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你的手」
「我允许你短暂恢复神智,但是你无法反抗我的任何命令,只能称呼我为主
,称呼自己为母狗」
「是服从主
的命令」
「非常好,那就开始吧」
发·*·新·*·地·*·址
一声清脆的击掌声,接着就是白洁惊讶的惊呼声「是主
,不,母狗,什么???母狗在说什么,母狗怎么了,主
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对,母狗……」
白洁慌
的声音,显然是她已经意识到不管是说你,还是我,又或是名字,从嘴里出来的都是母狗,主
这两个词「嘘,小点声,不要被别
听到你称呼自己是母狗很丢脸的」
「主
为什么会在这里,主
对母狗做了什么,天,母狗怎么叫不出主
的名字,母狗怎么叫不出自己的名字」
「呵呵,都说了,让你别说话了,那么喜欢称呼自己是母狗,要不要我帮你宣传一下」
「不要,不要,母狗不要」
白洁的声音从开始的愤怒,到惊慌,现后来的屈从,渐渐没了,看起来她已经意识到无论她想怎么改变,脱
而出的都是母狗,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安安静静的就对了,这么大年纪的还穿个中学生的制服,你看看多少
在看你,都笑你是个装
的老
呢,走吧到了进场的时间了」
「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没有」
白洁近乎崩溃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来,而同时伴随的是路遥无耻的嘲笑声,他在肆意的践踏着白洁的自尊,侮辱着她的
格。
「白老师,这个靠后的位置怎么样」
「不说话啊,白老师,既然不想说话,那就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今天穿的什么内裤」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主
」
白洁惊恐的拒绝着路遥的命令「嘴上说着不行,可是你看看你双腿长的多开,你真是个
是心非的母狗,我来看看,哎呦原来是白色的丁字裤,真骚啊,白老师」
「不是的,不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求主
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白洁带着哭腔恳求着路遥,但是路遥并没有放过她「不是的?我看你真能装,扒开内裤给我看看」
「不,不要~~」
「看看,你又
是心非了,你的手在哪里你难道不知道吗?哎呀同
张的那么大,是等着男
的
吗?你看看前面那对小
侣指着你低
思语呢,我猜他们发现你正在玩自己的骚
了呢,是不是白老师,你好
啊」
「母狗没有,不是,母狗没有,不,不,不,都是~~·都是~~」
「别挣扎了,白老师,别被别
听见了,母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录音笔里传来了白洁的抽泣声,但是很快抽泣声就停止了,被急速的喘气声代替「唔~~唔·~~唔·~~额~~唔·~~额」
「都说了,白老师身体骗不了
,你看你前一秒还在抹泪,现在又开始娇喘上了,你就是个
的
」
「不是~~不是·~~求主
~~啊~~啊·~~啊·~~啊·~~」
白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像是在求路遥,只是没一会就被更急促的喘息声代替了。
「流了好多水,你看看,张嘴吃进去,把我的手指舔
净」
「不要,嗦~~」
「就是个嘴硬的
,说着不要,却舔的很是卖力」
「求求,不要这样,求求,不要这样,以前都是母狗的错,都是母狗的错,求主
,不要母狗丢脸」
白洁低声重复恳求着路遥,语气很是谦卑,「你没错,你没错,看到那个检票的大叔了吗,过去,在他的面前,把裙子掀起来,给他看你的大
,记住哦,要掀到腰部」
「不要」
伴随着白洁的祈求声,同时传来了板凳抬起的声音,过了好一会路遥的声音才从录音笔里传来「骚货,你刚才掀裙子的样子好骚哦,你看那个大叔现在还在盯着你看呢,要不要在他面前表演个自慰啊」
「不要,不要,求主
了,要母狗做什么都行,不要在这样了好吗,求主
了,给主
跪下了」
「不用,不用,你可是我最
的白老师啊,哪能给我跪下,快起来,这样,我给你个机会,就在这里你给我吹出来,卖力的吹,我考虑放过你如何」
「好好好,马上吹」
白洁的声音很是急切,接着就传来了「咕噜~~咕噜·~」
