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棚架底下瓜代
·自留地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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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抬
看了预审员付冰一眼，舌在嘴唇上打了个圈，两个嘴角上都
裂的吐着白沫，那眼神里象是想要
水喝，可一看到
们那冷峻的目光，就不敢提出要求。
说吧，说吧。
王思雨不知出于什么心，递给他一杯水，无可奈何催促着他。
李江林嗑
一下，用手抿了抿嘴，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和她娘做时，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
门特大，
进去宽宽松松的，没甚大滋味。
这也可能是被我撑得，家都说，
，老来稀。
可秋花和她娘不一样，她那玩意儿，就像是特意为我打造的，箍在子上，紧紧地，我从背后她时，特意看过，我那
蛋大的子被她的包着，那
就把皮翻上来，像一道环那样卡在颈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愿意跟闺做，好东西谁不喜欢要？。
再说，她的那个玩意儿也好看，玩弄起来水多，很有趣，不象她娘。
玩多了，你们就知道，我这辈子没白活。
和不同，平常夹在腚沟里，不被看见，就会认为都一个样，
起来都一个味，其实的有很多道道，每玩一个都会有新的感受。
以前我没和闺弄，就觉得不管什么，玩几次就腻了，可自从我上了儿，就觉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样。
你们想想，闺整天在我面前走，那走路的姿势就和别的不一样，特别穿上那个牛仔裤，他妈的，那是谁设计的，简直就把个的东西全露出来，鼓鼓的、饱饱的，简直把两条腿撑得合不拢，从远处看，两腿之间总是留有很大的空隙。
我就想，那肯定是为男留着的沟沟，那玩意儿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待我脱了她的裤子，就被迷住了，秋花的很胖，和
眼几乎连在一起，是属于那种有风味的，经得起玩味。
跟秋花在一起，并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有时就是想抱着她，玩玩她那玩意儿，就像那些什么艺术家欣赏作品一样，秋花也是我的作品，她可是我从她娘的模子里刻出来的，嘿嘿，没想到我能刻出这么好的东西，那脸蛋、那家什——说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嘴唇。
怎么形容也不过，嘿嘿，其实的那个玩起来，都是有个
的。
有时，我玩着玩着，就想，我这辈子做也知足了，在外面我玩的不计其数，一回到家，还有三个在等着我，而且还是我闺，那个心里整天就像飘在云端里，要不他们怎么说，我越活越年轻。
我想我这年轻，都是让闺滋润的。
他谈起来，眉飞色舞，一副邪的样子。
好了，据实说，不要掺杂自己的感受。
燕飞雪催促着他。
李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说多了，就赶紧打住话。
就在我要泄了时，忽然听到秋花刚才提到的四丫在门外叫：秋花，秋花。
秋花吓得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哎——身子自然想站起来。
我一惊，就在儿想站起来脱开我身时，子猛地
出来，全到秋花那雪白的
上。
我一阵虚脱，看看秋花站在门后正提着裤子，一边答应着，还不时地用手伸进裤子擦拭着，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我进去的。
叔——秋花敞开门时，看见我的四丫叫了一声。
奥。
我勉强地答应着，就转过身来，扣上裤扣。
秋花，你老呆在家里，什么？。
四丫亲热地拉着她。
没，没做什么。
秋花显出一丝慌
，但却努力地装出没事似地，低下看着脚跟。
哎——我跟你说——四丫贴着秋花的耳边，看了我一眼，嘁嘁喳喳地说着什么。
我看着秋花的身影，心里一邪火升上来，这就是刚才还被我着的儿，现在却模样地同别说着话，她的身体和里一定还淌着我给她的
，果不其然，就看见秋花两腿撇了撇，用手往外揿了揿夹在腚沟里的裤子。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
四丫甜甜地说。
秋花被她拽着跑出院子。
那你这次和你儿不是在屋里吧？。
付冰迫不及待地嘴道。
不是。
他的眼光躲闪着，在——在院子里。
你和你儿光天化
