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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下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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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端、起始处那里柔软盆底肌的末梢。

「要不然......我再给你买一个吧......买一个更好的!」舒平昇紧紧抓起秦苒

房,并期待着对自己的抚慰。

「好......」

说出了最后一个字,秦苒也一下子变得彻底疯狂了起来——她也的确再忍不

住舒平昇身上带着雄荷尔蒙的香,于是她重新松开手,又用力扯下舒平昇的

内裤,又重新紧紧地把男的整副生殖器官抓握在自己手中,生怕它们会溜走一

样。

——这茎的味道......真让好喜欢啊!

「啊......啊呜——」

秦苒没有来得及把心中的感叹说出,自己就已经不自禁地张开了樱唇,

打着颤地顶着下牙膛,两腮之中早就蕴满了丰盈的馋唾,同时她期待又紧张

地用嘴唇把牙齿藏好,对准了男枣红色的,一把衔住,然后迅速地把嘴唇

受尽成一个小写字母「o」的形状,躲在腔壁后面的两排牙齿也轻轻地用力夹

住男前端——好些年都没尝过的美味,她必然要细细品尝。于是她轻轻

用力,带动腔轻吮着男,然后把舌尖抬起,先抵到了男的马眼处,

微微顶开长在这颗枣上因充血而禁闭「雄」,并用舌在阳孔上缓慢地

刷舔着,汲取着从这骚眼儿中淌出的男调味汁。接着,她趁着自己满嘴的唾水

用到舒平昇的阳具尖的时候,自己则停掉舌上的动作,一直抵在

位置,然后眯着眼睛带着笑意,缓缓地前后微微运动着自己的腰肢和部,嘴唇

也分别从上下发起力来,让男在自己的唇间缓慢摩擦。

滑腻的舌,本身就让许久没得到除了自己右手和倒膜 之外的东西好好服侍

变得痒麻无比,马眼被顶开的那一下更是让舒平昇从尿道内部到整根输

管都充血起来,而现在,这个找到感觉的闷骚娃,竟然开始用这种看似蜻蜓

点水般的抽,不断刺激着自己周围那一圈棱,再加上她这从马眼处倒灌、

自己腔里都觉得甘甜的唾浆的作用,自己大腿内侧的肌都要舒服得跟着抽搐

起来......

秦苒微微张开眼睛,抬起看着舒平昇被自己得舒服到上下眼皮打架的样

子,心里暗自窃喜:邪恶的好家伙,魂怕是要丢了吧,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喔?

在不断地前探着腔,轻浅地套舒平昇的的同时,秦苒的舌又重新

开始工作起来:她先是继续顶着男的马眼,在马眼上用舌苔轻刷着那男象征

薄薄的表皮,紧接着第三次的时候,她又将舌垫在那冠状沟下,把舌结结实

实地贴在那如同车厘子上半部那两个凸起,并随着这颗枣从自己唇边抽离一半

的时候,又一次舔回到男玉柄尖;不一会儿,舒平昇果然跟着上了套,他不

再急吼吼地往自己上漫无目的摸,而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的两只厚重的大手

放在自己的肩,他的也开始轻轻地往前顶着,完全配合着自己唇齿间的动

作与度,秦苒突然觉得有些得意,便开始眯着眼睛,照着规律地,在三四下一

吸一吐之后,再次用嘴绷住男的前端,然后左右顺逆时针替着,用舌

贴着打着转舔着。

果然是看起来正经,内心得上了天......真的舒服啊!

舒平昇也忘了自己最原始的进犯与灵的野心,反倒是在秦苒面前站着,

在秦苒腔最浅的地方着,默默地享受着给他带来的最简单最粗浅

的快乐......他忘我地再次睁大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扎着发的,在用舌

为自己带来旋转的快慰的时候,抬手将自己的塑料发夹打开,披着发睁着大

眼睛看着自己,舒平昇也更觉得这个竟然愈加的可,他认真地扶着

肩膀,嘴里放肆地轻吼着「啊——啊嗯」这样充满激励的低咛,腰上也忍不住配

合着在的嘴边缘加快速度套起来。

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是没一会儿就要发

了?自己还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做喔,就这样出来的话......那样会不会很没面

子?

舒平昇这样想着,自己在享受上一圈的酥麻的时候,也流了满后背的冷

汗。自从过了四十岁的生之后,不得不承认,身体的状态虽然或许比同龄

平均况要强一些,但也大不如从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的事

自己在二十岁最右的时候,那是每天常的小菜一碟,无聊的时候,独自躺在床

上也可以连着手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现在,他经常是自慰一次之后,茎马上

就会疲软下来不说,整个也会变得困倦无比,还常常会睡过;而自从他发现

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现在的习惯,

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进行手一次,而且当天还得是没经历过大量的体力消耗的

活动。

所以他很怕,如果过一次就软了,又还没真正的跟秦苒进行彼此器官的

接触,那么今后,他俩在一起还会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吗?

