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店小三
２６／６／９
第四章
隔天早上，当我进到实验室的时候，
孩仍在睡梦当中，脸上犹自挂着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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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叫醒她，而是在一旁坐了下来，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灵孩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刚睡醒的缘故，她的
髮
成了一团，表
也是迷迷煳煳，可
的让
忍不住想捏个两把。
只不过，当她看到我的瞬间，立刻惊叫了一声，向后退去。
我感到嘴
有些乾涩，不过作为调教者，面上仍是毫无表，思着该如何
开始今天的调教，不过可能因为我昨天没睡好，加上也才刚起床不久，脑袋还有
些溷。
结果，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灵孩就先靠过来了说是靠近也不
太对，只是到了退开前的位置，大概是怕她擅自后退的行为会招来惩罚吧！
很好，她还是很听话，看来短时间内不用再对她施压了。
我伸手搭在她的毯子上，这次不用我作势威胁，她便自动鬆手了。
好孩子。
我拿出了作为早餐的麵包，在孩面前晃了晃，孩望向了我，然后伸出手
脚。
欸？这是什么反应？我疑惑了一下，很快想起来，前两次喂食的时候，由
于她的不配，我都是先将她用触手绑起来再喂食的
考虑了一会儿，我还是比照办理，
隶调教中的一个重点，就是让隶遵从
一定的规则行动，为此即使是一些多馀的动作也是必要的，就如同每次我召唤触
手前，一定要打响指一样，既然她已经产生误会了，那就让它继续下去吧！
我召唤出了平滑触手，如同之前一样将孩绑成了大字型，不过这次由于她
的配，我不再强拽着她凌空，双脚还是贴在地上的。
绑好之后，我开始喂她吃麵包，这次她完全没有抗拒，乖乖地张开嘴。
既然她已经肯进食了，直接把食物给她其实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实验的目的
之一是让她依赖上我，一般而言光是简单地给予食物就足以产生质结，像这
样直接喂食，效果会更好的多。除此之外，这和触手捆绑也是一个道理，既定的
行为模式能够让她更加顺从也更加安心。
即便孩已经不反抗了，喂食的过程中，我空着的另一隻手还是在她身上四
处游移着，并非威胁，而是抚摸，再怎么说现在都只是调教的初期阶段，虽然暂
时不需要继续植
支配和恐怖，但是身体所有权的宣告还是必须进行的，这是一
个潜移默化的过程，作为卡莉大首席魔法顾问出品的隶，她至少必须达到光
凭触摸的方式就能分辨得出才行。
这次配着喂食的抚摸行为，孩是处在一个相对平静的心态下，第一次是
用
力
她进食，第二次她则处于排泄危机中，从未像现在这面，单纯表达着支
配者与被支配者的关係，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随着我的触碰急促起来。
呼吸急促的原因，单纯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被触碰哪些地方导致的不安，并
非有了
感，这点我还是分得清楚的，当初调教对象选择灵的目的之一就在于
此，这是一个奇特的种族，就我长期实验观察的结果，她们并非真的冷感，而
是
体与神连繫的程度趋近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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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来说，除了强行侵犯腟道以外，对她们其他部位的刺激几乎得不到
效果，强行
之所以会有效，也是因为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分泌一些体
以
免擦伤；在神上的表现是，除非是她们所喜的对象，否则真的很难让她们产
