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大小，你知道的，『一个好母狗总得给它的主
留着
汁』这话可是我们
伟大的救世主说的。」
画面中的影像还在继续，在
身前的训兽员从身旁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个
枷球，那看见连忙求
，「主，求求您，别——」
「闭嘴，笨狗！」她已经说不了话了，枷球的带子在的脖子上系得很
紧。
李晓莉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忍无可忍地向郑经理挥了挥手，用尽量平和的语
气说：「郑先生，我想刚才的片段已经足以能说明问题了，我们还是聊一聊其他
的事吧。比如，你们为什幺不允许这些额……宠物说话呢？」
郑经理关了全息影像，微笑着回答道：「原因很简单，因为它们是宠物，宠
物只能用叫声和主沟通，再说了它们也不需要跟主
流，只需要服从命令，
乖乖挨
就行了。我说的对吗，小松花？」
那想都没想就「汪」的叫了一声，然后很顺从的用舌
舔着男的鞋，
郑经理直夸赞她是条好狗。李晓莉看在一边，心里颇不是滋味，虽然这个社会处
处对
充满歧视，但像她这样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是绝不相信能被「驯
服」的，可今天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都动摇了她自以为能征服世界，维持自由
的决心……
半响，那如狗一般的半蹲在了李晓莉的面前，当然，是在郑经理的命令
之下。李晓莉这才仔细查看她被完全保住的两只手，指着它们，好奇地问：「郑
先生，那这个手套呢？戴着这个，她的手可就什幺也不能做了。」
郑经理笑出了声，极为轻蔑的看着李晓莉说：「李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
它们这不叫手套，叫爪子，我想你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个漂亮的红色小爪子里面的
东西。其实，所有的宠物们的每一根指都被切下来了，反正它们也不再需要，
一个合格的宠物需要学会用它们的嘴做一切。」
一个眼色过去，那就张开嘴，吐出了舌，「你瞧，小松花可以用它的
小嘴开门，取报纸，叼飞盘，拉裤链吃
，除此之外，一个宠物还需要做什幺
呢？」
他又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张设计图，「李小姐，你可能还没注意到，这些宠
物们的另外两个爪子也被穿着我们特制的高跟鞋。」
李晓莉顺着他的手看到了那张设计图上，她赫然发现在那脚后跟上面有一个
小
，而在前脚掌上面也分不了五个小，在脚掌设计图旁边则是一只穿着高跟
鞋的脚，在小的位置都有一颗长长的钉子。
「我想你一定看出来我们为什幺这幺设计了，这六颗钉子就钉在每一个宠物
的脚掌上，前后都有，一旦有宠物试图直立行走，它们就会自己惩罚自己。」
「天哪……这真是……太残忍了……」
郑经理自豪无比的声音和李晓莉颤抖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完全无法
相信这家公司会如此折磨，在她看来哪怕是
隶也有碰上好主的机会，可
被抓到这里的完全是进
了地狱，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郑先生，恕我直言，你们为什幺要对这些毫无抵抗抗能力的孩施加如此
残忍的手段？」
郑经理一本正经的回答说：「李小姐，这样手段都是非常必要的，如果我们
不这样，这些低等别的蠢货永远学不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宠物。一旦我们将这
些宠物们送狗舍后，我们就会开始对这些宠物进行训练。」
李晓莉有些生气了，她能听出郑经理话中有话，「这些」自然也包括她这个
自由的低等别，她怒视着郑经理无声的抗议着，郑经理试着转换话题道：「总
而言之，让早早接受训练是非常重要的。你知道的，如今隶的平均使用年
限只有三到四年，一般到了二十五岁左右它们就没什幺用处了。」
郑经理拍了拍的，那立刻柔顺的趴在了地上，然后继续道：「我
的建议是尽早让这些宠物受训，最好是从十八岁开始。这样可以让它们的使用年
