环坐在四周，那国师陪同二坐在上首，有十数个身着薄纱的艳姬载歌载舞，供观赏，这大国师向着二一一引见他国中达官贵，这些宾客见国师待她如此敬畏，无不骇然，晓得来了了不得的贵客，都是以大礼待之。
二在中原一直是藏露尾，狼狈不堪，哪曾有过这般风光，被这许多显贵众星拱月一般围着，谀词连绵不绝，心中自是极喜，得意之下，便稍稍显露了几手中土武林的内家绝学，空手捏碎几块青石，隔空断上几根蜡烛，直引得这些西域胡瞠目结舌，大声惊叹不已。
却见场上架了十数大锅，这三十个光溜溜的被厨子一一牵场中，一时间场上光闪动，摇滚，但见众菜玉面含春，肌肤柔
艳，一派方才云雨之后的倦懒模样，浑身上下却是光洁溜溜，莫说私处腋下的毛发，便是身上汗毛也不留一根。
一众宾客皆欢喜叫闹，均是大声赞叹不已，都道这些是等的美。
国师得了赞誉，心中得意，抚须大笑，只见他走上前去，一一点出数个，却都是蓄有水的，一个个球胀鼓，紫黑肥大，上几个眼儿犹自不时冒出数滴珠子，已然涨了个把时辰的水。
那些厨子将挑出的众一一带至一大锅之前排好队。但见排在个的身子微微前倾，将双吊在锅内侧，一个厨子双手合握住根，将那只沉甸甸的房挤成个圆滚滚的球儿，球受了挤迫，那粒硕大的上立马便
出十数道水，火光映照之下如银线般亮晃晃的，直面前大锅之中，浇在水面之上滋滋有声。
另一执着把磨得雪亮的弯刀，压在根皮之上，待对正了，用力往下一切，只听刷得一声，那只沉甸甸、肥嘟嘟、白、圆滚滚的肥儿便被生生割了下来，扑通一声落锅中。
痛极哭叫，身子扭动，却被两个健壮汉子按得丝毫动弹不得，须臾另一只球也被依法割下，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球在水中上下翻滚，时隐时现，煞是诡异。
这被割下双，痛极昏厥，一时却不得死去，被健汉架至一旁铡刀上，将颈搁好，那厨子将刀轻轻一合，只听得咔嚓一声，便被铡下，一缕香魂就此悠悠西去，那无无的雪白身子犹自不住抽搐，却又被厨子抬着放到案板之上，拿把尖刃噗嗤一声，自熊一刀划至阜上，拉开一道大子，待
开熊腹，探手进去掏出腔中腑脏，弃在一旁木桶之中，又用清水将躯壳里外血水冲洗净，再抹上花椒细盐等致香料。
待得大致处理完了，又将两片肥厚紫黑唇皮一分，扒开那红通通大敞的孔儿，握住一把香料塞里，直捣半个手臂，原来是将香料自肥塞胞宫之中，如此反复弄了数次，胞宫腔内被填得满满当当，又取了一条粗若小腿，长逾二尺的密瓜，这蜜瓜已然刨去外皮，外表光滑，费了番气力，终是下体门之内，直塞得严严实实，只又怕蜜瓜太过光滑，搬动时脱落出来，取了根铜环儿，将左右两片唇皮并在一处，将铜环儿扎唇皮，穿了过去，在之上扣了个铜锁儿。
这番做法却是极有道理的，那西域胡体味较重，门之处骚味更甚，这国师前些年都是将门整块挖掉，丢弃不用的，后来有那心思灵巧的厨子发现，若是锅煮前塞根甜美瓜蔬在门里，待慢慢熬煮之时便可将中骚味尽数吸瓜蔬之中，复又给之中添了些瓜果清香，可谓一举两得。
厨子将躯处置完毕，便丢一大锅，将她摆成个盘腿的姿态，盖上锅，大火熬煮起来。
排在后面的数个也被依法先割了双再去宰杀，十数只蓄满水的肥硕球便如下云吞般一一下了锅，浮在水面挨挨蹭蹭四处滚动，片刻后水儿一热，子里水鼓胀，从中出来，十数个紫红大枣般的儿在锅中齐水，倒也颇为壮观，水和着少许血水混在锅中，将汤染成了淡色。
待割完最后一个双，厨子在大锅中又添了些调料，那锅中汤水立时变清，又稍作搅拌，便将锅盖好，大火焖煮起来。