清醒过来的舒平昇,开始有意思地给自己做着分心暗示,以求将自己兴奋

的水平降低;同时,他也开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动作,并轻轻推着秦苒的肩膀,试

图让自己的从秦苒的魅唇间退出来。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让我来给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在自己嘴里不断地朝外挑着,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

此刻自己下面的还要湿滑无比的,论起膂力,自己又肯定不过他,于是秦

苒迅速做出判断,然后抬手抢在舒平昇把他的从自己唇间拔出以前,一把死

死抓住了男茎,而另一只手也仅仅攥上他的囊来。

死男,把老娘撩拨成这个样子哩,不先给我缴械让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

哇!

——秦苒抬着看着舒平昇腹诽着,明亮的眼睛当中,突然露出了幽怨与强

硬来,就像实在对舒平昇的男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即便这东西长在舒平

昇的身上。接着,让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开始顺着那枚的弧

度,左右两边窜着身体转着,舌上却依旧用着刚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来到

的侧面时,秦苒的舌又把顺逆时针打转,改换成了沿着锥海螺状的

半弧上下勾舔起来;随后下一秒,她的那双 经年累月被家务摧残的粗糙却依旧柔

软的素手,也对舒平昇的风流男根施加了动作:左手任由那对睾丸自然地下坠到

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着仿佛盘核桃一般的手法,温柔地来回攒拨着舒平昇藏在

这春袋当中的两颗丸;而右手则很 霸道又激烈地从舒平昇的茎下端握成一个

圈,用男的包皮垫着自己的手指与手掌,在保持这舌和嘴唇与身躯同时配合

的动作时,右手上也在频率很快地套着那通红的海绵体柱来。

这么一瞬间,舒平昇被连吮裹带套,本来足心就在一个劲地发热的双脚,

也差一点舒服得站不稳。他身子不仅朝前一晃,双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

这样的力度秦苒是能经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却怕把面前这个无比可的诱

疼伤,于是他又连忙抬起双手,而从上朝下看去,悬在高耸雄伟的峰与

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红玉茎,令舒平昇

不由自主地痴乐起来,眼神也跟着变得迷离。于是本来带着几分胆怯和警觉的男

,又随着从盆底肌上面那颗栗子状的腺体到会再到马眼处连起来后、又叠加

到一起到底的热痒感觉再次傻掉了。在秦苒从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

汁水从男孔中不断滴流出来的时候,舒平昇也咽着水,垂下右臂摊开右手,

一把抓上左边那弹糯的罐来。

大多数男每回合接触体的时候,会先去抓捏的左,就像大多数

每一次接触男躯的时候,会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茎一样,只不过一个出

于身体构造的考虑,另一个来自对对方平时的习惯的猜测:毕竟左长在心脏前

面,而男在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惯用的右手总得去拿点播放 画面或者显示文

字的东西作为配辅;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种鼓励,后者的作用则更像是一种追讨。

舒平昇这样在秦苒的胸上一抓,又揪起硬如炸熟花生米一般的坚硬的

来,扣在秦苒体与灵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间被解了锁,尤其是男

大孔武的手指拽着自己,把自己的房揪成一个尖尖的圆锥,那种清晰明显

的似欲把自己的腺从体中分离的拉扯感,那种带着痒润的痛感,让秦苒的身

体状态与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为「阿芙蓉」当间谍的那个时代——曾

经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躏与 欲海当中的。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据了大脑,自

己也早已不再渴望当初那种感觉,不过回味倒是有的。而这种回味、这种房上

痛痒融合的快感,让秦苒对 男更为渴馋,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劲和手速提

高了一个等级,嘴套的速度,也变得极快。

「啊!啊啊......小苒......别......别这么快!啊......慢一点......慢一点好吗?」

这种快速的爽畅,从另一方面对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他明显

感觉自己的门括约肌带着茎根部的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收缩了,双腿的肌

始紧绷,两只脚更恨不得踮起来以抻直脚掌韧带,这是一种将要的前兆。他

一手扶着秦苒身后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着那只球并捏着那颗尖,对秦苒

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也同时在对秦苒的「伶牙俐齿」和「巧舌如簧」求饶着。

「慢一点......小苒......啊!小苒你要啥?慢一点行吗?啊......啊......啊啊

......秦苒,你动作慢一点......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提前出来的!」

他在睁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却见到秦苒眯着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看了看

脸上滚烫、身体微抖的舒平昇,接着又带着同样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继续唇

手并用地从男的硬茎上汲取着,又侧过,在上下绕着冠状沟和伞缘舔刷

的时候,目含得意与些许轻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 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经被撩拨

到刁蛮得重新与欲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着折磨着男茎,希望快点吃到

香浓的;而男却把这眼神与自己的小心翼翼 扭曲地对到了一个思路上,

误会了秦苒是想早早应付完她与自己现在的 欲望游戏,并且她可能并不准备给自

己机会,对自己打开身体的大门,继而从这一秒开始,舒平昇又重新变得焦急起

来,内心又叠加上了一层失落、困惑与害怕,还有一丝愤怒。

但对于秦苒这样一个曾与互为上宾的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春药,

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苍蝇之流,更不是现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热的「生

死果」,而恰恰就是男的对自己又又怕的求饶——若是这时候,再来点肮脏

刺激的辱骂就更好了。

「别这样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你妈的!」

愈加对的畅快感的渴望和愈加对排泄后的萎缩的恐惧,在拉扯着舒平昇的意

识,在这种趋近于体极乐感知的时刻,舒平昇的愤怒特别放大了,「秦苒......