的吮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渐渐听了下来「贱货,不吞下去等着我喂你吗,拿你的内裤擦擦你这张
的嘴」
「是,是,是主
」
白洁惶恐的应城着路遥。
「很好,内裤给我,我有用,你就不用穿了,把身子靠过来,让我抓你的
,我要看电影了,妈的
这么硬」
一下午就听见路遥用各种方式在羞辱白洁,快要结束的时候,就听路遥给白洁下了新的命令「今天的表现很不错,这段记忆在你进
家门后会暂时封存,等我对你说
的母狗时,你就会重新记起来,现在切换到可怜的母狗状态」
「是,主
」
白洁的声音重新切换到了冷冰冰的状态「现在回家去吧,什么也不要做,回家直接睡觉,睡醒以后状态解除,除了被封存的记忆,其它记忆你会通通忘记」
「是主
」
我关上电脑,对白洁的遭遇很是唏嘘,印象中路遥和白洁没有什么冲突,为什么从录音里听着路遥似乎对白洁有很大的愤恨,一种不死不休的愤恨,就在我努力回忆中学时期路遥和白洁的过往时,不经意的一抓,被我抓到一条细绳,我凑过去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那上面还沾着一些白色的
斑,难不成?难不成这是白洁下午穿的那一条不好,我的身上顿时冒出了冷汗,我还没有找到路遥,看起来他已经发现我了,这条丁字裤明显就是他给我的挑衅,或者是警告,这怎么办?我匆忙环顾了一圈车外,我有种感觉,路遥就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盯着我。
周一白洁应该在上课,我给自己好好补充了一下睡眠时间,我的止疼药还有1天才能到,为了不让自己随时疼晕过去,我决定晚上找个机会会会路遥。
下午,我先一步赶到学校门
,等了一会白洁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慢慢从学校里走了出来,
露着洁白的双臂,阳光洒在她那张看起来依然很有魅力的脸上,就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也想成为她的枕边
。
「白老师」
「唐晨,你来了」
「是啊,白老师,我来接你,我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了,你先上车」
「好好好」
每一个催眠师都有独特的声音和用语,别
无法学会,尤其是防止被催眠者发生意外,催眠师会刻意的将本
的长相刻画在对方脑海里,在不知道催眠过程的
况下,无法轻易的
解催眠,我只能寄希望路遥是个菜鸟,他完全不懂得设置这些禁忌。
「白老师您看着我,可怜的母狗」
我尽力学着路遥的声音,在白洁的面前轻轻击掌,白洁原本清澈的眼神突然涣散了下来,她整个
看着我一动也不动,见此
况,我心中大喜,果然路遥是个菜鸟,他完全不懂如何设置禁忌。
这应该是第一个状态了,为了防止意外,我没有着急启动第二个状态,而是将白洁带回自己的家,等白洁像木
一样走进房门的时候,我立刻对着白洁说了一句「
的母狗」
稍微可惜的是,我只知道路遥催眠的指令,而不知道他的手势,在没有得知是什么样的导
手势前,我无法给白洁更新指令,但是这个状态下,白洁是有自我记忆和意识的,我想或许可以问出什么。
「不要,主
做什么,不要」
白洁迅速从痴傻中醒了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看着她努力的向后方闪躲,我立刻迎了上去,双手困住白洁的身体「白老师,不要怕,是我,是我,唐晨你的学生」
「不要,母狗求求主
了,主
让母狗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羞辱母狗了」
白洁疯狂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挣扎,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大概她是把我当成路遥了,这个状态下是不是谁下指令她就认为谁是主
?以至于连我和路遥都分不清楚,也对,路遥压根就不懂如何将自己的面容刻画进被催眠者的脑海里,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想了想我故意装成很严肃的样子「好吧,既然你听我的,那么乖乖坐着」
「主
是要鞭策母狗吗?」
白洁迅速脱掉身上那件雪白的连衣裙,露出洁白的后背,趴在地上,刻意弓起后背「求主
鞭策,母狗能忍住,只求主
不要羞辱母狗,母狗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白洁诚惶诚恐的谦卑样,我真的觉得她是打心底害怕了,如此高傲的
,被如此反复羞辱,任谁也无法接受。