生快感至少我就不曾在自然状态下成功过，以前调教的灵隶，无一不
是利用了药物和魔法才成功使她们堕落，要纯粹从物理上下手，连我都做不到。
灵的这种麻烦特，于这次的实验中，却反而成了有利条件，我可以直接
从灵孩体的反应，来确认她对我是否产生感。
目前来说，完全是零，明明我揉捏了她的
蒂和胸部小半会儿了，却也只是
令她身体僵硬，这三处地方完全没有充血兴奋的迹象。
没关係，来
方长。
喂完食水，摒退触手后，我没有再进行其他调教，就这么在灵孩不可思
议的目光中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基本上就是不断重覆第一天的模式，按照三餐进行，检查灵
孩的状态，抚摸她的身体，确保她的服从程度，晚上帮她洗澡换药，结束一天
的调教。
有些枯燥，不过这是必须的进程，所以也是没办法的。
我用来进出实验室的那面牆壁上，有一个简单的魔法时钟，那是专门给实验
体看的，时间是常生活规范的基础，不过我没有给出具体的规范，而是尽可能
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并进行喂食，灵孩也慢慢摸懂了这个规律，渐渐地，接近
喂食时间时，她便会端坐在地，等着我的出现。
除此之外，灵孩在其他方面也有了进步，对我的指令理解速度加快、肢
体动作的配程度增加、心安定几乎不再哭泣此外最为显着的，就要属对
触手的使用了。
现在，她开始会尝试使用不同的技巧舔吮饮水触手了。原因很简单，当初在
设计饮水触手时，我就加了彷真的感应机能，如果在一定时间内，连续对
状的部分施以刺激，触手所流出来的体便会带有甜味，藉此达到令隶自训
练的目的。开发之初，我预期这个机能对和小孩会有很的效果，设计出这
种触手，也是指定实验体时要求年龄层偏低的原因。
目前饮水触手的这个机能还在开发中，未来还考虑按照不同的模式流出不同
味道的果汁，但真要实行的话，先不论设计上的可行，单单果汁的补充就是一
个大问题，这个部分果然还是拟出
桉后再去请示卡莉大吧！必要的话，也得
找做做市场调研，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除了饮水触手，孩也已经适应了排泄触手的存在，坦白说，清理肠道反而
是排泄触手诸多功能中最正常的一个，或者说，在魔族领域内，早在几年前就
被投医疗方面的用途。临近东南方国家的哥布林岭土，是瘴气虫害严重的域
，当地卫生条件非常糟糕，尤其危险的，是一种会经由食物溷
中的寄生虫
学名我忘记了，但是那种虫子在当地被俗称为直肠虫。
直肠虫的生态比较特殊，进体后，牠们会在直肠开始孵化，因为消化过
后的食物残渣中，剩馀的纤维素在经过盲肠时会被分解，而直肠虫以此为食，不
但如此，他们还会寄生在直肠内壁，直接从肠壁吸收体由粪便中产生的水份，
造成寄极度不适，虽然不致命，但却是相当恼的害虫。
当地的经济条件不比卫生环境好到哪裡去，因此也很难取得针对直肠虫的特
效药，于是便产生了一种民俗疗法，也就是将一些虫蛹塞进
眼裡面，引导食虫
植物的触手
补食，顺便清除那些恼的直肠虫。这是相对危险的疗法，但是
以哥布林岭地的生活水准来说，倒是挺匹配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初为了开发排泄触手，我曾经到哥布林
岭地取经在找观摩现场治疗的机会时，居然还碰到一个哥布林神棍，一边
甩着他那条没有婴儿小指粗的
，一边谎称他的金♂♂有着比触手还的
治疗效果。
别怀疑，因为直肠虫的威胁和特殊疗法的存在，哥布林领地裡面有大量的
姦好者他妈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哥布林神棍在治疗一个极重症的哥布
林患者时，小被刚孵化的大量幼虫咬掉的场面
好像扯得太远了。
总而言之，我想表达的就是，我不是第一个开发清理直肠用的触手的，它
老早就存在了，并且在魔族和类的贵族圈子中，经过改良的清理触手既安全且
卫生，销量常盛不衰，光是
魔岭隔壁的血族岭土，每年都会寄来上万份的订单
呃，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言归正传，灵孩已经习惯了排泄触手的清理机能，再不会出现第一次使
用时那样脱力躺倒的况了。不过，似乎因为这和她过去的排泄习惯有所不同，
所以在使用排泄触手时，她仍会感到相当害羞，与我在场是否无关，当我隔着单