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愤怒着,舒平昇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突然扩

张了一下,一热痒的体缓缓地朝着秦苒的腔当中灌了一下,接着自己浑身

上下的心跳、血流、呼吸都开始放满了,双脚和囊那里直直发沉,而皮下也

开始逐渐发麻,他很清楚自己生理反应的步骤,他知道这是自己临前最后涌

出的一前列腺,然而,秦苒这可恨的开放又温柔的竟依旧把着自己的

茎不放,再这样下去,自己慾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在她的嘴里结束,似乎已成

定局。

——哼,就想这么用嘴玩,过后再来嘲笑我么?这么喜欢用嘴玩我是

吧,我让你玩个够!

「秦苒......你妈的你个坏宝宝......你个贱婊子骚货!你不停下......你不停

下!」舒平昇嘴上痛骂着,右手立刻松开了秦苒的胸部,跟着左手一起按到秦苒

的脑袋左右两边,手指拢向后脑处的发,指根推挤着她温热的耳与滚

烫的脸颊——她真的好想扇这看似贤惠、实则居然如此不听话的掌,可

端起她的脸蛋,又见了此时摆出一副无辜且令垂怜的眼神,舒平昇又有些不忍;

于是只是端稳了的额,朝着她的位置往前走了一步,又摁着她的往自己

小腹的位置上压了下去。

就这样,男硬戳戳的茎,带着唾的润滑,一下子戳顶着秦苒敏感的上

鄂鳞褶,然后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腔最内部的窝里——一久违了的呛噎感

觉刺激着大脑,信号反到膈肌与会厌软骨,让秦苒瞬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甚至都开始翻了白眼;可她的心里又对这种好久都没感受到的反胃感觉能够在自

己消化道开端的地方阔别重逢而十分兴奋,于是她在忍受着舒平昇压着自己

往男上套下去的时候,鼻子和嘴同时努力,适应着男威猛的茎的同

时调节着自己的呼吸......

——他真的好!这条骚子又胀大一圈!而且那枣竟然每次都能结

结实实地撞到自己的悬雍垂上......好舒服啊......

「骚货!贱......啊......你喜欢吃是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让你

吃够够的!秦苒你这个大......啊啊......喜欢吃吧的骚货!你妈的......」

看着秦苒那翻回眼瞳后依旧让垂怜又无辜可的目光,舒平昇嘴上骂着,

眼睛里都含满了眼泪;可同时他自己越也早已忍不住,挺着,以老二的下部

分贴着的舌,上端和前尖的位置则一直在的鄂膛上划着戳着,漫无规

则地在秦苒的中抽——既然接下来,自己很有可能无法到这美丽

,那他就只好把秦苒的嘴当做另一个道猛着;反正玩到这一步了,舒平

昇认准自己是不能让这看扁,他必须要在的舌尖内留下自己男的雄

风。

「骚......啊啊......贱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喜欢吃吧是吧!喜欢吃

是吧......」

——对,就是这样,我秦苒就是大骚、贱货!就是婊子、大!我还是

壶、母狗、便器......