「这次我不打你,你仔细想想,我的家在哪里?」
「家,家,家,主
的家没打扫
净吗?不要,母狗立刻去打扫」
我赶紧拉住慌忙起身的白洁,看来那套房子就是路遥的老窝,不过应该不是他真正的家。
「不要急,我就是问问,那个,平时你一
般什么时候见到我啊」
「每天,母狗希望每天见到主
,求主
不要带母狗去公园,去电影院,去广场,对,对,对母狗知道怎么做了」
白洁迅速坐起身,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自己的
房「主
,快享用母狗牌马桶,尿在母狗的嘴里,尿在母狗的
上,母狗不嫌脏,不嫌主
脏。」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白洁最终挪动着双腿跪了过来,带着哭腔,像在祈求我一样「求主
了,主
,快给母狗吧,母狗一定好好服侍主
,不要带母狗下楼,不要带母狗下楼」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白洁突然将
埋在我的脚下,急切的扒拉着我的裤子「母狗会舔,母狗会舔,母狗把主
的脚舔
净了,主
就不用下楼了」
「谁在外面」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一角,一名带着名贵项链的贵
走了出来「妈,我一个朋友来了,您回去休息吧」
「好的」
妈妈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也没看白洁一眼,小声关上了房门。
我盯着白洁无奈的摇了摇
,「可怜的母狗」
白洁迅速切回了痴傻的状态,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在这时电话来了「唐医生,修电脑的小王找你,他说你的东西修好了,另外你的药刚刚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新的喜讯到来,我立刻带着白洁赶回了办公室,果然修好的电脑硬盘,和我的止疼药都放在桌子上,我看了一眼办公桌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中学毕业照,指了指路遥的脸「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这下证据全了,就算不能解开,至少也能送你进去」
我怀着忐忑的心
打开电脑,电脑里立刻播放起白洁家前段时间的监控视频,我努力的寻找着路遥的身影,试图找出那个关键的催眠手势。
很快一个身材和我相当的
走进了白洁的家,就那么一瞬间,白洁变成了一个痴傻的
,那个手势我看见了,正是我多年研究的手势,路遥偷我东西?什么时候偷的?忽然路遥慢慢靠近监控,我瞪大了眼睛,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弥漫着全身等我看清路遥的脸时,我内心无比震惊,那猥琐的笑容,那狰狞的表
,让我不寒而栗,怎么会,怎么会,我诧异的看着屏幕突然,一
强烈的痛感从大脑里传来,我的身体支撑不住从椅子上倒了下来药瓶也随之被我扯到地下,我艰难的拿起药瓶,刚准备吃药,瓶子上写着的字让我一下愣在原地,这那是什么止痛药,这是录氮平(治疗
神分裂二代药物),这时那张被我找出的毕业照因为我拉扯药瓶的时候一并带了下来,慢悠悠地飘到了我的面前,我艰难的拿起毕业照,试图找到路遥的身影,哪有什么路遥,那个位置站着的分明就是我自己,是的刚才监控中那张让我震惊的脸,正是我自己的脸,不,不对,我努力否定这一切,一定是脑子里出现了幻觉,就在这时我看见桌下塞着一张房产证,我把房产证抽了过来,看了看地址,正是白洁打扫卫生的地方,而房主上写着两个大字「唐晨」。
突然一阵眩晕从大脑里传来,各种记忆同时拥进我的脑海里,我是个穷
家的孩子,穿着最脏的衣服坐在教室里上课,白洁根本就没有什么洁癖,她只是习惯
的嫌我脏,擦拭着我用过的一切东西,即使我的学习再好,也不能改变她对我的嫌弃,她嫌弃我的所有。
怪不得没有催眠禁制,怪不得路遥的声音如此1悉,怪不得白洁可以无缝喊我主
,怪不得我可以毫无压力的跟着白洁,怪不得邻居那声奇怪的招呼原来不是冲白洁,而是冲我,原来这一切的第三者就是我,施展催眠的
就是我自己,当然不会有什么禁忌,恍惚中我看到了妈妈的身影「唐晨,妈妈来找你了」
「妈,你脖子上的狗链掉颜色了,我帮你换一个好吗」
「好」
妈妈慈
的将我揽
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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