这些被割了的被一一割，清理掉下水，洗刷好后在内填好瓜蔬，方才分别下锅，每独用一大锅，只待大火煮上个把时辰，便可煮烂起锅。
这西域胡最喜食烤制食，剩下众多便都用作烤全的。
场上却是早已备好数十堆碳火，厨子先将这些一一领至场边水槽处，令其跪在地上，每背后有两个壮实汉子将其扭住，丝毫不得动弹，再执住发，令其脸面朝上，拿把解耳尖刀，搁在颈子上，待找准位置便是一抹，登时热血迸出数丈开外，直如杀猪一般，便这般一一割了颈，这些吃了痛，都是死命挣扭，但每被两个汉子按得结实，哪里动弹得起来，稍稍过得片刻，便魂飞魄散，呜呼哀哉。
待血水放尽，厨子将众肚腹开，掏尽下水，稍稍冲洗掉腔内血水，便将腔内填满各式填料，有那瓜果糜，羊
鸭，香料蔬菜，各式美味应有尽有。待填满腔子，将肚腹处切用根细长铁签别好。厨子早已备好各式粗长果蔬，这些胡阔，每内少说塞了四五斤果蔬，里塞得极满，皆撑得足有茶碗般大小，便依法用铜签儿将唇皮钉在一处，防止里填料脱出。
待填塞完了，便用鬃刷蘸了香油，在全身刷上香油，但见数十块白花花，肥嘟嘟，油光光的美依次排在石条地上，惹的一众宾客舌生津，不住吞咽唾沫。
这些宰杀好，填完料，刷好油，不过费了一刻钟，又被一一翻过身子，摆成跪姿，一个个撅着个极肥硕的
，将粪门腆将出来，厨子便用根一多长的铁钎，对着粪门，里肠子止余尺余，其余诸多脏器已掏得光，穿得丝毫不费气力，待穿到脖颈处时，有将首扳正，掰开儿，让那铁钎儿恰好自中冒出，如此便将个穿在铁钎之上，复将手脚四肢并拢，用细长铁签儿戳在一处，两个汉子抬着一个，跑去那一堆堆炭火处架好。
那些厨子均是千挑万选出的烤制食的等好手，个个拨好火候，将慢慢转着烤制。不一刻，一个个肥腴躯之上便渗出油水来，又有专不停在脸面上泼水，但见众颜面如常，脖颈之下的身子却渐渐呈那金黄之色，脂丰肥之处却是油水嗞嗞直响，油珠儿更是止不住往下滴淌，落在火上便是一阵噼啪
响。
如此细细烹制了个把时辰，锅中煮的，火上烤的都已1透，方才一一取出，放在木盘之上摆好，三十个除却数个割了的，其余都还是囫囵的完整身子，放在盘上或卧或趴，香四溢，尽皆1得稀烂，那锅炖了十数只肥硕的汤也是开了锅盖，只闻得香四溢，但见里堆得慢慢当当的十数只子尽数被熬煮得化了开来，成了一大锅白胶汁，数个厨子将其搅拌均匀，便舀了出来，分盛在碗碟之中，送到各面前，当做蘸的佐料。
这国师将二奉为上宾，每----５x６x７x８x点.C()ｍ----面前摆了一个烤，一个煮，其余宾客却是数分食一个。
二饿了半，早已饥肠辘辘，见香的美食当前，虽心底有些犹疑，但见四周众都是等她二先用，终是拿定主意，执刀便在丰腴处片下来，在那胶之中蘸了下，便送中，略一咀嚼，均大呼美味。
国师等见她吃的欢喜，均是大声呼喝，欢笑不已，又唤舞娘，一时间满场莺燕纷飞，乐声旖旎，好一派欢乐。
二心中暗道：「竟有这等美味，此前竟是从未尝过。」便放开肚腹，尽拣面前肥腴处下刀，她二刀剑用得纯1，割起来当真如小菜一碟。到得后来，便是那胡黑黝黝的肥腻门，也不嫌腌臜，剜了下来尝了尝，一餐下来，一倒食了两只肥，半爿，半张门，只吃的肚皮浑圆，饱嗝不断。
那国师见她二吃得尽兴，心中极是欢喜，此后每定要宰杀一个上好肥美，专供她二食用。到得后来，二倒也吃惯了，每不食些反倒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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