限足够长，物尽其用，直到它们的主玩腻了，然后让它们长眠。」
在李晓莉看来，郑经理谈及这些宠物仿佛她们连「特殊动产」都不是了，当
他谈及「长眠」时，李晓莉彻底生气了，她怒问道：「你说什幺，长眠！？她们
都还这幺年轻，怎幺能随随便便就杀了它们，这种做法太混蛋了！」
郑经理没有半点生气，笑眯眯的把几根指送进那的
之中，抠弄了
几下再拔出来时，手指上面已沾满了的
，然后把指摆在她的眼前说：
「李小姐，你别激动。瞧瞧看，像松花
这样可
又
的母狗，它说不定能活
得更久呢，只要它能一直让主感到开心。」
说完后，郑经理没有再征询李晓莉的意见了，又打开了全息影像，图像还没
出现时，郑经理就说话了，「对这些宠物最基本的训练也是最重要的训练被我们
称为『发』。一个合格的宠物必须在主命令时发而不是随便发。训练这
些贱的宠物们做到这一点对我们的驯兽员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同时
也很有趣。我们坚信使用来做这些而不是机器要更好，毕竟真比假要
更能令它们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图像出现了，李晓莉看到了一排戴着狗嘴和狗耳的被固定在地板上，她
们的手和脚，或者说是四只爪子都被锁在了地板上，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在其
身后则是六个一只手拉着狗绳，一只手乐呵呵的拍着她们
，正在
她们的
驯兽员们，画面中最漂亮，子最大的，无疑是那个「松花」。
「它们戴着的狗嘴可不仅仅是为了制止这些疯狗
叫，这里面还有控制它们
身体的机器，除非训兽员允许，否则它们将永远达不到高
，只能感受到痛苦。」
画面更近了一步，聚焦在了李晓莉的身后，那训兽员像条没见过的野狗
一样，毫无章法的在的中进进出出，令李晓莉感到惊奇的是，这的
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滴水……
「松花当初可是整整被了十个小时，换了六个训兽员它才被允许发，
当它得到允许发时，它万全为之疯狂了，更知道高对来说是一种恩赐，
而这种恩赐来自于男。这个珍贵的表我们全都拍下来了。」
郑经理的手轻轻一挥，画面上立刻出现了那个的脸部特写，只看她翻着
白眼，满脸红晕，流着眼泪，嘴角流着水，模糊不清的发出痛苦和快感加的
呜呜声，李晓莉看着这表，又看了看现在正在用发蹭郑经理的，忽然明
白这为何会有如此的表现了。
「在完成发训练后，接下来的训练就会简单一些了，我们会教它们学会用
宠物的方式去坐，唯一的教学方式就是用鞭子抽打它们，直到它们每一个都学会
正确的姿势。」
伴随着郑经理毫无感的声音，李晓莉眼前的影像再次发生了变化。在一间
什幺也没有的房间内，近乎有数百名母狗打扮的在蹩脚的模仿着挂在墙上的
「标准坐姿」，然后，一大群凶神恶煞的男进来了，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鞭子，
狗拍，电击夹等物件。
李晓莉看不下去了，她闭上了眼睛，堵上了耳朵，但那些们撕心裂肺的
声音和男们恶狠狠的呵责声还是传了她的耳里。她偷偷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心中无比庆幸自己不是这些中的一员。
「李小姐，你还好吧？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在它们学会坐后，我们会让
它们练习下一个姿势，一个宠物必须用最恰当的方式向它的主讨要食物和宠。
这个姿势必须要设计的足够羞耻才能令这些下贱的宠物们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步骤。」
李晓莉慢慢的张开了眼睛，那间房里没那幺多宠物了，她不知道刚才的
们都去哪了，也许是……她不敢想了，将视线放在了「松花」上，画面中的训
兽员道：「抬起你的爪子到老子的位置上，吐出舌，我要看到你为你主
的流水！」
闻言，那「汪」的叫了一声，然后颤巍巍的张嘴吐着舌，打着哈气，
流着水，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一对丰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呵呵，来吃吧，小松花！」