舒平昇哪里知道,他此时越是愤怒骂得越是难听,被他强按着在男 征上

被迫吞吐起来的秦苒,就越是开心,对舒平昇就越是欢喜——舒平昇先前突然的

小心翼翼,反倒让秦苒心里留下有些忸怩的印象;而现在这样在自己腔中粗

的抽,尤其是每一下,他的囊都在自己的下颔处拍着,反而让秦苒在身心

得到无比满足的同时,心中也对这个男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慕的感觉,她知道

嘴上骂得急,心里是喜欢自己这种骚贱的,于是,她很想用言语鼓励男

更粗的对待自己、骂得再秽再肮脏一些,可她的嘴里却被那骚咸又香

塞得满满的,嘴里只能发出软腻的嗷咛声:「唔......唔呜!唔......」

喉咙处的窝,感受到男胀得快要炸,她想着让男更加舒服,

于是两腮忍着面部肌的酸麻,把男枪吸吮得更加用力,接着她把右手再

次绕到男后面。侧着手掌探到了满是汗水的沟之间。她很喜欢玩男

,她很清楚在男将要的时候,如果对于肌给予大力的按摩,男

便会很快产生成仙一样的欢畅——是该让老娘解解渴了。

而正做着最后冲刺的舒平昇,在不断对秦苒咒骂的同时依旧不放弃地坚守着

马上就要被敲打在自己那颗小舌击溃的关的时候,赫然感觉自己的

被秦苒淘气的右手,在自己的缝处猛抓了一把,随后一电流便从自己腰眼

部位直接窜到了茎根部,他便再没了骂力,中剩下的就只有喘息粗重

呃低吼。

「啊......骚货......小骚......」

「唔......咻......唔......咕噜......」

秦苒故意不停地抬着舌,将舒平昇的分身在自己腔里可以活动的空间

得越发狭窄,而且这样也可以让自己把含的声音很大,并且她还很适时地

分泌出了不少的唾涎。在这样的活动中,秦苒根据被浸养着的底男硬度,

和卡在自己喉咙上端窝处的程度判断,不出三秒钟,男必然阳气失守,可没

想到一直在保持冲刺状态的舒平昇就是不,秦苒偷偷皱起眉抬着眼睛,却见

此刻的舒平昇正闭着眼睛、咬着牙,满大汗又是青筋起,脸上慾的通红,秦

苒不禁在心中暗笑:这家伙从一开始对自己主动撩拨、然后猴急地与自己做嘴袭

胸,结果现在又如此粗对着自己,他自己却一点都不敢懈怠,秦苒一下子就明

白了舒平昇心中所想——还亏他刚刚吹嘘自己是个老手,自己只是想提前尝尝他

的味道,他却先了阵脚,简直像个傻乎乎的孩子。看他这样,秦苒还真有意思

调他一番,只是嘴里的这根,膨胀得简直快要崩血了,如果长时间忍着,搞出

来个静脉曲张或者其他的什么毛病,那以后玩不成可就糟糕了。

秦苒想了想,决定帮帮舒平昇. 于是她翻手扳开舒平昇的,用中指从舒

平昇会那里轻轻转着圈揉着,一直揉到舒平昇的门处,微微用力,力道适当

地在舒平昇周那一圈凸起的括约肌上按压了一下;同时,自己嘴,也以最大

的力度含吮着舒平昇的整根,哪怕是他最后真的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后脑勺,

把自己的鼻尖都贴到了他下腹部那丛硬扎扎的茂密虬毛上。

茎齐根捅腔,囊与茎根部的地方,也终于拓下秦苒感的

唇印。男两边大腿内侧与下腹部的热流同时汇聚,上那条最粗的通道,也

开始绷着劲,一跳一跳地有节奏地抽动了起来。

「咚——咚——咚——」

舒平昇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被放慢了,而伴随着自己心跳的节奏,一泡泡的

在秦苒的喉咙里不断迸发。

悬雍垂与后面扁桃体根部的神经顿时变得麻酥酥的,滚烫的汁洒在

窝里,没几秒又变得清润而香浓;没过一会儿,咸丝丝的蛋白质一瞬间就

充满了她的狭窄腔。舒平昇感受到了秦苒的满嘴腻滑,自己依旧在

还在噎着她的嗓子眼,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秦苒的额,让她抬起脸来,只见

的眼珠再一次翻白,眼角与嘴角尽是喜悦,但同时跟那喜悦作伴的,是同样晶莹

水与泪水——一定是把她噎得难受吧,一想到这,舒平昇那颗愤怒的心又变

成了对的怜惜,他短暂地慾停了一下,把茎又拔出到了的唇边,

接着却又结结实实地朝着的上颚鳞褶了一发炮。

被这蛋白子弹蛰得嘴里发痒,秦苒的神智也恢复了一些,刚刚被这男

喉咙处连续了七八下,现在在自己的腔边缘竟然还在不停,这连续于上面

这张嘴的注,早已让秦苒的下体决了堤——甚至她可以确定,尽管裤子外面

摸不出来,但刚才男出的前三下的时候,自己一定是了一小注的。这样

简直太舒服了,看着男脸色扑红的模样,看着他带着愤怒、委屈、怜惜的眼睛,

看着那顺着自己腔与柱侧边渗出来的白浊体,秦苒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在这

个男身上了。而且男的工具完全光子弹之后,在拔出的一瞬间,满嘴的蛋

白质居然会因为自己噙不住而涌出来,她只好马上把夹在男间的右手收回

来,抬到下处,贴着自己的面部肌肤,将一小捧顺着嘴角淌出来的汁接在手

心里,汁滴了满满一手心后,秦苒试着抬抬舌,竟发现中依旧满满的都是

——为了自己出来了这么多,秦苒的心中,竟然产生了说不出的感动。

舒平昇委屈地看了看秦苒,手足无措地甩着沾满了水和残留的二弟,

朝着办公室里到处搜寻:「要吐出来么?我给你找个什么擦擦......」

没想到,秦苒在这时候,突然拍了拍舒平昇的手腕。

秦苒高抬着,微张着嘴,恰好能让舒平昇看见她含着的满嘴,自己刚刚

发出来的一半灵魂;紧接着,秦苒在确认男已经看清自己腔的样子的时候,

合上了嘴唇,吸了气,「咕嘟」一声,便把中的丰盛营养全都咽了下去。

「坏蛋......没想到得还真多喔!」秦苒一边说着,一边又饮下手心中的那

华,又用手指揩着自己脸颊上、脖子上和谷间的残留,然后放在嘴里一点

点舔净。

看着认真吃掉自己的痴态,再加上不断投到自己身上的赞许与

喜悦的神,舒平昇的心脏也跟着秦苒蘸满污的笑容融化了。他不是没体会过

,也不是没见过喜欢品尝,只是时过 经年,在自己的身心孤独空

虚了这么多年以后,第一个碰的居然就这么喜欢自己的排泄物并像享用美味

一样享受着,舒平昇也觉得这个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恩赐。

可是,看看自己身前那六寸邪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

它竟然不争气地已经萎缩了一半。没办法,岁月不饶

到此,舒平昇依旧希望,秦苒可以是他重新回到的舞台之后成为自己的

,而且唯一的;只不过,她会不会同意,还是说,她会因为自己下面这东

西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灵光而失望,而只让今晚变成唯 一的一次......舒平昇竟然