地在那地方，就没想到有会来？。
没！。
那次我并没想要弄她。
不怕你们笑话，在这之前，我一连三天都没脱档，她娘那时还不晓得这事，我和她又是刚上手，图个新鲜，几乎一挨她身子，就进去，就像小青年结婚那会，没见过似地。
嘿嘿，不知怎么的，越老越不叫调，那些年，手里有俩钱，见过不少，可一见了闺，就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在她身上。
就像是哪辈子没见过那玩艺儿似地，有时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着她娘不回家。
哎——中了魔了！。
现在想起来，无非也就那样，秋花的又不是金的银的，又没有特殊构造，我怎么就那么沉迷？。
说实在的，无非她就是我闺，就这么点特殊。
什么都能成为自己的，唯独闺不能，可我李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都弄成我的，所以我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欲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春药还厉害，子一天到晚都噘着，一有空，就和秋花弄，实在累了，就歇会儿，看看她娘还没回来，就又上去，后来秋花被我折腾怕了，一见我就两腿打哆嗦、就躲，可在家里，她能躲到哪里去，反正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种猪放在圈里配种似地，不配上，那公猪不老在圈里窜窜？。
看见她那可怜相，我的火腾就上来了，看看她娘去了点心铺，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就过去抱她，她起先还知道往屋里躲，可那还由得了她？。
我就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按在地上
她，得她嗷嗷地叫着，＼－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抱起她，看看门外，就又进去，那几天，我几乎是在她身上过的，身子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时都打着趔趄。
那天虽然她娘去了邻家，我也没想，一来不知她娘哪霎回来，二来也想和闺啦啦呱、说说话。
如果有那个心思，我早就抱着她上了炕，男，只有在隐秘的地方，才能着舒畅况且是和自己的闺，可经过那一次，我才知道，在院子里和儿弄，才会更有
欢的快感。
那一次，秋花老在我面前说弄不弄的，我就忍不住了，那天她娘去了邻家串门，春花还在上学，就临时起了坏意，在院子里搞了她。
那你就不怕别看见？。
听见？。
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听着秋花和我谈那事，又躲躲闪闪的，虽然不明说，却比直接说出来更能撩拨，我心里就猫爪似地，就拿些荤话来撩拨她。
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会让你弄的，秋花说那事吞吞吐吐、藏藏掖掖的，不由不忘那方面想。
我一边和她谈着，一边就想着怎样勾搭她，因为那时我看见她没有那个意思，每次都是我强行要求她，看着她羞羞惭惭的模样，就想趁着家里没玩玩她，秋花怕我和她做那事，每当我靠近她时，她就走开，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弄得火上来了，恨得牙根都疼，可大白天的，左邻右舍都在家，你总不能追着、赶着闺，上去
了她吧，毕竟是和自己的闺那灰事，我就趁她不注意时，拽住了她，秋花想挣，可墙里墙外的，不敢弄出大声音，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秋花才泪眼扑簌地服了软，就那样，站在院子里伸进衣服里玩她，等到秋花掘起时，我还看了半高的短墙，就觉得特刺激，又由于初次和秋花那个姿势。
什么姿势？。
燕飞雪追问。
就是——李江林抬眼看了看，嗫嚅着说，就是和狗那样，那天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把闺弄成那个姿势，学着公狗的样子，由于一边着，一边看着自己的子在儿的里进进出出的，子特硬，的特
，也许由于害怕的缘故，秋花的从始至终都很燥，我就抱着她往里狠捣，捣得秋花一直求饶。
你真是个畜生。
付冰听不下去了，嘴上狠狠地骂了一句，心里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自己已经流了一裤裆的骚水，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的爹，她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期盼。