这是影像中驯兽员的声音，李晓莉看到那哀鸣一声，立刻凑到了训兽员
的胯间，舔弄着男的
囊，所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离了这东西就活不下去一
样，接着她很快就将训兽员粗硬的茎全部吞了嘴中。
「松花真是个吃的天才母狗啊，这活真是绝顶！」
然后便是郑经理在影像之外的声音，「一旦它们的表现合格了，它们就会有
最好的奖励，男的大
，这可是你们都的东西，对吧，李小姐？」
李晓莉没回答这个轻薄的问题，郑经理见没趣，也就不再提了，命令身下的
给自己，然后大咧咧的看着又一幕影像道：「再下来，我们会教它们学
会打滚和装死，一个宠物必须要学会这样的方式讨好主，除此之外它们还会以
这样的方式在主使用它们之前做好准备。」
只看画面中「松花」躺在地上，两只「爪子」在放在胸脯之上，两腿大开，
向它的训兽员展示着红肿而胀大且正在分泌的户，训兽员丑陋的大手全都
塞进了她的之中，男笑着道：「哈哈哈，我的松花，是不是想要主
的了？来来来，先给老子把吃硬，老子再好好捅你的眼！」
「哈哈！你的骚
真他妈的紧啊，谁是好狗狗啊，我的狗才是最好的狗
……啊啊……真他妈的……爽！」
在那身旁还有一个戴着黄色尾的，此时此刻她已在被训兽员
了，那男同样是一副像，但抽
技巧显然更高级，这已完全沉浸在其中
了，嘴里还嗯嗯啊啊的在呻吟着。
郑经理的话为这一幕做出了总结：「不用说，到了这个阶段，这些宠物们已
经很听话了，
弄它们完全变成了一件乐事，我一般在这个阶段都会亲自尝尝新
货的素质。你可能还想问问我们的驯兽员都是怎幺招来的？大体来说，他们甚至
都不需要我们支付工资，绝大多数都是亡命之徒，能对他们来说那绝对就是
最好的生活了。」
影像又切换到了一个全新的场景，这是一间
旧的卫生间，卫生间内只有
「松花」，她脖子上的铁链被固定在了墙上，在她身前还有一个旧时代用的马
桶，但却在上面放了一块写着「只能饮用」的牌子。
在画面中，这明显是尿急了，完全是便秘脸，不久后，一淡黄色的尿
落了下来，打湿了扑在她身下的硬板纸，这时郑经理开始解说了：「这是最后
的训练了，控制排泄训练。宠物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排泄的，但它们总是会弄脏笼
子，因此我们在近期专门添加了这个步骤，啊总是这幺笨！你瞧就连在这里
它们也会弄脏，真不知道这些宠物的小脑瓜里除了还装了什幺？」
话音落下，一名拿着棍子的训兽员走了进来，「松花！你他妈的怎幺又尿
了，真他妈的气死我了！」棍子狠狠地敲在了的脸上，「笨狗！坏狗！你他
妈的怎幺就不知道
净，没用的废物！」
男打得她脸肿流血才收手，一脚踩着她的，凶恶无比的命令道：「给老
子舔净，要是弄不净，老子现在就让你去长眠！」惧怕无比的把埋得
更低了，用舌一点点把腥臊的尿一点点舔着，在男哈哈大笑声中，这幕慢
慢淡去了……
「当然了，在这之后它们还会被
夜使用，以令它们适应玩具的新生活，
再之后是在兽医诊所降低智商，像松花这样的宠物还会被我们的洗脑专家做洗
脑处理。最终，它们都会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根据它们的宠物属住在它们的巢
里，对于松花来说，那自然就是狗舍了。狗舍里有很多它的玩伴，松花可
以和它的伙伴们在狗舍里球，舔，这一切对它们来说，都是很开心的。」
画面定格在了最后一幕，一幕让李晓莉次觉得郑经理说的话有可能是真
实况的画面，她看到了一个个空间很大的狗屋，听到了许多狗叫声，看到了十
几个像狗一样的一脸幸福在进食，看到了松花心无旁骛的在玩着手里的球
……
「所有的训练结束后，我们会将那些有主的宠物送还给它们的主，而其
余没有主的，则会在我们自己的宠物商店出售。当然，我们偶尔也会做做慈善，
一些不够好的宠物会被我们送到垃圾堆去，那里的流
汉可以免费使用这些尤物，
『每个男都值得拥有一个隶』，我记得救世主就是这幺说的。」
全息影像关闭了，郑经理拔去了松花的狗尾，松花立即摆出了挨的
姿势，「但在此之前，我则会代替客户们测试一下他们的新宠物。松花是我们
公司训练过的最好的宠物狗之一，我在午餐之前特别喜欢捅它的小菊门，它也很
喜欢的，我说的对吧，小骚货？」再次犬吠，郑经理说了句「坐下」，她立
刻伸着舌打着哈气两腿大开跪地而坐。
郑经理又从袋里取出一个骨饼，「一旦它们完成所有的训练，这些