想都不敢想。

「发什么愣喔?」秦苒净了自己的嘴之后,舔着嘴内壁站起了身,

温柔地看着舒平昇,又用双手像是抚慰着一直迷途的幼兽一样,抚摸着舒平昇已

经完全软下来的茎上,「我刚刚用本姑娘这么金贵的嘴,对你这么好,你是

不是也得用你这满是大蒜味的臭嘴吧服务服务我呀!」

「啊?我......」舒平昇不明就里地看着秦苒,同时他也确实是没把注意力从

刚刚的舒畅与茎顿时瘫软下来的自卑当中抽离出来。

「我什么我!」秦苒立刻睁大了眼睛皱起眉,斜着扭了下又撅起嘴;随后,

她直接爽快地把双手放到皮带扣上,用力一拉一扯,两手捏着系扣与拉划,轻咬

着下嘴唇,一退再一拽,然后一把拉过舒平昇的右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里塞:

「你自己摸摸,老娘都被你撩扯的晶湿成啥样了?我都用嘴这么伺候你了,你

不报答一下我,你难道还想溜啊?告诉你啊,舒平昇,不用你这平时的油嘴滑舌

把本姑娘伺候好了,就别想着我身边溜走!知道吗?」

说完,秦苒走到舒平昇的办公桌前,端起那堆吃剩的东西,折腾了两趟,全

都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去;接着他又拿了平时午休时候,垫着侧脸的那只卡通

状的抱枕,放到了舒平昇的桌子上,然后背对着舒平昇,一下子坐到了桌子

上,又倒过来朝着男一趟,然后展开四肢,敞开着衣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着秦苒这样子,舒平昇稍稍有些傻了。

「这......」

——嘿,一个曾经成天在堆里往娘们下面钻的、比泥鳅还灵活老油

子,怎么现在比一个木疙瘩都愣喔!

嘛喔,大傻子!」秦苒等了十秒钟,见舒平昇还没反应,这次她也有些

生气了,「还想让我自己脱裤子呀?真是美得你了......」

于是舒平昇只能硬着皮,推开自己的椅子,走到秦苒的左侧去,拽着她的

外裤和薄棉裤往下扯去——只见那紫红色薄棉毛裤的裤裆上,的确晕开了一

大片湿润的印记。只是针对上半身的前戏和,就能把自己得这么湿,以舒

平昇的经验来讲,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可他再看看身前的小伙伴,快乐过后的

小家伙,此刻早已钻进黑黝黝的小睡袋里面罢工了,只露出个脑袋,耷拉着身体

瘪着唇,不屑地看着自己的主大哥。

「你......你快点呀!」

身上现在只剩下一条湿漉漉内裤、一件敞开的内绒衬衫和一件本身就是纱制

的文胸,外加两只黑色棉袜子的秦苒,其实感觉有点冷的,而且她看着舒平昇

愣在一边什么都不做,秦苒的年龄也开始在神世界作祟:她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己被男给利用了;是不是这家伙过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并不喜欢

四十左右的;是不是自己的身材其实没那么好——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

皮肤太了,再衬上自己的脸,是不是把脸也衬得老了......于是秦苒也开始慌了。

然而这种慌张,很快就被舒平昇下一个暖心的举动消灭了:

「那个......你等下啊。」

他说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裤从帆布材质的黑色硬休闲裤里扯了出来,然后

找准了裤裆上那块被水和打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摆到了滚热的暖气片上。

这次傻掉的,到了秦苒。她从小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一个男,会对她

这样。哪怕是自己的那个丈夫,大上周他没事休在家的时候,看到了秦苒放在

水盆里的被大姨妈沾上的保暖衬裤之后,他居然专门跑到儿的房里,指着正在

指导儿做作业的秦苒大骂晦气,而不是去把那些裤子放进那台一通作下来,

也不过十个数的智能洗衣机里去清洗一下;他还要求秦苒把那条裤子,晾在他「

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地方」,而这个男从跟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从来都没晾

过衣服一次。

——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嘛要一个劲地去想着那个男喔?等明天晚上回

家之后,秦苒已经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离婚。丈夫那边有了外,自己这也

算是出轨进行时,秦苒不相信这个婚她离不成。

她看着将自己薄棉毛裤在暖气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边的舒平昇,对着自己

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怔怔地站着,便伸手去牵住了舒平昇厚实的大手,眯着眼睛对

他笑着。

「不想么?」秦苒只是笑着,轻声说了三个字。

舒平昇依旧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仅是还 沉溺在自卑当中,还因为秦苒

并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实很反感为。他不是没舔过,在以前年轻时

喝多了之后,在自己没有主动意识的况下他还是舔过的,可清醒状态下,他绝

对不会这么做。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气与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个典

型的信奉大男子主义的给自己吃、舔眼,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但

是如果反过来,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可眼前这个,不但是他从出狱到现在一个能够让他如此心动的