李江林吓得憋住声，不敢说话，预审厅里气氛沉闷起来，李江林不知该怎么办，他搓着手，蔫耷脑的。
说吧，继续说。
燕飞雪想到了陈三的嘱咐，就是要引导这一家说的
不堪，越越好，虽然此时此刻的燕飞雪的状况一点儿也不比付冰好，水流的甚至比付冰还要多，但为了让局长高兴，自己受不了也得受，于是摆了摆手，气无奈地。
面对这样一个面兽心的父亲，你还能说什么呢？。
李江林吐了一气，大概觉得放松了一下。
秋花她娘那时还不知道我和秋花好，每次和儿同房时，都是瞅准了她不在家，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没我的好，她娘保准和我闹。
为了长期保持和儿的，我做起来就特别小心。
秋花起初怕她娘发现，后来看看没事，也就由着我糟蹋，她娘那时点心铺里的事不多，我又在码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很少。
有时趁她娘晚上出去的那会儿，把闺约出来，但都是在秋花的抗争中，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最多摸下秋花的，馋着捞不上身，有好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子弄地，她娘让秋花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子里的都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无，就蹲下来和儿说，＼－秋花，你娘在家里什么？。
＼－＼－她在缝被。
＼－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缝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痒痒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看着秋花弯下腰从上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
房，咽了一唾。
园子里虽说没了，但四周都是开阔地，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决的，我猛然想起屋后那架黄瓜，就说，＼－秋花，爹去那边解个手。
＼－＼－奥——＼－秋花仍蹲在那里，平着土墩。
＼－你不去吗？。
＼－我站在那里猥亵地想。
＼－我一会，摸平了这几个。
＼－她弓着腰，两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着。
＼－那我先去了，你快点。
＼－我以为秋花知道我的新思，就颠颠地跑去了等她。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黄瓜架底下伸看她时，她却坐在园畦上歇晌。
＼－秋花，过来。
＼－＼－啥？。
＼－她或许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你来看个东西。
＼－我哄她，企图要她过来。
＼－啥子东西？。
爹，快弄完了回家。
＼－＼－死妮子，快来，看这个啥东西。
＼－我钻出架棚就想走过去。
她大概看出我要动强，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就不愿地嘟起个嘴慢腾腾地走过来，一边嘟囔着，＼－又做什么嘛。
＼－等她走近瓜架，我一把拽了进来。
＼－爹——＼－她慌地看了我一眼。
＼－看，看你爹的东西。
＼－我两手把着那东西让她看，她脸一下子胀红起来，害羞地扭过脸不吱声。
＼－秋花，爹，爹想你。
＼－我麻地地对着她说，伸手摸着我惦记了一上午的子，她白了我一眼，十分不愿地，＼－爹，那天差点被四丫看见，你就不觉着个啥？。
＼－＼－觉着个啥？。
＼－我捏着她的，＼－爹惦记着你一上午了，就等这一霎。
可四丫要是发先了，她还不说出去？。
＼－＼－她不会发先的，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做这事？。
＼－我急不可耐地说，＼－父亲和儿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她说——＼－她支支吾吾地。
＼－她还说什么？。
＼－我在眼前摆弄着那东西给她看。
＼－她说，那事千万别把那东西弄进去。
＼－＼－哪东西？。
＼－我没弄明白，小孩子家家的，说话吞吞吐吐。
她红着脸，小声地说，＼－熊！。
＼－我瞥过脸惊讶地看她，没想到四丫知道得还很多。
＼－那会怀上仔的。
＼－秋花瓮声瓮气地。
＼－傻闺，你知道个啥？。