向透明的牆壁观察孩的时候，无论是哪一种姿势，她都会满脸通红。
什么啊？我这是为了蒐集实验数据好吗？真有那个意思的话，早就进去命令
她排泄给我看了，偷窥什么的，我才不会做呢！
实验进行到第八天中午，终于有了突
的进展。
起因于一个小小的意外，我从卡莉大那收到了追加工作，哈比岭的一个贵
族上个月从我们这裡购买了一支密的按摩，加载了魔岭的技术，是拥
有七段变形、十段变速和四种不同振动模式的逸品，当然价格也并不便宜，但是
对方在使用的过程中发生故障，差点卡在裡面拿不出来，事后一咬定我们卖给
她的是瑕疪品，于是卡莉大命我检查真正的故障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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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不是很喜欢这项委託，哈比鸟的卫生习惯，并不比哥布林和
猪魔族好上多少，尤其为了保持证据的完整，送过来的按摩几乎是维持着从
那名贵族体内取出来的状态，坦白说，这玩意儿如果掉进粪坑，可能会反过来把
粪坑污染了
附带一提，那名贵族不一定是姦好者，哈比鸟前后两个
都非常的污
秽或者说牠们全身上下都肮髒不堪，据说远古时期，飞翔在空中的哈比鸟
为了避免成为巨龙的食物，因此才演化出了这种连猪魔王都自叹不如的肮髒和
体臭。
检查的结果，令我忍不住大骂，根本不是什么瑕疪品，而是那名贵族在
使用时，曾在极短的时间内连续切换变形功能，导致内嵌的魔法阵毁损，怎么不
乾脆放隻泥鳅或蜜蜂进去算了？
我将按摩修复，连同结果报给卡莉大后，其实还没到既定的喂食时间
，不过完成功作以后，我却碰到了一个大难题，身上的味道－－洗不掉
去他的我可是穿了两层防护衣外加三双手套耶！在这种况下还要进行
修复魔法阵的密作业，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但是和那些哈比鸟相比根本
是小巫见大巫，他就就是活着的秽物，居然可以允许那种味道留在身上，其实传
说是骗的，哈比鸟族早被巨龙捕食光了，现存的哈比鸟其实是巨龙粪便蜕变
而成的吧？
最后我实在是没了办法，到修复按摩的工作室，这裡已经开始了全面的
清洁消毒，我脱去衣物，直接将腐蚀的消毒水淋在身上，然后用小刀削去正在
黑化腐蚀的部位，直到露出
红色的块为止，又花了许多时间让身体再生原
样，确认身上已经没有异味之后，这才穿上衣服动身前往三号实验室。
进实验室时，我碰见了预料之外的光景。
往常到了喂食时间，灵孩大都会裹着毛毯瑟缩在角落，等我进来以后，
才在我的引导下，被触手捆绑起来让我喂食，可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脱去毯子
站在房间中央，下半身摆了一个马步，上半身则双手平举，小臂向上捏着拳做
出了扩胸的姿势，平坦的胸腹和刚开始发育的官让一览无馀。这是在做什么
运动吗？
因为我的出现，孩显得有些慌张，伸直了手臂向两侧高举，同时双腿也慢
慢压低，但是两者都颤抖得厉害。看到她的后续动作，我这才明白了这个姿势的
涵意，这是在重现平常她被我捆绑喂食的姿态啊！只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所
以动作才变形了。至于摆出这个姿势的原因也不难猜，应该是因为我迟到得太久
，让她感到不安，进而开始反思是否惹怒了我，最后得出了必须进一步动表现
服从的结论。
出乎预料，但是是令高兴的误算，当然这并不具备複製，就算以后对其
他的隶进行同样的调教，也未必会产生同样的结果，还有可能搭上努力建构的
时间观念而得不偿失，因此对于灵孩的乖巧，我决定奖励她。
首先我伸手，分别抚弄了一下她的髮和部。摸自不必说，这是最能直
接让小孩子感到嘉许和鼓励的动作；部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过只对灵孩有
效，有可能是小时候被父母灌输了这裡只有特别的才能触摸一类的观念，现在
当我触摸这裡时，孩会同时展露羞赧和高兴的神采。不过，这只是因为连以
来的喂食和调教，让她产生了扭曲的信任感和依赖的缘故，和感完全无关，
即使我摸得再久，她的下体也依然乾的。
被我抚摸着，灵孩流露出开心的表，不过她的四肢都快要撑不住了，