而且,还是个在褪去端庄与贤良之后令惊讶的迷 尤物。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

舒平昇担心,搞不好刚刚那次,将会是自己下半身仅有的一次经验。他无

奈地看看身前那依旧懒洋洋的茎,又看了看自己这忘了剪指甲的双手——从他

出狱之后,整个稍稍地变得有些不修边幅起来,而缝隙还带着黑色污垢的指甲,

不卫生不说,搞不好还会伤秦苒。

于是舒平昇只好把双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两边,拽住了她的带点镂空的

黑色三角裤;而秦苒也配合地弯着双腿,抬起自己的,然后又把腿抻直,微

微分开,让舒平昇可以将自己的内裤顺腿摘下。

而看着原本被咬在秦苒那两个半圆形的馒唇之间的裆部,在被摘下的那

一刹那,竟然从处拉着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体的丝线,又看到秦苒那

核上方为中心、朝着鼠蹊两侧延展开黑森林,像一对翅膀一般盖在这只美妙

的馒的上面;而因为盆骨抬起、唇充血后,的上半部分依旧紧紧咬合

着,而下半部分那里却微微豁出一个小,纵使颜色有些发的、如同黑

芝麻糊混合巧克力后做成的丰厚贝再怎么遮掩,也挡不住舒平昇通过那细微的

小孔,直接看到漆满透明蜜水的唇褶皱和的视线,看样子因为年

龄的缘故且生过孩子,这副看着就让觉得可的肥蜜夹馍的确稍稍松弛了

一些;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觉不到,在看到那道内部滋滋的的时候,

自己的嘴角都是带着激赏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这条还带着体温的内

裤,便着了魔一样地把那内裤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嗅了起来。

这个果然 不同寻常,下面闻起来都像是山间清冽的甘泉一样。

这不只是因为舒平昇激素飙升后的自我 催眠,就像男平时即便已经与桃

花运绝缘、却还在服用补品一样,将近 十年没有正经的生活,但每天她还

是会用杀菌洗清理自己小妹妹的内外,并且近乎心理障碍一样地时刻注意着自

己白带的颜色;甚至有时候,尿稍稍有点发黄了,她会在半个月内连都不敢

吃。

心灵处在 无尽尴尬和自卑当中的舒平昇,嗅着秦苒的骚味,也变得有些疯狂

了起来,忍不住把内裤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亲吻了一遍,然后又蹲下身

去,直接将那条内裤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侧着看着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

又自己把双脚上的袜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脚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袜子之后,

秦苒又对准了舒平昇,把两只袜子丢到了男的脑门上:「臭傻子......你真坏!」

舒平昇的反应倒确实是挺快的,秦苒每丢出一只袜子,舒平昇便将那只接在

手里,等把两只都接齐了,舒平昇便将袜套拉直,叠到一块,从袜尖处卷了一半

后,翻过一只袜桩,将两只袜子团成一个长条椭圆体的袜子球。接着她走到了秦

苒的身边,对着秦苒的嘴直接将那只袜子球塞到了的嘴里,随后他又瞄了

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姿势,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全身脱了个光,双手撑着自

己的身体,朝着搭在自己摆到窗台的书和档案、与电脑显示器上面的双腿趴

了过去,随即顺势把左膝盖撑到秦苒的左侧腹部旁边,叫了一声,「手举起来」。

「啊呀,警官,你是要给我戴上手铐么?」秦苒从中取下袜子球,俏皮地

问了一句。

舒平昇呼吸粗重又火热地答道:「不是手铐,是脚镣。」等到秦苒垂直举着

双臂之后,他便抬腿一跃,悬空地骑到了秦苒的胸部上方。接着他抓住了秦

苒的脚踝,又将抬起,找了两本质地比较柔软的书本放在了秦苒的

下面后,自己又窜了窜身体的位置。这样一来,秦苒的嘴,又被舒平昇的

囊堵了上去。

这只茶包上的毛居然这么多,看样子这男天生就是一台 欲望机器。秦苒

这样想着,在舒平昇对自己的之前,又开始忍不住吮含起舒平昇的一颗

睾丸来,双肘垫在舒平昇腿部的坚实肌上,双手一只反手过来,用拇指配合着

食指和中指捏夹住舒平昇的茎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轻轻托揉着男茎,

揉了一会儿之后,又用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马眼上轻佻地拨着。

让男为自己舔并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过舒平昇的眼神、表

时而狂躁到粗,时而自卑到羞赧的一举一动察觉了出来,他正在因为自己

一次之后马上软掉的而觉得没有面子。对于秦苒来说,首先她很费解、很无

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了政变份子的阵营当中,却为何那时候没能遇到当年二

十几岁的舒平昇喔?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现在更加威风凛凛,自己那时

候又刚刚从一朵被摧残的花骨朵变成一株吸髓蚀骨的毒蕊,若是那时候就碰到他,

不管后来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现在两个生会比现在彩得多;其次,就算

是 对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还有很大一部分

三十岁左右的男,舒平昇的况都不算糟糕,并且绝对排得进前二十:在那些

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上哈两热气就秒的,被自己含到

或者到一半还没就软下来的,这种恶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况自己刚刚玩

得,的确有点过。哄着舒平昇为自己,并不是为了让他报答自己的贡献,

而是她想着用现在手上的技术加嘴上对囊的含舔,刺激一下男的血循环,

好让他陪着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场大戏。

——现在摸起来,尽管那小家伙还在不耐烦地沉睡着,可秦苒已经感觉到,

它已经又在重新充血了。傻乎乎的男哟,对自己有点自信不行吗?