＼－强行按住了她的，她被我按得趔趄了一下。
＼－那就那么巧？。
公的配母的，还得多少次，爹就那么几次，你能怀上？。
＼－＼－四丫说的。
＼－＼－四丫知道个啥？。
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么准？。
＼－我狡辩地，哄着她。
＼－可四丫说，喜儿就一次就怀上了。
＼－她说的显然是白毛里黄世仁强喜儿一事，＼－小丫，嚼舌根子，黄世仁和喜儿那是主仆关系，喜儿天天伺候他，还不大肚子？。
＼－我地把她的按在我的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秋花，看爹那东西象不象根黄瓜？。
＼－我看着儿，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的粗短的根根黄瓜，新里起了一丝邪念。
＼－爹，外面有。
＼－她小声地说，小脸蜡黄蜡黄的。更多小说 LTXSDZ.COM
我静下来侧耳听听，一阵细风从瓜架底下熘进来，刮的叶子刷刷响。
＼－死丫，哪里有，是风。
＼－我看着子上流出一根细丝似地粘涎，就挺起来在秋花的脸上蹭。
＼－快把裤子脱下来。
＼－＼－爹，这里那么脏，怎弄？。
＼－她还是想摆脱。
＼－怎弄？。
你还是象那天趴下，爹从后面弄。
＼－我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
＼－爹，我不想那样，象个狗似地。
＼－她扭摆着身子。
＼－那你想咋样？。
＼－我一边扒她的裤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手指扣进去，玩她。
她不答，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
＼－还知道挑挑拣拣的，＼－我粗鲁地说，说了又觉得和儿说这话不应该，就麻利地将她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我蹲着的姿势，几乎碰到她那里。
＼－爹，你想怎样都行，就别那样好吗？。
＼－她还是不愿意。
＼－傻妮子，都这一霎了，还管哪样？。
哪样还不是爹你？。
＼－我扣着她那有点胖乎乎的。
＼－秋花，不管哪样，起来舒服就行。
就图个自在，以前爹和你娘，都是尽着法子，你娘从没挑三拣四，爹要她怎样就怎样，怎么到了你，却这不行那不中的。
你别瞎听四丫的，爹是过来，又不是搞一个，什么花样没见过？。
只要痛快，着舒服就行。
来，把腚翘起来。
＼－我从她脚踝上把住她脚，一边一边地脱，然后将她的裤子扔到瓜架底下。
秋花瑟瑟地缩着身子，想掩盖她的腿间。
咳！。
这哪能成？。
爹不就是想看你的腚沟？。
要没有那地方，爹还找你吗？。
我拽着她一条腿，她站不住，倒在我身上，我喘着粗气抱着她，秋花的毛那时还没长齐，白白
的，看起来格外惹火，我一手扣进去时，她＼－啊＼－地叫了一声。
然后我找着她的小痘痘摸她。
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吭声。
我在她的沟子上来回搓，又捏住她的豆豆，舒服不？。
＼－她皱着眉不说话。
＼－四丫没爹，想让她爹弄都没有。
秋花，爹弄你，就是想让你自在。
＼－＼－可爹不能弄闺。
＼－秋花倔强地。
＼－谁说不能？。
关上门在屋里，爹还不是照样？。
这村里说不定爹都在自己的闺，你没听那刘师傅和他闺？。
＼－＼－那不是亲闺！。
＼－秋花强辨着。
＼－亲闺怎么了？。
亲闺照样。
长个就让男的，不还痒痒来＼－。
我翻过她的身，仰面躺在我怀里，她的小被扣的流出了水，缝咧开着，呲着鲜红鲜红的的，我就想起她娘那皱的老，扒开了看，猛然间，我想起刚才看到的粗短的黄瓜，那丝邪念又升上来。
就顺手从瓜架上摘了一根，撸去满身的刺，一手摸着儿的小痘痘，把黄瓜对准那裂开子的小。
＼－爹——你什么？。
＼－秋花大概看出了什么，惊乍地伸手往自己那里摸。
＼－嘿嘿，爹想用黄瓜——＼－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起了那个坏意。
＼－不要——不要——＼－她惊吓地想翻爬起来，被我死死地夹在腰间，用腿箍住，我想看看那根黄瓜
我闺身子里是个什么样。
拿着黄瓜的手在那里掘了掘，看着被掘翻了的唇，顺势用力一捣，大半根黄瓜顶了进去。
＼－疼！。
＼－她哭出声，感觉到冰凉的黄瓜有点硬，直到身体处。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那根黄瓜在儿白的中进抽出，手指快速地搓着她的豆豆。
＼－爹——爹——＼－她极力地想摆脱我的恶作剧，扭动着，一欲涌上来，我更快地抽动着黄瓜，地进去，感觉到比平时的我更进去一块。
＼－啊——疼死我了。
＼－她一下子涌出满脸的泪水，我知道下手狠了点，就抽出来，用黄瓜在她的内掘，欣赏着儿器被撑开又瘪下去的模样。