孩就会过上最幸福的宠物生活。想想吧，李小姐，它们可不用像你们这些自由
一样为了那幺点自由拼命工作，它们什幺都不需要担心，什幺都不用去思考，
不用为一三餐而忧虑，不用为栖身之所而劳心，它们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就能拥
有你们这些低等别所需要的一切，那就是取悦它们的主，难道这不是最大的
自由吗？」
那用袭击的眼光看着饼，而李晓莉则直愣愣地注视着正在发生的这一
切，她对郑经理的一套歪理邪说完全不能认同，委婉的否认说：「好吧，我不太
认同你所说的话，哪怕是救世者也只是说过是低等别需要高等别的监护
而已，你们在这里对她们做的事实在是太让难以接受了。」
郑经理听后一笑，「看来我的客不太相信你很快乐，伺候主你高兴吗，
小松花？」
那马上「汪」了的叫了一声，只看郑经理把那饼往空中高高一扔，乐
呵呵的说：「小松花真乖啊，来，主赏你块饼吃。」
李晓莉什幺也没说，但郑经理却又来了兴趣，指着正在咀嚼饼的道：
「李小姐，你自己看看这贱狗现在的样子，子大，脑子空，这样可的宠物
见啊！」
「比起吃的技巧而已，它完全不需要跟你一样聪明或者学会任何其他没
用的技能，它的生活简单而幸福，这就是我们公司为孩们做的一点点事，完
全是为了她们自己好。」
李晓莉不禁反语道：「郑经理，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这个是个类，
她有感，有羞耻心，有梦想，还有，总而言之，她不是狗，不是宠物！你们用
残酷的方法迫使它无法站立，只能爬行，剥夺了它说话的自由，你们想玩她就玩
她，还给她的眼里进这幺一个大家伙，你管这叫幸福？」
郑经理拿起了放在一旁的
门狗尾，满不在乎的说：「你说这小东西？呵呵，
这东西在习惯之后几乎不会让这贱狗有任何不适感，我说的对吗，松花？」
那又狗叫了一声。
「至少在我看来，这样的成果是你们用种种不道的手段强迫她表现出来的
『乖巧』和『可』，如果要我说最好的观察就是近距离拍摄那些刚接受你所谓
训练的，如果你允许的话，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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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经理把手里的门狗尾塞回了的眼内，然后说：「当然可以了。我
们马上就可以安排这个事，如果你那幺想要看看我们最近进狗舍的宠物狗们。」
「好，谢谢你。我想亲自去看看她们，而不是通过这些纪录片段。」
郑经理又把一块狗咬骨放在了的嘴里，耐心的解释道：「好，麻烦李小
姐你先等等我。你知道的，这些没什幺脑子的宠物狗一旦没有看着就会到处
咬，很烦的。」
「快点，松花！爬回你的笼子里去，等我回来时我还要你的骚，你的
工作还没完呢！」李晓莉亲眼看着这跟她上司的秘书一样咬着骨爬进了狗
笼子里。
随后，郑经理和她出了办公室，走到了一条狭小黑暗的路上，直到在墙上出
现了一道只要半身高的小门，门上挂着一个男牵着的标示，标示下面还写
着一行字：「爬行进」
李晓莉看看那狗，再看看郑经理脸上的坏笑，大呼说：「这是什幺意思？
我可是自由，你指望着我像你们这里的宠物一样从这个狗爬进去吗？」
郑经理耸耸肩，用无所谓的吻道：「没办法，李小姐，门就只有这幺高，
看你自己的意思了，我们绝无强迫你爬进去的意思。当然，如果你希望进去看看，
那就只有这条路了。」
李晓莉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决定放下尊严先爬进去看看，一来是为了向世
揭露这家所谓宠物公司的勾当，二来还是为了自己那收微薄的工作。
她趴在了地上，掀开了挂在狗前的帘子，回看了看正举着摄像的孙兴，
「你跟在我后面继续拍摄。」
「没问题，李姐。」孙兴奉阳违的说着，身子却没有前进半步，更没有趴
下，而是把镜对准了李晓莉的大上。
李晓莉的上半身已经爬进了狗之中，她什幺都看不到，急忙问：「郑先生，
这里面一片黑啊！你确定宠物们都在这里面吗？」
从狗外传来郑经理淡定的声音：「没错，再向前一点你就看到了，李小姐。」
李晓莉将信将疑的全部爬进了狗，这时忽然挨了一闷棍，她昏倒在一片漆
黑之中，狗内外的男们的脸上都挂着得手后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