秦苒抬了抬,微微夹紧自己的大腿,于是一直在来回沿着外唇转圈加

横竖舔的舌,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号,开始翻舔着那两片鲍裙边夹在

处的夹角缝隙。实际上,在十几年前自己每天最疯狂的时候,她对舔这件事就

已经因为无数个被同在「阿芙蓉」计划当中的姐妹,称之为「胶水舌」和「订书

器嘴」的男得没那么上心了。所谓「胶水舌」,便是那种只会在一个地方来

回舔、舔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有些更让难受的,则是因为常年累

月抽烟酗酒、唾分泌都不多了、舌上还结了一层粟米一样舌苔的;而「订书

器嘴」,则是这帮无论对自己的美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齿钳到自

己肌肤最脆弱的部位上去,这种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扣,而这帮男,因为

他们自己动作问题而让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哪怕是侧面的珐琅面,

他们的脸上则会立刻显现出一厌烦来。

好在,现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点水的这个男,是一个不太灵光但是很有潜

力的「果冻舌」「馋猫嘴」,虽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蜻蜓嘴」,但也依

旧让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虽说这男的一双「雄鹿腿」上面也长了不少的肥膘,但这家伙的肌

棱角,却依然比自己的都明显,躯下肢比例让自己既垂涎又嫉妒,还有这紧凑

......秦苒边欣赏着舒平昇这李子一样的,边手并用地给男的枪

管与弹匣做着按摩,边在脑海里把自己幻化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然后

让舒平昇这家伙变成一个小骚蹄子,如果是这样「转」的话,估计两个相遇

的第一天,秦苒就会把舒平昇后到爬都爬不起来。

而此刻这个没有隆起房没有俏丽娇柔道、长着和睾丸的雄骚蹄子,

正卖力地用舌侍奉着的蜜壶——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用嘴应对

器的舒平昇,突然发现拿舌,要比拿难多了,最大的限制就是:

虽然理论上类的舌往往要比男茎长的多,但是能伸出来的长度总共就那

么一点;而且虽然快四十岁又生过孩子,但因为这副美天生的构造,让舒

平昇想要轻松地控制它的阔开程度,依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又不想让秦苒把

自己当成一个新手而看扁自己,所以起手的时候,舒平昇把自己的左手在扒开了

秦苒的馒后,便一直在那里拃开撑着,一直就没从秦苒的肥蚌之间放下来过;

探出舌像个啄木鸟一样捅了两下后,连连在秦苒的道里面抖动着舌尖——

在自己舌尖勾起来,从里面戳到那颗想一枚石榴果蒂根部的时候,他从那

的叫声、呼吸和身体的抖动程度上感受着,发现秦苒好像特别吃这一套,可

没一会儿又适应了自己的动作,咛的声音尽管依旧魅惑,但并不是那种一

胜过一的刺激感觉;于是舒平昇赶忙开动脑筋,把眼前的圆阜当成一种瓜果、

一种甜点,于是他一边搂着秦苒的大腿和,一边单手继续把唇保持着扯开

的状态,在蒂与跟着眼比邻的会那里加上了舌吻式的噙啄和吸吮,并用自

己还算挺拔硬朗的鼻尖敲柔着道下部的会隆起,然后再想象着,从秦苒的

唇之间,会伸出一条舌,于是他又用着与舌吻的动作与方式,顺逆时针

替,贴着如橡皮糖一样的小唇和道壁在的蜜里面转着圈——当然,从

下面这张嘴里伸出来的不是舌,而是一汪汪的咸中带涩的水。

「啊哦......嗉溜......哦......啊......嗉溜......哦!」

在啄到第一咸涩的蜜的时候,舒平昇的味蕾依旧对这种像是把刚打捞上

来的生海藻直接榨汁喂到嘴里的东西是反感的。可就是这样,一种单一的感知,

会被全身上下其他感知所合伙欺骗——他闻着从秦苒温热户和谷当中发出

来的略带骚味与咸味的香,听着忍不住喜悦却依旧很要强很渴望地含舔着

自己囊而发出的动旋律,再加上从她双腿间贴在自己脸颊上、酥胸碰到自己

肚皮上、双手握在自己茎上并传导在舒平昇体和心灵上的体温,让舒平昇觉

得,自己嘴正从的夹馍当中汲取的透明酱汁,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

好吃的东西,因此他便放开了自己,大地喝着那丰富的;就在这时候,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热热的,睡了一觉的小兄弟,在并用的哄之下

又有些觉醒的意思,舒平昇顿时全身都产生了一力量,他忽然开始觉得,自己

能够在稀里糊涂把半条命都了出去却还能马上产生勃起的感觉,有一半可能是

因为他吃掉了分泌出来的雌荷尔蒙,并在自己体内经过自己阳气的加持,

阳调和,而使得自己的器官收到了滋养,于是他便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这源源不

断的汁水。

可不一会儿,舒平昇发现自己江郎才尽了——除了舌、在道壁上卖

力甩几下然后转圈,接着亲抿几下外,自己就不会别的招数了;但这样下去,

秦苒会不会觉得自己枯燥?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男技仅仅是三板斧?太丢

了......