＼－秋花——＼－园里突然传来老太婆的声音，秋花和我同时吓得停下来，一动不动。
＼－秋花——＼－老太婆在园子里看了看，嘴里嘀咕着，＼－这爷儿俩哪去了？。
我看着秋花的小眼瞪得熘圆，恐惧之溢于言表，我的心也怦怦直跳，耳朵始终听着外面的动静。
捏着黄瓜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秋花一时间小脸蜡黄，可怜地弓着身子，忘却了自己还赤身
体地躺在父亲的怀里。
尤其是器里夹着那根黄瓜，让看起来甚觉猥。
老太婆望了一会儿，走到黄瓜架前停住脚，又叫了一声，＼－秋花——家什都在，去了哪里？。
＼－心下疑惑着，走了过去。
那一刻，我真怕她掀起瓜秧子往里看，那我和儿的就会
露无疑。
＼－爹，我们回去吧。
＼－听着老太婆脚步声消失了的时候，秋花舒了一气，才敢动了动身子。
＼－回去做甚？。
你娘肯定还没回家。
＼－看着儿还夹着黄瓜的景，笑着拨了一下。
秋花低望了一眼，害羞地用手拨拉掉，掉下去的黄瓜粘满了白白的体，刚刚残留的惊吓一扫而光。
我一下子抱住她，＼－秋花，让爹把你了吧。
＼－＼－娘——娘——＼－秋花挣扎着，死活不肯，她可能害怕娘再回来。
我们父俩在那狭长的瓜架下弄得叶子唰唰作响，我又害怕弄塌了瓜架，不敢太用力，秋花滑熘的身子几次从我手里挣脱。
＼－爹——＼－她瞪着小眼乞求，大概被我刚才的辱激怒了，她没想到我会在瓜架底下用黄瓜弄她。
＼－我们回吧。
＼－我的身上、腿上都被她抓去鲜红的印痕，看着她气喘的样子和涨红的脸，又不敢过分用强，不敢大声说话，我一时无可奈何。
＼－秋花，听话。
＼－我想把她哄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不——＼－她别过。
＼－你想作死！。＼－我压低声音恐吓她，想使她就范。
谁知她这次铁了心，作力往外挣，看着她几乎全的身子，我忽然松了一气，＼－不怕丢，你走吧。
＼－伸手抓起两的衣服。
她一惊，看着自己条条的光着身子，一瞬间意识到眼前的处境，爹不会给她衣服。
＼－爹——＼－她蹲下来，哭了。
我恶狠狠地看着她，＼－怎么不跑了？。
看你光着身子跑出去，让别的男看个够，死丫。
＼－我知道儿这个时候打死也不会出去。
她害怕地嘤嘤地哭，身子一抖一抖地，裤子在我手里，她光着身子不会跑出去。
这时，天正晌午，照下来，瓜架底下密不透风，弄得我全身是汗，刚才和秋花的撕缠让我感到了一丝匮乏，年龄大了，难免体力有点不支，再加上这些子连着发生事，一活身子就虚的不行，我半蹲在那里喘着粗气。
＼－爹——＼－她终于哭红着眼求我，＼－咱不弄吧。
＼－我不搭理她，手里攥着她的内裤。
＼－我是你儿，你就忍心那样一次一次地糟践我？。
＼－她伤心地哭着，眼泪扑簌地，＼－你怎么那么糟践我？。
＼－我知道她是指用黄瓜，就说，＼－那你过来，＼－我看着她下蹲的姿势，两腿分开着，两瓣唇裂开，露出鲜红的沟子和扎煞在外面的两片叶。
＼－我不——＼－到底还是自己的儿，这时候她还知道撒娇。
＼－不怎么着？。
看把你能的。
＼－气虽硬，却显示着亲，＼－那你走吧，你走出去，让别看见了你这样，还不把你强了，保不准把你的身子都弄污了，看谁还会要？。
＼－我知道她不会逃，就蹲着挪过去。
＼－傻丫，＼－我疼惜地搂住她瑟瑟的身子，从她腋下探手抓住了她的小子，＼－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还害什么臊？。
＼－＼－爹——＼－她仰起小脸，＼－可我是你儿呀。
＼－＼－我知道！。
我还会不知道你是我儿？。
＼－我抓着她的用力捏给她看。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儿，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了你吗？。
一回是弄，两回也是弄，还大差那几回？。
只要自在就行，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爹和你，你不是也舒服？。
你和别的男，无非也是这样，为什么不趁在家里先和爹自在一回？。
你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过几年，你大了，再找个男。
＼－那子在手里捏扁了，鲜红鲜红的，看得我两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
＼－爹——＼－她鼓嘟着嘴，想哭，＼－我不想弄。
＼－＼－傻闺，都到这份上了，爹还能刹住火？。
爹就是想要了你，秋花，你知道的，我和你娘好久都没有办过。
＼－＼－我不管！。
＼－一脸的气不过，＼－娘会知道的，你还是放了闺吧。
＼－她想用力挣出去。
＼－可爹想怎么办？。
＼－我从她下蹲的姿势摸向她的，1练地进她的缝隙中，看着秋花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