因此我一边轻压她的，一边托着她的下体，引导她坐了下来，自己也盘腿坐下
。
在坐下的过程中，她的脚没有併拢，而是向左右两侧滑开，自然地形成了一
个大大的Ｍ字开腿，双手则是仍然平举着，当我按住她的上臂示意可以把手放下
时，她原本是要放到双腿间的，但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略略转动肩膀，最后将
双手放在了大腿外侧。因为肩胛的挤压，孩荷包蛋一般的胸部稍稍挺了起来，
她最终是自发地摆出了一个挺胸大开脚的姿态。
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已经可以大致上把握她的想法，尤其是和调教有关的，
基本上慾和感几乎为零，更不可能是露出癖，当她摆出这个姿势时，神色自
然的如同呼吸喝水一样，应该是考虑到在调教的过程中我常常抚摸她的胸部和下
体，不明白其中涵意的她，仅仅是选择了最方便我的姿势。
好孩子。
由于是这几天没有採取过的行动，虽然我明确地表现着好意，坐下来以后，
孩的脸上流露出少许不安，我轻轻揉捏她的胸部和
以示安抚，然后召来哥
雷姆，让它准备一些东西。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孩已经明白我是这个房间中绝对的导者，因此只要
我在场的时候，她的目光都会集中在我身上，不过看到哥雷姆进进出出的，仍是
会感到好奇。
看到她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不过并没有喝斥或制止，而是伸出了手指，
轻轻搭在她的颈部，孩立刻露出了温驯的表。
这个动作，是我在透过按压颈动脉感受她的脉膊，从而更确地推测她的心
理状态，当然想要感受脉膊，直接听胸，或者咸湿一点，选择大腿内侧的
动
脉也可以，但是选择按压脖子，有更一层的意义。
所有的生物，都存在着来自远古先祖的本能，有些因为环境变迁而变得没有
意义，但是有些本能会顺应世界的变化做出调整，比如说动物都惧怕火焰，智慧
生物也是如此，突然遭遇到光热等与火焰有所联繫的事物时，总会本能地退避。
另外一个具体的例子则是狼类魔物，当两匹狼发生争执，其中一方被打败后，会
向另一方露出自己的脖子、肚子和掌心以示臣服，作为胜利者的狼，最后会轻咬
输家的脖子表示接纳。
我轻触孩脖子也是出于同样的原理，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支配的另一种体
现，孩并不瞭解这层意义，我也从未向她解释，不过在重覆几次后，她已经会
本能地露出顺服的表。
作为实验体，她在理解意图的方面真的非常优秀。
不过，作为就太不格了，如果是类孩，赤身
体地摆出这种
姿势，呼吸急促只是基本，有点经验的或天
的开始出水都不稀奇，可是她
别说紧张或害怕，现在也几乎不会因为害羞而心跳加速了好吧，我的错，为
了尽快让她适应隶的身份，调教开始以来就没让她穿过衣服，她几乎都把这当
成自然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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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那套衣服也撕毁了，待会儿出去联络一下负责补给的，看看能不能
弄到儿童尺寸的灵服饰好了。
就在我思的期间，哥雷姆已经准备好了我吩咐的东西，放在篮子裡送过来
了。
打开篮子，裡面是麵包、果酱和牛
，作为服从表现的奖励，我决定从今天
开始提升她的伙食。不过因为比较临时，加上中餐有些耽搁了，所以也只能拿些
现用有的东西先充充样子。
麵包和这几天喂她的没有两样，这倒不是我小气，而是魔岭虽然生活水平
在魔族中算得上是不错，但是饮食文化匮乏，和类国家完全没得比，不过至少
还能好吃的白麵包，光是不用吃那种硬得可以打死的黑麵包就相当感谢了
。
至于果酱和牛，前者是我常用的调味料，因此庄园内常备一定的份量，牛
则是这几天准备的，原本就要用来作为服从的奖励。虽然牛是即期品，不过
作为首席魔法顾问，我的庄园裡面有存放食物用的冷冻库，可以稍稍延长牛的
保存期限，即使过期了也不打紧，可以拿去灌溉触手，不会
费掉。
当着孩的麵，我切开麵包，掌心升起一个小火球，开始烘烤。
好歹我也是魔法师，虽然攻生物魔法和鍊金术，但是基本的元素魔法还是
会的。