但就在他面对着紧实的软鲍一筹莫展的时候,下在秦苒蒂果实上不经意

地轻划了三两下,竟然让秦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和,随后全身产生了一阵

颤抖,舒平昇的脑筋便立刻活分了起来——也真的多亏自己这几天忘了刮刮胡子,

虽然没上多长,但是上面密密的硬茬也在下周围印上了络腮影;他其实喜欢

留点胡子出来,一方面显着自己成熟沉,另一方面脸上打出来的天然影会让

他自己觉得闲着脸小,只不过看样子,他能接触到的这些警里,没几个喜欢的,

也包括秦苒。可舒平昇知道,从今天开始,这将要改变自己的看法了。于是,

舒平昇先把嘴挪到唇那里去,让自己的胡茬倒着跟那平展开来的毛森林亲

密的接触一番,含吮并轻抿着那颗多汁的核的时候,自己的下,也在顺着秦

苒翅翼形状的丛摩挲。听着中「唔......唔」的陶醉浅咛,舒平昇受到了

鼓励,他便在吸抿了蒂一阵之后,用自己的下轻轻地在那颗籽上轻刮着。

「哎哟!啊......啊!嗯......哦......嗯哼......」

秦苒的蒂,也是第一次被男专门胡子刺激,而且他这看起来粗枝大叶

的,动作居然可以这么轻柔;他的胡茬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尖细的胡茬轻轻扎

在充血后敏感的上面,迅速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瘙痒感觉,这简直要比

放一两只蚂蚁在上面、或者被用羽毛刺激阜更加令难以自控;同时,男

似乎是为了方便这样的动作,竟然一会儿笔直地在自己的缝,从会蒂根

部来会舔刷,而且他自己还渐渐发掘了舌在小唇左右来回跳动的动作,舔得

累了,他竟然还搂着秦苒的大腿,在的腿根处连吻带啃起来,而这坏家伙最

受不了的,就是在刺激自己其他部位的同时左手还在撑开着自己的唇......

啊......可恶哦......真是让家......让家下面......啊啊......一刻都不得放松

啊坏蛋!

舒平昇感觉秦苒的肚子都在震颤,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一会反抗着自己胡

子对她蒂的进攻,一会儿却又张开双腿抻直胫肌欢迎着自己的侵犯,他想了想,

放下了左手,在神稍稍放松了一下之后,舒平昇立刻微微向前趴下。双

手绕过的肥软大腿,从她的下面朝上按到大腿的内侧去,然后轻轻从两边分

开外贝,嘴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向外淌着蜜水的小孔,一下子吸吻了上去,

并且伸出舌,卖力地用舌尖在小唇的边沿和道内褶绕圈刮舔着,同时鼻尖

也顶稳在了的会处,下上的胡茬随着舌的一进一出,一下一下地刺痒

粒;而随着鼻子在耻骨上的左右按摩,舌朝着两边刷,一根

根小胡须,也像是在秦苒的豆蔻上下着雨一样地梳篦出阵阵酥麻。这种酥麻刺

痒的感觉,让秦苒的全身上下感知一再放大的时候,身体内的软骨和括约肌,开

始不听使唤......

「哦哦......嗷嗷嗷......嗷吼吼嗷!」这是舒平昇耳朵里听到的令骨酥的娇

咛。

而秦苒因为嘴被那只饱满囊堵住所以无法清楚说出的,是这句话:「

不行......不要啊......我要去了!」

话音刚落,在两个都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秦苒的像是无形当中被两只

隐形的手托了起来,她自己也无法自主地控制腔道内的抽搐,与紧随其后的

僵直和剧烈震颤,一热流从处涌出的同时,上方的小孔迅速紧缩了一

阵,之后又瞬间扩张,「嗞哗哗」一声,一水竟然 肆意地到了舒平昇的

下唇和下上,而且他确定,自己应该是喝到了一两滴——味道骚骚的、有些咸

味,但感觉要比那蜜的味道清淡不少;而自己正想着,居然抽动着

腰部,从蜜当中出了第二水,此时的舒平昇本来就已经将嘴从秦苒的

上移开,正准备抹掉下上的透明水泉,第二流却对准了他的额和眼

洒了出来,基本上是给舒平昇洗了一把脸。舒平昇此时对到自己脸上和嘴

里的体不仅一点都不反感,还忍不住大喜,他趁势抬起自己的身子,把两只手

绕回前面、放在的大腿两侧,然后用自己的拇指从两边轻轻挤压着那颗

的红宝石,并从两边着圈揉搓这颗蒂,而秦苒在舒平昇的下,已经感

觉自己的心脏被一边挠着一边加快跳动,几乎都要从胸膛里敲自己的而跳

出来,她无法自持地慾了一气,又一热流「嗞哗哗」地朝着双腿正对着的半

空中发了出去,高高的水流直接浇到了舒平昇办公桌侧对着的窗子玻璃,湿热

的透明水直接晕花了窗子上的绚烂霜花。

舒平昇大喜过望,会生他也上过不知道多少,但是这么能水的小

猫,他真真是第一次遇到。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对准了秦苒的缝处大张开

了嘴,舌沿着缝隙粗鲁地舔,让秦苒也不知所措起来,索全身放松,下

体最后一次紧绷后放开身体,又两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舒平昇的嘴里。她全

身软绵绵的,双手无力又无意识地朝着舒平昇的上一摸:不知在什么时候,

身前的小家伙突然彻底苏醒,又变成了那只让又心仪又生畏的巨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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